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帝王的rou奴在線閱讀 - 第六章 常嬤嬤(捆綁調教 銀針刺乳尖陰蒂 姜刑 尿道針 放置

第六章 常嬤嬤(捆綁調教 銀針刺乳尖陰蒂 姜刑 尿道針 放置

    祁洛感到渾身發冷,這幾日他都被一根鎖在脖子上的鐵鏈困在帝王的寢殿里。

    兩個xue口的傷很快愈合,但后腰處被烙下的“賤奴”二字仍然紅腫不堪,只因每日里都會有小太監壓著他,拿著一種腥臭的草藥汁液,用力揉搓在那處皮膚上,藥汁抹上后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劇痛無比,讓祁洛覺得好似反復承受烙刑之苦。

    李宸淵似乎很喜歡那兩個字,每每望著,眼里便生出嗜血興奮的光,“朕最喜歡你這身皮rou,朕的洛奴果真是個勾人的妖精。”

    祁洛垂著頭,事到如今,他已經沒什么可掙扎了。

    他從小便沒有很強的心性,隨遇而安,認識李宸淵后,一直是李宸淵在照顧他,寵著他,他從沒受過什么太大的磨難。

    但是此時,他居然被一份莫名出現的信件弄成如此下場。

    淵哥哥變成最恐怖的惡魔,祁家上下全都因他變成重犯。

    祁洛此刻被人壓著雙膝跪地,腦袋里嗡嗡作響,今日晨起他就被強行帶到這間偏殿。偏殿的窗戶都被木板封住,透不進一絲陽光,房間內的光源全靠周圍的幾只燭臺,這讓祁洛回憶起那同樣不見天日的刑房。

    站在他身前的是先帝御用專門負責調教性奴的常嬤嬤。

    “奉陛下旨意,從今日起,老奴就是你的教習嬤嬤,老奴會好好教授你該如何用這具賤身子伺候好陛下。”

    身后的烙印還在隱隱作痛,祁洛回憶起那天被烙暈前最后聽到的話,洛奴...

    原來李宸淵不是隨便說說的,他真的找了人想把自己調教成一個只會用身體取悅男人的性奴隸。

    “到了老奴這里,你的身子便只能由老奴管教,聽懂了就回話!”

    祁洛跪在地上垂著頭,他仿佛什么也聽不到,靜靜把自己隔離在另一個世界里。

    啪!常嬤嬤突然在祁洛背后甩了一鞭子。

    祁洛只是微微一顫,便不再有反應。

    “好,好,老奴倒要看看,你一個賤奴骨頭還能硬到什么程度。”常嬤嬤笑容殘忍,“來人,扒光這個賤奴的衣服!”

    祁洛一動不動任侍奴拉扯自己衣裳,沒一會兒他就赤著身子跪在地上,露出后腰處丑陋成疤的賤奴二字。

    “這段時間除非侍寢,剩下的都由老奴在這邊負責調教你這賤身子。”

    偏殿經過改造,把原先的東西都搬走了,重新放置了一張窄小的刑床、擺放器具的桌子和墻邊的一個柜子。祁洛雙手被麻繩牢牢綁在腰后,膝蓋彎曲,同側大小腿分別用麻繩緊緊捆綁在一起,仰躺著固定在刑床上。

    這姿勢使祁洛的兩個xue口充分暴露在常嬤嬤眼前,便于調教。

    常嬤嬤也是見慣先帝身邊的漂亮男人女人,但像眼前少年這樣五官精致,皮膚瓷白,身材纖細勻稱也是少見,更何況還是極品的雙性。

    少年雖然赤著身體異常狼狽,但眉眼間的高貴氣質讓常嬤嬤只一眼就知道,少年之前一定是富貴人家的孩子。

    有一瞬,她甚至覺得少年的長相有點眼熟。

    不過那又怎么樣呢,既然他被新帝送來給她常嬤嬤調教,那后半輩子也就只能是個卑賤的性奴隸了。

    “今天先提高賤奴身體敏感度和你兩口xue的緊致度。”

    常嬤嬤說完,俯下身,雙手分別捏住祁洛胸前的兩顆紅纓,時而輕輕刮搔,時而按壓著打圈圈。常嬤嬤指法很好,沒一會兒祁洛便本能的顫動身體,呼吸開始變得凌亂。

    她起身看向少年緋紅的眼角,滿意的點點頭,“敏感度不錯,但還可以更好。”

    她走到一邊的桌子旁,拿起臺面上一卷布包,然后回到床邊,在祁洛眼前展開。

    布包里盡是密密麻麻的銀針,每根都閃著尖銳的光芒,常嬤嬤左手食指中指提起祁洛左胸的乳粒,右手捻起一根銀針,在少年驚恐的目光中,垂直深深插入乳尖,銀針很細,扎入后并沒有流血。

    “嗚……”rutou被針扎入,羞恥和痛楚讓祁洛咬著下唇胡亂搖頭。

    常嬤嬤蹙眉,一把捏開少年牙關,塞入帕巾,“沒有經過主人允許,賤奴不可以隨便弄傷自己身體。”

    說完她又執針,用同樣的方法在祁洛左側乳粒又扎了四根銀針。

    剎時間祁洛左側的rutou已經比右側大了整整一倍。

    祁洛此刻滿頭大汗,胸膛激烈起伏著,淚水控制不住溢出眼眶,口里的帕子讓他只能發出嗚嗚的哀鳴。

    常嬤嬤停下動作,居高臨下觀察少年,看到少年左胸皮膚逐漸變得淡粉。

    祁洛覺得左胸皮rou漸漸有點發熱,針扎的乳尖又痛又癢,酥酥麻麻,感覺變得十分怪異。

    “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常嬤嬤得意笑笑,“每根銀針都長時間浸泡過烈性春藥,現在也應該起效了。”

    常嬤嬤又依樣畫葫蘆,在祁洛右側乳尖也扎進五根,她邊動作邊解釋,“這些銀針可以訓練賤rutou的敏感度,保證奴的主人只需稍稍觸碰,賤奴下面就能立刻出水。”

    顫抖中,祁洛感到有一雙手已經伸到他腿間的雌xue上,“既然賤奴天賦異稟,長了這么個玩意兒,此處也得好好調教。”

    祁洛的雌xue已經在yin藥的折磨中微微出水,但常嬤嬤覺得還遠遠不夠,她把花唇分開,撥出里面已經硬挺的花蒂,用一根極細的棉線綁住花蒂根部,繞了二圈打了個結。

    花蒂根部被緊緊扎牢,頭部好像要爆開一樣,把黏膜撐的薄紅發亮。

    “唔唔...”祁洛睜大眼睛,毫無焦距的對著房頂,他身體被綁的死死的,只剩下花xue和腿根細細密密的抽搐。

    “銀針刺入這里容易出血弄傷,老奴先幫你止止血。”

    常嬤嬤的話讓祁洛整個身體抖動的更厲害了,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人要用銀針扎自己那處。

    求饒聲被鎖在喉嚨里,他留著淚,凄慘的搖頭,希望這個老婦人能憐憫自己。

    常嬤嬤已年近五十,手下調教過數不清的小奴,最小的甚至才十三四歲,祁洛的無聲求饒在她心里根本翻不起一點漣漪。

    她又撥弄了下被綁成小球的可憐陰蒂,捻起一根銀針,直直扎了下去。

    銀針穿透花蒂表面薄薄的皮膚,因為棉線的捆綁并沒有流血,但劇烈尖銳的疼痛仍讓祁洛悶哼著翻起白眼,他臉色煞白,咬著棉帕的上下頜劇烈打顫,手指在背后緊緊攥成拳頭。

    但同樣的,陰蒂被這浸滿yin藥的銀針扎入沒多久,劇痛也變成了又麻又癢的陌生感覺。

    祁洛仰著脖子呼吸急促,全身被情藥催的通紅,雌xue早已yin水泛濫,粉紅的rou莖也抬起頭。

    常嬤嬤仍在自顧自的cao作著,她又在少年蒂珠上扎了幾根銀針后,從臺子上拿來一支鈍頭的尿道針,一手扶著少年的yinjing擠開小孔,一手把尿道針從小孔里慢慢旋轉攆入,居然殘忍的將長約6寸的尿道針全部塞進了少年脆弱的尿道里。

    祁洛只覺得下面火辣辣的疼,插入尿道針后的rou莖顏色很快漲成深紅,這針也是浸過yin藥的。

    常嬤嬤又拿出一個木盒,打開蓋子,濕潤的包布里躺著兩根粗大的姜條,她動作熟練地把兩根姜條分別推進祁洛身下的兩個xue口,“既然一樣做了,那順便也調教一下賤奴的賤xue松緊。”

    姜條進入xue里,填補了原本因yin藥導致空虛瘙癢的雌xue和后xue,但沒過多久,xuerou就被辛辣的姜汁刺激的劇烈收縮,然后擠出更多姜汁。

    在yin藥和姜條的雙重刺激下,祁洛琥珀色的眸子像覆了一層紗,他眼尾猩紅,呼吸越來越快,yin水和腸液早就在身下積成了一灘,可憐的rou莖也隨著小腹不停抽搐,但卻被尿道針殘忍的堵住使他得不到釋放。

    祁洛腦中已是一片空白,情欲、疼痛、羞恥、絕望牢牢交織在一起,把清冷少年變成一個被欲望支配的最下賤性奴。

    常嬤嬤看祁洛被折磨的快暈過去,拿起竹板對著花xue就是重重一抽。

    “唔...”祁洛痛的渾身一顫,眼神變得少許清明。

    “就這樣堅持兩個時辰,不許昏過去。”常嬤嬤用竹板輕輕拍了兩下祁洛的xue口,殘忍的說,“用力夾緊了,我會在旁邊看著,要是不用力或者昏過去了,下次就不止抽一下了!”

    祁洛驚恐的突然用力收縮臀rou,兩個rouxue又被擠出更多的姜汁折磨著。

    兩個時辰里,祁洛還是被折磨的暈過去一次,常嬤嬤便立刻拿起竹板對著兩個xue口大力扇打。

    少年的rou莖一直硬挺挺的翹著,無法發泄導致他兩個卵囊也漲的發疼,他不敢再昏過去,兩個時辰像是過了一輩子。

    常嬤嬤悠閑的坐在一旁喝著茶,少年的痛楚絲毫影響不到這個身經百戰的老嬤嬤。

    閑在一旁的兩個侍奴是從皇帝身邊派來的,此刻他們無聊的打著哈欠,開始輕聲交談起來。

    “皇帝陛下也真是狠心,前不久還含在嘴里的寶貝居然舍得這么糟蹋。”

    “聽說是叛君,陛下才這么對他。”

    “祁家全都抄了,與其被這么折騰,還不如死了痛快。”

    兩人的交談聲落在常嬤嬤耳里,讓她喝茶動作一頓,“你們說,他是祁家的人?”

    侍奴立刻跪下,低著頭互相對視一眼,一人開口道,“該賤奴曾名祁洛,是陛下還是小皇子時的伴讀,前段時間得罪了陛下,已被陛下改名洛奴。”

    “祁洛,祁洛...”常嬤嬤嘴里琢磨著名字,覺得有些耳熟。

    突然她似想起什么,驚訝的睜大雙眼,扔下茶杯快步走到昏昏沉沉的少年身邊。少年渾身被汗水浸濕,像從水里撈出來的,被情欲折磨的痛苦不堪,此時半瞌著眼卻不敢昏過去。

    常嬤嬤再次審視少年的面容,突然顫抖著大驚失色,她拍著少年的臉,說話聲音有些抖,“你叫祁洛?你娘親是不是叫沈竹悅?”

    少年此刻耳里什么都聽不清,他渾身脫力的躺在刑床上,全身上下只剩胸口起伏的呼吸動作。

    雖然少年沒有回答,但常嬤嬤才知道為何一開始就覺得少年面熟,原來是長得像他娘親沈竹悅。

    祁洛是她恩人的兒子。

    常嬤嬤趕緊替祁洛拔掉銀針,解下棉線,取出xue內的姜條,最后顫抖著雙手抽出尿道針時,少年痛苦的喉結滾動,小孔立刻溢出大量乳白色jingye,隨后真的閉上眼睛暈了過去。

    怎么會是他...

    命侍奴解開祁洛身上的束縛,常嬤嬤脫力的坐在凳子上,祁洛的娘親沈竹悅多年前救過她的命,她也知曉恩人有個名叫祁洛的兒子。

    她只知道祁洛從小是五皇子的伴讀,兩人感情很好,這次五皇子登基,祁家因叛君被抄,她以為祁洛也被一起關押了。雖然急在心里,但她也只是個老嬤嬤,根本無權插手這些帝王斗爭。這次皇帝只是下旨讓她調教一個小奴隸,萬萬沒想到,這人居然就是祁洛。

    常嬤嬤命令侍奴守在門外,立即取出傷藥替祁洛涂抹。

    藥物的蜇痛讓昏迷的少年微微蹙眉,常嬤嬤只能小心再小心,上完藥她替祁洛輕輕蓋了被子,坐在床邊等他醒來。

    為何皇帝會突然如此殘忍對待一個相愛這么多年的人,她還有很多問題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