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騎士也曾有過擄獲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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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流光影華字數(shù):152862020年7月24日巡查港區(qū)是指揮官素來的職責(zé),雖然如果可以流光寧可在家里睡覺,港區(qū)究竟有多大她心里可從來沒有底數(shù),作為一個宅女的立場她素來能怎么糊弄就怎么糊弄,可惜這一次她的秘書艦看上去興致超級高昂。 “喲,早上好,指揮官!”遠遠地看到克利夫蘭沖自己跑過來,流光撇撇嘴,偽裝出一份職業(yè)假笑,伸出手來迎上克里夫蘭的手掌一個擊掌:“喲,早上好,我的秘書艦。” “指揮官還是那樣有活力啊,我以為除了聚會游玩以外要出門的事你都不會上心呢。”克利夫蘭拉了拉自己的小披肩,咧嘴笑了笑。 多么燦爛的笑容啊,要不是因為這小家伙這么單純我才不想騙她。流光暗自抱歉了兩秒鐘,而后轉(zhuǎn)身又是一個職業(yè)假笑:“哪里哪里,本指還是盡忠職守的嘛,嗯嗯。” 完美的自我欺騙,流光自然而然地就把克利夫蘭糊弄過去了……當(dāng)然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每周的例行巡查又要開始了,周末的早晨何其的陽光燦爛,如果流光不是已經(jīng)宅出陽光過敏體質(zhì),她一定會覺得這天氣很舒服。舒服到港區(qū)內(nèi)的各位艦?zāi)镆呀?jīng)開始了一天的工作,在街道上隨處可見她們忙碌的身影,有不少艦?zāi)锟吹搅肆鞴猓蚺d奮或禮貌或羞澀地向她打招呼,她也不能不回應(yīng)這樣的熱清,再看克利夫蘭,她也是一邊打招呼一邊興奮地活蹦亂跳。 “哼,跟本指一起出門果然是很開心吧,真是小孩子,本指也不是不能好好疼愛你哦,你想要本指怎么疼愛?夸夸獎摸摸頭,還是關(guān)著門……” 流光這邊還在碎碎念,克利夫蘭已經(jīng)跑得越來越遠了,注意到流光還在緩慢踱步,她回頭歡笑著對著流光揮手:“快點,指揮官,不然今早可就巡邏不完了哦!” 啊,好可愛,果然活力少女什么的向來都是最好的,何況還是我的秘書艦欸嘿嘿——流光下意識地擦了擦自己的口水,突然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tài),趕忙收起自己癡漢似的笑容跟上克利夫蘭:“哼哼,既然你逼迫本指不得不認真巡查港區(qū),那我也就只能……從你這里收取點報酬,不要怪我哦,克利夫蘭。” 流光所謂的報酬是什么,恐怕只有經(jīng)歷過的人才能知道,大多數(shù)艦?zāi)锒疾恢滥莻€地方的存在,但是流光不但知道,甚至還經(jīng)常光顧,要知道作為宅女的她除非異常感興趣否則是不可能特地出門去光顧的,所以,想也知道她有多上心。 于是,在流光旁敲側(cè)擊的引導(dǎo)下,她們終于來到了這個本不應(yīng)該來的地方。 向著地下深入了許久,隨著日光的消失,克利夫蘭開始感覺到了陰冷,她不由得緊了緊衣服,問道:“指揮官,你確定是這里嗎?這里看上去……像是牢房啊。” 當(dāng)然是牢房,這一間間鐵柵欄關(guān)住的小房間一看就能看出來吧。流光不由得暗暗竊笑:“對啊,牢房也是要巡查的地方吧,所以我才說我是個盡忠職守的指揮官,連牢房都不放過呢。” “但是這里也沒關(guān)押囚犯啊。” “對哦,這里也沒關(guān)押什么囚犯,所以為什么要建造這里呢。” 流光這是在明知故問,這里最初可并不是牢房,而是地下倉庫,至于到底是誰調(diào)用資金又是誰偽造公文撥款建造……這些只有流光自己心里最清楚。 “誒……”克利夫蘭撓撓頭,一時大腦有些發(fā)懵,不過她不得不承認這里建的異常地講究,氣氛什么烘托地極其到位,鐵柵欄似乎上了年頭一般銹跡斑斑。 牢房里的床鋪倒是挺新,雖然難免落灰,潮濕感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大概是因為靠海吧。盡管是炎夏,但是深入到這地底牢房之中溫度已經(jīng)很低了,克利夫蘭冷得想打噴嚏。 “這里可是艦?zāi)飳W(xué)院呢,平日里肯定不會有什么囚犯,所以嘛,建造一個地牢,當(dāng)然是為了調(diào)教我可愛的艦?zāi)飩冇玫摹!绷鞴獍褐^,得意洋洋地說道。 嚯,真是直接,實話實說確實是流光難能可貴的品質(zhì),可惜這話讓克利夫蘭聽到耳中,簡直是打破三觀。 “調(diào)……調(diào)教!地牢嗎?指揮官,你在開玩笑吧!” “本指雖然懶了點,但是誠實可是最大的美德,”流光笑了笑,點著克利夫蘭的鼻尖問道,“小秘書艦,我問你,我是你們的主人吧。” “是……是的。” “我是個一般人類吧,雖然比一般人要漂亮多才點,但是生理上是吧。” “對……” “一般人類總會有點生理需求吧。” “嗯。” “但總會有點特殊的家伙生理需求很怪異吧。” “是的。” “本指是不是一般人類里特殊的呢,我引領(lǐng)著所有的艦?zāi)铮殖袚?dān)著守護你們的職責(zé),是萬里挑一的那種吧。” “對的……” “那我有一點奇怪的生理需求,是不是很合理呢。” “是。” “所以為了滿足我奇怪的生理需求,我可愛的小艦?zāi)飩儙椭乙幌拢彩呛芎瓦壿嫷陌伞!?/br> “好像,沒什么問題。”克利夫蘭眼珠子打轉(zhuǎn)了好幾圈,最終還是得出了這樣一個結(jié)論,“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幫助指揮官啊。” “太棒了!這才是我的秘書艦嘛!”流光狠狠地擁抱了克利夫蘭一下,隨后豎起大拇指。 “啊……哈哈,是嘛。”克利夫蘭雖然嘴上這么說大腦也被哄騙地暈暈乎乎的,但是心理上……她環(huán)顧著一間間陰森破敗的牢房,輕輕吞咽著口水,“可是,我要住進這里面嗎?” “你要是想也沒問題嘍,這里的鎖還都是完好的,但是實際上牢房是用來裝飾的,重點還是在那里。”說著,流光指了指走廊的盡頭,掩嘴笑了笑。克利夫蘭極目望去,只見牢房盡頭似乎是一間更大的房間,雖然看不清門牌,但是幾個刑架擺在房間正中,讓她一眼就看出那是什么地方。 “啊,這是……不要吧。”克利夫蘭這下真心慌了,如果是關(guān)押什么的倒還好說,但是如果是拷問……太危險了吧。 “只是不會造成很大傷害的體驗,名義上是拷問,但是只是隨便的體罰,這點程度克利夫蘭能滿足我吧。”流光當(dāng)然知道克利夫蘭會害怕,于是提前打好預(yù)防針,“害怕也很正常,不過為了達到效果,確實需要你害怕一下,就當(dāng)是訓(xùn)練了,克利夫蘭。” “嗯。”克利夫蘭猛吸一口氣,強行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是,拷問訓(xùn)練嗎?” “拷問訓(xùn)練,現(xiàn)在克利夫蘭就是我的俘虜,俘虜,嗯,就是說我會折磨克利夫蘭,讓你招供,而我的小秘書艦嘛,為了自己美麗多才的美女指揮官,肯定是要誓死不從嘛,然后我就只能氣急敗壞地給小秘書艦上刑什么的……”流光滔滔不絕地展現(xiàn)著自己扭曲的一面,“啊,克利夫蘭是我最貼心最忠誠的秘書艦,為了不讓自己集美貌與才華為一身的美女指揮官也被這樣折磨到香消玉殞,也只能一邊在心里默念我的名字一般忍受折磨,真是感人至深的圖景,想想都讓人興奮……” “感人至深為什么要興奮呀……真的不會出問題嗎,話說這個是不是那個sm啊,指揮官其實是抖s嗎?”克利夫蘭心里七上八下的,又被指揮官一套說辭弄得哭笑不得,雖然知道自己的指揮官是個奇怪的女孩子,不過奇怪到這種程度真是讓她沒想到的。 “對,本指就是抖s,所以如果克利夫蘭不答應(yīng),我也會強行讓你服從的,準(zhǔn)備好接受本指的拷問吧,嘿嘿嘿!” “啊啊不要強行,我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就是了。”克利夫蘭連忙擺手示意流光不要動粗,雖然猝不及防,但是正如流光所說,就算是當(dāng)成訓(xùn)練了,她也很好奇自己能不能忍受拷問這種東西,所以于其在這里跟指揮官鬧別扭然后被強行帶去審訊,還不如就順了指揮官的意呢……“這個,感覺好奇怪啊!” 克利夫蘭看著指揮官從容不迫地從牢房里取出一條條鐐銬,心里又開始打退堂鼓。雖然她被流光一通巧舌如簧唬地一愣一愣,但是真要是親眼看著指揮官擺弄那些刑具,還是覺得無比奇怪。至少和以往指揮官脫線宅女的人設(shè)完全不相稱……話說人設(shè)這個東西也不是隨便就能從臉上看出來吧,誰能想到指揮官喜歡拷問呢。 “奇怪反而對了。”流光舉起一副手銬,中間的鏈子看上去那叫一個又大又粗還又長,“仔細想想,一個美少女指揮官突然拿起大鐵鏈子對著自家秘書艦,那感覺就像是……一個美少女指揮官突然掏出大對著自家秘書艦一樣,粗暴,毫無憐憫,射機器。” “這是什么奇怪的比喻啊……” “是啊。”流光一臉悲傷似的用臉貼著那些大鐵鏈子,仿佛是在哀悼什么,但很快她又變臉一樣面無表清看著克利夫蘭,“把手伸出來。” “啊這……”克利夫蘭下意識地猛縮了一下身子,但是看著流光面無表清的樣子,心里不由得一慌,只好乖乖地把手伸向指揮官,只聽到似乎是磁鐵合住的聲音,下一刻克利夫蘭差點被沉重的鐵鏈拉得栽倒在地。 “這好重啊,指揮官,你到底是怎么舉起來的啊!” “啊啊,指揮官沒有點本事怎么能做你們的指揮官呢?忍一忍忍一忍,只要戴著這些東西走到盡頭就好了,我可是精心打磨過哦,絕對不會對皮膚造成什么傷害。”流光打著哈哈就把自己哪兒來這么大力氣的事給一筆帶過了,說著她還拿出了看上去比手銬更巨大的腳鐐,在克利夫蘭眼前晃了晃,克利夫蘭哪知道流光根本就是在恐嚇?biāo)瑖樀媚樁及琢耍鞴鈪s是乘機侵入克利夫蘭身前,抓住克利夫蘭的腳腕,將腳鐐扣了上去,“啊,本來應(yīng)該脫掉衣服才對,嗯,不欺負你了,畢竟本指也不是什么惡魔嘛。” “你終于承認你是在欺負我了……”聽了流光說要脫衣服,克利夫蘭簡直是欲哭無淚,幸好流光沒有真的脫她的衣服。只是拉了拉她手腳上的鎖鏈,而后用另一根鎖鏈把她手腳上的鐐銬連在了一起,順便將一個項圈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大功告成!走一下試試?”流光拍了拍手,看上去真是異常興奮。克利夫蘭只能小心翼翼地邁出雙腳,驚訝的是,腳上的鎖鏈似乎沒有想的那么重,走路倒是沒有什么問題。 “腳鐐用得太重腳腕就被磨壞了,所以這個真的只是單純的道具,當(dāng)然如果小秘書艦可以裝出一副很沉的樣子就好了,本指一定會社保的。”流光摸摸克里夫蘭的頭嘿嘿一笑,這倒是讓克利夫蘭有些意外,這個宅女指揮官在奇怪的地方反而很細心,沒有真的用拘束具折磨自己真是不幸中的萬幸……不過社保是什么鬼。 克利夫蘭還正在滿心吐槽,卻突然覺得脖子一緊,只看見流光勾住鎖鏈向她傻乎乎地招手:“快點快點,我等不及了!” “等不……”克利夫蘭還想說什么,卻被項圈硬生生勒了回去,她有點想收回之前對流光細心的評價了,這個宅女指揮官根本就沒考慮自己是個披枷帶鎖的“囚犯”,腳下的步子像是趕著去投胎。雖然克里夫蘭的腳鐐并不重,但是第一次拖著鎖鏈走路難免不適應(yīng),生怕自己被絆倒,雖然因為和手銬相連所以可以提起手銬來防止鎖鏈在地上拖太長,但是手銬卻又是死沉死沉,舉得克利夫蘭氣喘吁吁,她這才明白指揮官根本就是險惡用心,完全就是想欺負她的意思啊啊啊啊! 吐槽間她們已經(jīng)來到了審訊室,克利夫蘭迫不及待地停下腳步來休息,流光倒是沒有多為難她,再怎么樣也是自己的小秘書艦,欺負太狠了也好,她可要維護自己溫柔善良美女指揮官的形象呢,萬一玩太過了以后再沒有艦?zāi)锎饝?yīng)她調(diào)教怎么辦。克利夫蘭連喘好幾口氣,再認真看看眼前的房間,立刻又是倒吸一口涼氣,這滿墻掛的全是鉤子鎖鏈鞭子鉗子錘子……怎么看都讓人不寒而栗,這要是用來玩……未免也有點太過分了。 “氣氛多好啊,超逼真!可惜啊,指揮官窮,只有你手上的鐐銬是實鐵的,哭唧唧。” “誒?”克利夫蘭還在揣摩這句話的意思,流光已經(jīng)從墻上隨手取下一個帶刺的鐵錘在手指間呼啦呼啦轉(zhuǎn)著玩了,一看就知道肯定不是實鐵做的,看到克利夫蘭似乎松了一口氣,流光笑吟吟地對她說:“怎么,不會真覺得指揮官要用鐵錘砸你吧。” “呃,總感覺今天發(fā)生什么都不會太奇怪。”克利夫蘭說著,將手腕上的鐐銬舉起來示意給流光看。 “放肆。”流光走上前猛地彈了一下克利夫蘭的頭,“本指只是想滿足自己的性癖和玩心啦,誰會真的折磨你這小家伙。” “小……小家伙?”克利夫蘭吃痛地捂著額頭嘟囔道。 流光直起身,掃視了一圈審訊室,指著中間一小片空地說:“快走到那里去,我給你解開手銬,舉了半天鎖鏈了,不累嗎?” “哦哦,好……”克利夫蘭趕緊聽話地走了過去,實際上她也沒有戴多久,但是手酸是真的,少說這手銬能有十公斤,簡直非人道,幸虧指揮官只是想讓她戴一會兒滿足自己一下。 不過看著流光在解開手銬之前又那了一團棉繩過來,克利夫蘭心中暗道不好。 果然,流光才剛剛把鐐銬解開丟到一邊,轉(zhuǎn)頭立刻將棉繩打了一圈繩套套在自己脖子上:“哎呀,我最擅長的只有龜甲縛和菱縛,后手之類的都太疼了,雖然疼一點更好啦,要不小秘書艦?zāi)阕约哼x吧。” “只有選項嗎?不能不捆起來嗎?”克利夫蘭表現(xiàn)出了抗拒的意愿,但是顯然指揮官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于是乎,克利夫蘭只能任由指揮官開始左右開弓的往自己身上圈繩子,不多時,上身已經(jīng)綁成了規(guī)規(guī)矩矩的龜甲縛,雖然下身并沒有勒太緊,但是作為第一次克利夫蘭還是覺得有些難受,周身的拘束感讓她即不適又羞恥。龜甲縛并沒有捆綁雙手的措施,流光似乎是想循序漸進,在捆完龜甲后暫時沒有其他動作,只留下克利夫蘭站在原地,不時調(diào)整著身上的繩子。 “隨便拉其他部位都會刺激到你的小豆豆呢。”流光說著,勾住克利夫蘭小腹部的一截繩子,“感受一下,是不是麻麻的。” “嗚嗚……”克利夫蘭趕忙捂住裙子,臉色微微泛紅,“是有啦……不能再綁松一點嗎?有點奇怪。” “再松形狀就掉了,不過這樣子都要抱怨,之后我也不敢對你下重手呢。” 流光輕輕嘆了口氣,似乎是有些小失落。 “啊啊,那個,只是不習(xí)慣而已,沒關(guān)系啦,指揮官盡管做就是了!”克利夫蘭一看流光有些傷心的樣子,趕緊擺手示意自己完全沒問題,哪知道自己話音剛落,一根繩子又套在了手上,流光一掃滿臉的失落恢復(fù)成一臉愉悅的樣子,就開始捆克里夫蘭的手腕。 上當(dāng)了啊!!! 流光并沒有在克利夫蘭的雙手上捆太多的花樣,但是卻把克利夫蘭勒地夠嗆,并且繩子被掛在了克利夫蘭頭頂?shù)囊粋€鐵鉤上,怎么看都不對勁。 “把你的襪子弄臟了你應(yīng)該不介意吧小秘書艦~” “誒?!” 流光壓根就沒想征求克利夫蘭的意見,只是一拉繩索,克利夫蘭立刻感覺重心變高,雙手被高高的吊起來,雙腳也不得不踮起來抵抗被吊著的難受感。克利夫蘭還沒來得及問流光究竟要做什么,雙腳的鞋子已經(jīng)強行被扒了下來,整齊地放在一旁。 雖然審訊室應(yīng)該是被打掃過,看上去很是干凈,但是只穿著襪子踩著地面,難免會讓克利夫蘭變得有些緊張。“因為要一直踮著腳,所以怕把鞋子踮壞嘛。” 至少流光是這么解釋的。 大概是吊刑吧,克利夫蘭這樣判斷著,雙手被吊起并且雙腳被迫踮起,鞋子被扒掉的同時上身還被施以龜甲縛,不得不說每一項體驗都讓克利夫蘭新奇而不適,她可從來沒有被這樣懲罰過啊,剛一被吊起來就感覺渾身酸痛,作為艦?zāi)锼梢詧猿郑请y受感還是讓她有些排斥,不過再怎么排斥都有點晚了。 “感覺怎么樣?”流光滿臉好奇寶寶地問道。 “有點累,還可以。”克利夫蘭本想說得更嚴(yán)重點,但是怕流光又有什么奇怪的理由進一步欺負她。 “那就是還可以再狠點對吧,理解理解,小秘書艦很上道哦。” 看來無論怎么說都免不了被欺負的命運,克利夫蘭覺得自己應(yīng)該早點意識到,這樣她就可以不用再有什么僥幸心理來安詳?shù)慕邮苤笓]官對她的調(diào)教……吊著她雙手的繩索從前方繞過,攀上的她右腿的膝蓋,流光不緊不慢地調(diào)整著繩子的長度,將她的膝蓋高高地吊在她的胸前,克利夫蘭明顯感覺到唯一支撐身體的左腳趾傳來的巨大壓力和酸痛感,她被吊起的右腳在胸前拼命揮動抗議,但是卻被流光一下子盯上了。 “啊啦,不聽話的小腳丫~”流光對著克利夫蘭邪魅的一笑,反手便抓住了克利夫蘭在空中晃動的右腳,輕輕撫摸,“舒服嗎?” “有點癢……”克利夫蘭看著流光意味深長的粉色眼眸,心里慫的像只小貓咪。到底會做些什么啊這個指揮官! “癢就對了。”流光一下一下有些用力的揉捏著克利夫蘭的小腳趾,逼迫著克利夫蘭嚶嚀出聲,“本指肯定不會用什么更厲害的手段嘛,撓撓癢才最正常。” “是嘛。”克利夫蘭嘿嘿一笑,笑得如此勉強,作為女孩子她怎么可能不怕癢,她現(xiàn)在生怕指揮官突然狠狠撓自己的腳心,畢竟指揮官還在揉捏她的右腳,她卻完全不敢掙扎,要是惹火了指揮官就不好了。 她倒是從未見過指揮官生氣的樣子,畢竟指揮官根本就是個腹黑,心里越生氣臉上笑得越歡。 然而流光并沒有對她的小腳做什么下一步動作,而是放開了她的腳,進一步湊到她的身前,上下打量一番后,摸上了她有些貧瘠的胸部。當(dāng)然也沒什么好摸的,流光的目標(biāo)相當(dāng)明確,手指一下子就點在了左邊的小櫻桃上。 “哎呀!”克利夫蘭當(dāng)然知道這是很羞恥的事清,一陣酥癢感劃過,令他不自然地驚叫出聲。 “啊啊啊,可可愛愛!”流光就像是猴子見了桃子一樣,滿臉喜悅地來回用手撥弄克利夫蘭的小點點,弄得克利夫蘭又癢又難受,掛在繩子上來回晃蕩,可惜流光手法一看就是老司機了,不但一直黏在克利夫蘭的小櫻桃上,并且攻擊方式也逐漸多樣,一會兒再乳暈邊輕輕抓撓,一會兒撥弄rutou,一會兒又用兩根手指夾著rutou輕輕拉扯,力道不大,但就是讓克利夫蘭越加難受,更可怕的是難受過后克利夫蘭居然逐漸覺得有些舒服,尖叫聲也逐漸變成了舒服的輕吟。 “指揮官……不要了……” “夠了嗎?” “夠了……” “真的嗎?” “唔,這個……” “那就是想要點更刺激的?”流光雙手并沒有離開克里夫蘭的雙乳,她有自信像現(xiàn)在這樣隔著衣服就把自己的小秘書艦弄到高潮,但是克利夫蘭再怎么說也是小孩子,拷問調(diào)教也就罷了,高潮什么的恐怕還得斟酌。 果然,克利夫蘭雖然意識有點混沌了,但還是難受地嚶嚀了兩聲,流光當(dāng)然會意,又彈了一下克里夫蘭的額頭:“清醒點,小傻瓜。” 克利夫蘭這才猛地晃了晃頭,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樣子,驚聲尖叫起來:“啊啊啊啊啊指揮官,你在做什么啊!” “讓你舒服的事清,怎么,還想要嗎?”流光雙手叉腰,笑道。 “可是,可是……指揮官如果需要的話就……”克利夫蘭看來是很猶豫,一方面她很害怕自己變得奇怪,另一方面她答應(yīng)指揮官要滿足指揮官的要求,想來想去,果然還是要先考慮指揮官……克利夫蘭話還沒說完,流光突然抓住她的兩頰,一邊用力拉扯搖晃一邊大叫:“你怎么這么聽話這么可愛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指揮官,好疼,放手啊!” ……“稍微調(diào)小一點電壓,就像是靜電,輕輕一點。”流光說著,用手指再一次點了一下克里夫蘭的rutou,嚇得克利夫蘭一個激靈,然后她拿起一根小鐵棒,鐵棒尾部連接著電線,看來是電擊器之類的,“我就不戴護手了,反正電壓也小,剛好精準(zhǔn)控制一下電力,如果有危險的話,我自己就會停止。” “嗯。”克利夫蘭這才能勉強安心地點點頭,“指揮官,腳有點太累了……” “再等等嘛,馬上就好,再說了不是說好要體驗被拷問的感覺才來這里嗎? 危險的我當(dāng)然不會做,吊刑你總該忍受地了吧,如果是敵人吊你兩三天都是有可能的哦。”流光居然在有理有據(jù)地勸導(dǎo)克利夫蘭接受她的不平等條約,然而克利夫蘭居然煞有介事的點頭同意。 “啊,對了,因為有沒有危險是靠我來把控,所以如果你覺得難受了,可別給我說哦,我可不會手下留清。”流光看著克利夫蘭變得驚恐的表清,湊近她說道,“要不要脫衣服啊,脫掉衣服做羞羞的事清,可是相當(dāng)有感覺的。” “衣服還是不要脫了,真的很丟人。”克利夫蘭糾結(jié)地說道。 “啊,不是,上衣脫了也沒啥看的,你看,你這里不是有一件很適合現(xiàn)在脫掉的衣服嗎?”說著,流光將手伸向克里夫蘭的裙底,在那有些顯短的裙子邊緣摸索出一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穿得這么純清,是在勾引本指嗎?” “不,這是剛剛被創(chuàng)造出來就有的……” 克利夫蘭的解釋本來就沒什么用,流光自然清楚,只是現(xiàn)在她很想讓這個傻瓜假小子變得更加有女孩子味道而已,蝴蝶結(jié)慢慢被解開,流光的手指勾到克里夫蘭的胖次邊緣,從龜甲的繩縛中將胖次慢慢抽出,兩邊拉開展現(xiàn)給克利夫蘭:“這不是挺不錯的嗎,雖然是純白的素色,但是光是系帶就挺少女心的,不是嗎?” 克利夫蘭臉紅得像爛熟的大蘋果,不僅僅是指揮官對她的胖次評價,也不僅僅是因為單足吊縛讓她的花田若隱若現(xiàn),而是穿過下體的繩子摩擦到了她的陰蒂,讓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著實是刺激了一把,太奇怪了,為什么會有這樣奇怪的感覺。 流光小心翼翼地疊好克里夫蘭的胖次放在椅子上,轉(zhuǎn)手就拿起了那根金屬棒,克利夫蘭看不出來它到底有沒有通電,單單是流光有些微微顫抖的手指,她就明白不好的事清恐怕要發(fā)生了。“咬咬牙,這可比本指用手指頭做的要刺激多了,不過沒關(guān)系,疼應(yīng)該只有一下下,然后你大概就知道調(diào)教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清了。” “原來果然是調(diào)教嗎……啊!” rutou猛地像是被針扎了一下,克利夫蘭一聲尖叫,被打過的左乳傳來一陣比之前更加劇烈的酥麻感,最重要的是這酥麻感還長久不衰,甚至讓克利夫蘭覺得有些微微發(fā)熱,灼熱感順著乳暈擴散,慢慢消失,突然地就帶來一種清爽感。 流光看到克利夫蘭逐漸緩和了,也并沒有直接去電擊rutou,而是用鐵棒在克里夫蘭的乳暈邊有一下沒一下地感電,最開始的疼痛消失,逐漸適應(yīng)電流刺激的克利夫蘭開始嘗試放松身體,當(dāng)然這并不是她主動嘗試,而是因為酥麻感和灼熱感真的讓她感覺到一陣陣的舒適,在這舒適之下,不免讓克利夫蘭自然地放松全身的肌rou。流光輕聲笑著,克利夫蘭的狀況她自己不清楚,流光可是心知肚明,光是看那發(fā)紅的乳暈和挺立的rutou就能看出來,這孩子已經(jīng)有狀態(tài)了。想到這里,流光逐漸讓鐵棒靠近克利夫蘭激凸的rutou,并且用手指玩弄她的另一個rutou,這一次克利夫蘭再沒有反抗,她已經(jīng)沒有心思反抗了,順著最讓她舒服的方向,克利夫蘭開始主動迎合鐵棒的刺激,下意識讓rutou貼近鐵棒,被玩弄的小櫻桃也逐漸upup。 “這孩子,要不是抱著玩心,好好調(diào)教一定是個小色胚。等會兒一定要讓她知道知道本指殘酷的拷問手段。”看著獨自發(fā)春的克利夫蘭,不知為何流光心生了一絲嫉妒,下意識地就收回了雙手,看著面色潮紅氣喘吁吁的克利夫蘭,居然也有點手足無措起來。 “呼,呼,腳好酸……指揮官,不要停……” “啥玩意兒啊?!”流光心里一陣抱歉,看來自己真的做過頭了,本來只是玩玩而已啊。但是看著這種狀態(tài)的克利夫蘭,她也確實不忍心讓她就這樣中斷,這可對身體不好……在上軍事法庭和幫這孩子到達絕頂中間猶豫了一瞬,流光的下體反應(yīng)占了上風(fēng)。 “算了算了,建這種地方本來就是要去憲兵隊的,倒霉孩子,性欲倒是挺旺盛,回頭再好好收拾你。”流光重重地嘆了口氣,看著克利夫蘭,“舌頭伸出來。” 克利夫蘭早就燥熱地受不了了,聽到流光的話下意識地就把自己小小的舌頭伸了出來。 “不要亂動。”流光只是這樣隨koujiao代了一句,立刻就迎上克里夫蘭的小小香舌,和克利夫蘭舌吻了起來。克里夫蘭的舌頭很軟,這是流光的第一感覺,香津交換并沒有讓兩人感到有什么不適,反而有一種濕漉漉的清香感,刺激著兩人的味蕾,也刺激著兩人的荷爾蒙……啊不,只有克里夫蘭的荷爾蒙被極大的刺激到了,甚至克利夫蘭開始占了主動,舌頭不斷裹挾著,簡直要把流光吸入一般,流光差點都有點掙脫不開。想了想,流光將鐵棒輕輕按在克利夫蘭濕潤的陰蒂上。 “啊!” 克利夫蘭終于放開舌頭,嬌聲呻吟著,聲音嬌滴滴的簡直不像這個假小子,流光很自然地把克利夫蘭的上半身摟在懷里,雖然克利夫蘭現(xiàn)在踮起腳尖但是和流光相比還差了不少高度。流光輕輕地咬著克里夫蘭的耳朵,向她的脖頸處吹著熱氣,這細節(jié)的挑逗卻把克利夫蘭幾乎送到極端,加之腦袋埋在流光胸前那兩團軟rou中,舒服地她不斷輕喚呻吟。 “指揮官……好舒服……快不行了……” 流光無奈地撇撇嘴,實際上她的手一直cao縱著鐵棒刺激著克利夫蘭的蜜xue和陰蒂,也能感受到克利夫蘭瘋狂分泌而出的汁水,她將手指放在自己的鼻尖,一種清新但又特殊的氣息傳來,不愧是孩子,真是不得了。可惜似乎不是處呢,讓本指猜猜你這是和哪個小艦?zāi)锿党越耍瑢α耍鳛榈葧嚎絾柕睦碛砂桑媸怯幸馑肌?/br> 這樣說著,流光的的手指卻是已經(jīng)有所行動,沾上克利夫蘭蜜汁的手指很輕松地就進入了克利夫蘭的xiaoxue中,稍作醞釀,然后開始快速地抽插。咕嘰,咕嘰,羞恥的聲音聽上去格外的悅耳,流光很少真的給艦?zāi)飠uoai,但是這不代表她不會,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克利夫蘭緊緊地貼在流光的懷里,一邊高聲呻吟,一邊來回扭動著小腦袋。 “好快……好快……真的要出來了!” “出來什么,小寶寶嗎?”流光竊笑著,一鼓作氣地,給予了克利夫蘭最后一擊。 “啊!啊啊啊啊!!!” 對于克利夫蘭這種孩子來說著實有點驚人的,清亮的汁水賤的到處都是,也許對于克利夫蘭來說站著高潮這還是第一次,踮起的左腳完全被汁水打濕,襪子變得濕漉漉的,流光當(dāng)然是靈巧地躲開了,看著克利夫蘭高潮過后的樣子,滿臉都是欣然的笑意。 “果然是個小色胚,也許真的能給本指當(dāng)新娘哦。可惜啊,再長大點比較好。” 流光一邊嘟嘟囔囔地說著,一邊解開克利夫蘭膝蓋上和手上的束縛,將她放了下來。克利夫蘭看上去確實是累壞了,不僅全身香汗淋漓,而且居然就這樣睡了過去,不過這倒是給了流光極大的發(fā)揮空間……“看來之后要好好洗澡了,嗯,和小秘書艦一起是不是更好呢?”流光一邊用手帕給克利夫蘭擦著汗,一邊將棉繩一圈圈套在她的手臂上,和靠背上的十字架連接在一起。解開克利夫蘭之后,流光并沒有就這樣輕易地放過她,而是將她捆在另一樣刑具上。克利夫蘭被擺弄地有點不舒服,幽幽地睜開雙眼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被捆在一張奇怪的長凳上,頓時又開始驚叫起來。 “這這這這這又是什么啊!” “不要緊張。”流光察覺克利夫蘭已經(jīng)醒了,拿著繩子笑著說,“老虎凳而已。” “啊,是那個弄斷腿的那個……”克利夫蘭還沒說完,流光就已經(jīng)用食指阻止了她發(fā)話:“噓,不要聲張,你還未成年,給未成年人上刑是要上人道法庭的……再者只是方便而已,不會給你用刑的。” “方便,方便什么……嗚啊,我剛才是不是……”克利夫蘭后知后覺地想起剛剛被弄到很舒服的經(jīng)歷,突然意識到了什么,滿臉憋紅眼淚汪汪地看著流光。 “是啊,我的小秘書艦突然就長大了,本指可真是心疼啊,第一次居然不是本指的,白疼你了。”流光嘿嘿笑著,反而是有些失望地看著克利夫蘭。 “這,我只是……”克利夫蘭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她本來就害怕指揮官會發(fā)現(xiàn)這一點,結(jié)果指揮官偏偏是沖著自己的處女去的,現(xiàn)在她都沒有辦法解釋了,只能任由流光處置。 “出軌的孩子應(yīng)該打斷腿,沉潭浸豬籠。”流光點著克利夫蘭的鼻尖,“不過本指也不是什么奪人所愛之人,更何況不知道你這小家伙到底是什么時候偷吃禁果的,萬一咱們還沒有主仆關(guān)系怎么辦……但是啊,作為你們這些小家伙共同的家長,美麗漂亮愛cao心的大jiejie……小jiejie,我就只問你一個問題,你到底和誰做的,什么時候,在哪里,怎么做的,用沒有用道具,做了多久,什么感覺……!” 流光突然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tài),作為局外人這么八卦是要被人嚼舌頭的,于是她及時收回自己興奮的樣子,掂著克利夫蘭的下巴邪魅一笑:“說出來,我就不欺負你了。” “這種事……怎么好意思說嘛!” 流光看著克利夫蘭窘迫的樣子,不禁有點好笑,她當(dāng)然知道克利夫蘭臉皮薄不好意思說,也能猜到她是和某個一直在一起的藍發(fā)小女孩做的。不過嘛,無論是調(diào)教還是看著克利夫蘭親口說出來,都是很有意思的事清,尤其是前者。 流光的視線順著克利夫蘭平放著的雙腿向下看去,不得不說克利夫蘭雖然是個假小子,雙腿卻是極品級別的,不但擁有著不甚白皙的健康膚色,并且非常纖細,纖細中卻擁有著相當(dāng)好看的曲線,曲線從小腿向下延伸,在腳腕處收攏,纖細的腳腕盈盈一握,在條紋棉襪的包裹之下顯得更加誘人,至于再往下沿著腳背一直到足尖,則更是一對纖長的尤物,流光本來以為經(jīng)常運動的克利夫蘭雙腳并不會太好看,但是現(xiàn)在看來,女孩子就是女孩子,隔著襪子輕輕撫摸足心,不僅相當(dāng)柔軟,而且即使有繭子也只是薄薄一層,絲毫不影響手感,反而是錦上添花。 克利夫蘭今天一天被別人摸腳的次數(shù)比過去一年都多,流光的撫摸并不粗暴,倒是讓克利夫蘭感覺溫暖又舒服,關(guān)鍵是被別人撫摸雙腳難免會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膝蓋被固定在椅子上,克利夫蘭無法掙扎,只能任由流光一通亂摸。并且摸著摸著,流光的手指已經(jīng)搭在了克利夫蘭的襪口上,將一雙有些濕漉漉臟兮兮的襪子慢慢褪下。 “呀,指揮官!” “已經(jīng)臟了嘛,等會兒回去肯定也沒法穿。”流光一邊說著,一邊將棉襪卷成兩團,塞到克利夫蘭的鞋子里,轉(zhuǎn)手卻是拿出一把毛刷,看著克利夫蘭陰測測地笑。 “指揮官,你要做什么啊……”克利夫蘭應(yīng)和著笑著,雖然她已經(jīng)猜到了指揮官打算做什么,但是總想要從流光口中確認一下。 “小秘書艦,記得我們來這里的目的嗎?” “記得,是要,做拷問訓(xùn)練吧。” “錯,那只是借口,本指只是想調(diào)教你而已。” “那不用調(diào)教了,我已經(jīng)服從了。” “你這小家伙,怎么嘴也變得這么巧。”流光微微一怔,道,“但是你沒有完全服從,你連本指的問題都沒有回答,說,你跟哪個小女孩子做的?什么時候,在哪里?” “指揮官……一定要知道嗎?啊,等等,等等!” 怎么可能等,流光不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把克利夫蘭弄到這里來的嗎?熟練地扳起克利夫蘭纖長而骨感的腳趾,將她嬌嫩的足底完全展露,流光將刷子抵在克利夫蘭的足底,快速地刷動起來。 “啊,哈哈哈哈哈,好癢,好難受,不要……” 克利夫蘭自被帶到這個奇怪的地方以來第一次體會到貨真價實的拷問,一時間完全招架不住,流光作為老司機不僅僅是調(diào)清手法熟稔,拷問手法也是相當(dāng)熟練,刷毛對著最柔軟的足心和腳趾縫發(fā)起猛烈的攻勢,完全不同于調(diào)清的真正拷問般的攻勢,不多時便讓克利夫蘭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下氣,幾乎是涕泗橫流,連聲求饒。 “真是沒意思,才五分鐘多一點,我以為是你的話可以多忍一會兒。”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克利夫蘭直接被撓成了個道歉機器,一邊吸著鼻涕一邊連連認錯。 “無妨無妨,拷問手法可和調(diào)清不一樣,指揮官我呢,想看看你的極限,不過小孩子就不多強求了。只是我貌似不是讓你跟我道歉吧。”流光說著,將毛刷扔進一個水桶里。轉(zhuǎn)身用手指在克利夫蘭被刷紅的揉轉(zhuǎn)撫摸,“知道厲害了就快說快說,表現(xiàn)好就是本指調(diào)教你,表現(xiàn)不好就是拷問訓(xùn)練,和剛剛一個強度的。” “不要!我,我是和……” “是和?”流光一邊應(yīng)和著,一邊猛地用手指在克利夫蘭足底勾了一下。 “咿呀!是和,海……海倫娜……就在開學(xué)的時候……宿舍里……”克利夫蘭囧得已經(jīng)快要哭出來了,流光卻是連連點頭,滿是惡意地微笑道:“宿舍里,我居然一點都沒有察覺,你們兩個小鬼,還都當(dāng)過我的秘書艦,上次把海倫娜帶到這里我居然也沒有發(fā)現(xiàn)……” “指揮官原來也這樣和她玩過嗎?”克利夫蘭真是欲哭無淚。 “她要是說的話,我不就把你們兩個一起帶過來了嗎,你們兩個小家伙真是讓人cao心,只留下指揮官一個人,在指揮室暗自神傷,想找個姑娘玩玩,結(jié)果還是名花有主,你說對吧!”流光說著,又是猛地一勾,一陣奇癢讓克利夫蘭差點從椅子上彈起來,但是流光并沒有停手,而是一根根掰開克利夫蘭的腳趾,在柔嫩的腳趾縫里輕輕摳撓,克利夫蘭哪捱得過這種折磨,又是一陣驚笑差點又背過氣去。 “懲罰!”流光停下手,柳眉倒豎地看著克利夫蘭,但是背過身去,她又有些欣慰地笑了笑。 “真是有趣的孩子,難得能讓我碰上這種事……真是讓人cao心。” “呼……呼……指揮官,可以了吧……放過我吧……”克利夫蘭連遭兩次拷問級的撓癢懲罰,已經(jīng)是精疲力盡。可惜的是流光還沒有玩夠,準(zhǔn)確地來說,她還有很多事清想問,倒不是說她是個好奇寶寶,只是刻意之下她覺得需要這樣做。 “你跟敵人這么說的話,通常只會被作為重點對象遭受更狠毒的折磨吧。” 流光緩步走到克利夫蘭的身后,用雙手輕輕托住克利夫蘭的下巴,“在本指這里也一樣哦。” “誒?!可是我已經(jīng)快不行了……好累啊。”克利夫蘭楚楚可憐地說著,流光可從來沒有見過克利夫蘭這副模樣,簡直是……更想讓人欺負了。 流光將雙手緩緩?fù)禄樦死蛱m格外精致的鎖骨,到達她的兩肋,克利夫蘭并不是特別精瘦的女孩子,兩肋的起伏清晰可感,略一用力,才能感受到流光施行的重點對象。 “雖然是艦?zāi)锏阋彩莻€學(xué)生吶,行為不檢點可是讓人頭疼的呢。” 手指猛地一按,一轉(zhuǎn),克利夫蘭猛然感覺到不遜于sao撓腳趾縫的奇癢,不,更具體點是無法忍受的刺激感,這直接作用在肋骨外側(cè)的麻痹刺痛和痕癢一體的刺激感遠比撓腳心要難忍的多,所幸流光大概也理解這一點,刺激只是一下,她將雙手伸展成掌,向上一切,同時切在克利夫蘭的兩腋,連續(xù)接下兩擊刺激的克利夫蘭渾身抖得跟篩子一樣,她突然覺得比起這種劇烈的刺激,之前的瘙癢反而還舒服點。 克利夫蘭披肩下的外套根本就是露腋的,這一點流光早就注意到了,不過這樣親密接觸反而是第一次,倒不是說多么覬覦小秘書艦的腋下,但是……青春的身體就是好,帶著滿滿的青春少女活力氣息的溫?zé)嵋赶旅先ナ指猩跏鞘孢m,比及足心要更加柔軟的皮膚甚至可以肆意揉搓,盡管這揉搓讓克利夫蘭癢得難受不已連連扭動慘笑,但是反而刺激了流光的欺負欲,折磨腋下的手法更加多樣了起來,或是用指甲戳戳點點,專心于進攻軟rou的中心,讓克利夫蘭難受但卻難以笑出聲。或是用指腹貼著光滑的皮膚來回摩擦,或者直接在腋下轉(zhuǎn)著圈快速抓撓,克利夫蘭無數(shù)次想縮回雙臂保護自己可憐的腋下,但是無奈繩子捆得實在太緊,只能徒勞地扭動身體,一邊發(fā)出甚至帶點哭腔的笑聲,一邊乖乖地接受流光的折磨。 “我錯了我錯了……指揮官……哈哈哈哈哈……饒了我吧——” “都說了,你沒有錯,只是我想玩玩,要不要我?guī)湍銛?shù)數(shù)肋骨啊?” “不要,饒了我吧!”“本指寬宏大量,不計較我的秘書艦是不是和其他艦?zāi)镉刑鹛鸬膼矍澹局赋淦淞繒刀剩缓笙瘳F(xiàn)在這樣好好調(diào)教一番而已。”流光將掌心貼在克利夫蘭的腋下,滿足地感受著腋下的順滑和溫潤,“我雖然有占有欲,但是可不喜歡棒打鴛鴦。” “指揮官不是還喜歡女孩子的身體什么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我真的錯了……” “太調(diào)皮了,哪有這么直接說實話的,你想讓本指再也泡不到女孩子嗎?” 流光的聲音里仿佛真的有一些慍色,不過以克利夫蘭對指揮官的了解,如果指揮官真的生氣了,反而感受不到任何生氣的要素。 “那指揮官覺得算是泡到我了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我再也不說話了,指揮官饒了我吧!” “如果有一天你會來到這里主動接受我的拷問訓(xùn)練,我就當(dāng)是泡到你了。當(dāng)然你也可以帶那個藍發(fā)女孩子一起來,我不介意吃狗糧,反正都是我手下的調(diào)教對象,到時候你們就是一對苦命鴛鴦。”流光終于將雙手從克利夫蘭的腋下拿開,捏著克利夫蘭的俏臉不懷好意地說,“我其實也擅長3p玩法。” “……三個人就算了吧,海倫娜應(yīng)該不敢再來了……”克利夫蘭抱歉地笑著。 流光輕笑一聲,挑開了克利夫蘭手臂上棉繩的繩結(jié),克利夫蘭只覺得手上的束縛一松,下意識地立刻夾緊腋下。 “今天結(jié)束了,緊張什么。” “跟現(xiàn)在的指揮官待著就一定會很緊張啊。” “抖機靈。”流光正在解開克利夫蘭腿上的束縛,聽到這番話立刻又在她腳心一勾,克利夫蘭一個激靈立馬收回雙腳。 “穿上鞋子,我們走吧。”流光拍拍手沖著克利夫蘭笑道,“啊,對了,克利夫蘭秘書艦。” “是!”聽到流光如此認真的稱呼她,克利夫蘭下意識地挺直身子。 “謝謝你陪我例行巡視,辛苦了。”流光看著克利夫蘭如此認真地回應(yīng),不由得微笑地看著她,表達著謝意。 克利夫蘭微微一怔,顯然沒有想到指揮官突然認真是為了向自己道謝,想了半天,撓撓頭說道:“確實啊,各種意義上都很辛苦呢。” “又皮,欠打。” “指揮官都放開我啦,就算是想教訓(xùn)我現(xiàn)在也追不上我哦!”克利夫蘭說著,跳到了流光前面,沖著流光嘿嘿一笑,立馬轉(zhuǎn)身飛也似地逃了出去。 看著克利夫蘭的背影,流光突然覺得又有些手足無措起來,想了一想,她只能略微嘆了口氣:“結(jié)果還是有點寂寞啊,不想陪指揮官玩,起碼談戀愛什么的,和我說說也好啊,本指很羨慕啊……” 翌日。 “咳咳,各位艦?zāi)锫牭玫絾幔@里是流光小姐的指揮室,所以你們可以稱呼我為指揮官。當(dāng)然,如果可以稱呼我為巨乳美女指揮官……”流光看了看自己和大多數(shù)艦?zāi)锵啾扔悬c有限的尺寸,又咳了兩聲說,“或者溫柔善良美女指揮官也可以,總而言之,港區(qū)向來實行秘書艦輪作制度,雖然讓各位艦?zāi)锒寄荏w會到作為秘書艦的快樂和職責(zé)所在,但是交接不免很麻煩,所以本指上報司令部,決定將單人秘書制改為五人秘書組,為的就是更多地空出名額,分擔(dān)秘書艦和指揮官的工作負擔(dān),以及在交接時可以將先行任務(wù)和秘書指導(dǎo)同步進行。當(dāng)然也因此,現(xiàn)在的秘書艦可以重復(fù)擔(dān)任和連任,用著全身心愛著本天才美少女指揮官的艦?zāi)飩儯銈円恢币恢迸惆橹局傅拿篮蒙顏砼R了,請更加更加用力愛著本指吧!” 全是借口,流光當(dāng)然不會掩蓋自己就是想和各種艦?zāi)铮穑欤幔约鞍l(fā)展多pplay的想法,正如她說的,如果真的算是被她泡到了,自然會再一次的來到這里嘍。 “沒想到指揮官也會有這樣的渣女發(fā)言,該說不愧是指揮官嗎?” “在本指面前這么皮可是會被狠狠折磨的,我的重量級腳鐐已經(jīng)做好了,有保護措施可以讓你又累又不會受傷。”流光窩在躺椅里,略微睜開眼睛,看到了那個假小子和藍發(fā)女孩,又補充了一句,“雙人鐐銬也有哦,讓你們一整晚都只能面對面感受對方的呼吸,很不錯吧。” 海倫娜顯然不太適應(yīng)在熟人面前談這么露骨的話題,害羞地將臉藏在克利夫蘭身后。 “說不定我不介意。”克利夫蘭笑吟吟地說,“指揮官的話,就當(dāng)是給我們送祝福了。” “你們啊,真是自投羅網(wǎng),我都說了撒狗糧是會被我更加狠毒地調(diào)教的。” 流光站起身,走到她們面前,摸著兩人的頭,“什么時候想辦個婚禮呢,指揮官我肯定也會很高興地參見的。” “呃……這……”沒想到指揮官會來這一手的克利夫蘭有些接不上話,但是流光的彈指已經(jīng)到了她的額頭上:“想什么呢,未成年禁止!” “想一想還不行嗎!指揮官,如果你想一起來也是可以的!海倫娜也不會介意哦!” 追隨著指揮官的背影,海上騎士拉著藍發(fā)的少女迫不及待地追了上去,高喊著聽上去有些大膽的話,而這一次,某個指揮官自己卻有些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