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融合
洛伊成抱得很緊,汪梓成費好大勁才從他的禁錮中轉過身來。 在頭頂暖燈曖昧的昏黃光線下,他看到洛伊成臉頰上染著一層紅光,連帶著表情都變得柔和許多。 可真好看啊。 他喜歡洛伊成英武的眉毛,喜歡洛伊成挺拔的鼻梁,它們讓這個男人看起來正氣凜然。雖然現在這個男人喝了個五迷三道,但整個人還是透露著一股拒人于外的特質。 汪梓成看入神了:“我可以親你嗎?” 洛伊成沒有回答他,卻主動閉上了眼睛。 汪梓成輕俯下身。唇與唇相觸碰是綿如云朵的質感,用舌頭頂開牙齒,探索口腔內部的酒氣,是醉人又刺激的迷幻濕吻。 其實他的吻技很差。從畢業之后,他幾乎就沒有和人談過戀愛了,約炮之流也總止于下體交媾,完全不會有這種似與情人間的迷戀體驗。 也因此,雙方的唇齒交融很快就被洛伊成奪去了主動權。 半蹲著的洛伊成漸漸起身,一手摟住汪梓成的脖子,另一手留在他的腰腹,變成了居高臨下的霸道吻姿。 “唔。” 汪梓成驚訝于對方的主動,但他本身就吃這一套,很快就將僵硬的后背放松下來。洛伊成的親吻霸道而熱烈,滑嫩的舌頭不住地探入汪梓成的口腔,交纏著,混勻對方的津液。 啤酒味,口水的甜味,男人味。 汪梓成想就這么倒下去,讓洛伊成吃干抹凈,肆意享用。 當然,這不只是想象,而是他馬上要去做的事情。 眼見著洛伊成這貨有著原地滾地板的趨勢,汪梓成趕緊挺直脊背,恢復到和洛伊成勢均力敵的吻姿,然后帶著這個不住親吻他的男人慢慢向后挪騰,一點一點蹭到了臥室里。 來吧。 汪梓成帶著洛伊成滾倒在床上,口中依舊攪動著對方的綿軟,雙手卻已開始解起了洛伊成襯衫的扣子。 微涼的手指搭在火熱的胸口皮膚上,他能感覺出洛伊成的身材很好。指腹蹭過結實的胸肌,捏上已經挺立起來的rutou,這讓洛伊成輕哼出來。被體溫加熱過的溫暖氣流粗重地撲在汪梓成的臉上,又被他呼吸進自己的身體內部。 好香。 雖說之前嫌棄過洛伊成發臭了,但那只是留下對方的借口罷了。 從洛伊成的吸吮中掙脫,汪梓成一口咬在對方的鎖骨上。舌尖上除了品嘗到一絲汗液的微咸外,還有下面一層濃厚的沐浴液留香以及男人的麝香味道。 酒精充溢著血液,被yuhuo點燃,由內而外烘烤著洛伊成的rou體。汪梓成雙手滑過洛伊成腹肌不太明顯卻依舊很窄的腰腹部,從襯衫下面摟在對方的腰眼上,掌心之中皆是熾熱的觸感,這讓他的體溫也隨之升騰,將對方擁得更緊些。 只是現在,洛伊成在本能中只想著發泄情欲。汪梓成感覺到有個硬物一直在戳著自己的小腹,探手去摸,隔著褲子握到一根堅硬如鐵的棒子。 媽的,說好的喝醉的人都不硬呢? “你多久沒和人做過了?” 洛伊成根本沒回答他,只是迷迷糊糊地挺動下身,用那東西使勁蹭著他的手掌。 汪梓成怎么忍心讓這個小可憐受到委屈。于是他解開拉鏈,手指繞開內褲的阻攔,直接將那根粗大從拉鏈口解放出來。 洛伊成的男根形狀還算標致,雖說長度粗度都只是正常人的范疇,但好在比例協調,圓潤的guitou比莖身略突,柱體上也能摸到盤繞的血管在搏動。 翻身將洛伊成壓在身下,汪梓成向下滑動身體,拽著洛伊成的雙腿拉到床邊,然后跪在床下,一口將對方的roubang含入口中。 頭頂上傳來洛伊成急促的呼吸聲,汪梓成用口腔包裹住那顆滑嫩guitou,雙唇不住地摩擦男人全身最敏感的冠狀溝。 果不其然,只消幾下,洛伊成就無法忍受這種軟綿綿的廝磨,下身猛地一挺,直接將整根jiba全都捅進汪梓成的嘴里。 “……咳咳咳!” 突如其來的深喉讓汪梓成嗆的將roubang噴了出去。 “你媽的。” 緩過勁來的他一怒之下重新翻身上床,只不過是和洛伊成躺姿相反的方向。 帶著報復的心理,汪梓成又一次將那根roubang吞吐下去。只不過這個角度和從下方koujiao完全不同,舌面與guitou斜面的角度完全貼合,每一下含弄都像是將roubang擠進一個嚴絲合縫又溫暖潮濕的的囊中,大多數人只能堅持十分鐘就會繳槍投降。 然而二十分鐘過去了,直到汪梓成嘴巴酸痛到張不開,洛伊成的roubang除了變得更加堅硬外,完全沒有任何要噴薄的跡象。 好家伙,這人在這方面還算天賦異稟呢? 就在汪梓成考慮要不要用手幫他解決的時候,身下一直沒說話的男人哼唧道:“寶貝兒……讓我cao你好不好?” 汪梓成從洛伊成身上滾落在一邊,以為對方已經醒酒了。沒想到仔細一看,這人頭都沒抬,迷迷糊糊抱著旁邊的枕頭在那愛撫著。 …… 你媽的。 汪梓成心道敢情這人是一直以為是枕頭在這伺候他呢是嗎? 說實在的,要是以前,他肯定二話不說提槍就把這人上了,告訴洛伊成誰才是這張床的主人。只是從幾年前食髓知味被cao那一把,他就已經失去了做1的興趣,實在不清楚沒有經過這幾年的cao練,他是不是已經退化了某方面的功能。 你說萬一這把人褲子扒一半軟了,或者剛戴好套就軟了,要不就捅進去之前就軟了,或者捅著捅著就軟了……那不就尷尬了么。 算了,就算是0,咱也能把你這1給cao了。 甩脫掉身上的衣服,汪梓成從床頭柜翻了套子和油出來。雖說兩人剛經過權威檢測都是健康的人,但要是洛伊成酒醒了發現他們在無套啪啪啪,汪梓成感覺自己不被這人打死也得被他絮叨死。 洛伊成這會兒還抱著他那個枕頭,堅挺的下體在那對著空氣一頓輸出。汪梓成按住他強給他戴好了套,簡單給自己括了肛就坐了上去。 硬挺的男根戳開柔軟的菊花瓣口,汪梓成痛到直皺眉。也不是因為洛伊成太粗的緣故,主要是這男的似是感覺到下體傳來的舒爽感覺,汪梓成后庭才吞入他的guitou,就被他一挺身直接全根沒入。 汪梓成痛到心里直罵娘,始作俑者卻一臉無辜,眼含深情——對著枕頭,看得汪梓成真想用后面狠狠夾斷他那根臭不要臉的棍子。 別管那破枕頭了! 不等后面適應起體內那根粗大,汪梓成直接俯下身,伸手捏住洛伊成的下頜,直接跟自己親到一起。 洛伊成這會兒也很聽話,剛才還和枕頭卿卿我我,現在馬上開始回應起汪梓成的猛攻。 只是這回汪梓成做了主動的那方。 用舌頭狂風暴雨般略過口腔的每一寸角落,雖然不是什么厲害的吻技,但勝在熱烈而狂放。雨疏風驟的索吻讓醉熏熏的洛伊成應接不暇,下身的挺動也隨之暫停,遺留的潛意識也只剩笨拙地配合與吞咽。 洛伊成的下體停下了,汪梓成開始他反cao汪梓成的回合。他猛抓住洛伊成飽滿的胸肌反復揉搓著,很快便把那一片皮膚揉搓到泛紅。與此同時,他收緊跨坐在洛伊成腰兩側的大腿肌rou,臀rou隨著他的身體一上一下,反反復復吞吐著那根硬到發紅的雄性寶劍。 不知是胸口被抓痛了還是男根被火熱的腸腔吸爽了,洛伊成無處安放的雙手抓上汪梓成的腰,很快就被后者揮手打掉。汪梓成按住對方那雙不安分的手,每一下坐jian都從那根roubang快要拔出來的地步直到整根都深深刺入身體,被打濕的肛周細毛和雄物周圍的陰毛狠狠貼合在一起。 終于,洛伊成爽到叫了出來。 “我cao,好爽!” 還行,總算不是cao啞巴了。 汪梓成一邊腹誹道,一邊思忖著自己要不要也配合地叫一叫,但他總懷疑現在的洛伊成就算聽到他嗯嗯啊啊地叫也沒什么反應。 媽的,這和自己坐假jiba自慰有啥區別啊? 不過看到對方那張臉,他還是決定讓自己更投入一些。 畢竟還是個帥哥是吧?是和他夢中情人長得特別像的帥哥是吧?雖然有點神經質但喝完酒還算聽話的帥哥是吧? 不說假jiba,就算來個小一萬的高訂充氣娃娃用著也沒有這么舒服吧? 汪梓成后仰身體,伸手去摸自己身后二人交媾的位置。觸手一片滑膩,是被不斷的交合攪打出來的潤滑泡沫,汪下是洛伊成的粗大陽物,是兩顆蓄滿子彈的圓滑rou球;往上是自己的柔軟菊口,被那根roubang擠占到完全撐開的褶皺皮膚。 是在zuoai啊,跟這個男人。 用身體去包容他,成為負距離的姿勢。看著對方泛紅的臉,是那個昨晚抱著自己不撒手的男人,是今早氣急敗壞的男人,是中午吃飯時擺著臭臉的男人。現在,在不到24小時的時間內,卻被他用菊花吞了男根,直呼好爽的男人。 就像在gay吧的無數個寂寥的夜,他看著那些人放下自己在白日里的社會身份,成為舞池中央隨著音樂律動的rou體。把一個男人的偽裝與外皮剝開,不是作為人,而是作為人類的模樣,這是他最樂得去看的事情。 有誰不喜歡人類的反差呢? 哪怕如同洛伊成這般恐艾的,敏感的,嚴肅的,神經質的男人,一個穿著優雅得體的襯衫風衣,似乎完全禁欲的男人,也會在床上挺直jiba,皮膚發燙,伸出舌頭索吻,活像條賤狗一樣。 和曾經的他一樣。 可太他媽性感了。 帶著這樣的想法,汪梓成一坐到底,收緊后庭不斷夾著這個男人的陽物,感受著它在自己身體變得愈發堅硬:“cao……媽的……夾死你……” 洛伊成喉嚨里也在嘶吼著:“爽……好爽……” 就只會叫好爽? 記憶里那個小男生一腳踩上他的頭,用騎跨的姿勢cao著他,一邊讓他叫爸爸——那時的他的腦海里除了崇拜與臣服別無他想,從未如此般投入進一場性的交融中。 看著現在自己身下的男人,汪梓成迫切希望洛伊成也能這樣,cao他,打他,壓迫他,用自己的爺們味道征服他,圈養他,迫使他臣服于他的胯下,他的足底,心甘情愿成為他的附屬,永遠只屬于他一個人。 如果對方沒有這種想法呢? 有沒有一種可能,S也是可以培養的? 一想到洛伊成以后會給他套上項圈,牽著他的樣子,汪梓成死寂已久的興奮閾值突然悸動。伴隨著身體的震顫。一道白濁從被持續戳弄的前列腺出發,突破尿道口奔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