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見證
林沛趴在刑架,腰腹有支撐手也有抓握,當板子貼上帶著余溫臀rou,他呼出一口氣放松自己,剛才巴掌沒能帶動起昨日的淤傷,此刻有力強勁的一板,則徹底喚醒深層的痛楚。 不受控的叫出聲,也難以舒緩蔓延開來的疼,還沒等適應,第二板緊挨著剛才的一道呼嘯著抽下,臀rou凹陷本能的想要擺脫,理智回籠又乖乖忍著,就連弓起的腰都慢慢回到原本的位置,挺翹的屁股也撅的更高,方便裴以誠繼續動手。 疼是疼的,他能判斷裴以誠并沒有放水,可這份疼里不含委屈,是倆人有著共同愛好前提下的心照不宣,彼此滿足。 背著身子他看不見是什么類型的板子,只是覺得很寬,三四下就帶來整片的火辣,第三輪覆蓋手心開始冒汗,滑的抓不住拐角的支撐點。 每次挨到這種程度,他都控制不住的想去揉一把,哪怕摸一摸也是好的,他知道裴以誠不允許,可這時候很想要特權怎么辦? “哥,我想摸一下可以嗎” “不要伸手,我來幫你”前一句很嚴厲,后一句正是心中所想,當裴以誠帶著涼意的大手撫上臀rou大力揉捏,林沛興奮的腳趾頭全部張開,高抬著屁股想要繼續。 手掌離開,板子重新揮下,他想再堅持個幾十下都是小意思,沒成想裴以誠突然加快速度,板子一下疊著一下,半點間隙都沒有,幾下便硬生生砸出了他的眼淚。 “疼,疼,啊”林沛嘴上呼痛,手上也不老實,不敢伸到屁股上,只是放在腰側握成拳,又松開。 “不固定你,下次再伸過來可就要打手了” 裴以誠下手并不重,臀rou依舊軟彈,加快速度可以看到一波又一波rou浪翻滾,可林沛哪里知道他的惡趣味,本來好好享受著,突然加重加速,一時吐氣都不順暢。 林沛聽話的拿回雙手,雖然只挨過一次打手板,那滋味真是想起來后怕,慢慢適應了現在的力度,似乎想要耍賴都沒借口。 “我要換工具了,剛才很乖”裴以誠說完轉身去柜子換工具。 身后疼得恰到好處,連等待的空氣都香甜醉人,林沛趁著間隙活動著剛才緊握有些酸脹的手腕。 “是鞭子,寶貝,為我忍著好嘛”裴以誠低沉性感的聲音傳進耳廓,林沛沒有挨過鞭子不知道是怎樣的痛感,既然裴以誠特意提醒想必不會輕松,可還是被蠱惑似的點頭。 通體黝黑的鞭身貼上熱氣騰騰的臀尖,呼吸在這一刻停滯,又在夾著風聲嗖的抽在兩團上呼出,還伴隨著壓抑不住的低吼,鞭子像是掀起一塊 等寬的皮rou,留下暴露在外的爛rou,不同于上次抽背的軟鞭,這根鞭子多半是牛皮鞭,跟柔軟半點不沾邊。 被板子砸出來的臀rou均勻腫脹,疼在內里,鞭子卻像在腫脹不堪的皮rou上扯下一層皮,未被束縛的身體晃動著想要擺脫,嘴里嗚咽不停,想要轉身尋找裴以誠。 “沒有破皮,不要亂動”裴以誠略帶安撫的語氣讓林沛逐漸平穩下來,手指擦干眼淚又絞成一團,鞭子平行著落在臀rou上,轉而來到臀腿直至膝彎循環往復,細嫩白凈的身體留下一條條顏色鮮艷的紅痕,觀賞性極佳。 鞭子停留在后背,這種硬度的鞭子抽在后背,還沒打就慌亂了,林沛輕輕扭過頭來,通紅的眼睛還掛著半干不干的淚水,搖著頭小聲說 “我害怕” 溫暖厚實的手掌輕撫著好看的蝴蝶骨,身下顫栗的身子過了一會逐漸恢復平靜 現在就像是品酒的兩人,已經有些暈乎乎,卻還是覺得不夠爽,正在興頭誰也不想離桌,那就再醉一點? “呃”鞭子左右交叉著抽在腰部靠上的后背,鞭痕凌亂散布,猶如白紙上作畫,那這一定可以算的上裴以誠的佳作。 林沛咬住食指指節,阻擋一些喊出口的噪音,只從嘴角瀉出一些尾音,聽起來楚楚可憐,沒有數目沒有程度,是一場全憑裴以誠自由發揮的盛宴。 待從后看過去渾身都布滿腫起楞子的紅痕,裴以誠扔下鞭子,扶起跪在刑架上的林沛,輕輕吻掉眼角殘留的淚,捧著臉說道 “謝謝寶貝,疼了吧” 剛才還只是流了幾滴生理眼淚,此刻卻毫不掩飾大顆大顆砸落下來,手勾緊裴以誠脖子抽噎著說 “嗯,好疼” “對不起,可你身上帶著痕跡真的太好看了,你想看看自己有多美嗎”裴以誠大手托住后腦勺,沒有碰到一丁點傷。 林沛被夸的有些臉紅,嘟囔著說 “去哪看啊” 然后他就像個背包掛在裴以誠胸前,屁股被輕輕托住,來到浴室外間鏡子前。 “回頭,看看” 林沛轉過頭通過全身鏡看到他渾身赤裸貼在裴以誠身上,胳膊還緊緊環住他的脖子,后背屁股大腿全部是鞭痕,腫起的一條一條,確實沒有破皮,盡管他并不像裴以誠那樣懂得欣賞這種痕跡,卻被這場景砸的七零八落,。 看了一會扭過頭去,繼續縮在裴以誠脖頸,這樣害羞的姿勢,還對著鏡子,能說什么呢?那就裝死吧。 晚上約了傅思琛和劉煦,一個是裴以誠的好兄弟,一個是對林沛坦誠相待的大哥,雖然不打算公開,這倆人還是不能瞞的。 四個人聚餐,火鍋最有溫度也最有氣氛,劉煦加班的原因和傅思琛到店里已經九點多,晚飯硬是熬成宵夜。 “以茶代酒自罰一杯,讓你們久等了,今天我請客誰也別跟我搶啊”劉煦剛落座就倒了一杯飲料一口喝光。 “代酒也太沒誠意了,這桌上不是有酒嗎?”裴以誠邊點菜邊調侃,還順帶問林沛有什么愛吃的。 劉煦傻笑兩聲邪眼看了下傅思琛“別,上次送別宴喝酒連挨了好幾天,就別給我挖坑了,話說我都沒問,那天某人頭孢喝酒沒后續?” 林沛豎起食指示意他閉嘴,裴以誠從桌上抓起林沛的手,十指緊扣握緊炫耀道“我們在一起了,找你們吃飯是想分享這個好消息,頭孢喝酒后續就是送醫院親自照顧他啊,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板子上身才能聽話,我哪舍得” 林沛假笑著心想,你放屁,我現在還哪哪都疼,剛才也沒見你舍不得。 劉煦假笑著心想,勞資不挨打也比你那個倔驢蛋子聽話好嘛!不對,在一起? “什么在一起?是他的長期實踐主動?” “你見過誰和主動手牽手?思琛,跟你說很多次,挑rou厚的屁股動手,別打腦子”裴以誠放下林沛的手,繼續點菜,林沛說一個他勾一個,一副狗腿子模樣。 傅思琛來之前就猜到了或許已經在一起了,進門倆人眉來眼去得到證實,笑著舉杯 “祝福你們,尤其是林沛需要足夠的勇氣,以后要是以誠犯渾欺負你,我來收拾他” 劉煦腦子捋清楚以后也跟著舉杯“林沛真的啊?恭喜你,也恭喜裴總,那我不請客了,裴總大喜的日子哪能喧賓奪主” 林沛想著,這份感情唯一可以分享者見證者就只有劉煦和傅思琛,所以他格外珍惜,端著啤酒的手略微有些顫抖 “謝謝思琛哥,謝謝煦哥,你們的祝福對我很重要,我先干為敬” 裴以誠立刻握住端酒的手,小聲說道“寶貝,今天不能喝酒” “你連這個也要管?”語氣帶著不可思議。 “不管不管,只是身上帶傷,最好別喝,我替你喝好不好?”裴以誠知道林沛討厭說教被當做小孩子,耐著性子哄道。 “又沒破,喝點啤酒不影響吧,我有分寸”林沛偽裝的太好,在濃重的愛意氛圍感染下,自認為只要有了愛情,就可以解決一切問題,包括自己敏感又執拗的思想,以至于他忘了自己是那樣討厭被約束,尤其以愛之名的管教,卻還是顧及裴以誠感受,補了一句“我就喝一點” 裴以誠壓根也不會想到這么小的事也會上綱上線,下午小家伙還那樣配合,心想磨合這種事急不來,不了cao之過急。 這樣的插曲,氣氛簡直不能用尷尬來形容,劉煦對著林沛悄悄豎起大拇指,果然林局的兒子就是勇,不怕拿板子的都是好漢! 知道自己無理取鬧的某人,后來也只是乖乖吃飯,裴以誠雖然沒發火,也不停給他夾菜,卻依舊能感覺到刻意壓制著什么,氣壓很低。 傅思琛作為最了解裴以誠的人,自然看出了什么,飯后走出火鍋店,趁著劉煦和林沛去上衛生間,搭著裴以誠肩膀說道 “小崽子一口狼牙,卻不是真的狼崽,只是防御不會攻擊別人。戀人和主被關系他應該還不習慣,看得出來他很喜歡你,慢慢來吧” 裴以誠點點頭,想起一段關于磨合的說法。這個世界上原本就不存在天造地設的一雙,只有付諸努力成為越來越適合彼此的對方。 或許這段磨合路很長,但他相信在未來漫長的歲月里,他們一定會為了彼此而變成更好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