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rou依舊有,不過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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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秦何玉檢查完身子,夏致愁眉苦思冥想,“難道秦何玉真的中苗疆蠱蟲了?”憶起往事,夏致連忙搖頭否決,“絕不可能,當年親眼所見大火焚燒七七四十九天,鎖仙陣下絕無活口,那里至今還是寸草不生的荒地”。 套上衣服的秦何玉問夏致,“有解決辦法嗎?” 夏致舌尖頂著后槽牙,眼睛微瞇,堅毅的眼神盯著一個方向,“有,不過要去找純陽亦或者純陰之人,以他們的心頭血為藥引,逼出蠱蟲”。 “純陽,純陰?這玩意兒幾千年出一個,我這輩子豈不是玩完了”,秦何玉失了神般,癱坐在椅子上無力望天。 “你也別急,我過幾天去拜訪藥宗替你問問法子,知己難求,我會珍惜的”。 “藥宗……你師父……”秦何玉不忍提起夏致的傷心事。 “無礙,她老人家已經管不了我了”,夏致坦然自若的面對話題,風風雨雨的大事都經歷過了,這點小事又算得了什么。 “那……多謝了!”秦何玉起身告辭。 滯留會兒,夏致就去隔壁屋,一進屋綠蘿就撲在她懷里哭泣,“你要走了嗎?帶我一起好不好?” 夏致不作回答,綠蘿是醉仙樓的,她只不過是醉仙樓請來的調教師,露水情緣罷了。 “夏致!”這是綠蘿第一次叫夏致全名,“你難道就沒看出我對你的心思嗎?” 這要夏致怎么回答,她的的確確沒有看出綠蘿對她的心思,自知自己天生感情方面遲鈍,說出心里話總會誤傷他人,沉默往往是最優之選。 胸口衣襟被打濕一片,懷中人兒像看開似的不再咄咄逼人,夏致木訥的像塊木頭,任由綠蘿在她身上亂來。 纏綿悱惻一整夜,她肩頸全是綠蘿的吻痕,綠蘿正咬著她rutou,兩邊的齒印深淺不一,帶著點血絲從上面流下,就像是要把rutou吞吃入腹,綠蘿很大力的吸吮著。 天微曚曚亮,她與綠蘿換了個姿勢,綠蘿全力以赴做到讓她高潮迭起,教給綠蘿取悅客官的方式和動作都通通在她身上試了個遍。 臀部被提起,綠蘿舌頭探進緊密狹窄的密道,跪姿野蠻的一拱一拱,頭發,臉頰沾染上了黏滑的蜜液,綠蘿心里叫喊夏致全名,嘴上任然畢恭畢敬的叫著調教官大人。 身份的懸殊,注定不能傾瀉這份感情,綠蘿是被困住的獸,而夏致卻是自由自在的鳥,廣闊天地只屬于夏致,與綠蘿沒半毛錢關系。 一早起床,沈亦南沒見著狐貍,她尋遍了整個后山也不見狐貍蹤影,郁郁寡歡去上學堂,因耽擱的那段時間,她錯過了山中鬧劇。 默不作聲地走到后排墻角的位置上,趴在桌子沉思,狐貍為什么會不見,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沒照顧好狐貍。 前排的人越來越多,都在竊竊私語,今日好像少了很多人,沈亦南覺得世界都清凈了許多。 無意間聽到他們談起那幫愛捉弄她的人,是才覺得世界清凈的緣故。 “聽說了嗎?竟然有人在宗門里光天化日之下做茍且之事,被執法堂的弟子帶回去還不知悔改,真是丟盡了咱門云霜派的臉”。 宗門規矩第一條就是要潔身自好,違反門規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不出意外的話學堂今日會早點放學,到時候大家都會去主峰廣場上觀看執法弟子執法。 “咳咳”,到第一節法術課的長老教學,空曠的學堂沒幾人認真聽講,長老搖搖頭,嘆口氣,內心腹誹,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在這么教下去這里就要變成鬧市,長老想了個法子,不如讓他們出去打打擂臺賽,理論的知識講了他們也是左耳進右耳出,教書兩百余年的經驗讓這位長老懂得了以柔克剛,制服這幫小鬼他綽綽有余。 一聽是擂臺賽個個都來勁兒,宗門不許私下斗毆,擂臺賽就是他們解決私人恩怨的機會。 一群十五六歲的半大孩子歡呼雀躍的奔向學堂外,吵吵囔囔的聲音讓還在上課的學生羨慕不已,關系好的還會勾肩搭背一同去演武臺。 沈亦南不禁勾起唇角,望著他們都是結伴而行心里又有些失落,何時才不會被當做異類,她已經很努力做到與他們相同了。 擂臺上的戰斗愈演愈烈,沈亦南猝不及防的被人推向武臺,與她戰斗的是個身強力壯的男性乾元,似乎聽到臺下的人在嘲笑她不自量力。 回頭看是誰推得她,定睛一看竟是秦何玉本人,手握成拳,指甲陷進皮rou,她好恨,恨這個煩人的女人。 戰斗開始,男性乾元不屑一顧譏笑兩聲,他扭動脛骨,完全沒把沈亦南放眼里。 就當他還在活動手腕時,沈亦南的一拳裹挾著熊熊火焰迅速襲擊,沒有任何預料,實實在在的腹部挨上重擊,吐沫星子橫飛出去。 第二拳的出擊被擋了過去,不過這次男性乾元手臂連帶皮rou被燒焦,其味道由臺上傳入臺下。 一拳接一拳,出擊迅速而猛烈,沈亦南額頭冒著不少冷汗,她顯然有點力不從心了。 對手也不是吃素的,見沈亦南大勢已去,他正面迎接沈亦南攻擊,兩拳相互抵消,余威震碎了擂臺上的保護罩。 勢均力敵的狀態沒持續多久,沈亦南被打得連連敗退,呼吸都是對肺部的二次創傷,像壞掉的風機‘‘哧啦哧啦’’響。 耳邊傳來秦何玉惡魔般低吟,‘‘快認輸’’。 絕不!!!孩子氣般堅決扭過頭,咬碎牙也要贏,莫名的想向秦何玉證明,她也不是好欺負的。 嗜血的欲望侵蝕大腦,有一瞬感到身體失去控制,力量成正比慢慢恢復,眼前倒地的男子身下流淌一大片血泊。 這……發生了什么?手心捏著一顆鮮紅跳動的心臟,周圍人的目光或是恐懼,或是緊張,齊刷刷的盯著她一人看。 師尊白丹青趕來,惡狠狠地扇了沈亦南一耳光,“孽徒!” 此時此刻她才意識到自己殺人了,好像有一口氣堵在喉管,微微顫抖的手垂下,那顆心臟滾落下地。 “撲通”,沈亦南雙膝跪地,抱頭痛哭,一身鮮血就好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異樣的眼光如芒背刺,她腦中浮現一句話,“殺人是要償命的”。 “師尊”,抬頭求助白丹青,扯住衣角,無助的眼神可憐兮兮望著,小獸般嗚咽,哽咽著又叫了聲,“師尊”。 主峰那邊派弟子通知該去觀看行刑了,大伙也像是才回過神,長老帶著弟子們先行一步去主峰,留下沈亦南和她師尊處理此事。 “玉佛拿出來”,等人都走完了,沈亦南師尊才開口說話。 掏出玉佛,上面爬滿了裂紋,“這……師尊不是我損壞的”。 白丹青當然知道不是沈亦南損壞的,玄晶石打造的連大乘期修士也無法動上一絲一毫,佛象是鎮壓沈亦南體內的邪氣。 天生的純陽之體淪為鬼王祭品,好端端的一個人不能擁七情六欲,“唉!”一聲嘆息,“此事不怪你,跟我回去吧”。 跟著師尊登門謝罪,那位白胡子長老得知自己徒弟死亡的消息差點暈厥,沈亦南受到了懲罰,被關入地牢十年。 風波平息的一月之后,秦何玉探訪牢房,正巧里面的沈亦南正在分化,沈亦南縮在潮濕黑暗的角落里。 無人看守的地方連人分化了都不知,濃烈的薄荷味兒席卷整個地牢,無數人因這味道發情。 牢房門無法打開,有一層禁制,一旦強行突破執法堂的人第一時間就會趕到。 “過來”,秦何玉伸出一只手,逗狗的方式逗沈亦南。 而沈亦南也不作理會,獨自承受情欲帶來的痛苦。 “呵,如此倔強,我看你能堅持到幾時”,秦何玉盤腿坐地,等沈亦南過來求她。 一個時辰過去,沈亦南自暴自棄的爬過來,不好意思的開口,“幫幫我”。 這回秦何玉倒也不急,挑眉示意沈亦南拿出誠意。 明白這個意思,沈亦南不做扭捏姿態,牽起了秦何玉右手,雙手奉著淺淺地吻了下去。 每根指頭她都用舌頭舔舐,欲求不滿,泛著淚光的眼睛可憐巴巴投向秦何玉,而秦何玉無動于衷淡淡的命令道:“繼續”。 舌頭來到手腕那里,嘴巴吮吸上面的筋脈,舌尖在口中旋轉,輕掃那微凸起的青筋。 “嘬嘬嘬”水聲,口水拉出一條銀絲,秦何玉手腕那有一小圈紅印,沈亦南擦干下巴上的水漬,像小貓一樣用頭蹭起了秦何玉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