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撞擊腿間一起射精
滇南劉家村,背靠高山。二師哥吟霜早早等在村口,他甫一見到宋近雪,滿面愁容頓時消散了一半。“師哥。” “這是念雨和江遠吧?上次還是除夕見過,才半年,又長個了。”吟霜容貌端莊俊朗,身著樸素。 宋近雪和吟霜從小在一處練刀,甚至刀法遠高于吟霜,嘯天斬妖刀沒有選他,大約因他性子太冷,吟霜接人待物要溫和的多。 宋近雪性子如此,開門見山,“到底發生何事?你怎么會跟吹霧在這?” “此事說來話長,半月前我隨著妖氣來到劉家村,我發現四師弟竟然也在劉家村,當然他看到我也很意外,他說他也是剛到的,我問他來做什么,師父知道嗎?他欲言又止。” “他每日就守在劉三家的門口,也不說是為什么,直到他被害的那一天,也就是十六那天,劉三家的獨子失蹤了,準確的說不是失蹤,是被人擄走,他是日日守在人家家門口,所以第一時間就跟了上去。” “他與擄走劉家公子的人交手惡戰,我趕到的時候他已被人一刀穿胸而過,奄奄一息。”吟霜說到這里不禁紅了眼眶,“師哥,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沒能保護好師弟。” “勿要自責,這怎么能怪你呢。”宋近雪安慰他,“師弟他可有留下什么話?” 吟霜搖了搖頭,抹了一把眼淚,叫住宋近雪,“師哥。” “嗯?” 他喉結動了動,想說的話又咽了下去。 宋近雪并沒有追問下去,“節哀。吹霧的遺體在哪?” “哦!我懇請村民把吹霧的尸體寄放在了劉家祠堂,我這就帶你們過去。” 一行人說著來到了祠堂,尸體用冰塊冰著,可還是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腐臭氣。白色的中衣上,胸口處沾著一塊血跡,未等宋近雪動手,江遠就已經掀開他的領口,刀口猙獰。 宋近雪和江遠皆愣住,原來剛才吟霜欲言又止,正是因此。 “怎么了嗎?”李念雨看不見。 這刀口的尺寸與形狀,是為觀海派弟子刀所創,周邊大大小小的傷口也驗證了,害死吹霧的人用的是觀海派刀法。 吟霜回答她,語氣又氣憤又悲傷,“我與兇手過了幾招,害死吹霧的,是咱們觀海派刀法。” 宋近雪明白,吟霜說的已經很樂觀了,他說的觀海派刀法,并未說是刀宗人。大家都希望,兇手是故意用刀來混淆視聽的,這也是最好的結果。 李念雨驚訝到說不出話。“這怎么可能?” “吟霜,你可有看清害死他那人的面目?”宋近雪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刀宗出此事是他管教不嚴,且前世也有此事,怪他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江遠身上,忽略了吹霧,他一時間愧疚自責萬分。 “那人身著夜行衣蒙著面,很謹慎。他的刀法,絕不低于四師弟。”吟霜說著,眼睛瞄向江遠腰間掛著弟子刀。 刀宗歷年招收不少弟子,真正算得上出師的也就他們師兄弟九個,出入自由無需跟師門報備,能一刀將吹霧擊敗,就在他們幾人里,而他們幾人唯一沒有煉化出自己的佩刀還用著弟子刀的,也就只有江遠了。 宋近雪想了想又問:“那劉家公子呢?” 吟霜:“我救下了,不過……” “不過什么?” “那劉家公子是個瘋子,腦子不大正常。” “去看看。” 窗外月掛樹梢,事關刀宗,江遠知道宋近雪急著查明真相,可今日趕了一天的路,宋近雪臉上倦容盡顯,滇南濕熱,他怕他膝蓋疼得嚴重,于是勸阻道:“師哥,天色不早了,還是早些休息,不急于一時。” 宋近雪在猶豫,吟霜記得宋近雪一旦做出決定絕不容人置喙,接下來他聽江遠又道:“師哥,我都餓了。”竟然還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也好,先行休息。” 吟霜在一陣震驚中把宋近雪他們帶去自己的暫住處。路上,他悄悄試探宋近雪,“九師弟還沒煉化出自己的刀呢?” “不會是他。”宋近雪面目清冷,板起來臉來更讓人生畏。 “為何?人心隔肚皮師哥。”吟霜大著膽子。 “你勿要再說。”宋近雪也知道自己態度未免太過強硬,又解釋道:“我與他同住。且此人之陰毒,大約就是想將此事推到小遠身上。”宋近雪說到這頓住腳步。 前世來劉家村接吹霧遺體的是聽雷和念雨,他二人回宗內也向他報告了有人被兇手擄走一事,那時他并未注意這些細節。記得當時聽雷因為弟子刀一口咬死江遠,但也無法證明那把弟子刀是江遠的,就作罷了。宋近雪又仔細回想了一遍,他沒記錯確確實實是被擄走了,而眼下那人卻被吟霜救了下來,也證明著重來一世有許多東西不一樣了,結局是可以改變的。 吟霜借住在祠堂旁的一間吊腳樓里,房子不大,只有三間,他自己住一間,念雨一間,宋近雪和江遠擠一間。 是夜,露水深重。 兩人擠在一張小床上,竹板很硬,宋近雪翻來覆去睡不著,大約是他老動來動去的,江遠也跟著沒睡,宋近雪最后翻了個身背對著江遠,閉上了雙眼。 許久,江遠見他不再動了,忽然小聲地喚了一聲,“師哥?” “師哥,你睡了嗎?” 宋近雪其實沒睡太沉,在江遠第一次叫他他就醒了大半,他倒是好奇,江遠這樣鬼鬼祟祟的想要干什么。 宋近雪不出聲,過了會兒他感覺到身后人窸窸窣窣,胳膊覆了上來,又過了會兒,他整個身體都貼上了宋近雪的,將宋近雪整個人摟在了懷里,鼻尖貼著他的后頸,呼吸溫熱,宋近雪被他蹭的有些癢,有些吃驚,但似乎好像又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更重要的是,他預料到了卻不打算拒絕。 嘗到甜頭就不會就此而止,江遠想著在乞丐迷境里含著他的柔軟的雙唇,唇舌開始過分地蹭著宋近雪的后頸皮膚,一點點往前移,在他的側臉和耳根處舔弄。 “嗯……”舌尖舔過宋近雪的耳垂,他不禁嚶嚀出聲。 江遠嚇得頓時停下所有動作,后又試探著叫了一聲,“師哥?”等了一會兒見宋近雪沒有醒又貼過來,扯掉他肩頭的中衣,吻順著細膩的皮膚一路下滑,手伸進去揉捏他胸前的兩點。 “嗯嗯……”宋近雪再次呻吟出聲,江遠停下,只一瞬,就又把唇舌含上去。 江遠順著宋近雪微微起伏的胸膛的感覺到了他的縱容,唇舌在rutou上又賣力又放肆,吮吸輕咬,甚至整個乳暈都咬進嘴里。 “師哥。”江遠手不閑著繼續往下,滑過他蜿蜒的腰身探入腿間,握住半抬頭的性器。 宋近雪翻過身,胳膊環上他的脖頸,仰頭去尋找江遠的唇舌,舌尖試探著鉆入江遠的口中,這是前世江遠的習慣,前世江遠總是強迫他主動親吻他,想盡辦法逼著他主動纏著他的腰身求cao。 江遠含著他的舌尖吸吮了一下又將其推回口中,舌頭肆虐在宋近雪口中,翻滾著攪弄著,“嘖嘖”親吻聲在寂靜的深夜格外明顯,宋近雪輕輕推了他一下,欲拒還迎讓江遠把他欺負的更狠,捏著他礙事的手腕壓在兩邊不讓他動,過了會兒后松開他,“怎么了?”嗓音早已粗啞得不像樣子。 “不隔音。” 江遠忽然低笑了一聲。 “你笑什么?” “師哥待會兒只要忍著不叫出聲,旁人就聽不見。” “你……放肆。”虧了房間里沒燃蠟燭,宋近雪覺得自己臉燒得慌。 江遠再次堵上他的嘴,引著他的手往自己的身下摸去,“放肆也是師哥慣的……嘶……” 性器火燙粗硬,宋近雪一只手握不住,他握著它上下擼動。他知道自己在做這一世本不該再發生的事,他思緒混亂,本該抵抗卻又無法拒絕江遠帶給他的快樂。 他一時走神,江遠不滿意,低頭在他的鎖骨上咬了一口。 “師哥在想什么?”一邊說一邊分開宋近雪的雙腿,衣賞早已被他褪得一干二凈。 兩人貼的很近,江遠的性器就杵在他的大腿rou上,熱燙的觸感讓他指尖都跟著發顫。 江遠呼吸粗重,一下一下撞擊他的腿根,guitou濡出的白濁沾濕了他的囊袋,撞擊大力而又迅速,有時劃過他的股間,劃過菊xue。宋近雪敏感極了,只是這樣就讓他沉迷無法自拔,江遠的呼吸就響在耳邊,他有一種真的被他cao干著的感覺。 “嗯嗯……進來……進來……” 江遠一愣,細密的汗珠從額頭上滑下來,他強迫自己不要心急,忍耐讓他的額角青筋盡顯,他手撫上宋近雪的柔軟的烏發。“不急,等師哥做好準備,不然會疼的。” 宋近雪被他撞得細喘連連,情不自禁雙腿盤著江遠的腰。 前世的江遠何其粗暴,哪里還會想著他疼不疼,出血都有過。 極盡痛苦和侮辱,他們的第一次,江遠就把他按在他父母的靈堂前,他還穿著孝衣。 “啊嗯……啊啊……嗯……唔!” 江遠的撞擊越來越猛烈,他伸出手捂著宋近雪的嘴,宋近雪要射了。“師哥,等我,等我。” “嗯嗯……不能……嗯嗯啊……” “嗯你快點……我……我忍不住了……嗯嗯……” 江遠猛得撞了一下,一股一股的濃精射在宋近雪的腿上。 兩人困在高潮的余韻里,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