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酒后騎乘,坐上大jiba
“你醉了。” “嗯?我醉了嗎?” 江遠暈暈乎乎,質(zhì)疑自己。他迷蒙地睜著雙眼,看見宋近雪起身向他走來,屏退了唱曲兒的小伎。 蔥白的玉指撫上江遠的臉頰,江遠覺得自己的酒醒了大半。 “師……師哥……” 宋近雪將食指抵在他唇邊,“噓!”示意他不要出聲。然后他開始解自己的衣帶子。 頭發(fā)還是那樣高高地束起,身上卻未著寸縷,全都暴露出來,他吻江遠的脖子,濕潤的舌尖在他皮膚上舔了舔,未經(jīng)過任何情事的江遠僵在那里一動不動,他太緊張了。 江遠想對師哥這樣那樣,可他沒有勇氣。 宋近雪往下,用牙齒咬住他的衣領(lǐng)往下拉,吻他的鎖骨,胸膛,小腹,最后頭低下去,隔著褻褲含住他有了反應(yīng)的性器。 性器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感受著舌頭的濕滑溫潤,整個guitou都被宋近雪含在嘴里,江遠粗喘著仰起頭。 宋近雪起身,輕輕一推,讓江遠仰躺著,褪下了他的褻褲,腫脹的紫紅色的性器彈跳出來嚇人。 宋近雪從身后拿起酒壺仰頭倒了一口,半咽不咽,大部分都順著嫣紅的嘴唇滑落,亮晶晶的滑過他的胸膛,滴落在江遠的身上。 “小遠。” “啊嗯……小遠……師哥這里好癢……” 宋近雪說著,情欲讓他的眼尾發(fā)紅,勾人。他跪趴著,屁股對著江遠,手指伸到后面,食指在柔嫩發(fā)著粉的菊xue上揉壓著。 “啊嗯……好想讓小遠的大jiba進來……” 腸液絲絲分泌下來,菊xue亮晶晶的,褶皺飽滿。江遠似乎知道該做什么,又似乎不知道。 宋近雪又轉(zhuǎn)回身跨坐在他腰腹上,手握著他的性器輕輕擼動,白皙的手指與紫紅的性器對比鮮明,江遠覺得自己燥熱難耐。好在師哥沒有讓他難過太久,扶著他的guitou自己嘗試著往下坐。 菊xue窄小的入口緊緊夾住他的馬眼兒,還未完全進去就能感受到腸道里的熱度,腸rou層層疊疊。 宋近雪繼續(xù)往下,江遠從未想過那么狹小的洞真的能完全把他吞吃進去,堆擠的腸rou像無數(shù)張小嘴同時在親他的柱身,這種緊迫的爽感讓他更醉了。 “啊嗯……小遠jiba太大了……嗯嗯師哥有點疼……啊嗯……” 宋近雪雖然這樣說著,身體卻不由自主的上上下下動著,雙腿大開著,江遠垂眸就能看見那個水潤的xue口皺褶全被撐開,與其說他粗壯的性器插進去,不如說是擠進去的,殘忍異常,又動人心神。 宋近雪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呻吟聲也越發(fā)清晰越發(fā)sao浪,“啊啊嗯……好舒服……小遠這樣舒服嗎……啊啊……” 醉仙樓的甜膩的脂粉擋不住他身上的梨香,這樣動了很久,他似乎有些累了,便微微俯下身,雙手撐著自己,與江遠面對面,再繼續(xù)動。 額角細汗密集,他呻吟著,小舌若隱若現(xiàn),兩片薄唇因情欲鮮艷欲滴。 江遠瞧著,抬起頭,想吻師哥的唇,但他無論怎么抬頭,都吻不到,欲粘不粘,總是差那么一點點距離,師哥似乎是故意讓他吻不到的。他便又想伸手摟宋近雪窄細的腰,但又不敢。他只能這么徒勞著,被動著,由宋近雪折磨著他。 對,是一種折磨。 因為他覺得宋近雪動得好慢,好慢,插得好淺,好淺,他想按著宋近雪,讓他一動不能動,只能像此時的他一樣徒勞著被動著,被他插著,插到渾身抽搐,噴水不止,哭泣求饒。 宋近雪緩緩睜開雙眼,窗外的陽光透進來,他很少有睡到這樣晚的時候,昨日大半夜的飲酒,能早起才怪。 他動了動,右半邊胳膊都被壓麻了。江遠整個人枕在他手臂上,就這樣壓了一夜。 昨晚江遠喝得太醉了,走路歪歪斜斜,宋近雪牽著他的手,亦步亦趨地隨著他走。 他想把胳膊抽出來,使不上力氣。這時他忽然察覺到被子里濕漉漉的,靠近江遠那半邊大腿也濕嗒嗒的,他扭頭看著江遠。 江遠皺著眉頭,因他的動作漸漸轉(zhuǎn)醒。“師哥。”聲音嘶啞異常。 他還未等眼睛全部睜開,也意識到被子里有什么不對勁。 他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顧不上宿醉后的頭痛,扯著被子蓋住自己的下半身,把自己裹起來遠離宋近雪。 “對不起師哥!對不起!我……我……我不是有意弄臟師哥的!”他低垂著頭,滿臉通紅,想到那個玷污宋近雪的春夢,又愧疚萬分,“我yin亂我該死!師哥你不要生氣。” 被子被江遠扯走,宋近雪只穿著素色的中衣,大腿上部因著液體顏色明顯變深。半大男孩子實屬正常,他本來也并未想責怪于他,反而江遠現(xiàn)在這個態(tài)度他倒說不出話來。 宋近雪下床翻找出一條干凈的褲子,又把江遠的也找了出來,“換下來。” 江遠覺得自己褻玩了師哥,頭也不敢抬,接過褲子迅速清理干凈換好。 收拾停當,二人下樓準備用早飯,發(fā)現(xiàn)只有劉鳳芝一人在下面。 “念雨呢?” “她一大早就出去玩了。”劉鳳芝回答。 宋近雪點了點頭,叫小二添了一籠包子給江遠,自己點了一碗清粥,只喝了幾口米湯。喉嚨痛,看來他的確是感染了風寒,想著就打了一個噴嚏。 “哈哈……小瞎子……變馬戲團的了哈哈……” 堂食的人不多不少,看見李念雨從外面回來,偷偷笑著。 江遠見她回來把她叫過來,等她坐到對面忽然咬著下唇低下頭,連宋近雪都沒忍住借故輕咳遮掩笑意。 “你們偷笑什么!”李念雨耳力極好,別人也就算了,連她的師兄弟都笑她,她覺得不對勁,“我今天怎么了嗎?” “師姐,你鼻子上長了個紅疙瘩。”江遠差點沒忍住,“嘿嘿……咳……很可愛。” “你不要亂叫!誰是你這個晦氣鬼的師姐!”李念雨說著又把頭轉(zhuǎn)向宋近雪,手摸著自己的鼻子,“還真被那個神棍大雁給說中了,我葵水未至,臉上長了個大疙瘩。” 在徐家村時大雁咒她葵水不到,又咒宋近雪風寒將至。 李念雨的確葵水未來,宋近雪也的確染了風寒,那他說江遠什么來著,什么前程似錦前途光明云云,宋近雪若有所思沒有說話, 旁桌的人偷笑不止,江遠起身,掏出自己的手帕,從李念雨身后給她系在臉上,形成一層紗巾。 “你干嘛!?” 江遠被她吼得瑟縮著,卻依舊好心,“我想給師姐遮一下,遮一下就好了,別人看不見也不會笑了。” 李念雨自知自己無理取鬧,沒說話,也沒說不同意,任由江遠給自己下半張臉遮上,旁桌的笑聲果然一點點變小后又消失了。 四人安靜吃著,她忽然夾了個包子,丟到江遠碗里,“太油膩了,你吃吧!”別別扭扭地加了兩個字,“師弟。” 江遠笑著:“謝謝師姐。” “嗯。”李念雨應(yīng)著。 四人舟車勞頓,終于抵到觀海。 宋近雪忽然想到江遠那天早起泄精,突發(fā)奇想,他得指引江遠乖乖地做下面那個。他琢磨了好久,翻出一本春宮圖冊,上面各種姿勢應(yīng)有盡有,他提起毛筆,將圖冊上居于上位的那個盡數(shù)涂掉,只留下下位被cao的那個嗚嗚咽咽。最后又將春宮圖冊夾在幾本進階內(nèi)功心法中間,給江遠送去,義正言辭命江遠仔細鉆研,勿要叫他失望。 江遠謹遵教誨,認真研習(xí)心法,無意間就看見了那幅圖冊,他看了一眼就猛地把它合上。師哥送他的書怎么會有這個?他左想右想,一定是有人想陷師哥于不禮,故意放在師哥的藏書中的。 宋近雪這幾日覺得江遠離他越近他才越安心,便大手一揮,以指導(dǎo)他心法為名,讓他搬進自己的宅院。宋近雪自己在刀宗有一處宅院,名為映雪居,江遠搬進了偏殿,日日同宋近雪生活在一起。 宋近雪盯著他,讓他沒有半分時間去偷習(xí)妖法,這一盯,就是四年。 江遠十八,宋近雪二十又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