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jingye喂飽我
紅毛沒有說話而是觀察著他的模樣做下判斷,哨兵是一線戰場上活下來的哨兵?紅毛雖說是不諳世事的大少爺,但某些該有的敏感性還是有的,他知道在戰爭結束后回歸生活被迫退役的哨兵們都會出現一定程度的心理問題,但是眼前這個哨兵的問題顯然已經到了失控的地步。 紅頭發的向導收斂起那些不必要的傻氣之后俊美的五官便突顯出來,如果他不犯傻,那么向導給人的感受絕不會和傻扯上一點關系,在這種時候,他的相貌幾乎透露著某些與他的家室相符的冷酷和傲慢。 看到紅發向導就能感受到世家的力量,而這樣的向導只是個殘缺次品而已。 在哨兵猶豫又渴望地想要再次靠近向導的yinjing之前,向導一字一句地對哨兵說:“你是從戰俘營逃出來的那個哨兵嗎?我記得你。” “我記得你叫——陳航宇。” 陳航宇猛地抬起頭,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輕而易舉地點出自己身份和名字的殘缺向導,向導沒有揪住這件事不放,相反,他反客為主,介紹起自己的名字來,在這時,他的傻氣又冒了出來,“看起來我猜對了,嘿嘿,我還擔心猜錯了就尷尬了,那我叫司銳,這段期間就拜托你照顧啦。” “啊,陳哥你管我叫小司就好。”司銳完全不看這里的場合,自來熟地自說自話。 陳航宇終于忍不住了,他聽不下去司銳所說的那些話,于是他在司銳喋喋不休地時候用嘴含住了司銳的yinjing。 在不應期的yinjing份量也夠大的,陳航宇無意比較,但是過大的尺寸仍然讓他控制不住對比起來,最后的結論是,司銳的yinjing真的很大,也許向導的殘缺是有意的,上帝打開了新的窗戶給司銳,那就是給了他一根遠超常人的yinjing。 陳航宇的唾液腺不受控制地分泌著唾液以更好的潤滑,鼻間都是那股子男性的味道,陳航宇難受又舒服,但是司銳給他的感覺和其他向導都不一樣,不是善意與否的問題,而是看待世界的方式不同,說真的,他受夠了那些過分的善意。 陳航宇腦袋前拱,將司銳的yinjing吞得更深。他很清醒,也明白自己這么做的代價,陳航宇腦袋里甚至出現了猥褻,強jian的相關處罰條例和刑法法條,但隨著他被向導們深刻影響的那面出現,他就撐不住了。 陳航宇巴不得司銳早點射出來讓他解渴,他使出渾身解數討好司銳的yinjing。 司銳卻在這個時候摁住他的后腦,強硬地按住他的頭,逼迫他吞咽得更深。陳航宇被刺激得小腹發緊,yinjing慢慢抬起頭。 陳航宇是向導們精神影響的實驗品,他們一次又一次地加深他對jingye的渴望,只為了做一個瘋狂的人體實驗,陳航宇是這個實驗的犧牲品,也是失敗品,陳航宇能控制自己的jingye嗜渴沖動,也因此他成為了失敗品。 其實,是有成功品的。陳航宇到現在也不忍回想那位戰友的慘狀,可他一直記得,牢牢地記在心里。 “陳哥,你別吞得那么深,好奇怪。”司銳說著抗拒的話,腰卻在動,快感刺激得小處男輕輕呻吟出聲。 司銳第二次硬起來,陳航宇耐心細致地給他koujiao,可以說舔遍了這個大男孩yinjing和睪丸每一點褶皺。司銳腰都軟了。 “陳哥,你不要……太厲害了,陳哥,我、我又想射了。”司銳急急忙忙推開陳航宇,說著顏射到陳航宇的臉上,白色的濃稠jingye落到陳航宇的臉上,順著高挺的鼻梁往下流。 好色情!司銳在心里大喊。 陳航宇身材高大,相貌英俊,強勢氣場卻被臉上的濁液打破,現在看起來,陳警官簡直像是被玷污的少女一樣,只不過眼神還是一樣的深邃,讓人看不見希望。陳航宇什么也沒有多說,當著司銳的面,他把jingye放進嘴里,品嘗著jingye的味道,司銳懷疑他遇到了一只只存在于幻想故事里的魅魔。 隨后陳航宇開口說:“我不需要房租,也可以把我的積蓄工資都給你,如果你不嫌棄我,拿我當rou便器都可以,你所需要做的就是……” 陳航宇用舌尖舔了舔嘴唇,仿佛還在回味剛剛jingye的味道,“每天用你的jingye,喂飽我。” 只要你能填平我的渴望,那怎么對我都隨你。 ——陳航宇的黑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