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更進一步的關系(有rou渣)
睡得好嗎,說實話是睡的好的。像以往的早晨一樣,熟練的扯出被向南含在嘴里的rutou,又將身體往被子里縮了縮,然后頭靠在向南的胸膛上,似乎貼的更緊一點就會更溫暖更舒服一樣。 眼睛自始至終都沒有睜開,大腦緩慢的開始運轉,一邊聽著向南沉穩有力的心跳聲,一邊復盤昨天的工作規劃今天的流程。 當大腦回憶起昨晚的事情,林寒淵愣住了,隨之而來的是渾身僵硬,猛地睜開眼睛像是嚇了一跳一樣,往后縮了縮盯著向南熟睡的面龐。 伸手摸了一下向南的臉,溫熱有彈性是真實存在的,不是夢。 額上的青筋似乎已經在跳動,強忍著心里的怒氣,怒氣的更深來源是恐懼不安。明明都已經把他的手腳鎖起來了,但他還是出現在這里,就像是別墅里明明有保鏢保姆守著,他還是出現在了餐廳,自己一點消息都沒收到。 是不是如果他真的想走,自己也是一無所覺,然后他逃了之后,自己沒辦法找到他。 這樣的聯想讓林寒淵感到恐懼和難受,這是他執掌公司以來,第一次對一個人產生不確定的恐懼感,自己所擁有的東西完全沒辦法讓自己掌控一個人的去留,這就是最讓人難受的。 手握大權的強勢者總是希望掌控一切,當他發現沒辦法掌控一個在意的人的時候,他會瘋,會崩。 林寒淵就是處在又瘋又崩的邊緣,腦子里滋生出各種各樣的邪惡想法,精心打造一個只有自己才能進入的地下室,然后將向南關進去,用各種生理心理手段馴服他,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也好,只要他不離開自己,自己什么都能做得出來。 就在林寒淵肆無忌憚的內心狂躁的時候,半夢半醒的向南似乎察覺到了一絲不妥,強撐著半睜開眼睛,然后黏糊的笑了,一伸手就將林寒淵攬進了懷里,用帶著睡意的沙啞嗓音哄著,“好困,再陪我睡一會兒吧。” 臉完全貼在向南的脖頸處,清晰的感受著向南的氣味溫度,緊繃的身體似乎在一點點軟化,最終在向南用力的把他摟進懷中這一動作下徹底的繳械投降。 用臉蹭了蹭向南的脖子,“再陪你睡十分鐘,我上午還有會。” 向南的手放在林寒淵的后背上,輕輕的滑動著,“推掉,開會有我重要嗎。昨晚上你不在,一點都沒有睡好,你要補償我。” 像是起床氣下的任性發言,強勢又帶著恰到好處的哄,讓人絲毫不懷疑他話中的真實性。 林寒淵忍不住笑了,“我開個會十幾億到賬,陪你睡虧都虧死了。” “其實我們也可以談談上億的項目,多合作幾次就有十幾億了。”聲音的磁性撩人只是輔助,真正狙中林寒淵心的還是向南輕輕的在他貓耳朵上親了一口。 此后的時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房間里只有兩人平緩的呼吸聲,向南似乎又睡過去了。 其實并不呢,向南都快嚇死了,幸好自己極限求生,不然小黑屋大鯊魚警告。 一睜眼看見林寒淵若有所思的臉就已經夠嚇人了,再加上那副陰郁的氣息,眼神里明晃晃寫著的‘偏執惡人’四個大字,湊在一起,對方在想什么那還用猜嗎。 指定是在想怎么欺壓自己,為了不進小黑屋,獲得長久的自由,哄人是很有必要的,而且要很有技術含量的哄,不能讓對方察覺自己在哄。 向南對于自己的cao作很滿意,甚至可以打一百分,就在他洋洋得意的時候,懷里的林寒淵開口了,“你會離開我嗎?” 向南立馬裝死,這個可不好回答,假話不行,真話,說實話自己也不知道會不會,到目前為止都是秉承著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思想,也沒有真的想過去留的問題。 老狐貍怎么可能沒察覺到笨狗的小心思,還有,醒著和睡著了呼吸是不一樣的,心跳聲也不一樣。 “別裝睡,我知道你醒著。”林寒淵一開口,向南就沒辦法裝下去了。 睜開眼睛,郁喪的將目光落在不遠處的窗臺上,窗簾稍開,陽光便鉆進了房間,溫暖又耀眼。 “回答我,你會離開我嗎?”依舊是把臉埋在向南的胸膛,遮住了臉上的瘋,也掩下了眼里的偏執。 就好像是隨口一問,但向南一旦答得不好,就會激發他骨子里的瘋狂。 “嗯……”戰術性拖長調子,大腦飛快的運轉思考著如何說出讓林寒淵滿意的回答。 事實上哄騙虛假在林寒淵面前無所遁形,當然向南也可以騙林寒淵,就算林寒淵知道那是騙,也會篤信那是真的,甘愿受騙。 人有些時候就不能太清醒,騙一騙自己反而活的更快樂,但不能騙自己太久。 “其實我有點喜歡你。”向南選擇了誠實回答,騙來騙去最傷人心。總覺得林寒淵也需要真誠真心地回答吧。 林寒淵愣了半晌,呼吸也頓了頓,語調沉沉,給人一種偏執的病嬌感,“你喜歡的是我,還是別墅里的貓,那個金絲雀一樣的Omega?” 其實沒有區別的,無論林寒淵是何種身份,他骨子里還是那只貓,占有欲強小氣的貓,只不過貓貓展現出的情緒更真實,他會自我看輕,所以選擇順從討好,林寒淵更會掩藏,身份更高,所以強勢的選擇順從本心主動奪取罷了,本質上都是一樣的。 “自始至終,你都是你呀,我覺得你的性格一直都是貓。林寒淵,我是喜歡你的,或許我本身就是一個很懶散的人,我喜歡被你養著,吃吃喝喝睡睡玩玩這樣的生活很快樂,如果說這是你在包養我,我很樂意被你包養。”這是實話,很多人哀嚎著,富婆jiejie包養我,并不只是喊喊,他們是真的希望能躺平當個快樂的咸魚。向南就是咸魚之一,不一定是最咸的,但一定是快樂享受的咸魚。 向南揉著林寒淵的貓耳朵,一字一句的說著情話,“我是喜歡你的,在失去對你的喜歡之前我是不會走的,我覺得你有信心也有資本,讓我一直喜歡你,所以別綁著我了,我會留下的。” “我沒有信心,你這個人,我有些看不透,總覺得你會走。”有些時候真誠一些,反而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林寒淵緊緊的攥著向南的衣領,說完這話,像是有些氣急憤恨,一口咬在了向南的頸rou上。 向南再次沉默,之前,他確實有一走了之的想法,但現在好像沒有了,“我說過,只要你能讓我一直喜歡你,那我就不會走。” “呵,喜歡這種東西,你今天喜歡我,明天也可以喜歡別人。我能養你你就喜歡我,要是別人能把你養的更好,你就去喜歡別人了。”擁有的再多,再喜歡的人面前,也覺得自己的籌碼太少。 向南不明白,為什么林寒淵會對自己這么沒有信心,明明他很好啊。 “有誰會像你這么喜歡我,這么愿意養我?”向南反問,這一問問到了林寒淵的心坎上。 伸出舌頭舔了舔向南被咬出牙印的頸rou,像是矜貴的貓在哄被自己欺負了的貓主子,“也是,像你這樣的,除了我還有誰會要呢。” 這世界上,有誰能比我更喜歡,更想要你呢。我可是愿意為了你變成Omega的,他們誰能為了你付出這么多…… 話也不能這么說,我還是很有市場的,想包我的人,是可以從這里派到法國的,就是我不愿意而已。 當然這心里話是不能說出來的,好不容易把人哄好。 “你再說一句,你喜歡我。”得到了心愛的玩具,開始忙不迭的反復確認了。 “我喜歡你,向南喜歡林寒淵,特別特別喜歡林寒淵。”向南說的很認真,聲音堅定有力。 林寒淵安心了,卻又貪心的奢望更多,“要是你能愛我就好了。” 這一言,讓向南又沉默了,這個有點難,喜歡很容易,愛卻很難。 像是知道向南的為難一樣,喃喃道,“沒關系,總有一天你會愛上我的,我等著那么一天。” 似乎房間里的氣氛又開始回溫,帶著春暖花開的柔意,向南很有閑心的給林寒淵的頭發分成一縷一縷的編起來。林寒淵知道,卻也沒說什么,享受這難得的溫存。 “打算什么時候給我把腳上的東西解開?”林寒淵問向南,同時還用腳蹭了蹭向南的腳,被子下響起了細碎的金屬撞擊聲。 也不知道是有恃無恐還是怎么的,向南很橫的說了一句,“討好我,什么時候我滿意了,什么時候就把手銬解開。” 即使兩人心知肚明,林寒淵是有鑰匙的。 輕哼之后像是被向南語氣里的任性逗到了一樣,笑聲低沉,帶著輕松愉悅的味道。 “那我這樣討好你,行不行?”翻身,半壓在向南身上,色情的吻著向南的唇,輕咬著向南的唇珠調情。 很快就在吻中脫掉了衣服,赤裸炙熱的軀體壓貼在向南的身上,臀部壓在向南的胯部,曖昧的扭腰磨蹭著向南的身體。 向南當然是爽歪歪的享受著,不用自己出力真棒,好像林寒淵格外喜歡主動強勢的體位,果然骨子里還是不服輸的Alpha。 順著向南的唇瓣往下移,親吻舔舐溫柔的咬住肌膚摩擦,一路向下,留下了濕漉漉的水痕。 他好像格外喜歡向南的喉結,或許是因為每次他親吻含住向南的喉結吮吸的時候,向南都會特別的激動吧。 最喜歡撩撥起向南的情欲,享受向南為他出現各種激動的反應。 直到將向南的喉結親吻的發紅,在上面留下一個淺淺的咬痕,才慢慢的繼續下滑身體,將身體整個陷入柔軟溫暖的被子,呼吸著被子里帶著信息素的氧氣。 臀部努力的貼在向南的胯部,感受著那團軟rou發熱變硬,臀rou壓在半軟的yinjing上,曖昧色情的摩擦yinjing,刺激yinjing變得更硬。 嘴巴也不停,幾乎是想珍惜的吻遍向南的全身,含住向南胸前的小豆子,濕軟的舌尖一點點舔舐,學著吸奶那樣吮吸咬弄。 刺激的向南直抽氣,簡直受不了,雖然他的胸rou和rutou并沒有林寒淵的那么敏感,但被含在火熱濕滑的口腔里玩弄,也很刺激的呀。 “原來你這么也這么敏感啊。”語氣狎昵曖昧,抬起頭,撐起頭上的被子去看向南的表情,見向南一臉難捱,臉上有些別扭,但又有點爽快的樣子,心里更添了得意。 向南的聲音都啞了,一開口就發現了這一點,然后咳了幾聲,正了正嗓音才說,“是人都會被刺激到的,只是正常反應。誰說男人的rutou就不可以敏感了。” 林寒淵卻轉了話題,繼續壓在向南身上去親向南的身體,舌尖曖昧的在壁壘分明的腹肌上留下濕痕,刺激著身體繃的更緊,腹肌線條也更明顯。 “在國外的時候有沒有想我?”夾雜著水聲的聲音悶在被子里聽著有些失真,但又更多了曖昧的欲望。 說實話,其實有點樂不思蜀,想他嗎?更多的時候是在想,他會不會恨得來追殺自己吧。 向南沒說話,林寒淵眸子一暗,咬了一口向南的肌膚,沒留力氣,咬在肌rou上,向南痛了,他的牙也被硌痛了,簡直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無論是哪方面的想都行,想我這個人,想我的xue,想cao我,只要是想我,都可以。”只要是在想我,我都接受,不想我,才讓我難受。 林寒淵的聲音越來越陰沉,向南連忙開腔,“想啊,我幾乎每天都在想你。” “那就好。”也不去細問,到底怎么想自己,怕問了扎心。 一邊色情的親吻舔舐向南的身體,臀部的下沉摩擦也沒停,甚至朝后伸手去壓著yinjing,讓yinjing在自己股縫里摩擦,任由性液將自己的股縫沾的濕漉漉的。 聽到被子外面向南的悶哼低叫,林寒淵笑的開懷,眉眼得意,親吻舔舐的嘴唇舌根發酸,想著也在向南身上留下了足夠多的印記了。 便將上半身壓在向南的身上,用胸去摩擦向南的胸肌,偏軟和偏硬的摩擦,rou體之間的火熱在滋生,肌膚相貼交換著彼此的溫度和氣息。 這樣單純的摩擦也很爽,只不過林寒淵身上的爽感要大一些,畢竟他的胸更敏感,向南當然也不是任何快感都沒有,光是和柔軟貼貼就已經快樂到飛起了好嗎,再加上林寒淵不斷地用臀縫腿根刺激yinjing。 雖然沒有插入,但是摩擦蹭蹭也很舒服。( * ̄▽ ̄) 兩個人都在愉快,林寒淵就在這個時候問出了一個問題,就很居心叵測,“你昨天是怎么知道我遇到事情了?是誰給你通風報信的?” 向南愉悅的表情一僵,然后貼貼蹭蹭變得有些食不知味。 “我和你心有靈犀,所以察覺到你出事了?” “你以為我會信嗎?” “那我說什么,你會信?”別逼我,我不想出賣隊友。 “說實話。”別想瞞著我,你的一切我都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