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八章:軟的斗不過硬的
三個人勾肩搭背,走在前面的那人,推開廁所的門,剛一推門,便聽見一聲驚呼,“嗯啊……” 魅色撩人,帶著幾分沙啞含糊,一時間薄有醉意的三人倒分不清是男聲還是女聲,只覺得這聲音好聽得緊。 “什么聲音?”一人問,眼里帶著好奇。 “不知道。”側(cè)耳細(xì)聽去,又什么聲音都沒有了,仿佛剛才那一聲只是幻覺。 就在這兩人疑惑不解的時候,走在最后的那個人擠過兩人,率先走進(jìn)了廁所,“能有什么聲音,說不定是聽錯了,讓開,憋死老子了。” 緊接著廁所里響起水流的聲音,還有男人釋放時舒爽的哼聲。 站在門口的兩個男人側(cè)耳細(xì)聽去,確實(shí)沒有別的聲音,也只以為是錯覺,走進(jìn)了廁所。 殊不知,那聲音并不是錯覺,只是有人被‘惡人’欺侮了而已。 向懷瑾只覺得下身又痛又漲,盡管后面已經(jīng)做好了接納的準(zhǔn)備,他也處在放松的狀態(tài),可到底沒有擴(kuò)張,向南闖入的一瞬間,他只覺得自己仿佛被劈成了兩半,連壓抑聲音都忘了。 聲音出口之后,只能慌張的咬住手臂,忍下接下來的痛呼。聽著門外有人疑惑發(fā)問,一時間內(nèi)心又氣又恨,氣的恨的都是弟弟。 臭弟弟,肯定是故意的,故意等到有人來才插入自己,這樣欺負(fù)自己他良心難道不會痛嗎。向懷瑾忘了,向南的良心早在他的放縱和寵溺中被寵壞了,他只能是自吞苦果。 向南卻并不在意向懷瑾的緊繃和惱恨,后xue雖然夾的很緊,但也還沒到舉步維艱的地步,cao弄時摩擦和阻力更大,同樣的卻也更爽。也不等向懷瑾適應(yīng),徑直被挺胯cao弄起來,yinjing勢如破竹一直破開腸roucao到最深處,撞上柔嫩的軟rou,guntang的腸rou又吸又夾,最深處的軟rou也像小嘴一樣吮吸著guitou。 向南只覺得渾身舒爽,一手掐著向懷瑾的腰,一手握著向懷瑾因?yàn)椴迦攵浵碌膟injing揉弄,rou體碰撞的聲音很細(xì)微,落在向懷瑾耳朵里確是無限放大。 后xue仿佛撕裂的疼痛感還在,持續(xù)而猛烈,腸rou被蠻力撐開也是有種說不出的難受,加上耳邊全是rou體碰撞的聲音,向懷瑾很緊張,越是緊張后xue越是夾的緊,也越難受。 胸腔喉嚨里不停的翻滾著難受的痛呼喘息呻吟,向懷瑾的呼吸錯亂,卻還是極力的壓抑住粗重的呼吸,以免被外面的人聽出什么不對。 濕重的睫毛像是被雨滴打濕的蝴蝶無力的垂著,只是偶爾顫動,云霞停留在他眼角,春水鎖在他的眸底。 “總感覺怪怪的。”忽然有人開口道。 向懷瑾瞬間緊張起來,后xue夾的很緊,緊緊的將yinjing鎖在身體里動彈不得,向南被夾的有點(diǎn)痛。到了這種時候,他也半點(diǎn)沒有恐怕被人發(fā)現(xiàn)的緊張,yinjing被緊緊的夾著不能動,他偏被激起了逞兇斗狠的性子,也不玩向懷瑾軟軟的yinjing了,兩手掐著向懷瑾的腰,動了起來。 軟的哪能斗得過硬的,向懷瑾再怎么緊張夾緊也是無用,他阻止不了向南沖撞。但誰都不是贏家,腸rou被yinjing蠻力摩擦的很痛,yinjing何嘗不也是被夾的很難受。 “有什么奇怪的?”男人毫不在意的說,就算有什么奇怪的,這可是酒吧,再怎么奇怪都不奇怪。就算有人在廁所里zuoai那都不奇怪,現(xiàn)在追求刺激的人可不在少數(shù)。不得不說男人真相了。 離開廁所前,男人還散漫的用目光一一掃過廁所隔間的門,又輕飄飄的收回目光。 等到廁所安靜下來了,向南才趴在向懷瑾背上幽幽的抱怨,“哥,我好痛,好難受。” 向懷瑾一臉蒼白,他又何嘗不難受,甚至作為下方,他的難受比向南更甚,冷凝的丟下一句,“活該。” “你一點(diǎn)都不心疼我。”向南撇撇嘴,完全忘了自己的所作所為。 “那你心疼我了?”這件事向懷瑾占理,又氣又急自然是小辣椒一樣嗆了回來。 向南想了想,確實(shí),自己好像不占理,有道是無理辯三分,向南不占理,對向懷瑾也不講理,“還不是哥哥主動勾著我的,不然我才不會不心疼哥哥。” 向懷瑾?dú)鉁藥酌耄星檫€是自己錯了,想辯駁幾句又住了口,自己哪里辯得過弟弟啊,只能是意味不明的哼哼著。 向南剛想動一動,卻發(fā)現(xiàn)向懷瑾還是夾的很緊,這回不是緊張,倒像是故意的,故意不讓自己吃rou。 確實(shí),向懷瑾就是故意的,故意想要磨一磨弟弟,至少也得讓他求求自己吧,除了故意以外還因?yàn)閯偛疟粡?qiáng)行抽插的痛意在作祟,向南倒是一會兒就不難受了,他到現(xiàn)在腸rou還有些過度摩擦的火辣刺痛。 哥哥不讓自己吃rou該怎么辦?當(dāng)然是哄人啊,反正哥哥好哄至極。 向南小口小口的舔著向懷瑾脖子上的肌膚,濕滑溫?zé)岬纳嗉鈳硪环N濡濕的癢意,很輕,很柔,給人一種被珍視的錯覺。 向懷瑾吞了口口水,一時間找不到聲音,他偏頭想要避開,無意間卻將更多的肌膚展露在向南眼前。白天鵝一樣修長的脖頸,粉白的肌膚,青色的血管,血液在肌膚下流淌,美麗圣潔,讓人生出一種想要將其折斷的想法。 向南倒不想,他只想在哥哥的脖子上密密麻麻留下很多很多的吻痕。 “哥,我錯了。”男人眼里含笑,多情的眼睛在發(fā)光,臉上帶著一種懶懶散散的閑適感,朱紅的嘴唇向上揚(yáng)起,五官組合在一起給人輕佻放浪的感覺,偏偏聲音卻沙啞的帶著可憐勁兒,仿佛是真的知道錯了的小可憐一般。 向懷瑾心軟了,他知道弟弟是在哄人,可就是心軟,心軟之下,身體便更軟了,向南是第一個感受到他的松動的。 輕緩的挺胯抽動了一下yinjing,緩緩的yinjing被抽了出來,只留guitou卡在肛口。 “謝謝哥,哥真好。”嘴要甜,吊要硬,哥哥才會喜歡。 向懷瑾嗯了一聲,便不再作聲了,滿心里只是想著一會兒如何才能壓住呻吟嗚咽。 隨著弟弟的cao弄,他也沒空想這些了,渾身汗涔涔的,臉上有汗有淚,身體痙攣著顫抖,感受著從難受到快樂的過度。 身體仿佛被劈開的疼痛漸漸消失,腸道被撐開的撐脹感卻還在,此時yinjing在身體里捅來捅去有種怪異的不適感,但一切都還能接受。 向南今天的狀態(tài)顯然是時而清醒時而迷糊,cao弄的動作也完全沒有節(jié)奏,一味地只憑心意沖撞,一會兒快一會兒慢,或者突然加快變猛,沒一會兒就cao的向懷瑾失去了大半理智。 guntang的腸rou黏在yinjing上隨著yinjing的戳弄而蠕動,肛口偏松,向南即使整根抽出也能很輕松的再次cao進(jìn)去,越往里越緊吸力越大,深處的軟rou是張很會吞吃的小嘴吸夾的很爽。 向懷瑾將頭歪向一邊,任由向南cao弄的同時,還將脖頸露出任由他留下深深淺淺的痕跡,如果說向南剛才的舔舐很輕很柔給人一種珍視感的話,現(xiàn)在的舔舐就更為大力,給人一種大狗狗舔舐rou骨頭的渴望感。 向懷瑾覺得自己就是根rou骨頭,被弟弟舔干凈骨頭上的殘rou,咬碎骨頭,吃盡骨髓,連渣都不放過。 “嗚嗚~,別!,唔唔唔……”唇舌被手指占領(lǐng),向懷瑾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向南不喜歡向懷瑾一聲不吭的承受,他的手指探到向懷瑾的臉頰上,一手捏著向懷瑾的下巴,趁著向懷瑾松開牙關(guān)的時候,手指探進(jìn)了向懷瑾的嘴,手指在向懷瑾的唇齒間攪動。 向懷瑾被迫的朝后仰著腦袋,凸出的喉結(jié)不停的上下移動,姿態(tài)脆弱,他想咬住向南的手指讓他停止這樣的欺負(fù)。牙齒咬住指節(jié),卻并沒有用力氣,力道仿佛調(diào)情一樣,含著手指,柔軟濕滑的舌頭被手指攪動按壓。 他嘗到了手指上咸腥的jingye味道,弟弟還沒有射過,jingye味道來自于誰顯而易見, 這還不夠,弟弟很快就探進(jìn)了第二根手指,兩根手指便更是鬧騰了,咬也舍不得,拒絕也拒絕不了,向懷瑾只能仰著頭忍受著手指攪亂他的呼吸和思緒。 兩根手指刺激著他的口腔不停的分泌口水,他只好仰著頭喉結(jié)不停的滾動著吞咽口水,可唇邊還是有不少溢出的口水,晶瑩的津液順著唇角往下巴流去。 舌頭很快就被兩根手指夾著拖出了口腔,無力的暴露在空氣中,濕噠噠軟乎乎的舌頭就這么被玩弄著,到最后向懷瑾更是失神的連將舌頭收回口腔也忘了,殷紅的舌尖耷拉在唇邊滴著水。 向南手上的動作不停,yinjing的抽插也沒有緩和半分,向懷瑾只覺得自己的嘴變成了另一個xue,弟弟的手指在其中抽插,上下都被占領(lǐng)了。渾身上下每一根神經(jīng)每一片肌膚都在感受著無窮盡的快感。 向南看不見向懷瑾的臉,但他也能想象得出是怎樣的春色撩人,一臉的潮紅汗淚,表情失神迷亂,剔透的眼睛盛著水意,里面什么都沒有,無神迷蒙。 哥哥被cao爽了以后sao噠噠的表情,真的特別yin蕩。 向懷瑾確實(shí)是一副爽到?jīng)]邊的表情,眼睛微微瞇起,瞳孔放大,沒有焦距,失神的盯著冷白的燈光,生理淚水緩緩滑落,因?yàn)槭浅笱鲋^的關(guān)系,淚斜著滑落,從眼角劃到鬢邊失了蹤跡。 嘴巴被侵占著,聲音自然是一點(diǎn)也壓不住,嗚嗚呀呀帶著氣音,急促凌亂,讓人一聽就知道聲音的主人受著怎樣的鞭撻。 向懷瑾很爽,也很慌,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正處于怎樣的場合,但他墜落的太深了,掙扎不出,只能任由發(fā)展。 弟弟,可不可以不要欺負(fù)的太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