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甘心張開雙腿
窗外閃爍耀目的霓虹漸漸閉了眼,只零星的點綴寂靜的夜。兩道曖昧的呼吸糾纏在一起,恍惚間給人一種天荒地老的感覺。 “唔~,哥……”委屈的撒嬌皆因向懷瑾手酸停頓就幾秒。不知饜足的欲獸促使著男人不滿的催促。 “知道了。”舒朗清潤的男聲沙啞,帶著疲于應付的無奈,他已經很累了,暴力半是強迫的性愛掏空了他的體力,現在他只想洗個澡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覺,但是還不行,向南還沒被滿足。 脖頸上,那個隱隱作痛的帶血牙印被再次親吻,這次的親吻很是溫柔體貼,傷口被溫熱濕潤的舌尖曖昧的舔舐,刺痛之中帶著絲絲癢意。不輕不重的溫柔舔舐不僅沒能讓咬痕好受,反而還更加難受了,恨不得被重重的舔舐,撫慰那難捱的癢意。 “哥,你胸好小呀。”這不是向南第一次在向懷瑾面前說他胸小了,卻沒有一次像現在這么讓他局促。 敏感凸起的朱果被含在口中,舌尖反復的碾壓撥弄,牙齒細細的碾磨,這顆小小的奶子已經被玩弄的失去了清純的粉嫩顏色,變得殷紅,比之前大了一點點,墜在微微隆起的胸脯上。 向懷瑾眼角掛著殘淚,迷蒙無助的看著頭頂的燈光,喉嚨里冒出細弱的哼聲,小小的奶頭又酥又癢被弄出了感覺,又被咬的發痛,“痛,別咬了。” 奶頭被帶著安撫意味的舔了舔,然后另一顆奶頭迎來了火熱的唇齒。這邊紅腫的奶頭離了唇齒,又迎來了作惡的手指,可憐的被撥弄,被指甲揪起,被指腹碾弄。 許是奶頭太小不好盡情的把玩,雪白的胸rou被又捏又按,印上紅色的指痕,而后又被可憐的咬出咬痕。 向懷瑾手都擼紅了,向南還是沒有射的跡象,甚至他開始不滿于單調的擼動,主動挺腰在向懷瑾的掌心抽插,嘴里發出不滿的哼聲。 哼哼唧唧久了,向懷瑾越聽越心軟,腫脹粗大的yinjing肆意在手心抽插,因為不能及時發泄越來越guntang,又漲大了一些,柱身偶爾抽動,卻什么都沒射出來,前液流的歡沾濕了整個手掌,但是無濟于事。 很多催情的藥劑都會延長射精時間,在這種刺激不夠的情況下一直硬著其實是非常難受的事情,向南發泄過一次,倒還算控制得住自己。其實他也可以再次強迫向懷瑾張開腿cao進那個xiaoxue,但是之前向懷瑾難過傷心的狀態還印在腦海里。 他本能的拒絕再次看到向懷瑾那悲傷絕望的狀態。 向南甚至破廉恥的用臉在向懷瑾的頸窩撒嬌般的磨蹭,嘴里不住的發出顛三倒四的請求,要向懷瑾給他。 手心又麻又燙,有種快要擼禿嚕皮的刺痛感。向懷瑾也知道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無奈,對上向南強忍欲望忍著通紅的雙眼和難受的面龐,向懷瑾放棄了,“你進來吧,輕點兒。” 向南愣了愣,反應并不是很迅速,有些傻敦敦的樣子,“你答應了?” 向懷瑾別過臉,不肯看向南的臉,睫毛不停的顫著,遮住眸中的神思,手攥著身下的床被,用力到手臂上的青筋浮現,渾身緊繃,而后又意識到自己不該這么緊張的,緊繃身體是會受苦的,又慢慢的開始放松身體。 但是只要一想到之前被猛地插入的痛苦,身體又會不自覺地緊繃起來,特別是后xue緩慢的收縮的時候,持續不斷的撕裂刺痛無時無刻不提醒著他,性愛的疼痛。人對于疼痛的記憶總是勝于對快樂的記憶的。 向懷瑾沒說話,向南就當他是默認了,直起身體,掰開向懷瑾的雙腿,跪坐在他的腿間。 向懷瑾的余光瞧見那即將再次闖入身體的兇器。又黑又粗,一看就是身經百戰,前端流著透明的黏液,比雞蛋還大的蘑菇頭帶著絕佳的翹度,猙獰的青筋在柱身浮現,一看便讓人覺得膽顫。 好大好長好粗,向懷瑾吞了口口水,自己那么狹小的地方強硬容納這么一個大家伙,難怪會被撐脹到撕裂。 “啊……,慢點……慢……慢點…………,求你……”仰著頭,不住的乞求著,渾身都在細細的顫抖,那被高高扛在向南肩頭的雙腿更是抖如篩糠,害怕難受到連大腿根都在發抖。 害怕的伸出一只手扶著腿,挺著腰肢,強逼著自己放松容納著那個可能再次撕裂自己的大家伙。狹小的只吃過一次rou的rouxue,本來已經難受的合攏卻被再次闖入撕開,粗大的guitou強硬的擠進紅腫的后xue,發出嘰咕嘰咕的水聲,這樣yin靡的水聲淹沒在此起彼伏的痛呼乞求聲中,不至于太過顯耳讓向懷瑾感到羞恥。 終于進來了嗎?向懷瑾在疼痛中想。因為強行插入而撕裂的細小傷口,再次被粗大撐開,疼痛并不亞于初次撕裂,向懷瑾只能是僵硬的挺著腰,嘴里發出嘶嘶的氣音,努力的壓抑疼痛放松身體。 向南像是知道身下人的痛苦,并沒有第一時間抽插,而是靜靜的等著向懷瑾適應,俯身壓在向懷瑾身上,難受的舔著向懷瑾身上的沁出的細汗。 就像是饑餓的獅子極有飯前儀式感的舔舐獵物,隨時準備將獵物吞吃入腹。 額上的汗滴大滴大滴的往下掉,落在向懷瑾的身上,胸口處埋了一顆腦袋,舔舐的動作很煩躁有些粗暴,向懷瑾也知道他難受。 在床被上擦干手上的前液,輕輕的撫著向南汗濕的腦袋,胸膛劇烈的起伏著,此時此刻兩個人兩份不同的難受。 “你動吧。”向懷瑾難受的喘了一聲,語氣發飄,自己的難受暫時無解,讓向南舒服一點也是好的。 向南興奮的抬起頭,吧唧一口親在向懷瑾的下巴上,熱情興奮的像只得到主人夸贊的狗狗。 兩條筆直修長的腿被禁錮著,一條虛虛的掛在向南的肩頭,另一條則是被向南扶著往上身壓,好在他的柔韌性還算不錯,這樣的姿勢并不算很難受。 臀部被迫微微抬起,自上而下的容納著yinjing,這樣的姿勢很容易讓yinjing插到深處,是很適合被貫穿的姿勢。 腰脊微微受到壓迫,向懷瑾能想象這一場性愛下來,自己的腰肢一定會酸軟無力,還有可能會受傷。剛這么一想,臀下就被墊了一個柔軟的枕頭 抬眼看著正在興奮的為zuoai做準備的向南,向懷瑾的眼神變得柔軟起來,就算是中了藥弟弟也還是會溫柔的呀,真的好可愛。 向懷瑾不傻,只是酒醉怎么會酒后亂性到這個地步,而且哪來的酒后亂性,不過是酒為色媒人,借酒壯膽見色起意罷了。向南這反應一看就是中了藥,至于怎么中的藥,向懷瑾想起了洛陽殷勤準備的醒酒湯品。 這人呀,真是用盡手段的想讓自己屈服。他知道自己一旦碰了他就會對他負責,所以才使出這種招數。弟弟和洛陽,向懷瑾覺得,和弟弟在一起比和洛陽在一起要好得多,除了弟弟可能會遠離自己這個結果不太能接受,其他的還算不錯。 “啊哈~,慢點……”剛剛舒展的眉毛再次皺起,沒事先提醒的抽插讓向懷瑾毫無防備的嗚咽出聲。真是太痛了。 向南慢慢的調整方向,終于在第三次的時候找到了向懷瑾的敏感點,接下來就是猛攻敏感點了。 栗子大小的微凸被磨得發熱,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連綿不斷的在身體內部升起,沖擊著神經,就連脊柱似乎都變得酥麻無力了。快感占領高地,疼痛變得細微。 向懷瑾只覺得身體里的快感一陣陣強烈的侵襲著身體,這些沒有極限的快感洪水般沖走他所有的力氣和意識,身體越來越軟,整個下半身都被一根yinjingcao控,沒有力氣的隨著yinjing的抽插而擺動,他能感受到腸道越來越濕,yinjing的進入越來越順滑,身體里發出的浪蕩的水聲。 最可怕的是,他的意思越來越淺薄,他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他想叫,不知道該叫什么,但是就是想要盡情的呻吟嗚咽。他想一直看著向南,看著血脈相連的弟弟,在自己身上揮灑汗水欲望,發出舒服的哼聲,表情饜足。他想讓他快樂,在他身上盡情的尋找快樂,那個狹窄隱秘的xue可以盡情的給弟弟cao弄。甚至有一刻,他會想,那個小洞被cao壞了也沒關系,只要弟弟高興。 這可真是個瘋狂的念頭啊。他們是兄弟,是血脈相連的親人,他怎么能放任他的弟弟侵犯自己呢,可是真的好想看見弟弟滿足的表情呀。 火熱的腸道熱情的裹夾吮吸,在每一次撞到前列腺的時候都會激動的絞緊,內部的吸力大的驚人,吸得yinjing很舒服,又忍不住的狠狠鞭撻馴服,讓腸rou變得馴服,被完全征服,像是征服一頭生性剛烈的母馬那樣征服。 本來就沒有什么的理智又開始逐漸在rou欲情色中失控,他想狠狠的發泄,狠狠的灌滿母馬的肚子,yinjing疾風驟雨般沖撞,向懷瑾的身體被撞到像是一艘正在承受不該承受巨大風浪的船那樣被猛烈的海浪撞得幾乎四分五裂。 那條掛在向南肩上的腿幾乎掛不住,一直無力的滑落到向南的臂彎,然后像另外一條腿那樣被往上半身壓,這樣的姿勢導致整個臀部幾乎要被抬起來,自上而下的狠狠貫穿。 “呃啊…………啊哈…………嗯啊哈……輕點…………嗚嗚嗚嗚……輕點兒……被頂到了……頂到胃了……”向懷瑾將頭側向一邊以免被在激烈情事中來不及吞咽的涎水嗆到,眼淚和涎水不住的落在頭側的床邊上印下濕痕。 向懷瑾的腿很長,腰肢偏短,這意味著過多過分的頂撞很容易波及到他的內臟,特別是胃。向南兇狠的頂撞,讓他幾乎有一種要被貫穿cao到胃里的感覺,盡管理智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被一步到胃的,但是恐懼這種東西沒由來,隨著想象漸漸加深。 特別是他胃部的難受使他干嘔,他的恐懼更深了,要是被真的插壞了怎么辦,弟弟會不會負責。 恐懼讓腸rou激動的夾的更緊了,因為性愛而缺失理智的家伙面對這樣的情況該怎么辦?當然是馴服呀,鞭撻狠狠的馴服反抗的腸rou,讓它們乖順。 腸rou越是緊致反抗,向南的撞擊抽插越是兇狠,軟rou一次次被利刃破開懲罰,汁水四濺,將兩人的交合處弄得濕淋淋的,第一次射入的jingye混合著腸液羞恥的被yinjing帶出,然后被rou體的激烈碰撞濺開,腥臊性愛的味道在空氣中盡情的蔓延,然后成為另類的催情劑,被吸入激起更多的欲望。 柔與硬的對抗,怎么看向懷瑾都不可能占上風,柔嫩濕滑的腸rou終究還是被熱硬的yinjing馴服,甜蜜的包裹著yinjing,任憑yinjing鞭撻,討好的簇擁吮吸,期待被溫柔的對待,其實粗暴的鞭撻也沒關系,只要能帶來快樂。 向南似乎是覺得掰壓那雙腿太麻煩了,他的手要去做更有趣的事情,于是拉過向懷瑾的手,讓他自己掰著大腿,向懷瑾無意識的順著向南的需求,雙手抱著腿彎向兩側掰開,然后得到了一個向南獎勵的親親,這次親親輕飄的落在了唇瓣上,卻一觸即離。 自己掰開雙腿,臉上散發著嫵媚春意,雙眼迷蒙的追尋弟弟的向懷瑾活像個掰開腿求cao的浪貨,他主動掰開腿,只給弟弟cao。 guitou再次抵到那塊狹窄的腸rou上,這次向南有了更多的經驗,但是同樣的沒耐心。一次又一次的頂撞欺負著那塊軟rou,終于一聲微不可聞的噗嗤聲在向懷瑾的身體里響起,那塊攔路的軟rou被撞開了,隨之而來的是新的天地,柔軟水潤,軟乎乎濕漉漉火熱的像是一張小嘴,又會吸又會夾。 向懷瑾隱隱的知道自己身體里又一塊隱秘之地被捅開征服了,但是這又有什么關系呢。 向南一手扶著向懷瑾的肩,一手掐著他的奶子,挺動腰肢快速猛烈的抽插著,插的向懷瑾高潮迭起,yin水四濺,像是在cao弄一頭甘心被馴服的母馬,奶子就是他手里的韁繩。母馬隨著他的cao弄發出或高或低的嗚咽叫聲,優雅迷人的聲音變得沙啞低沉,身體完全被cao開了,折服于一人之下。 向懷瑾不知道向南cao了多久,意識時而清晰時而混沌,有一小段時間他甚至失去了意識,但是連綿的快感又將他喚醒。直到他清晰地感受到guntang濃稠的jingye射在自己的腸道里,高壓水槍一樣不斷地刺激著腸道吸夾收縮。 他迷迷糊糊的想,又被弟弟內射了,不過沒關系,反正又不會懷孕。 然后弟弟就趴在他身上休息了片刻,就算是中場休息,身體也在被弟弟玩弄,被勾動情欲,弟弟真的很黏人,不停的在自己懷里蹭著,嘟嘟囔囔的低聲說話。 他在說什么? “胸好小呀。”混蛋弟弟,就這么喜歡大胸嗎,哥哥的胸其實也很好玩的。 “多揉揉會不會變大呀,好想要大胸。”這倒可以,弟弟多玩玩說不定真的能變大。長出大胸肌給弟弟玩。 “又來了…………不要這么急…………慢一點……啊哈……”什么時候才能休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