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好家伙
向懷瑾的目光停留在了向南的身上,寬闊的肩膀結實緊湊的背肌看起來很有力量感,隨著走動背部的線條肌rou細微的活動著,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感覺,微凹的脊柱向下蔓延到尾椎,無可挑剔的完美倒三角型身材。 向南的身材很好,哪怕是挑剔的向懷瑾也不得不承認,他的身材比自己的好。自己是屬于高挑勁瘦類型,雖然每天都有鍛煉,但是身上的肌rou含量并不高,身上肌rou只有精致的美感,而向南的肌rou給人一種不多不少正好陽剛的力量感和安全感。 這樣的感覺是很難拿捏的,多一分會太過粗壯健氣,不符合那張花心多情的臉,少一分又太過瘦弱陰氣,不像是游戲人間的公子哥,更像是陰柔秀氣的小白臉。 看著向南的指尖勾著內褲的邊緣,似乎要將內褲也脫下來,向懷瑾及時出聲,“別脫了。” 向南微微歪著頭,扭頭看向向懷瑾,挑眉撇嘴,表情很是活潑,“抱歉啊,忘了今晚上和你一起睡。” 自己一個人睡習慣了,到忘了還有主角攻存在了。 兩人各占據床的一邊,各蓋一床被子,兩人之間隔著楚河漢界,向南還好,四肢還算伸展,向懷瑾背對著向南側躺著,緊貼在床邊。 見他可憐巴巴的只占據了床的一小塊,向南都快笑出來了,自己是病毒嗎,這么躲著自己。 實在是太困了,向南也懶得和向懷瑾聊這種問題,閉上眼睛,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向懷瑾則是睡意全無,他閉著眼睛,仔細的感受著,直到身后那道目光消失,才略略的松了一口氣。腦子高速運轉復盤著今天晚上發生的所有事情,自然也有自己靠在向南懷里,借向南的手自慰的事情。 只要一想到自己喪失理智用向南的手自慰,他就羞恥感爆棚,不止是臉紅,渾身都又紅又燙,真是糟糕透了。 將頭埋進被子,拒絕去想自己射在向南手里的事情,可是越是不讓自己想,腦子里涌現的細節就越多。那手的炙熱溫度,那手的修長有力,那人在自己耳畔呼吸時的節奏……一切的一切都在腦海里重復上演,甚至胯下的yinjing被回憶勾的有些蠢蠢欲動。 就這么睜著眼睛回憶了許久,滿腦子都是身后躺著的那個家伙。 就在向懷瑾以為今夜注定無眠的時候,身后擁上來一個guntang的胸膛,熟睡中的向南顯然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 睡覺極其不老實的他將自己的被子折騰到床下之后被冷著了,逐熱的本能讓他在睡夢中掀開向懷瑾的被子,鉆了進去,然后熟練的將胸膛緊貼在向懷瑾的后背,手臂盤桓在向懷瑾的腰間,手卻不安分的向上握住向懷瑾的胸rou,還特別惡劣的捏了捏。 向懷瑾第一反應當然是反抗呀,但是折騰了大半夜的他根本反抗不了向南的力氣,甚至還被向南更用力的鎖進了懷里,背部感受著有序起伏的胸膛,胸前作為裝飾的乳rou被握在guntang的手掌心生出一絲古怪難言的滋味。 “向南,向南,醒醒,醒醒……”他想叫醒向南,可再一再二不再三,向南今晚上一連兩次被叫醒了,這第三次自然是睡的跟死豬一樣,任是天王老子也別想將他喚醒。 向懷瑾一連喚了幾十聲,向南依舊是不動如山,他的手根本無法將向南的手掰開,更要命的是,他一掰向南的手,向南就用力的揉他的胸,胸rou傳來被擠壓的疼痛,不用看向懷瑾也知道,自己的胸口應該是一片紅。 最后的最后他認命了,不認命又能怎么辦,折騰了半個小時了汗都折騰出來了,身后的人還是半點醒來的跡象也無。 快速陷入睡眠的條件并不是一點聲音也無,周圍一片寂靜黑暗,而是處于舒服的環境,耳邊有固定的的刺激,精神完全放松。 向懷瑾體質偏涼,向南的炙熱懷抱,既給他一種安全感又讓人舒適,平穩的呼吸,有序的心跳都極為催眠,很快向懷瑾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睡著之前他想,明天一定要早點醒,至少把胸前的手掰開,一直放在上面像什么樣子,又不是女人。 第二天,向懷瑾果然比向南這個廢物先醒過來,醒來時,兩人的姿勢對比向懷瑾睡著之前還是有變化的,向懷瑾枕在向南的手臂上,被向南完全摟進懷里,向南的呼吸灑在他的耳朵上,濕潤溫熱的氣流將耳朵熏得guntang,紅的仿佛能滴血。 那只惡劣的握著胸rou的手終于放開了,只是盤桓在腰間的手臂還存在著,彰顯著存在感。 混沌的大腦釋放著安全舒服的信息,讓他瞇著眼睛,暫且沒有掙脫溫暖懷抱的欲望。 等到他腦子終于清醒過來,他匆忙從向南的懷里艱難的掙出來,站在床邊,緊盯著向南,表情陰冷糾結,隱隱作痛的胸rou告訴他昨夜被怎樣狼狽的欺負,他一個男人竟然被當作一個女人被揉胸了,強忍著想要掐死這個混蛋的想法。 這是老頭子還算喜歡的孩子,這是老頭子喜歡的孩子,別沖動……幾個呼吸之后,向懷瑾終于克制住了自己想要掐死想的沖動。 走進浴室,看到洗手臺上鏡子里自己的影子時,向懷瑾勉強平復下去的殺意再次卷土重來,白皙的肌膚上帶著沁紅的指痕,醒目又刺眼,一看就知道肌膚上的痕跡是怎樣弄出來的。 向懷瑾擰著眉,小心翼翼的觸上胸rou,細微的刺痛刺激著神經,不是很痛卻難以忽視。向懷瑾想罵人,可是貧瘠的罵人詞庫卻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形容向南,最終只吐出一個字,‘艸’。 洗漱完走出浴室,向懷瑾才想起換洗衣服的事情,好在記憶力不錯,用酒店的電話給助理打了個電話讓他送衣服來。 聯系助理的同時從床尾走過,米黃色的地磚上醒目的扔著一團紙巾,向懷瑾愛干凈整潔,這一團明顯不和諧的紙巾讓他皺起了眉頭。 “把衣服帶來酒店之后,先去去休息室拿我的手機,再來房間。”彎腰將地上的紙巾撿起來準備丟進垃圾桶。 “總裁,房間號是多少?”葉秘書馬不停蹄的開車往向懷瑾的家駛去,滿腦子的疑問,總裁不是不喜歡住酒店嗎,怎么自己就請假了一天,總裁就住酒店去了,到底發什么了什么,連手機都來不及拿……簡直是一腦門的問號。 本以為是一團普普通通的紙巾,卻像是沾上了什么東西,干涸之后,紙巾呈現一種偏硬黏住的狀態。就在向懷瑾打算將紙巾扔進垃圾桶的時候,紙巾上傳來的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鉆進了鼻腔,打開了記憶的大門。 自己射在向南手上自己,向南拿什么擦手來著?答案顯而易見。 向懷瑾手一抖,紙巾落到了地上,他看著干凈的手陷入了沉默。 “總裁,總裁,您還在嗎?房間號您還沒告訴我……”葉秘書子啊電話那頭焦急的詢問著。 向懷瑾默默收拾著復雜的心情,正了正嗓子才回答,“2302,先掛了。” 忍著心里的不適將紙巾重新撿起來,扔進了垃圾桶。向懷瑾把恨轉移到了向南身上,這個不愛干凈的混蛋,東西到處亂扔,還有沒有點好習慣了。 秘書拿來手機和換洗衣物,向懷瑾連門都沒讓他進,只讓他在門口守著。要是被秘書看見自己身上的痕跡,還有和向南共處一室,自己還怎么見人。 不得不說,向南的睡眠質量是真的好,向懷瑾這般折騰他都睡的很香,完全不受干擾。等他醒來的時候,太陽朝西都快落山了。 ………………分割線……………… 向懷瑾一向不喜歡烏煙瘴氣的酒吧,可是今天不一樣,中藥事件有幸逃過一劫的正主賠罪,再加上又是出國幾年的好兄弟回國,聚在酒吧喝喝酒聊聊天是必不可少的。 酒過三巡,時間也不早了,收拾東西,各自準備打道回府。 一行人聊著天晃悠著往外走去,向懷瑾身上帶有不少的酒氣,藏在眼鏡下的眼睛半帶霧氣,今晚上他是重點灌酒對象之一,喝了不少的酒,如今還能走的穩穩當當,全靠意志撐著。 他就是能裝,明明喝醉了,卻還是裝作一副正常模樣,給人 一種我還能再喝幾斤酒的感覺。 走廊轉角處,迎面撞上一個醉鬼,這醉鬼一行人都認識,于家老三,海城富幾代里不學無術的典型代表。 “向……向哥,白二哥,陳……你們好呀。”醉的幾乎栽倒在地上,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卻還是將在站的認了個全,也是不容易。 這人走后,白二說道,“也不知他老子是怎么想的,好好個孩子養成這么個德性,一天到晚的在酒吧里泡著,也不干個正事。” 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在站的無一不是和向懷瑾一樣在商場上有所建樹的精英霸總,最是瞧不上那些拿著家里錢揮霍,不干正事的富幾代。 “養廢了就養廢了唄,他于家有錢,白養這么一個兒子又如何。”冷大少家里不是家中獨子,幾個兄弟都不同母親,家里繼承爭斗很嚴重,于家也是如此,他猜測于老三被養廢背后應該是有不少推手。 “他有什么值得討論的嗎。”縱使是溫和的口氣,也不難聽出向懷瑾語氣里的傲慢。他看不上那種混吃等死的家伙,也懶得多說什么,這種人生一眼看得到頭的家伙,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也是浪費時間。 熱鬧酒吧正廳里,這才是真正的燈紅酒綠,什么人都有,吵得人耳朵疼,向懷瑾下意識的杜絕聲音,加快步伐。 “唉唉,那不是你家弟弟嗎?懷瑾。”白二最是不安分,喜歡看熱鬧,也見過向南幾面,因此一眼就認出了向南。 順著白二手指的方向,向懷瑾看見了在卡座坐著左擁右抱的向南,絢爛晃眼的燈光也掩不住那人的俊美容貌,風流氣質,仿佛自帶高亮和聚光,整個場子就他那兒最歡快熱鬧圍的美女最多,也難怪白二一眼就瞧見了他。 正巧,向懷瑾看過去的時候,向南左手邊的一個姑娘一口親在了向南的臉上。向懷瑾心都緊了緊,下意識的想邁步子上前去將向南從人群里挖出來。 白二瞧著左擁右抱好不快活的向南,托著下巴說道,“怎么感覺變了不少?不過怎么變瞧著也還是之前那副德性,和于家老三一丘之貉。” 巧了嗎這不是,向南這次就是和于家老三,向懷瑾一行人走廊里碰上那醉鬼一起來的酒吧。狐朋狗友盛情相邀,自然是拒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