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決定要抓住
第二次情事來的極快,是裴閔主動的,后xue不自覺的夾緊收縮,xuerou緊緊的裹夾著yinjing,癢意從身體深處蔓延開來一點點的重燃身體里的情欲。 有人說,一個人喜不喜歡另一個人要看身體對他有沒有感覺,看著你,想著你,我就情動的不能自已。 裴閔的內心第一次這么渴求向南,他迫切的希望向南cao他,狠狠的cao他。 “你動動。”語氣有些不自在,身體里的大家伙又硬又粗,散發著灼熱的溫度,直直的抵在xuerou里,卻又不動,后xue被弄得有些欲求不滿。 向南低聲詢問,尾音向上勾,撩人而不自知,“想要了?” 裴閔不說話,向南知道這人好面子,想要又不肯直說,非得被逼得狠了才別扭的懇求。 向南抽出yinjing又重重的插向xuerou,裴閔被大力的沖撞,身體被撞得前傾撞到了床頭,咚的一聲格外的響亮。 向南止住了動作,伸手摸向裴閔的額頭,“沒事吧?” “沒事。”裴閔別扭的開口。 向南伸手將枕頭放在床頭立著,以免裴閔再次撞頭,“小心點,別一場愛做下來,搞的滿頭包。” “我又不是傻子,要不是你撞得這么狠,我至于撞到頭嗎?”裴閔扭頭狠狠的瞪了向南一樣,語氣十分的不快。 向南笑著湊到他面前,親了一下他的臉,“是我的錯,你原諒我好吧。” 裴閔被這么輕飄飄的一個吻,搞的滿臉通紅,忙不迭的扭過頭去,不敢看向南,嘟囔了一聲,“沒怪你。” “我知道蜜糖最大度了。”沒人不愛聽好話,裴閔更愛聽向南說的好話。 向南如今技術在裴閔身上練出來了,也不像以前那樣只一味的蠻干,可裴閔最喜歡的還是向南最開始的那種熱情激烈的cao干,那種猛烈的cao干總是給他一種向南很喜歡他的感覺。 雖然每次被那么激烈的cao干之后,第二天裴閔總是會后面腫的有些合不攏腿,但他就是喜歡被那樣熱切的占有。 向南九淺一深的緩和cao干著裴閔,動作溫柔,像是綿綿的細雨,讓快感一點點的浸透裴閔的神經,慢慢掀起身體里的高潮,身體里的yuhuo被這樣溫柔的澆灌不僅沒有熄滅反而越燒越猛。 猛烈的情欲之火點燃身體,焦灼渴望在身體里的每一根血管蔓延。后xue里緩慢抽插的yinjing是唯一能夠熄滅大火的工具,可是它總是緩慢而溫柔,不肯降下甘霖給與痛快。 裴閔生怕自己發出浪蕩的祈求,牙齒緊緊的咬住床被,發出難捱的嗚咽。殊不知這份隱忍的嗚咽最為撩人,讓人迫不及待的想要欺負,想要讓他熱情的懇求。 向南看著裴閔身后的紋身,栩栩如生的紋身沾著細汗,顏色更加的鮮艷,隨著肌rou的牽動,那蛇仿佛在動,似乎下一刻那毒蛇便會活過來。 紋身的一側是條長長的刀口,拿刀口就差一點兒就要破壞紋身的完整。指腹摩挲著疤痕,問裴閔,“你判了多少年?” 突然的想要知道裴閔的過去,這人的過去很糟糕他看見了一點兒,可是只看見了一點兒,更多的他一概不知。 裴閔的身體不自然的動了動,錯開了向南放在傷疤上的指腹,微微抬頭,松開了嘴里的床被,啞著聲音說,“就挺多年的。” 裴閔不愿意說,向南就不問,轉了話題,“我給你帶了禮物回來,明天拿給你。” “嗯,好。”接下來房間里除了caoxue和喘息聲,再無別的聲音。兩人各自沉默了,都在想各自的事情。 突然裴閔喘息著問他,“你…………嗯……你討厭混黑的嗎?” 心高高的提起,他想知道向南的答案,又怕知道向南的答案。 向南下意識的搖搖頭,察覺到裴閔也看不見之后,很認識的回答,“不討厭。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陰陽兩面。我不過是站在了大眾以為陽面的一面罷了,你也不過是站在了大眾以為的陰面。只要你不是販毒賭博逼良為娼買賣人口,隨便殺人,我大約都是能接受的。” 就在向南說不討厭那三個字的時候,裴閔就已經做好了決定,這個人他要了。 而后他又想,如果他說討厭自己該怎么辦?不要或者放棄嗎,不會的。從向南選擇他占有他開始,他就已經做好了和向南糾纏不休的準備了。 之前他不會放過他,現在到以后他也不會放過他。 “向南,別他媽溫溫吞吞的,是男人就狠狠的cao我。”我想要你。裴閔挑釁的說道,這一瞬間他的身上爆發出了一種極強的氣勢。 有一種人哪怕他躺在另一個人的身下,對著別人yin蕩的張開腿,也不會顯得弱勢,有些強大不指身體,源自靈魂。 裴閔從來都是有著強大靈魂的家伙。 向南一手扶著裴閔的腰,戲謔的說,“這可是你說的哦,可別像上次那樣求我輕一點慢一點。” 裴閔老臉一紅,嘴里無聲的罵道,狗東西,又翻舊賬。 向南動了起來,每一次都直接插到后xue深處,敏感點被連續不斷的照顧著,身體里的快感如決堤一般瘋狂涌向裴閔,每一根神經都在傳輸有關快樂的信息。 裴閔被cao的有些受不住了,不停的呻吟嗚咽著,就是不肯開口求求饒。 “額啊………………嗯………………,啊……唔……混蛋……混蛋……向南…………混…蛋……”受不住了,只能靠罵人發泄,卻來來回回只罵這一句話,與其說混蛋是在罵向南,倒不如混蛋是在喚向南,被cao弄的受不了了,腦子里全是向南。明明讓身體這么難受的罪魁禍首就是身后的人,卻又無比依戀身后的人。 向南又cao了幾百下,然后痛快的在裴閔身體了射精。裴閔渾身是汗狼狽的半趴在床上,身體不住地顫抖著。 抽出yinjing,體貼的調整了一下裴閔的姿勢,將裴閔翻了個身,此時裴閔疲憊的半瞇著眼睛,目光捕捉著向南的存在,然后一直落在向南的身上。 下身和小腹一片狼狽,小腹的恥毛被jingye沾濕一縷一縷的,雜亂成糾結,yinjing萎靡的縮成一團,雙腿之間一片潮濕。 隨著向南的翻動,后xue擠出許多濃稠的白精,色情的落到被子上。 裴閔感受著后xue里的液體,唔,今天射了不少,腸道里被液體充滿,有點不舒服。 “我去廁所處理一下。”顫抖著雙腿從床上爬起來往廁所走去。 向南趴在干凈的地方,看著裴閔的背影,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有點困,射精之后男性本身就會覺得疲憊,更加上向南今天忙碌了一天了。 他微微合上眼睛,在心里告訴自己,就瞇一會兒,一小會兒,裴閔出來之后自己就睜開眼睛。有過經驗的朋友們都知道,在困倦的情況下,這一閉眼就是第二天,壓根睜不開眼。 按慣例,向南一般會cao他三次,所以裴閔只是蹲在坐便器上排掉后xue里大部分的jingye,然后擦干凈腿間的臟污就走出了浴室。 看到向南的時候,向南已經趴在床上睡著了,裴閔幽幽一嘆,轉身回了浴室,拿著濕帕子擦干凈向南身上的黏膩。 向南是真的睡著了,被裴閔翻來翻去也沒反應。 關燈睡覺,裴閔摟著向南,兩人肌膚相貼,很快就睡著了。 向南是在凌晨五點醒過來的,醒過來的主要原因是潛意識告訴他,自己和裴閔應該還有一次的。強撐著睜開飽含睡意的眼,打了個哈欠,此時自己正靠在裴閔懷里。 或許真的是因為裴閔的性格里含著太多強勢因子吧,每次他睡著了之后都會牢牢的把向南鎖進懷里,雙臂環繞擁抱著向南,雙腿壓在向南的腿上,禁錮的極為嚴,他還喜歡將向南的頭壓進自己的懷里。 他禁錮向南的同時,又像是在保護向南。 動了動身體,裴閔禁錮的力氣大了一些,似乎是在害怕向南離開。 向南將臉貼在裴閔的胸膛,耳邊是裴閔平穩的心跳聲,手指逡巡著往下探,然后自然而然的摸到了裴閔的yinjing,順著腿縫,一條腿卡在了裴閔的雙腿之間,然后指尖劃過會陰,觸到了浮腫的后xue,輕輕往里一送,手指便插進了裴閔的后xue,裴閔低吟了一聲,“唔~”。 低吟含糊帶著極重的雄性荷爾蒙,格外的悅耳。 裴閔的后xue很濕,手指可以輕而易舉的抽插開拓,向南插進兩根手指,將手指分開,xuerou便溫順的被手指撐開灌進了一些溫暖的空氣。 向南擼了擼yinjing,試探的將yinjing抵在了xue口,緩緩的插進了肛口。 裴閔的呼吸急促了起來,眉頭在睡夢中皺起,身體的變化會反應到夢中,他夢見自己在初次和向南見面的角落里被向南壓在地上肆無忌憚的cao弄著,周圍圍著龍哥等人。 表情有些慌亂,聲音模糊細小,帶著幾分驚惶,“不要,求你。” 睡jian的精髓是什么,那就是溫和緩步將本在沉睡中的人一點點的從睡夢中cao醒。 向南輕柔的抽插著,yinjing一下又一下的懟著xuerou,溫馴的xuerou自然是無比順從的吸夾著yinjing,幾乎是向南插一下,裴閔就很悶哼一聲。 時不時的裴閔發出幾聲嘶啞的求饒,“求……求你,不要,向南……呃……啊……不要……” 他接受甚至喜歡向南和他zuoai,可是他厭惡向南在別人面前cao他,不僅僅是因為面子,還恐懼向南將他當做玩具,一個可以不用在乎想法和感情的玩具。 在可以稱之為噩夢的夢里醒來,裴閔睜開了眼睛,視野隨著身體一晃一晃的,眼前一片漆黑,腦子漸漸地清醒了過來,身體正在被向南cao弄著,他告訴自己,剛才的那是夢。 “嗯啊……,cao我,向南…………cao我…………cao死我……”就當我這是夢話吧。 裴閔裝作熟睡配合著向南進行睡jian,嗯嗯啊啊的求cao,說了許多平日里不敢說的話,又sao又浪。他不知道,從他醒來的那一刻,向南聽見了他本來無序急促的心跳變得平穩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