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鄭戚h)
隨著和爐鼎雙修越來越頻繁,眠音鈴分身也多了起來。李矜在靈泉峰隨意在門人出沒多的地方掛了三個,剩下幾個都暫時先放著,因為他似乎找到了鈴鐺的另一種玩法。 讓門人成為對自己百依百順的性奴固然刺激,久了就有些乏味,李矜總想著若能讓他們真正打心底里服從自己,那才叫有意思。 鄭戚赤身裸體坐在李矜懷里,屁股里插進了那根猙獰的性器,但是他雙腿盤住,雙手捏式,正在打坐,只是身體隨著李矜頂胯的動作一動一動,偶爾呻吟一聲。 屁股深處含著一根粗壯的陽具,將他的腸道塞得滿滿,鄭戚突然睜眼,眼里精光一閃,驚喘了一聲,前方翹起的陽具遠遠射出一股白精,而后咬著呀全身泛紅顫抖,飽滿的胸膛汗液下流,流過下體落入床鋪,他仰頭呼吸,好一會才喘過氣來。 他在破關,被李矜cao了幾年,饒是鄭戚也到了突破的關口,李矜這根jiba已經在他屁股里呆了幾天了,一直沒停地cao干。 “sao狗師父爽了?”李矜懶洋洋地問道,感受著鄭戚體內高熱緊致的擠壓。 “我這是…”鄭戚搖了搖頭,他的眼神漸漸恢復了清明,鄭戚呆了一會,這幾年的生活后讓他猛然清醒,還有些征忪。 “我…這…?!”鄭戚喃喃道,瞪大了眼睛。 “不會說話了?”李矜用力往上頂了頂,鄭戚忍不住呻吟了一聲,睜著雙眼感受到從尾椎處爬上脊背的刺激,爽得頭皮發麻,腰臀微顫,四肢發軟。他麥色的臉布滿紅暈和細汗,手上捏的式將將維持住,沖關的緊要關頭本應讓他無暇分心,但是一時恢復清醒的沖擊讓他差點走火入魔,體內真氣因為情緒變得暴亂,李矜看他牙齒咬得咯咯直響,雙眼通紅,下身頂得快了起來,悶哼一聲深深地將男根埋了進去,鄭戚則因為他的深頂仰起頭痙攣抽搐個不停,眼淚從他閉著的眼睛里滑落。 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鄭戚身蜜色的皮膚上布滿了油亮的汗水,參雜著剛才真氣暴動產生的虛汗,他在李矜幫他平息時射了一次,和攀上高峰的快感一起,混亂的真氣也被導了出去,危機暫時解除,他松垮下來跌入身后徒弟赤裸的胸膛內,喘得像條老狗。 “啊…啊、唔…嗯--放、放開,放開…啊啊…!你這個…孽畜、啊、嗯…~” 雙眼的充血還沒完全褪去,境界突破后本應神完氣足,鄭戚此時卻只能任身后的李矜為所欲為。他被李矜抱著膝彎,兩條結實的長腿被架住了,抱在徒弟身上,而粗壯的男根依舊堵在敏感的后xue里,將他的屁股深處塞得滿滿的。 “啊、啊…!”鄭戚咬住牙齒,仰躺在李矜肩頸處,表情痛苦又難堪,身體被一下下拋起,粗物整根抽出又捅入他的屁股,凌亂地頂在深處腸壁和突起處,糜亂的液體粘稠地從xue口滑落,與拍打的動作一起沾連在他一片通紅的腰臀。鄭戚被cao得rutou和性器硬起像燒灼了的石頭一般,無力的雙手不知擺放在何處,試圖去拿住亂甩著yin液興奮的下體,但又脫力松開,只能垂下放在兩邊。他的神志被腸內不知是疼痛還是刺激的快感卷住,yin欲漲得像只飽滿的rou蟲,隨時要爆炸,又晦暗得如深處波濤洶涌的黑水,淹住他的口鼻,束住他的手腳,要讓他悶死在快感的浪潮里,爽到胸口都發疼。 “師父也是,罵來罵去只有那么幾句。”李矜抱著鄭戚走了起來,鄭戚猛地抓住他結實的手臂,叫聲頓時變高了。 “怎么,sao貨,爽到了?”咬住鄭戚通紅的厚實耳垂,李矜不客氣地吮吸舔咬,含糊不清地說道。 “啊啊…!” 鄭戚痛苦又沉淪的yin叫讓李矜瞇了瞇眼睛,他舔了舔嘴角,猛地踢開木門,走了出去,把外面守著的兩個門人嚇了一跳。 鄭戚也驚到了,他掙扎起來,無力地低吼:“你、你…想干什么?到底將純鈞當成了什么?肆無忌憚、無法無天,你到底是、什么人,使的什么妖術?!” 鄭戚到現在都在拒絕承認自己被李矜cao縱成為了幫兇,他無力抵抗的不僅是身體,精神更是搖搖欲墜。 “我只是想和各位師兄弟好罷了,哪有什么妖術。若說有,也是我和同門和師父互相愛重的情誼。”李矜將無力的鄭戚往上抱了抱,有力的臂膀架住他往外走去。 “不、不,…你停下,你停下…!”鄭戚聲音有些顫抖,他瞪大了眼睛轉過頭試圖去看李矜,但只看到他冷淡的側顏,“你要去哪,李矜!你要去…啊…!啊、啊,唔…!嗯~!” 李矜拉開他的雙腿,下體狠狠地頂了幾下,鄭戚死死咬住了下唇,不讓自己叫出來。李矜看他性器因為被cao了幾下后吐出一股液體,sao得可以,嘲笑他:“就師父現在這樣,去哪又有什么區別?在哪吃徒弟的孽根不是吃?” “卑鄙小人…”鄭戚呼吸不穩,他雙眼發紅,怒道,“這種下三品的邪術…妖孽!唔…” “我是不懂,”湊到他臉側,李矜吮了一口鄭戚的嘴角,“也不在乎什么君子以劍入道,我只想讓師父更舒服。” 李矜抱鄭戚走到練武場,一路上和門人弟子如日常一般寒暄談笑,這讓以把尿姿勢被抱著,屁股里還深深地埋著一根jiba的鄭戚陷入了難以置信的混亂,想逃不能逃,他的后xue縮得緊緊的,李矜就這么抱著他在路上將他門戶大開的干射了一次,鄭戚瞪大了眼睛,張開雙腿就著被把尿的姿勢朝著路過門人噴射過去,jingye濺在那門人的臉上,面容俊秀的門人不僅不生氣,還在李矜的命令下將鄭戚的jingye全舔進了嘴里,把他yin液滴落的性器清理干凈后笑著道謝。 鄭戚仍在高潮的余韻內,急促地喘息,眼神呆滯,緊致的后xue內腸壁猛地絞緊,xue內吐出一股yin汁,嗚咽著又去了一次,拱起屁股,臀rou顫得像緊繃的夏日蟬翼。 “到了,師父。”李矜將鄭戚壓在一面光滑的實木長桌上,赤裸壯碩的蜜色男體橫陳在鋪好的軟墊里,鄭戚呻吟了一聲,半垂的雙眼抬起,一條腿跨在桌上承受身后一下一下的cao干,一邊看著練武場內姿容yin蕩的一個個門人。 嚴桓和趙峒也在,一些下身盡露的白袍弟子翹著屁股半蹲在兩人面前,后xue里塞滿一串連接的光滑木球。這些門人們憋紅了臉,正努力排出xue內涂滿油脂的輕巧木球,每排出一個便要停下喘息良久,淡褐滑膩的球體在一個個飽滿褶皺的rouxue間若隱若現,吐出吞入,地上已有不少門人忍不住射出的白精。 “受不了了…好癢、屁眼癢死了…” 場內不時傳來沙啞的呻吟,此起彼伏,平時門人清肅的練武場成了李矜調教眾人取樂的地方。 “啊、啊…不、快停下、停下…!”鄭戚虛抓著身下的軟墊,滿臉通紅、雙目含淚地看著面前這幕地獄一般的場景,沙啞得低吼,“你到底、你到底,做了什么…啊、嗯…你到底要干什么…畜生、他們是你的同門…李矜…!” “師父嘴上不樂意,屁股倒是越吸越緊了。”李矜打了幾下鄭戚的rou臀,側面凹陷的結實臀肌震晃起來,鄭戚低吟一聲,陽具在他rou感的大屁股里越動越快,溫馴濕熱的腔道被一下下捅開,被身后李矜的下體拍得啪啪作響。 “啊啊、呃、嗯…啊、啊…cao、cao死了…啊啊…” rou體拍打的聲音越來越急,鄭戚側臥在軟墊上被抬起一條腿caoxue,津液從張開的嘴角流了出來,他被折磨得受不了要去摸硬得流水的性器,卻被壓住了雙手拉在身后,像母犬一樣翹著屁股被狠cao,臀rou掀起rou浪,鄭戚的原本沙啞的深沉男音變得又高又媚。 “啊、啊!別cao了,別、cao了…!啊啊、呃、唔…!”肌rou賁起的胳膊被束在身后,雙手壓在腰窩,鄭戚寬厚的肩背被拉起,壯實的腰身下臀xue大開,丹田內的虛空讓他腰腿都使不上力氣,只有被李矜霸著身后,后xue被干得水聲連連,爽得小腿肚都在抽搐。 鄭戚干燥的唇舌合不上,黏膩的津液連在口腔內壁間,他不知是真的脫力還是只為了避開練武場上穢亂的景象,垂下了頭,在后xue一下下被填滿的撞擊中抖動,呻吟微弱又低啞,只有股間的xue口蠕動張縮,興奮地把抽出又捅入的陽具含得死緊。 “師父這是怎么了?給我好好看著。”李矜抓起鄭戚的頭發,讓他好好看他信任的弟子在他面前玩弄自己的屁股。 幾下又深又快的caoxue只讓鄭戚悶哼了一聲,身體微微顫抖,李矜扳過他的臉,平時顯得粗獷的胡茬被刮干凈了,鄭戚顏色略深的臉龐紅得發燙,睫毛也被水汽沾濕,李矜將兩根手指伸進他口中攪弄他的舌頭,紅色rou條的反應顯得很遲鈍。 “既然在這看著不得勁,那么師父干脆也去吧。”李矜垂下眼看著全身泛著紅色的鄭戚,將陽具從他汁水淋漓的后xue里抽出,鄭戚因為guitou擦過xue口抖了兩下,撐住身體在桌上氣喘不止。 “你…”他剛想說什么,突然發現身體擅自動了起來,“這、又是…” 鄭戚晃晃悠悠地站起,他身體無力,走路姿勢顯得有些怪異,后xue口離開陽具之后慢慢合上了,股間一片狼藉,混合的液體流下他修長結實的雙腿。 拍了拍鄭戚的屁股,李矜說了一聲“去。”鄭戚便向練武場走去,他滿臉掙扎,卻只能聽從指令。 鄭戚雄健的男體上滿是yin蕩的紅痕印記,在一眾門人之間,他分開腿跪在地上,下賤的姿勢讓他羞憤地閉了閉眼。 再次睜開,鄭戚被火燒一般的yin欲折磨的雙眼中滿是堅定,他低聲道:“我一定會殺了你,李矜。你我師徒一場,我會讓你死在我手上。” “無妨。”師父帶著殺意的詛咒對李矜來說不痛不癢,他撿起一段樹枝,扒去樹皮,甩了甩,柔韌的枝條在空氣中劃出一道破空的聲響。 李矜用樹枝挑起鄭戚的下巴:“但是師父,哪怕我死,你也會記得我的。” 明明還是個少年人,李矜薄涼的臉上展現出來的固執和無畏卻讓鄭戚心中絲絲冒涼。 “哪怕我死,你也逃脫不了。”李矜看了一眼周圍的純鈞門人,“他們也逃脫不了。” 鄭戚眼神震顫,他呆瞪著李矜不發一言,似是怒火中燒,卻又什么憤恨的話都說不出口,因為在這種場景中,他不自覺便相信了李矜的話,他和這些純鈞門人,永遠都逃離不了這個瘋狂污穢的yin夢囚牢。 “屁股翹起來,sao貨。”枝條甩過空氣微彎,抽打在鄭戚肥碩的臀rou上,鄭戚渾身一顫,皺著眉呻吟著將后方翹得更高,還自覺地分開雙腿,壯腰下沉,露出股間浸沒在滑膩液體里飽脹rou感的褶皺xue口,敏感的xuerou在微微張開的小嘴里若隱若現,蠕動個不停。 “師父你瞧。”李矜用干凈的枝條戳開鄭戚興奮的后xue口,鄭戚驚喘一聲,將頭埋了下去,腰背彎成凹陷的曲弧。 “師父知道的吧?這種地方徒兒可沒做手腳,全是師父自己在發浪。”李矜將枝條越塞越深,粗糙又柔韌的樹枝在鄭戚腸壁內摩擦戳刺,鄭戚緊握著拳頭,低吟不止。 似乎頂到了某處,樹枝不再前進,李矜一用力,枝條便彎了起來,末端被拿住在后xue里攪拌轉圈。 “唔、呃、啊…嘶、呃,唔唔--!”鄭戚因為李矜粗暴的動作縮緊了屁股,垂在身下的性器跳動起來,液體滴落黏連在地面和guitou間,他再也忍不住,揚起頭呻吟起來,后臀翹得越來越高,還不住地搖晃擺動。 “師父果真喜歡這種下賤的玩法。”李矜猛地抽出樹枝,枝條帶著yin液甩落地面,在鄭戚的高呼中一下一下抽在他的屁股上,后xue旁,鄭戚被打得全身緊繃,手臂的肌rou鼓動,牢牢地巴住了地面,像條真正的狗一樣在狗主的鞭打中找到了取悅自己和狗主的方法。 “說些好聽的話來,師父,你這只狗兒不夠討喜啊。”李矜將鄭戚的臀rou折磨得紅腫發燙,而鄭戚臉上滿是冷汗,虛弱的身體讓他宛如一個普通漢子,被控制后便時時發癢的屁眼讓他備受煎熬。 鄭戚咬緊牙關,喉結動了動,咽了口口水:“你…妄想。” 但是馬上他又發覺自己無法發聲,再開口,便只有yin蕩的叫聲和諂媚。 他聽到自己在叫:“好相公,屁眼子、癢死了…快、快cao進來,給、給sao狗的屁眼止癢…” “師父還是會說的嘛。”李矜笑了笑,只是嘴角弧度剛顯便消失了,“瞧這說得多好。” 還想開口,鄭戚卻依舊不能說出自己想說的話,他甚至自己掰開了臀rou,露出深谷中興奮地直吐水的后xue口,搖著屁股引誘道:“sao狗的屁眼、都濕成這樣了…”鄭戚眼眶通紅,但臉上竟扯出一個卑微又癡迷的笑,“好夫君,大jiba哥哥,看看、看看sao狗的屁眼,好想吃…好想吃夫君的棒子…” 鄭戚眼角有淚,但很快滑落下去,他感受到李矜灼熱的陽具抵上他的xue口,xue口竟不自覺張大了嘴,貼著李矜性器作出用褶皺曖昧舔舐合攏的諂媚動作,鄭戚睜大了眼睛,然后被李矜粗壯的巨物貫穿,填滿了空虛蠕動的后xue。 “啊啊、嗯…爽、shuangsi了…啊啊、啊…好徒兒,cao死師父,快cao死你師父,啊啊…!”鄭戚的頭發被扯住,他狗趴在地上,光天化日之下在一眾同樣yin蕩作態的門人中被自己的徒弟李矜用他的陽具侵犯,卻癡態盡露,舌頭半吐,搖擺著屁股去迎合身后粗物的進出,在徒弟身下放蕩地扭動身體。 “呼、嗯…啊、嗯,頂、頂到那了,頂到sao點了,啊、啊啊…” 鄭戚半閉上眼,后xue被cao入抽出的快感也讓他無暇思考其它,只能放任自己的嘴發出妓子似的聲音,喊著讓自己的徒弟把他的師父當女人使用。 “師父…” 在快感和凌辱中快要沉淪的鄭戚突然聽到了自己另一個弟子霍林深的聲音,他猛地睜開眼睛,看向旁邊。 “林…深…” 鄭戚大著舌頭喚道。 還是晚了,他的腦袋里混沌非常,分出心神想道。 霍林深一絲不掛地站在那,臉上帶著一如既往春風一般的笑容,rutou被鐵夾夾住,腫脹得像兩個深紅朱果,他不停地用手指挑逗它們,仿若敏感得像女人的rutou,嘴里還發出了享受又難耐的呻吟,下身同樣白凈的性器濕潤地硬著,他的后xue也塞著一條球鏈,垂在身后。 “師父,林深能塞進去這么多,林深是不是能干極了?”霍林深背過去向鄭戚展示他吞入好幾大顆木球的后xue,淺色的xuerou被撐了起來,xue口張開,能看見里面擠塞的木球,霍林深吸了口氣,后xue用力,慢慢地排出一顆,木球困難緩慢地經過腫脹的xue口垂掉下來,霍林深很快就累得氣喘了,“師父…” 鄭戚眉目低垂,嘴里只會讓李矜把他cao爛了,自己是母狗地亂叫,好像沒有看見霍林深這個自己曾寄予厚望的弟子一樣,放縱自己沉浸在李矜帶來的羞辱和快感里。 不知道過了多久,鄭戚在李矜射入他體內時揚起脖頸,破碎地呻吟著,下體前后也到了高潮,噴射不止,雙臂抖得支撐不住自己,津液流出嘴角,下垂的眼皮再也沒抬起來。 李矜發現鄭戚在別的門人在場時反應最大,便每每都在光天化日之下讓純鈞人看著自己調教鄭戚,讓他時而清醒,時而昏沉。完全受鈴音控制的鄭戚和他人一樣,是一心拴在李矜身上的完美爐鼎,讓做什么做什么,而清醒后的鄭戚,想起自己白日里的放浪形骸,會縮成一團崩潰地顫抖。鄭戚與其他門人不同的地方便是他心志堅定,修為高深,李矜花了不少時間才打碎他無謂的自尊。 清醒的鄭戚狀似昏沉地在外面被李矜抱在懷里頂弄,周圍圍著一群看似正常無比,其實不著下褲的純鈞弟子。鍛煉后xue似乎成了日課,這些門人平日里也會在后xue內塞上木球或角先生,下身只用兩條帶子綁縛,后面門戶大開,絲毫不知羞恥。 聽著弟子們肆無忌憚地討論自己身體和齷齪的性事,鄭戚選擇閉上眼,他現在仍清醒著,但似乎已經放棄了掙扎,無力地躺在李矜懷里,在兇猛的頂撞和被填滿的快感里叫得像個婊子。 李矜很滿意現在鄭戚溫馴的姿態,在多次嘗試下,他似乎終于知道自己逃脫不了也反抗不了鈴音的cao控,變得任由李矜施為,甚至有時候太過痛苦,鄭戚會主動要求被他催眠,然后他又會變成那個完美爽朗的玉泉峰長老。 所以原本一直在閉關的前掌門,也就是鄭戚的師父,李矜的師祖來玉泉峰的時候,鄭戚也卑微地懇求李矜將他催眠,因為他完全無法清醒著面對自己的師父。 李矜感到新奇,他鮮少有這樣的情緒。他在純鈞十來年了,從未見過這個自己的師祖,甚至在他們這些年紀輕小輩看來,年紀超過普通人上限的修真者如同傳說故事里的人物一樣,不存在他們的世界中。 陳訓平便是這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