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美人要輕攏慢捻抹復(fù)挑在線閱讀 - 男友兄長輪番上陣,崩潰求饒,弟弟皮鞭抽鮑rou【蛋】小齊在線后悔

男友兄長輪番上陣,崩潰求饒,弟弟皮鞭抽鮑rou【蛋】小齊在線后悔

    程璟將白池攬進(jìn)了懷里。

    白池被體內(nèi)腫脹巨大的孽物撐得一動都不敢動,張著嘴“啊啊”叫了兩聲,又被他咬著牙吞了回去。他流了不少汗,白襯衫被打濕了貼在后背,程璟火熱的胸膛則死死貼著他的后背,隨著胯部毫不留情的頂撞,一次次灼燒著他們接觸的那一小塊皮膚。

    齊應(yīng)陵整個身子向前探去,和程璟一前一后將白池夾在了中間。他粗暴地抓起白池的頭發(fā),指尖穿過發(fā)梢,將掌心的腦袋按向自己,和白池粗暴地交換著涎水。白池掙扎著想要推開,但雙手被程璟牢牢地固定在身體兩側(cè)動彈不得。這樣的姿勢讓他不由得挺著腰,前胸向前送去,自投羅網(wǎng)一般落入了齊應(yīng)陵的掌控中。

    面前將他吻得七葷八素的男人輕笑了一聲,表情卻不像笑聲中那么明朗。他挑逗般一顆一顆解開白池的襯衫扣子,指甲間輕而緩地刻意刮過下頜、脖頸、鎖骨、下腹……最終又上移,回到了胸前。

    白池名如其人,身體白得就像一池雪。他做學(xué)生會長的時候總是在忙著工作,又從未用猜疑的心思去窺探過普通同學(xué),自然也不知道學(xué)校里有多少不思進(jìn)取的混日子富二代,在被他衣冠楚楚地教訓(xùn)著扣學(xué)分的時候,直勾勾盯著他露出的一小截天鵝頸看,腦子里想的全是如何將他的衣領(lǐng)扒得更開一些好看得更仔細(xì)。

    齊應(yīng)陵先是被這入眼的瑩白刺了下眼,隨即便將目光定在了上面點綴的兩顆小巧茱萸上。他玩過這么多男男女女,就沒有見到過像白池這樣完美的身子,皮膚光潔到看不見毛孔,比女人的肌膚還適合用“吹彈可破”來形容,摸上去都像是摸著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細(xì)膩。而極亮的白卻點綴了淺淡的粉,像是不合季節(jié)的搭配,纖塵不染的雪地里落了早春的櫻,花瓣帶著春天的暖意,將新雪融了淺淺一灣,浸潤得那兩片花瓣透亮瑩潤,看著異常可口。

    齊應(yīng)陵這么想著,也順應(yīng)著想法做了。他傾身上前,將白池的右乳尖吞入口中,同時右手也攆上了白池的左乳尖。乳尖入口是果凍般彈滑可口,小小的,舌尖一頂就會微微瑟縮起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甚至還散發(fā)著淡淡的乳香。

    他抓著乳尖的那只手也毫不留情地褻玩起手中的玩具起來,捏揉拉拽,一會兒將它揉得變形,一會兒將它拉得老長,又忽地松手看它回彈。瑩粉的乳尖很快便充血挺立,鮮紅腫脹得像是能滴下血來。

    白池驚呼一聲,身后的程璟安撫一般摸了摸他的腰,拽回他的注意力后兩只手像鐵鉗一樣攥著他窄窄的腰,用力向下狠狠一貫。原本埋在體內(nèi)半天未動的巨大陽物狠狠貫入體內(nèi)未曾被開拓的陌生領(lǐng)域,初經(jīng)人事的嫩屄根本無法阻礙來者的侵犯,擠壓吮動著,被駭人的guitou破開貼合在一起的rou壁,青筋攆過敏感的嫩rou麻筋,頂?shù)冒壮貛捉罎⒓饨小?/br>
    “啊,啊啊……不要,出哈……出去!”他的尾音上挑到險些破音,突如其來的侵犯和猛撞,讓之前從未體驗過情事的白池驚叫出聲。

    “出不去的,阿池。”程璟說著,愈發(fā)狠戾地猛搗狠cao起來,處子的內(nèi)壁彈性極佳,roubang抽出后會飛快地瑟縮著重新蹙成一團(tuán),隨即又被圓潤腫大的guitou大力地捅開玩弄,捻磨著致命的那些部位,被從最深處不容反抗地?fù)伍_,可憐巴巴地攀附在rou莖上,像是汲取養(yǎng)分的菟絲花,懇求著男人給予一些jingye飽腹。

    白池身為雙性人,也偷偷幻想過自己的第一次,但不論哪一種,都絕不是這樣粗暴駭人的對待。他感覺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頂穿了,屬于另一個人身體的一部分強勢地進(jìn)入了他的體內(nèi),將他捅得人仰馬翻,不知天地為何物。坐在程璟懷里的姿勢讓體內(nèi)的roubang進(jìn)入得極深,白池被頂弄得想吐,yindao深處藏著的嫩rou被人發(fā)覺、搗弄著翻出玩弄,一次次地惡意刮擦鉆頂過去,一股又一股酸軟發(fā)麻的感覺蔓延出來,控制住白池的四肢,涌上大腦。

    在他渾身發(fā)麻動彈不得的這段時間里,他的嫩屄就已經(jīng)被巨龍頂撞得不成樣子,不堪受辱地哭出大量的水來了,被室內(nèi)的暖黃色燈光一照,顯出旖旎的黏連透亮來。

    他的下體被撞得發(fā)熱,陰部飽滿地鼓脹出來,像是多汁的蜜桃,yinchun雜亂地被yin水貼在兩側(cè),大開著屄口,仿佛是在歡迎每個男人進(jìn)來采擷一番。原本嫩粉色的陰口已經(jīng)被摩擦成了爛熟的艷紅色,巨根抽出到屄口附近的位置,只留下雞蛋大小的guitou埋在體內(nèi),它便縮起圈住guitou下的一圈;而程璟趁著白池精神松懈,再次狠狠破開阻礙齊根而入的時候,它又隨著柱體的進(jìn)入不斷變換著張開的大小,嚴(yán)絲合縫地貼合著男人的yinjing,像是一個為他量身定做的rou袋子。

    男人的yinjing進(jìn)入得一次比一次深,柱體的直徑也隨著不斷的摩擦而愈發(fā)脹大。囊袋拍打在挺翹圓潤的rou粉色臀峰,碩大的guitou直攆上宮口,尖銳的酸麻感從深處傳來,白池驚得一叫,整個人差點跳起來,嚇得想要逃跑,又被男人死死按回原地乖乖承受著。

    “不,不要……出去,別……別頂了!別——求你,求求你了嗚嗚——”白池顏面盡失地瘋狂擺頭,神智都不太清明地認(rèn)錯了對象,在面前的齊應(yīng)陵胸前又錘又推。急涌而來的高潮將他整個人都推上了快感的浪尖,他被情欲的潮水一次次翻來覆去地沖刷、拍打,像是一片無助的葉子,每一片葉脈都被沖洗了個透徹,水淋淋,嫩生生的,碰一下就能支離破碎地崩潰哭叫。

    通過抖得不停的后背和不住踢動的雙腿,程璟很清楚身上這個小美人現(xiàn)在正承受著怎樣難以想象的痛苦和快感。正因如此,他更是變本加厲地狠搗起微微痙攣的宮口,被無情碾動的宮口軟rou幾乎是一瞬之間繳械投降,白池瀕死般重重地喘了一聲,隨即下體爆發(fā)出劇烈的酸漲感覺,高漲已久的男根噴出好幾股白濁,晶亮亮的yin水從體內(nèi)深處無止境地噴出,被粗大的yinjing堵在體內(nèi),在小腹處漲起一個微微的弧度。

    有yin液順著兩人交合的縫隙滲出,被搗出白沫,順著臀部優(yōu)越的曲線而下,流過翕張的青澀肛口,看上去像是后面的艷洞見了女陰的激烈性事,也饞得流了口水。

    他脫力地倒在程璟身上,胸前被玩得紅腫透亮,右邊乳尖還掛著亮晶晶的涎水;雪白的大腿根掛滿了在之前瘋狂的潮噴中沾到的yin水,正隨著身體主人的痙攣微微顫抖著。他已經(jīng)繳械投降,但程璟好像還差得遠(yuǎn)。白池的體內(nèi)吮吸的確舒服到令人頭皮發(fā)麻,但好在他的自制力一向優(yōu)秀到近乎自虐。

    程璟閉上眼,等待那陣泄身的沖動慢慢散去,隨即緩緩抽動仍埋在白池體內(nèi)精神抖擻的孽根,繼續(xù)沒結(jié)束的“破瓜儀式”。白池早就受不住了,他的下體在人生的第一次猛烈高潮中幾乎失去知覺,最初短暫的不應(yīng)期過去,他很快便被律動著的程璟撩動,重新被拽回黏糊糊濕漉漉的熱欲深淵。令人眩暈瘋狂的高潮剛剛過去,幾乎沒有銜接時間的,白池便又感受到一陣熟悉的、令他害怕的酸麻失控感從下體交合處蔓延開來。

    他張著嘴半天,沒能叫出聲來,只是盡量往前湊著身子,試圖逃離背后無休止的刑罰。齊應(yīng)陵迎面將他抱得死死的,不給他溜走的余地,白池被迫完完整整、一絲不落地將高聳著的yinjing吞入體內(nèi),他將濕淋淋的腦袋搭在齊應(yīng)陵熟悉的肩頭,每一次沖撞,都虛弱地吐出一聲小獸一般的軟叫。

    “這么快就沒力氣了?”程璟笑著,良久,終于在他的體內(nèi)出了第一股精。

    “真是嬌氣。”齊應(yīng)陵接嘴道。他的大掌在白池空出來的屁股上揉搓了一會兒,高昂挺立已久的yinjing沖入含著濃精的xue口,一貫到底!

    “啊……啊啊!!”白池?zé)o力地掙動了兩下,細(xì)瘦的腰肢因無法承受過載的快感而向后彎折過去,像一彎長長的橋,又像一張柔韌的弓。齊應(yīng)陵撫摸著他因汗液而格外滑膩的腰肢,簡直有些愛不釋手。

    處子的柔韌內(nèi)里絕不是那么輕易就能cao掉的,被程璟抓著狂cao了那么長時間,白池的嫩屄還是緊致到齊應(yīng)陵甫一進(jìn)去,就倒吸了一口涼氣。布著細(xì)小疙瘩的內(nèi)壁濕熱粘稠,像是無數(shù)張疊在一起的櫻桃小嘴,緊緊箍著他柱身的每一寸,roubang和內(nèi)壁貼合得嚴(yán)絲合縫,就連上面的青筋都能將被撐圓的內(nèi)里saorou頂出相應(yīng)的形狀。

    簡直像是無數(shù)張小嘴,在用各自不同的節(jié)奏,同時為他的yinjing做著koujiao一樣。

    齊應(yīng)陵原本以為自己的心理快感會遠(yuǎn)大于身體上的快感,但現(xiàn)在看來,白池還是個難得一見的名器。他微微抽身,狼狽地緩了口氣,隨即不甘示弱地又重振旗鼓,一口氣齊根沒入,一捅到底。這回他進(jìn)得更深,長槍直破鮑rou,竟是抵上了宮口處的裂縫。

    “呃……!”白池終于潰不成軍,一口重重咬在他的肩膀上,齊應(yīng)陵“嘶”了一聲,一掌拍在被撞紅的臀rou上:“松嘴!”

    白池吃痛松嘴,而齊應(yīng)陵則抓緊這個時機,再次用力抓著白池的身子朝自己胯部按下,同時自己用力一頂身,粗長黑亮的莖體沒入窄小的紅洞,猛烈地撞入其中,只剩下兩枚圓潤的睪丸露在外面。

    他這一下,簡直直接捅穿了白池,一舉破開之前已經(jīng)被程璟頂弄得半開的宮口裂縫,攻入白池最為敏感的zigong深處,毫不留情地將他強勢占有,釘入最內(nèi)里的軟嫩爛rou,在嬌弱的內(nèi)部停息著,蓄勢待發(fā)。

    “啊——疼……”他聽見白池在耳邊輕柔虛弱的告饒,也看得見白池如同以前胃病犯了一樣手捂著肚子,想將身體蜷縮成蝦米狀的表現(xiàn),但他反而更加興奮。白池從前的弱勢都來源于病痛,而如今這副弱柳扶風(fēng)脆弱不堪的模樣,則全部來源于他。

    每每想到這一點,他就從心底涌出一種仿佛獨占了白池一般的快慰感覺。

    “疼嗎?”他撫摸著白池的后背,語氣輕柔,內(nèi)容卻十分惡毒,“疼就對了。好好記著,你的喜怒哀樂,你的疼痛和rou欲,全都是我?guī)Ыo你的。”

    “給我好好受著。”

    說罷,他埋在zigong內(nèi)的guitou便向上頂去,在柔嫩非凡的zigong內(nèi)壁刮擦、鉆磨著。宮頸口被大力撐開到不可思議的大小,zigong里的感覺像是直接來源于更上面的器官,白池感覺齊應(yīng)陵像是在用jibayin辱著他的五臟六腑,甚至是yin辱著他的心臟,將骯臟的體液全部抹在上面,黏糊糊的怎么都擦不掉。極致的痛楚和極致的快意同時涌上大腦,白池臉色一白,冷靜聰明的大腦似乎都宕了機,只能感受到白茫茫的一片,和無盡的身體觸感。

    短暫的失神過后,才是無法抑制的慘叫。他幾乎手腳并用地推搡著齊應(yīng)陵,胡亂用顫抖的唇在他的臉上親吻著討好這個帶來痛楚的罪魁禍?zhǔn)祝曇魩缀跏堑吐曄職獾模呀?jīng)帶上了濃重的哭腔:“求……求求你,應(yīng)陵……阿——阿陵……嗚嗚,我真的受不住了……好、好疼……太疼了,快死了,放過我……我錯了——”

    他太疼了,仿佛魂魄都已經(jīng)不屬于他,疼得出竅后被齊應(yīng)陵抓住一起按在胯下,慢慢地扒開cao弄,戰(zhàn)栗不已,又冷又癢,汁水源源不斷地橫流。又或者是已經(jīng)被cao弄得魂飛魄散,只能無意義地不斷抓撓著齊應(yīng)陵的后背哭。

    撕裂般的痛楚將他狠狠拽回地獄,那身體內(nèi)部泛起的詭異酸軟酥爽的快感被狠狠擠到一邊。他都能聽到自己驚惶到毫無尊嚴(yán)的求饒。面前這人給他帶來的一切讓他發(fā)冷,心臟一陣大過一陣地生疼,仿佛要炸裂開一樣,而他卻還要向他認(rèn)錯,求他垂憐。

    原來和程瑜說得一樣,不會有人愿意愛他這個婊子。既然真心難得,那他就更不配擁有了。只是齊應(yīng)陵逢場作戲的那段時光像是夢一樣美好,他一不小心得到了一些,就忍不住貪心地奢求更多,因此被奪走的時候,也就格外不好受。

    只是如果……如果真的有人愿意喜歡他,那該有多好。

    “你錯了?錯在哪里?”齊應(yīng)陵被他那幾聲軟綿綿像是貓叫一樣的“應(yīng)陵”喊得yuhuo中燒。他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隨即扣住白池的腰際,不管顧他帶哭腔的悲鳴,又一次狠狠貫入:“錯在沒有早點流著sao水搖著屁股在我面前晃,沒有脫光了衣服站在我面前求我cao……沒有自己扒開搔屄讓我給你止止癢嗎?”

    “倒也是,那是要好好罰。”他低低笑了一聲。

    他的手下滑至腹部,感受著那處明顯的凸起。白池因他的動作瑟瑟發(fā)抖著,他卻刻意看戲一般在手上不斷施加壓力,直到白池像是被捕獸器夾住的可憐小獸一樣哀鳴出聲,他才意猶未盡地松了手,在柔軟的腹部輕佻地拍了拍。

    “你哥破處,我要zigong。”他在白池的耳邊低聲說,聲音里滿是偏執(zhí)瘋狂的愉悅。白池渾渾噩噩,等到終于察覺出他言語中的深意,只覺得渾身燥熱的血液一瞬間都涼透了。

    “這里,這么小這么脆弱的一個地方,可以孕育生命呢,多神奇。”齊應(yīng)陵的手指在zigong附近打著圈,語氣輕柔得像是丈夫在安慰孕期的妻子,“阿池,等你懷上我的孩子,會不會也像被我這么一小根東西捅得汁水橫流一樣,被你的zigong里的孩子磨到天天yin叫,夜夜流水?”

    白池一動不動地趴在他的身上,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卸下了掙扎的力氣。他疼得眼前發(fā)黑,仿佛身體每一寸都被打碎了重組,可他誰也不能喊,推也推不動。

    “真是個小蕩婦。不過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要讓你懷上我的種啊。”齊應(yīng)陵說著,掰著他的腿毫不留情地在白池的zigong中左右翻搗起來。剛頂進(jìn)去的時候,白池就陷入了一陣漫長的瘋狂高潮抽搐,而齊應(yīng)陵動作不停地在里面繼續(xù)耕耘沖撞,則是將白池的高潮延長到幾乎沒有盡頭。

    他們的身下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全是男人的jingye和白池噴出的大股yin水,白皙飽滿的大腿上也全是瑩亮的yin液,異常滑手抓不住。齊應(yīng)陵滑了兩次,“啪啪”在白池被凌虐已久的臀rou上又重重扇了好幾下,興奮地直喘氣:“婊子,賤人……妓女!流這么多水,是生怕別人知道你有多shuangma?你看看你現(xiàn)在是什么一副yin蕩的樣子,認(rèn)得出是誰在cao你嗎?是你親愛的應(yīng)陵哥哥哦!阿池別擔(dān)心,哥哥知道阿池身下的sao屄癢,哥哥這就用大roubang幫你止癢啊!”

    cao弄著,他忽然喜怒無常地一轉(zhuǎn)話鋒,又說道:“誰能知道威風(fēng)凜凜不可一世的大會長,在別人身下承歡的時候竟然是這樣一幅吐著舌頭,連人都認(rèn)不清的yin賤模樣呢?陳健知道嗎?楚黎歡知道嗎?還有那個總是偷看你的小書記,一打籃球就吃你豆腐的宋青……怕是我說給他們聽,他們都不敢相信吧,還會說我造謠,污你清白。可我多無辜啊,我根本就是實話實說。可能只有親眼見到,他們才會相信吧?那我可要留點證據(jù)。”

    說著,他掏出手機打開攝像,竟真的想要掰開趴在身上的白池,將他按在一旁的床上拍一張照。

    “來,沖著鏡頭笑一笑——”他笑嘻嘻地去拉扯白池,卻一下沒有拉動。

    白池埋在他肩上的腦袋忽然一沉。他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便忽地聽見了一聲淺淺的啜泣,像是在耳邊炸開一樣,隨即一顆guntang的液珠砸在他光裸的肩上,“啪嗒”一聲。

    室內(nèi)瞬間安靜下來。

    原本站在一旁時不時出言調(diào)侃兩句的程璟噤了聲,目光平靜地落在白池的臉上。齊應(yīng)陵則緩緩地放下手機,想要將白池從身上拉起來看看他的臉。他被淚水砸到的那一塊熱乎乎的,像是要被guntang的熱油灼穿一個洞,直接砸到心坎上去一樣。

    他聞到了腥咸的濕意。

    齊應(yīng)陵扶起靠在他胸膛上的白池,這才發(fā)現(xiàn)他早已經(jīng)淚流滿面,漂亮的杏眼被源源不斷的淚水浸濕,順著臉頰而下,在凹陷的鎖骨處匯聚成淺淺一渠,在誘人的弧度中,好像是一汪清冽的泉水。明明是在哭著,眼神卻顯得異常平靜,像是一灘波瀾不驚的死水。他哭得那么兇,卻也不吵鬧,只是默默地流著斷了線的眼淚,一言不發(fā)。

    “白池?”齊應(yīng)陵抓著白池的肩膀,他急切地盯著白池的眼睛,卻驚怒地發(fā)現(xiàn)他雖然朝著他的方向,卻根本沒有在看他,“你……你怎么了?”

    “怎么不說話?”他摸上白池被咬得血淋淋的下唇。

    白池閉上眼睛,像是把自己封閉在一個厚厚的繭里一般一言不發(fā)。

    “說話……說話啊白池!說點什么,罵我啊?”齊應(yīng)陵搖晃著白池的肩膀。他的下體還在白池的體內(nèi),照理說這樣的動作是非常難受的,但白池只是皺了下眉頭,連一個喘息的音節(jié)都沒有施舍給他。

    齊應(yīng)陵六神無主地?fù)u晃了他半天,忽然想到什么一樣,眼神一狠:“好啊,不說話是吧!”

    他用力一頂,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去狠鑿白池的柔嫩zigong:“不說話,那就用來呻吟哭喘吧,反正道理是一樣的。”

    白池的身體狠狠一顫,從腰肢連同大腿都劇烈痙攣了起來。齊應(yīng)陵能感覺到他大股大股噴在自己jiba上的濕液,這證明此時面前這個人正經(jīng)歷著絕頂快感的高潮。白池張大了嘴像是要叫,卻在齊應(yīng)陵露出得意的表情前,狠狠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方才齊應(yīng)陵cao弄白池cao弄得那么狠戾,白池都沒有像先前在程璟身下一般不住哭喘求饒,他還當(dāng)白池在和他犯倔。這下他才注意到,白池那纖長瑩潤,指尖泛著干凈rou粉色的手指,已經(jīng)被他咬得鮮血淋漓。

    他沒由來地感到一陣心悸,等他回過神來,自己已經(jīng)在白池身上打樁機一樣又快又猛地發(fā)了很久的瘋了。

    “說話……”

    “說話!”

    “給我說話,白池!”

    “說話啊!”

    室內(nèi)除了男人失心瘋一樣的低吼,便是聽了讓人面紅耳赤的交合聲。屋內(nèi)唯一一個暫時閑著的男人微微皺眉看著這一切,顯然他并不會因為這些聲音而臉紅。觀察了一會兒,他終于上前,制止了齊應(yīng)陵的發(fā)瘋行為:“你想把阿池cao死嗎?”

    齊應(yīng)陵瘋狗一樣cao弄了很久,他像是標(biāo)記領(lǐng)地一樣,沒有休止地在白池的zigong射入了一泡又一泡的濃精,射到小腹rou眼可見地鼓起,仍然不肯停下。

    “cao的就是他!cao服了自然就乖乖聽話了!”齊應(yīng)陵對程璟的制止充耳不聞,繼續(xù)狠狠cao弄著身下已經(jīng)毫無動靜的人。

    “你還不明白嗎?根本不是這個問題,阿池根本就不想和你說話。”程璟這回用了一些力,將白池掰回了自己懷里,也將齊應(yīng)陵掰回現(xiàn)實。他看著白池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凄慘的模樣,竟一時之間有點恍惚。

    程璟抱著白池,用火熱的胸膛給白池源源不斷地輸送著溫暖。此時他便真的像是盡職盡責(zé)的好哥哥一般,輕輕拍著白池的后背,安撫著受了委屈的弟弟。

    “我家阿池也真是可憐,從小到大都是可憐的小破爛玩具。長大了好不容易真心喜歡上一個人,換來的卻是一泡又一泡射在肚子里的濃精。”程璟笑著吻去白池的淚水,“阿池不哭,哥哥永遠(yuǎn)喜歡你,哥哥永遠(yuǎn)不會背叛你……你永遠(yuǎn)是哥哥的阿池。”

    齊應(yīng)陵站在一旁,只覺得眼前這一幕異常刺目。他剛要開口,程璟卻搶在他之前說了話。

    “今天就到這里吧,阿池也受不住更多的了。”他說著,又充滿疼惜意味地親了親白池的額頭,“還以為阿池至少還能再受住三四輪呢,看來哥哥還是不夠了解阿池,哥哥錯了。”

    齊應(yīng)陵還沒回話,房間的大門卻被猛地踹開。程瑜氣喘吁吁地站在門口,一副剛從外面趕回家的樣子。等到看清屋內(nèi)的情景,他的臉色更是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大步跨進(jìn)房間,三步并兩步地站到了白池身邊,拎著他的肩膀把已經(jīng)毫無反抗能力,陷入半昏迷狀態(tài)的白池提起來,里里外外打量了個遍后,瞪著眼將白池摔在了地上,鞋子踩上他布滿精斑的下體,鞋底迅速被噴涌而出的yin水和jingye沾濕。

    “你們cao過他了。”他死死盯著程璟,聲音里滿是風(fēng)雨欲來。

    “你都看到了。”程璟聳聳肩,“木已成舟。”

    程瑜聞言狠狠捶了下桌面,發(fā)出巨大的聲響。他的眼睛里布滿紅血絲,好像憤怒得下一秒就能暴起打人一般。

    “你特么怎么敢……”他咬牙切齒道,“他是……他是我的玩具!”

    程璟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像是無奈地看著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孩子搶玩具。

    對峙半晌,程瑜率先移開視線笑了起來。他提起伏趴在地上的白池,將他摟在自己的臂彎,沉沉地沖程璟說:“行,你們用完了,現(xiàn)在到我了。今晚剩下的時間,我要了。”

    “啊?!開什么玩笑……”

    齊應(yīng)陵聽了這話就要暴起,但趕在他之前,程璟的聲音率先響了起來。

    “可以。”程璟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但別忘了,你還沒成年。我……和父親,都不允許你在這個時候cao他。”

    “程璟?!你怎么……”

    齊應(yīng)陵簡直要懷疑起自己的耳朵,他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這兩個面容相似的兄弟。而程瑜露出了一個陰沉沉的笑:“我會記得的,我保證不cao他。”

    “去吧,阿池今晚夠累了,別過火了。”程璟說。

    齊應(yīng)陵眼睜睜看著程瑜將白池帶走,而程璟只是在一旁看著。他語氣里全是不可置信,聲音異常干澀:“你怎么……你怎么能讓他把白池帶走呢?”

    “這有什么?”程璟歪了歪腦袋,一副不解的模樣,“阿池是我們程家的玩物,是我們的共有財產(chǎn)。每個人,都擁有他的所有權(quán),就算是我也沒有立場去阻止程瑜帶走阿池。”

    “至于你……”他頓了一下,語氣里是誰都能聽出來的促狹和愉悅,“你也只是我邀請來的入幕之賓——之一——而已?”

    “瘋了……”齊應(yīng)陵喃喃著,目光久久盯著白池被帶走的方向,腦子里一團(tuán)亂麻。

    精蟲上腦的愉悅漸漸散去,他開始后知后覺地?zé)┰昶饋恚袷怯惺裁礀|西就這樣流沙一樣從指間流去,再也抓不回來。

    后半夜,隔壁房間響起了細(xì)細(xì)密密的哭聲,虛弱得仿佛一掐就斷,卻響了一整個晚上。伙同著哭聲接連不斷的,還有男人不知是愉悅還是憤怒的罵聲,以及期間帶著泣音的狂亂媚叫。光聽就知道,對面究竟進(jìn)展得多么激烈。

    等到哭聲漸歇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微微發(fā)白。

    程璟和齊應(yīng)陵打開門,程瑜正在走廊里抽煙,身后的房門大敞著。程璟同他正常地打了聲招呼,便徑直進(jìn)了屋。齊應(yīng)陵跟在他身后,被他擋著暫時看不清屋內(nèi)的狀況,忽然聽見程璟“啊”了一聲。

    “你打他了?”程璟不贊成地皺著眉頭

    “什么?”齊應(yīng)陵聞言掰開擋在身前的程璟,眼前的一幕卻將他震在原地久久不能動彈。

    白池側(cè)躺在布滿污濁的床上,身上不著片縷,眼下布著睡眠不足的烏青,眼睛紅彤彤的像是哭腫了,而嘴唇也被咬得破爛不堪,嘴角還有絲絲白濁。但最令人觸目驚心的,還是他身上掩蓋不掉的情事痕跡,青淤、紅腫都算不上什么,掐痕、咬痕,甚至還有密布的鞭痕和燙傷的痕跡,簡直從上到下,從大腿到指尖都沒有一塊好rou——簡直就像是被上了刑一樣……

    白池躺著的床單已經(jīng)被液體侵染得透濕,汗液、jingye、yin水,他躺在無數(shù)糟污的液體中,軟成一灘爛泥,昔日無暇美玉一般的軀體已經(jīng)被各方野獸毫不憐香惜玉地狠狠蹂躪過,簡直像是九天上的仙君染塵,被魔窟里的魔物拉入泥沼中不得脫身,皎白明月落難,嶺上寒花染塵。

    床腳形狀駭人的粗長按摩棒還在馬力十足地震動著,將上面黏連著的水液震得四散飛去,光是看著,就能想象它是如何將毫無反抗之力的白池鉆磨到腿心發(fā)酸,哭叫求饒著一次又一次被送上高潮的。

    齊應(yīng)陵再也看不下去,沖到門口揪起程瑜的領(lǐng)子:“你怎么回事啊?你打他?腦子有病吧?”

    “啊?你又是哪根蔥啊。”程瑜不緊不慢地拍開他的手,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下自己的領(lǐng)口,“我想起來了,我好像見過你,一直和白池那個小賤人廝混在一起的那位……”

    他冷笑一聲:“怎么,玩膩了,就和我哥沆瀣一氣把他先辦了再說?嗯,是個好方法。”

    他迎上齊應(yīng)陵憤怒的眼神,卻愈發(fā)游刃有余地笑出聲了:“別擺著一副想把我生吞活剝了的樣子,你們就很高貴嗎?把他拎到這邊來的時候,人都已經(jīng)昏迷了,不是你們做的?”

    程瑜走進(jìn)房間,路過齊應(yīng)陵的時候重重撞了一下他的肩膀,來到白池窗邊坐下,手指摩挲著他的頸部肌膚,嗤笑了一聲:“這里……可不是我做的哦?”

    那里遍布著大片的淤青,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地掐出來的。齊應(yīng)陵有些僵硬地站在原地,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居然產(chǎn)生了一瞬間的心虛。

    程瑜瞇著眼睛笑,他的手下滑到白池被玩到軟爛的下陰部,忽然拿起床尾丟著的皮帶,朝下面吐著水的小口狠狠抽了一下。白池像脫水的魚一般渾身挺動了一下,隨即又恢復(fù)沉寂。

    程瑜繼續(xù)補上了兩鞭子,邊抽便罵:“別睡了,懲罰還沒有結(jié)束!去走廊上跪著,你的懲罰才剛剛開始——別裝死了給我起來!”

    一聲聲撕裂空氣的皮帶抽動聲入耳,比起這個,更是讓人不忍聽見的是柔韌的皮帶毫不留情抽在rou體上的聲音。“啪啪啪”的沉重聲響中,白池終于虛弱地睜開了眼。

    他第一眼沒有獻(xiàn)給正在虐打他的程瑜,也沒有看向笑瞇瞇正在送客的程璟。他的目光穿過在場眾人,直勾勾地看向正在被向外驅(qū)趕的齊應(yīng)陵,一瞬間仿佛回到白池被程瑜按在學(xué)校墻上凌辱,而他正巧經(jīng)過的那一天。白池的目光不再像當(dāng)時一般還蘊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他看著齊應(yīng)陵,就如同看一個毫不相干的過路人,沒有交集,甚至連仇恨也沒有。

    一瞬間,齊應(yīng)陵如墜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