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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美人要輕攏慢捻抹復挑在線閱讀 - 昏暗器材間被喉jian,家鶯動心飛上連理枝【蛋】清冷美人被強制破處zigongjian,哭求崩潰

昏暗器材間被喉jian,家鶯動心飛上連理枝【蛋】清冷美人被強制破處zigongjian,哭求崩潰

    那雙手的溫度比較高,擦過白池的乳尖的時候,就像是溫火撩過肌膚一般。這團火狠狠地捻弄著他的雙乳,一個男人的雙乳。

    白池的胸部此時還沒有遭到程璟的調教,并沒有以后那么敏感不堪一擊。盡管如此,他仍然在雙眼被蒙上的黑暗中,感覺到了極強的不安全感。視覺封閉后,其余感官就變得格外敏銳起來。

    身后的男人氣息沉重,整個人像一大塊石板一樣壓在他身上,把他壓得往前倒去,只有伸入襯衫攔在他胸前的手給他提供著支撐點,讓他的腰被迫拗著一個十分不適的姿勢。

    那人的手在他的胸前肆虐,反復擠弄、碾壓、拉拽他的乳尖,又將他小巧得幾乎和正常男性無差的rufang攏入手中,揉弄得變形,如同得到心儀的玩具一樣。

    白池不堪其擾,冷靜下來正準備給后面的人一肘子或者狠狠踩他一腳,那人先一步松開了手。

    白池一愣,剛剛恢復自由的口舌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卻被按著頭固定住,隨即手臂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緊接著是一股無法忽略的酸脹感。整個過程進行得太快,注射器推進的速度太快以至于白池那只接受了注射的手臂立刻鼓鼓脹脹地鈍痛起來。他這才絕望地反應過來,自己被人注射了什么東西。

    “咳……你給我注射了什么?”白池開口問到,不小心吸入了空氣中的灰塵,他咳得自己的嗓子都沙啞起來。

    他迅速地陷入了恐慌的情緒之中。是的,恐慌。就算是在程家寄人籬下受盡欺辱的日子里,他也鮮少會產生這種情緒。他情不自禁地在腦海中胡思亂想,努力回想各類傳染病毒的阻斷措施,如果再嚴重些,是毒……他不敢再往下想。

    感覺到了身下人的細細顫抖,黑暗中那人輕輕笑了一聲,用手指親昵地搔了下白池的臉龐:“別害怕,只是能讓你乖一點的藥而已。”

    不用他說,很快,白池就感覺自己的力氣飛快地被抽走,渾身上下提不起一點兒勁來,連舌根都被藥得陣陣發麻動彈不得,徹底斷了他反抗的后路。

    他被來人仰面推倒在軟墊上,他本以為會有很多灰,但意外地干凈,像是被誰提前擦過一樣。

    那個變態對他上下其手,帶著繭子的指腹在白池被迫掰開的下半身來回摩擦,帶著強烈的暗示意味。

    靜靜中,白池聽到了一聲令他頭皮發麻的褲鏈拉開的聲音。他險些以為,他就要這樣被侵犯了。

    好在那個人戀戀不舍地猥褻了他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剝下他的褲子或者做什么其他的行為,而是就這么放開了他。就在白池松一口氣時,對方拖著他軟弱無力的身軀,保持著仰躺的姿勢,將他的頭擺在了軟墊邊緣,肩部還落在墊子上,腦袋卻懸空著往下墜。

    白池正不明所以,忽地感受到一股熱氣逼近,緊接著一根硬邦邦的roubang拍上了他的臉頰,頭部滲出的黏液甚至戳在了白池的嘴邊,是咸的。

    白池的腦袋“嗡”地一聲炸開,緊接著就是出離的憤怒。他想開口罵人,但別說是罵人,他連發出簡單的音節都異常困難,喉嚨像是被凍住了一樣,任憑他怎么努力地開口,都發不出一絲聲音,只是陣陣發緊。

    那人掰開白池的嘴巴,沒有任何預兆,忽地就將尺寸頗為雄偉的roubang直挺挺塞進白池的口中,發出一聲舒爽的喟嘆。

    白池那邊則非常不好受了。他的嘴算是比較小的,喉口又緊,被如此粗壯的柱體侵占進去,他感覺自己的唇周被崩得死死的,像是要開裂了一般拉得生疼。口中含著異物的感覺非常不適,白池渾身都是麻的,連完成自主吞咽都困難,根本無法調整自己的口腔狀態,只能任由喉口的嫩rou被guitou反復研磨玩弄,刺激得身體反射,不斷地痙攣分泌口水,喉嚨一動一動的,想要將口中堵塞的異物排出去。

    那人草草頂弄了兩下,隨即掰正白池的腦袋,保持著他仰躺著,喉道與地面平行的姿勢,突然狠狠地一頂腰,那根roubang便橫沖直撞地闖入白池的喉管,一下子剮蹭得脆弱的喉管紅腫不堪,火辣辣地疼。那種痛意的來源太過內里,以至于白池差點以為這一下的頂撞直接把roubang送到了他的胃里。

    他呼吸困難,這個姿勢又讓他頭腦充血陣陣發暈,被刺激得陣陣反嘔,異物卻卡在他口中不動,反倒像是他的口腔不斷擠弄討好著roubang一樣。

    白池的身體大幅度地痙攣著,他顯然是受不住這種yin虐的,一張白凈的小臉憋得漲紅,黑色的眼帶已經被淚水洇濕。

    “真可憐,嘖嘖。”來人說著,如同在運用一個飛機杯一般,飛快地送進抽出,將他的口腔和喉道當作rou套子,毫不留情地使用。

    白池不知道自己是暈著還是醒著,不管是哪一種,他的視野都是一片漆黑,身體無法動彈,而就算是昏過去,這噩夢一樣的痛苦也沒有減少半分。

    他應該是被cao暈過去好幾次,又被迫醒過來,如此反復幾次,直到被射了滿滿一泡精在嘴里。

    等白池真正恢復意識,身邊已經空無一人了。他的身體仍然是空乏無力的,但至少能勉力抬起來。他緩慢地為自己解開蒙在眼上的黑布,又費力地將自己合不攏的口腔閉上。

    周圍沒有什么痕跡,但空氣中揮之不去的氣味,他口腔中咸澀的味道,和酸軟到幾乎無法張開的口腔,無一不說明著,之前的那一切并非一場荒謬的噩夢。

    這一切又豈是能用荒謬解釋的。白池渾渾噩噩地往回走,發現天色已經很晚了,運動會早就結束,同學們回家,就連大門都關了。

    天知道他昏迷了多久,罪魁禍首早就逃之夭夭了,而附近的監控好巧不巧,前幾天被一群打球的男生砸壞了,還沒修好。想要找到犯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池臉色黑沉沉的,太陽已經落山了,他身上沒有能確認時間的東西,但相比肯定已經過了程家給自己設定的門禁時間。程家兩位少爺都有車接送,但是他是要自己走回去的,遲了時候也沒人等自己。

    回去又要不好過了……白池幾乎是麻木地想著,身體的酸軟正巧在這個時候又一次提醒他不久前的遭遇。

    他有時候真的會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問題,從不配擁有一個正常學生的家庭,有著正常學生該有的待遇。每當他沉浸于短暫的友誼或是安逸的校園生活時,總會發生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將他重新打入深淵,就好像在跟他說,你不配擁有這種生活。

    他要先回到學生會室拿自己的書包,然后想辦法離開學校。他一路胡思亂想著,卻在學生會室門口遇到了一個出乎意料的人。

    “……齊應陵?”白池喊出那人的名字。自己的嗓音太過沙啞,他嚇了一跳。

    好在齊應陵似乎并沒有懷疑什么。他看到白池,也招呼了一下:“你怎么現在才回?我看你書包還在學生會室就一直在等你,去哪兒了?”

    白池走到光下,他這才看清楚,看上去有些錯愕:“你哭了?”

    他兩步走上前,指尖在白池的眼尾滑了一下:“……紅了。”

    白池不知道該怎么回復他,他心煩意亂,拍開他的手:“沒有的事,你看錯了。”

    這解釋拙劣得白池自己說出來后都覺得后悔,這樣簡直就像自己在掩蓋著什么——雖然事實就是這樣。

    好在齊應陵沒有追問,而是將白池的包遞給他:“一直在這兒等你呢,幸好你沒到處扔東西的習慣,你檢查一下,看東西時不時都全的。”

    運動會后有三天的假期,這段時間要想再回校拿什么可不容易。

    白池草草翻了下包,他本來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東西非要帶回去,看了幾眼就合上了書包,注意到一旁安靜等他的齊應陵,終于忍不住開口了:“你怎么……有沒有人說你很執著?”

    “啊?有嗎?”齊應陵撓了撓腦袋,“為什么會這么說?”

    “那我換種說法……你為什么非要和我交這個朋友,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齊應陵看著白池,神情也認真起來。他沉思了一下,最終搖搖頭:“我也不懂,可能是感覺上就和你處得來吧?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挺喜歡你的。”

    是嗎。白池沒有說話。

    他湊近了聞過齊應陵身上的味道,是一股好聞的草木香,淡淡的,他經常能聞到,和在器材室壓著他胡祖非為的那人味道不一樣。

    最終他也沒說什么,只是和齊應陵一起出了學校。大門已經鎖上,還是翻墻出去的。

    齊應陵翻墻的動作很熟練,看上去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他帶著乖乖學生白池找了個有借力點的位置,隨即和白池囑咐道:“我先上去,看下外面周圍的環境,你再把我們倆的書包扔出去,然后我拉你上來。”

    白池沒說好也沒說不行,只是示意他快去。

    他這會兒又回到那種冷冰冰的冰塊美人的狀態了,仿佛之前一觸即破的脆弱都是齊應陵的幻覺。

    齊應陵踩上借力點,試了試確定不會移動之后,蹬著腳直接起跳跳,雙手扒上圍墻邊沿,用力一撐,整個人就坐到了圍墻上。他沖地下看了看,確定地下只是水泥地,而不是泥沼之類的之后,跟白池說:“你把書包丟過去吧。”

    白池聞言把兩個人的書包都丟過了墻頭。他第一次做這種類似于壞學生才會做的事,新奇的同時,也有種離經叛道的詭異快感。

    齊應陵還在那頭念叨:“幸好還有你呢,兩個人打配合就是比一個人孤苦伶仃翻墻來得好。你都不知道,上次我把書包扔過去,上了墻才發現底下是個沒種東西的花壇,全是土,那天又剛下過雨,嘖嘖……你踩上那里,我拉你上來。”

    白池沒回答好,只跟齊應陵說:“你往旁邊讓讓。”

    齊應陵剛挪了挪,白池就利索地復刻著方才齊應陵的動作翻上了墻,動作毫不拖泥帶水,甚至有種風姿颯颯的感覺。

    齊應陵吹了聲口哨:“可以啊學生會長,難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第一次。”白池微微喘了一口氣,他身體里的藥性似乎還沒有消散,運動后的疲乏感如同漲潮般席卷而來。他平復了下呼吸,隨即和齊應陵說:“這一次是例外,再有下一次要給你們扣學分的。”

    齊應陵不服氣地嘟嘴:“怎么,成為共犯所以這次就不算數?大會長以權謀私啊!”

    白池突然被他逗笑了,眉眼都彎了起來。齊應陵也不做作地逗他了,直直地看著白池綻開的笑顏,他笑起來渾身的鋒芒都像是被卸下來一般,看著軟乎乎的,但眼角已經幾乎消下去的那抹紅色,卻愈發鮮艷起來。

    白池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只是嘴角還帶著淡淡的笑意:“現在是放學時間,我不受校規的管控。”

    兩人跳下地,白池落地后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頗像只高貴地梳理自己翎羽的鳥兒。齊應陵看著他整理自己的儀容,突然發問:“你現在怎么搞,回家嗎?”

    白池的動作停滯了一瞬間,良久后,他“嗯”了一聲,聲音悶悶的。

    齊應陵察覺到了他的情緒轉變,竄到白池的面前,沖他笑了一下:“要不要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反正回家都遲了,不遲這么一會兒。或者你和你家人打個電話說一下?”

    其實遲一會兒和遲很久對于白池來說是有很大區別的,按照程瑜那個性子,很可能每遲十分鐘就讓他跪一個小時,而到現在為止程璟也沒有發來任何消息,可以想到,他回家后可能要面對程家兩兄弟的雙重怒火。

    但白池只是淡淡地說:“不用了。”

    齊應陵聞言有點沮喪地低下頭:“好吧……”

    白池看著齊應陵這架勢看上去想就此和他在這里分別各回各家,有些疑惑地背上了書包:“不走嗎?不是說帶我去一個地方?”

    齊應陵猛抬頭:“你不是說不用?”

    白池有些無語:“是我沒說清楚,我的意思是不用給家人打電話了,我跟你去。”

    齊應陵聞言高興得一蹦,挎上書包就去拉白池的手:“那就走!”

    他拉著白池往前走,白池不動聲色地感受著他的手,是富有生機的熱氣騰騰,手也比較粗糙,是打球的男生都會有的繭子。

    他又想到了昏暗的器材室里在他身上肆虐的那雙手,渾身抖了一下,后知后覺地想吐。

    齊應陵帶著他爬了座小山,晚上氣溫本身就比較低,山上更是冷風嗖嗖。白池這一抖,把他抖停了:“你冷嗎?”

    “不……”白池還沒說完,齊應陵忽然解下自己的外套,披在白池身上:“你也是的,外套到哪里去了,怎么只穿著白襯衫?”

    “我不用。”白池想把外套還給他,齊應陵完全不接,他的手熱氣騰騰的,感覺反而爬山把他自己爬熱了,最終白池只好乖乖穿上,隨即解釋道:“我的外套學弟借走了,似乎是要借去表演,原本說今天放學還我的,只是我……有事耽誤了。”

    “哦。”齊應陵應了一聲。

    他帶著白池走了許久,就在白池懷疑這人是不是想把自己繞暈然后丟在山上自己下去,又或者是殺人拋尸之類的事情時,齊應陵忽然說:“到了。”

    他們繞過一棵體型龐大的樹后,整個視野豁然開朗,可以看到城市夜晚里的萬點燈火,再往上看,是漫天的星光。

    白池就沒怎么在晚上出過程家的門,更不用說看星星。他唯一能在夜晚感知外界的媒介就是窗戶,可就算透過窗戶向外看去,也只能看到程家宅子周圍亮起的一個個矮燈,圍成一圈,像是囚禁住他的牢籠,更是沒有什么風景可言。

    山上的風太大了,把白池柔軟的頭發吹得有點不成型。齊應陵指著他的頭發大笑,他卻也沒有在意,只是覺得天空太亮了,這風又有點太大了,吹得他的心都動了。

    “好看吧,我心情不好就來這里,超級解壓有沒有,晚上還有種隨風奔跑自由是方向的感覺,哈哈哈哈!”

    白池看著他,輕輕“嗯”了一聲。他看著齊應陵放在身側的手,突然就有了一種握上去的沖動。

    好在他最終是沒有這么干,指尖在觸到他的前一秒收了回去,他輕聲喃喃:“好漂亮,我很喜歡。”

    齊應陵笑嘻嘻:“是吧,這里比城市里暗,看星星就更明顯一點。”

    他們在那里待到了半夜,這才戀戀不舍地走了。臨別前,齊應陵忽然有些惴惴不安起來:“白池,你這么晚回去,你家人不會罵你吧?”

    這一晚的經歷太過美好,以至于現在要回家了,就像是把白池從夢境猛地拽回了人間。他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安慰齊應陵道:“當然不會。”

    “那我就放心了,我先走了啊!你路上注意安全!”齊應陵的家和白池不在一個方向,走完最后一段同行的路,他還有點不舍,“真的不用我送你回家?”

    “快滾。”白池沖他擺擺手,自己往家的方向走。

    他果真回家后不好過,半夜一點,程家宅子燈火通明,卻沒有一個人給站在門口的他開門。他在門口站到凌晨五點,天都已經蒙蒙亮了,才終于有人給他開門。開門的是程璟,看到他后一臉的吃驚,假惺惺地說:“小池?你一直在外面站著嗎,快進來。”

    白池被凍得渾身都是僵的,但好在晚上的風也似乎帶走了身上的藥性,吹得他無比清醒。

    他就這樣清醒地在大堂跪足了四個小時,中途程瑜不知道怎么的才回家,據說是白池半夜還沒有回來之后他突然暴躁地摔門出去了,現在才回。他看到跪在大堂里的白池,冷笑了一聲,頭也不回地上了樓。

    最后應該是昏過去了,半夢半醒間白池覺得自己的身體忽冷忽熱,像是有人在他血液里玩森林冰火人一樣,折磨得他的精神無比疲乏。

    這一覺過去天昏地暗,盡管并不安穩,但白池還是睡足了一整天。等他醒來時,第一感覺到的是醫院獨有的濃重消毒水味,第二眼便看見了站在窗前的人影。

    “……齊應陵?”他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沒睡醒,語氣中有些不可置信。

    “你醒了?”開窗的人聞言回過頭,的確是齊應陵無誤。他飛快地回到白池的床前,眼里全是自責:“我聽說你病了,來看你的。你怎么……病了這么久?”

    “我睡了多久?”

    “一整天,現在已經是假期的第二天了。”齊應陵說,突然鄭重地看著他,“對不起。”

    “什么?”白池不解。

    “是我的問題。”齊應陵看上去十分懊惱,“我明明知道那天天冷,你又穿得少,是我一意孤行,帶你……”

    “不是你的問題。”白池打斷他。他比誰都清楚自己的身體,絕對不是齊應陵導致的。

    齊應陵被堵了一句,最后只是嘟囔著:“是你人太好了。”

    太好的是你吧。白池看著齊應陵為他忙里忙外,一時間百感交集。

    “齊應陵。”

    “啥?”聽到白池喊自己,在洗手間給白池做冰袋的齊應陵探出個腦袋。

    “……沒什么。”

    白池看向窗外。

    自己像是還沒有從夢中醒來一樣,這讓他連呼吸都不由得放輕了,仿佛呼吸得再重一些,夢就要碎了一樣。

    算是因禍得福,因為白池的這場病,對于他晚歸的懲罰也不了了之。但自那以后,白池和齊應陵的關系則有了質的飛躍。白池不再抵抗齊應陵時不時的示好,甚至偶爾還會主動發出邀約。

    甚至他的同桌陳健都來問他:“你和齊應陵關系什么時候變這么好了?”

    白池不知道怎么說,只能跟他說:“他人挺好的。”

    陳健聞言露出一副地鐵爺爺看手機的模樣,擺滿了是不信。

    盡管周圍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白池和齊應陵關系變好之后,連帶著似乎對其余人的態度也友善了起來,似乎從前與人交際時設下的屏障被不動聲色地解除了,周圍人也樂于所見。

    齊應陵生日的時候,白池送了他一個星空儀。這是他自己在外兼職得來的錢,他很清楚自己這點東西對于這群富家子弟來說算不了什么,但是齊應陵看上去異常興奮,抓著他的肩膀,磕磕巴巴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白池只是笑笑,輕描淡寫地說:“齊應陵,我喜歡你。”

    說出來了。

    他的語氣太過正常,就像是問他今天吃了沒一樣,以至于齊應陵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

    等反應過來,他的臉上有一瞬間出現了十分難以言狀的表情,只是這種情緒很快便被欣喜掩蓋了。他差點跳起來,指著白池:“你……你!”

    白池淡淡地看著他,手卻揪成了一團。

    “你怎么搶我話啊……”最后,齊應陵說。他主動牽過白池的手,盯著他的眼睛,珍重道:“我也喜歡你。”

    白池的確是感受到了心如擂鼓的感覺。

    只是齊應陵忽然頓了一下,開口時也有些微的遲疑:“等你生日,你今年馬上十八歲了吧……我也送你一份大禮。”

    “是嗎。”白池握緊他的手,笑道,“我很期待。”

    齊應陵卻沒有再接他的話。

    后來的日子,照樣是平靜卻安適的,白池甚至覺得自己做了一個無比漫長的夢。

    他小心翼翼,生怕夢醒了。

    齊應陵十年如一日地待他好,而白池周圍的同學也和白池的關系不錯,一時間白池覺得,自己也能和別人一樣,享受起正常的校園生活了。

    程璟作為優秀畢業生回校演講的時候,白池見過齊應陵和程璟碰面過一次。他們聚在角落,不知道在說什么,程璟和齊應陵說了很多,但齊應陵看上去有些沉默,只時不時插兩句嘴。

    白池沒有上去打擾他們。

    最終程璟拍了拍齊應陵的肩膀,先一步離開了。齊應陵低頭沉思著什么,抬頭看到白池,愣了一下,隨即扯出一抹笑來。

    他快步走到白池身邊,沖他說:“你哥哥說后天是你的生日,邀請我去你們家給你過生日!”

    “程璟……嗎?”白池有些懷疑,他覺得這和程璟平日里的作風大相徑庭,但看著齊應陵興奮的臉又不似作偽,最終他也露出一個愉悅的笑容:“那真是太好了。”

    “你說過會給我一份大禮。”白池說,他偏過頭去,目光不知道落在哪里,聲音輕輕的,像是一陣風過來就能散了,“我從沒有收到過一份生日禮物。”

    齊應陵一愣。

    白池很快將臉轉向他,輕輕笑了下,也學者程璟那樣拍了拍他的肩:“別讓我失望哦?”

    齊應陵沒有回答什么,只是握緊了他的手。

    白池不過生日,沒有人給他過生日,久而久之,生日那天就和平常日子沒有什么差別了。這是白池過的第一個生日,他看著侍從們在家里張燈結彩地布置,一時間還有些恍惚。

    “吃驚嗎,小池。”程璟從身后攬住他,輕輕笑著,“這一天之后你就成人了,十八歲的生日,總是要有些不同的。”

    白池不知道怎么應付他突如其來的好心,最終只是半真不假地說:“謝謝大哥。”

    “兄弟說什么謝。”程璟捏了捏他的臉龐,“好好享受就行。”

    齊應陵很快就來了,給他帶來了禮炮,還有生日蛋糕。從前白池都只會在蛋糕店的櫥窗里看到這些,第一次屬于了自己,他都有些不知如何反應。

    齊應陵抱住他:“生日快樂……其實我應該過了零點再和你說這句話的,但我就是想現在先和你說一遍。”

    白池笑了:“你倒是急性子。”

    程璟看好戲似的在一旁抱手看著,他的神態有點冷,看到白池望過來,皮笑rou不笑地說了句“小池和同學關系真好”,把白池說得膽戰心驚的。

    好在暫時并沒有發生什么,白池帶著齊應陵來到了自己的房間。他的房間相較于那兩兄弟而言小得離譜,但非常干凈整潔,給人一種心情舒暢的感覺。

    白池剛想說些什么,齊應陵卻忽地欺身上前,掐著白池的下巴,將他抵在墻上和他交換了一個漫長的吻。

    這是白池第一次接吻,齊應陵的氣息變得熾熱沉重,身上散發出的氣勢和他往日完全不同。他強勢不容反抗地帶動白池接受他的吻,在他的口中攻城略地,每一次舌苔滑過白池的上顎,都將他刮得渾身震顫,像是能直接癱軟在地上一樣。

    白池眼角沁著淚,雙手無力地在齊應陵的胸前推搡著,趁著齊應陵離開他嘴唇的間隙飛快地說:“你先等等……唔!”

    齊應陵再次攫取上他的唇,不給他任何的喘息時間,更為暴躁地啃咬上他的嘴唇,大手抵在白池的腦后,不容他后退。

    等白池喘過氣來,發現自己已經不知不覺中坐到齊應陵的腿上去了。齊應陵的大腿根部很燙,幾乎隔著布料灼到白池。中間那一團布料鼓鼓囊囊,熱度驚人。白池的屁股甫一接觸到那個位置,整個人就驚得要跳起來,臉漲得通紅。

    齊應陵抓住他的腰不讓他逃,靜靜看著他窘迫的臉。

    白池臊得滿臉通紅,沒來得及罵齊應陵,臥室的門忽然開了,程璟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手上提著齊應陵帶來的蛋糕。

    和白池的目光交匯,程璟瞬間又回到了平日里的狀態,笑瞇瞇地說:“十二點了,我的辛德瑞拉,生日快樂。”

    白池急忙想從齊應陵的身上起來,卻被桎梏住了腰動彈不得。他疑惑地看向齊應陵,后者的表情卻平靜得讓他有些心慌。

    程璟走過來,撫摸上了白池的脖頸。兩個身材高大的男生,或者說,男人,將白池夾在中間。

    白池沒有理會程璟,只是不解地看向齊應陵:“齊應陵?”

    十二點的鐘聲敲響,辛德瑞拉最終還是會從公主變回那個灰撲撲的灰姑娘。

    白池有種預感,自己的夢可能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