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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美人要輕攏慢捻抹復挑在線閱讀 - 金絲雀二少被下人群起品鮑,雙龍入洞四人玩夾心配,滿身污濁被輪番玩弄到哭泣求饒(大

金絲雀二少被下人群起品鮑,雙龍入洞四人玩夾心配,滿身污濁被輪番玩弄到哭泣求饒(大

    他像一只斷了翅膀的白鳥,瑟瑟抖著漂亮的翎羽,落入下人們的手里,被他們攏入懷中。

    無數帶著槍繭的粗糲手指在他的下體來回翻動,幾只大掌擒著他細軟的腰肢,熱燙咸腥的性器氣息圍繞在他的鼻尖。他白嫩的手被兩側抓去,被按在對方的男根上下擼動著。不知誰的手指第一個找到了熱燙潮濕的縫隙,經歷了激烈性愛,如今花唇堪堪能合上。指腹順著這一線來回挑逗摩擦著,隨即兩只手指猛然刺入,如同撥開果皮露出內里通紅的果rou一般,用力一搗,熟透的果rou被搗動外翻,滲出果汁般的白濁液體。

    “唔!”白池悶哼一聲,隨即被人捏住了下頜,被迫張開了嘴,一根粗大硬燙的jiba直挺挺地沖入他的喉嚨,堵住他喉口的軟rou摩擦著,如同是在cao弄著他身下的女xue一般,玩弄著薄嫰滑膩的黏膜。

    白池的嘴巴本就小,被大jiba更是堵得嚴嚴實實,噎得說不出話,被面前這人抓著頭發挺進,完全退不得。面前這人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顯然是將他身上這張嘴當作身下那具名器cao弄著,打樁般狠命撞擊著,撞得白池“嗬嗬”地發出支離破碎的聲音,喉管噎得上下抽搐擠弄著,像是歡欣雀躍地討好吮吸著死命入侵的jiba一般。

    ……程三這個混賬。白池被撞得魂都快飛了,他瀕臨窒息,仍不忘留出一絲意識想到。

    自從兩年前他搬入這棟建在荒郊野嶺的牢籠以來,待在他身邊的人幾乎就沒怎么變過,久而久之,每個人有什么習慣,是什么樣的氣息……包括折騰他時的語調、力度,他都一清二楚。

    也正是因此,他能輕而易舉地分辨出身邊每一個人的氣息——盡管并沒有看清他們的臉,甚至沒有聽到他們的聲音。

    “舔。”程三說,聲音里有些難以察覺的興奮,很輕微,但是被白池察覺到了。他并不對此感到稀奇,他老早就覺得程三這人沒好心思,一臉變態樣,每次執行命令的時候,別的人可能還會看在朝夕相處的面子上稍微手下留情,就屬他最粗暴不講理,總弄得他身上青青紫紫,沒一塊好皮。

    看著像是一條忠實的狗在執行主人的任務,不含私心,白池卻能察覺,他看自己的眼神,正如同餓犬看著肥美的鮮rou,是帶著濃烈欲望的。

    果然,稍微得到點機會就原形畢露了吧。

    白池被嗆得整個身子都在抖,眼淚從眼角沁出來,沒人去管,寂寥地順著臉頰弧度滾落在地,“啪嗒”一聲砸在地上,不輕不重,卻像是砸在白池心上一樣,把他硬生生砸醒了。

    事到如今,還擺什么架子?活像婊子立的牌坊!白池霍然認清自己的處境,隨即自己都要開始嘲諷自己了。都到這地步了,難不成還有什么心里過不去的坎?簡直可笑!

    心下如此想著,他也便看開了許多。被兩個畜生cao,和被很多畜生cao,其實也沒什么區別。他努力舒張自己的喉管,努力讓自己每次承受沖擊時不那么痛苦地被撞得丟兵卸甲,讓人看去了笑話。

    被死死抵在下顎的舌頭嘗試著動了動,他忍耐著口腔的酸脹,進一步分開自己的上下顎,騰出空間來,粗糙的舌頭艱難地上下舔動起威風凜凜地不斷進攻的jiba,舌尖掃過莖身上含著怒氣般凸起的青筋,隨即喉管微動,他含住程三的性器,狠狠一吸——

    “嘶——”程三被他攻了個猝不及防,再加上他因為白池的行為而驚詫的那一兩秒鐘,一時間竟忘記了加以控制,皺著眉頭將黏腥jingye大股大股,全部抵著白池的喉口,射入了他的口中。

    微涼的jingye沒能被努力緊縮的喉口攔截住,一路流入喉管。白池吐出口中已經疲軟的性器,咳得撕心裂肺,眼角泛紅。

    “上趕著主動吃jiba?”程三粗喘著氣,狼狽地笑著,“有夠sao的啊,二少。”

    隨你怎么罵。白池無所謂地想,反正至少今晚下面能少受一次罪,我開心。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還沒等他咳完,另一根jiba又重新堵住了他的小嘴,借著喉口軟rou震顫的余韻在里面大肆沖撞著。與此同時,一直在身后不安分攪動著的兩根手指也抽了出去,一個硬燙的長棍狀roubang猛地闖了進來,捅得他整個人向前一沖,正好將在口中沖刺中的roubang含入喉口!

    白池渾身一僵,隨即左右手開始胡亂晃動掙扎起來。

    他面前的人伸出手,緩緩在他的喉嚨處輕撫著,那里被微微頂出了一個不大明顯的弧度,他只要稍稍用力,身下這人就會瀕死般掙動顫抖,仿佛是生是死,是極樂還是痛苦,都盡數掌握在他的手中,滿足著他內心深處的征服欲。

    只是他最終還是嘆了口氣,稍稍退出了一寸,沒有再進入白池不堪一擊的喉口。

    白池的脊背在他的撫摸下,逐漸停止了顫抖。

    這是程十一,他分辨到。程十一是所有人中對他最心慈手軟的一個,因此也不太受兩個變態的喜歡,他們并不經常見面,但程十一算是整棟宅子里給他留下的印象里最好的人之一了。

    與之相反,后面這人的表現就比較中庸了,動作雖然同樣粗暴有力,但沒有什么特點,他一時間竟分辨不出來是誰。這是他第一次用身體去丈量周圍人的性器大小。雖說平日里總能見到,但真正體驗起來,果真還是讓人承受不住的大小和粗細。

    口中的服侍是最先告一段落的。白池本以為之后會迎來下一個口腔中的客人,卻不料性器脫離嘴唇后,他突然被人擒住了腰,隨即一股力施加在他腰上,整個人的姿勢天翻地覆,順著力道一下子跌在身后本不溫不火抽插著他嫩xue的人身上。

    姿勢的變更讓原本拘束于姿勢無法盡興的性器得到大顯神威的空間,白池順著重力作用,毫無阻力地被粗長的jiba破開,一通到底,guitou直接捅上了宮口嫩壁,重重地摜了上去。

    柱身長驅直入,進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呼——”

    “呃呃啊!!!——”

    與身后人因被白池身下仿佛會吮吸一般濕燙糜軟的小嘴含入而爽出的喟嘆聲不同,白池凄慘地叫出聲來,他忍不住掙動著身體想要逃脫,卻被身后這人牢牢拘在自己的懷中,手臂環繞著他,觸在他的陰蒂上,趁著他神志不清的這個時間,狠狠地搓動著那粒充血紅腫的嫩豆,勢必將他打入更深的情欲地獄中。

    白池口中泄出不成語句的破碎呻吟,瘋狂踢動著雙腿,扭著臀想要逃離這yin猥的對待,被一巴掌扇在了rou乎乎的白臀上,“啪”的一聲脆響。

    “怎么……”罪魁禍首似乎心情很好,肌rou堅實的胸脯做了白池脫力身子的靠背,他緊緊貼著白池,湊近他的耳畔輕聲道,“現在認出我是誰了嗎?”

    身體還不太熟悉認不出來,但是這聲音白池可清楚得很。他粗喘著氣,扯出一抹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說出來不那么顫抖:“那是自然……小九。”

    程九卻哼了一聲,又狠狠捏了一下白池的陰蒂,把他捏得嬌喘不止,水流汩汩,這才有些不滿意地說:“裝什么裝,都被cao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還端著你那清冷的架子呢?”

    ……平時怎么不見這堆人話這么多?果然是被各種變態行徑每日耳濡目染,最終所有人都在沉默中變態了的原因嗎?白池有些郁悶地想。

    程九就是一條發情了的狗,狠命抵著他內里的軟rou沖撞,把他磨得話都說不清楚,唉唉哭喘著。偏偏程九還總貼著他的耳朵,一刻不停地說著些侮辱性質的sao話。

    “二少,您的水流得好多啊,下人的大jiba要堵不住了,您夾著點啊……”

    “二少,您怎么抖得這么厲害,是里面癢嗎?那我再往里探探幫您撓撓?”

    “二少,您真會扭,屁股就像水蛇一樣會動。”

    “……白池少爺,您可真yin蕩。”

    白池不知道是受不了程九身體和精神上持續性的侮辱,還是只因為他在自己耳畔說話弄得自己十分瘙癢,用力將頭偏到了一邊。這一甩頭,卻方便了身邊的人捏住他的下顎,猛然湊上來攫住他艷紅的唇,和他交換一個濕漉漉的吻。

    粗糙的舌頭長驅直入,卷攜著白池遲鈍的小舌,纏繞,分離,拉出一條yin靡的銀絲。來人的舌頭像是強硬邀請一曲舞蹈一般,頂弄著強迫白池與他“起舞”,糾纏著逐漸深入,上顎,齒縫,每一處都迎來光臨,隨即被玩弄得丟兵卸甲,顏面盡失。

    白池被吻得幾近窒息,他還是不適應這種癡纏的情欲纏綿,每每遇到,都下意識屏息抵抗,隨即漸漸被溺水般腫脹的窒息感包圍。

    趕在他窒息前,這個漫長又濕靡的吻終于告一段落。那人松開桎梏住他下巴的手,小巧白皙的下巴上赫然一道被掰出來的青紫印痕,看著觸目驚心。

    身后的程九似乎很不滿意白池的注意力被搶走,恨恨地用力向上挺弄一下,一下比一下狠地猛鑿著內里那閉合的小口,每一次深入都捻平撐開甬道內簇擁在一起的軟rou,強硬地破開阻撓,cao過每一寸敏感的皮rou,狠命沖擊著那處細小緊致的rou縫,激得它瘋狂流水。

    白池又哭又喘,幾度崩潰到想求饒。程九并不理會他微弱的掙扎,而是奮力耕耘著。內壁再緊致,畢竟也是凡胎rou體,在幾十下的猛撞狠打下,它終于無法忍耐這樣的刑罰,違背主人的意愿,試探性地張開一個小縫,試圖緩解這橫沖直撞的蠻橫力道,不讓自己的體內被撞得天翻地覆而壞掉。

    可程九不會有多余的精力去憐惜他,白池體內黏膩濕滑,仿佛無數小嘴在擠弄吮吸一般的觸感撫弄得他青筋直突,揪住壁壘裂出縫隙的這個機會,錘子般的guitou狠狠摩擦著細縫,大力一撞,竟直接捅開細縫,頂弄進了zigong內腔!

    那處不常被yin弄的地方被猛攻,白池一下子軟倒在程九身上,哭都哭不出來,情欲卷攜著快感在他腦海中炸裂,似乎有麻藥自zigong散入血液中,隨著心臟的泵動匯入四肢百骸,調動著全身上下的每一處都像是在高潮一樣敏感難耐,仿佛下一秒就能噴出yin液來。

    他的眼前被大片大片斑駁的空白占領,全身似乎只剩下zigong這一個器官,被一條粗長的器官反復充滿力道地進出,蠻橫地抵著內里過于敏感的腔rou死命磨動。快感如同潮涌般層層疊加,難以忍耐的酸麻感匯聚在骨盆附近的區域,愈演愈烈,每在白池覺得不會比現在的快感更強烈的時候,總有更猛烈的情潮將他擊潰到無法思考。

    “啊……啊!——”他的眼神聚不了焦,大張著嘴,發出無意義的音節。嫩紅的舌頭外伸著,晶亮的涎水順著弧度流下,拉出一道垂感十足的水線,落在他劇烈起伏著的胸脯上,亮晶晶沾染了一大片。

    程九對他這副失神到自己是誰都說不清了的姿態十分滿意,他氣喘吁吁地頂弄了數百下,在白池已經徹底失去氣力,如同一堆敏感的軟rou一般癱在他身上的時候,他才用力撞了幾下,將白濁盡數射入白池的zigong深處,微涼的jingye擊打得白池微弱地叫了一聲,竟是直接昏了過去。

    按照常理來說是不至于如此的,可白池先前就被綁了三天,本就沒好好休息過,程瑜一來又是半點喘息的機會都不給他就拎過來折騰,白池的精力嚴重不足,這才生生被做昏了過去。

    周圍人見狀都稍稍停頓下來,眼神投向人群外抱臂靠在墻上的程瑜。程瑜注視著軟軟靠在程九身上,渾身沁出粉紅的白池,半晌,他移開目光:“……繼續。”

    他似乎是鐵了心,不打算今天讓白池好過了。

    他們得了命令,繼而又行動起來。白池被攬入另一個懷抱,他皺著眉頭,顯然是昏迷中也不得安寧。攬他入懷的人不動聲色地揉了揉他的尾椎骨,隨即將roubang直接頂進花xue。羞澀掩面的花xue又被殘忍地剝開花瓣再次怒放,白池猛地一顫,淺淺地呻吟一聲,從極為短暫的噩夢中蘇醒過來,被迫面對一個更加冗長的噩夢。他眨眨眼,熱燙的眼眶很快染上一層水汽,被他飛快地眨掉。漂亮的杏眼原本還有幾分剛剛蘇醒的迷茫,很快就被身下肆虐的巨物捅沒了。

    他低吟著,支起身抱住面前這人的脖子。面前這人低低地笑了,發問道:“每一個上你的男人你都能認出,那你猜猜,我是誰?”

    這人的語調略有些平淡,尾音卻不明顯地透露出些許輕快。白池用混沌一片的大腦思考著,猶豫了一下,隨即道:“……程五?”

    另一具軀體也正面貼了上來,語調輕快地說:“二少,小五在這兒呢!”

    糟糕!白池方才疑心是程五佯裝程四的語調詐自己,卻沒想到還是差人一步,落入了他們的陷阱中。程四和程五是一對雙胞胎,平日里舉止相差無幾,本身便難以辨別,玩起這種游戲更是讓人防不勝防。

    明明程四的把戲沒有程五多,他什么時候和程五學的壞心眼……

    程四被認錯,卻也不生氣,反而一副得逞了的快意模樣。他偏頭咬住白池的左耳垂,廝磨著含糊不清地道:“二少猜錯了,讓我想想,應該怎么懲罰呢……”

    白池聽到“懲罰”這兩個字,就忍不住一抖。

    程五也偏頭咬住他的右耳垂,在他的耳邊輕聲用氣音道:“那便……罰二少一同服侍我們兄弟倆吧!”

    他的語調輕快,但白池聽了卻猛地睜大了眼,掙扎著想逃脫他們的桎梏:“不……不要兩個——別!”

    話音到最后,竟是帶了些許凄戚,像是一只被迫歌唱到啼血的夜鶯。

    程四按住他的垂死掙扎,下身狠狠向上挺了幾下。白池先前已經被鑿開zigong,再挺進去也不是難事。程四用guitou往他的zigong內狠捶幾下,白池便哆嗦著再也說不出話來,原本推搡著他的手臂軟軟垂下,被拉到頭頂。他的手腕很細,男人一只手就能圈住,固定得他掙扎不得。

    程五摸了摸他失神的臉頰,戲謔地感嘆了聲:“真可憐……”

    他嘴上說著可憐,手上卻毫不憐惜白池這副凄慘模樣,在白池和程四的交合處反復來回撥弄著,扒拉出一道窄窄的縫隙,將兩根手指勉強擠進去,大力撐開內壁,緩慢地擴張起來。

    伸進來的兩根手指給白池帶來巨大的恐懼感,他的嘴唇都是抖著的,似乎喪失了語言能力,只會哽咽著說“不要”這兩個字。

    程瑜和程璟有時也會一起玩弄他,每次兩人一起上陣,都會將白池cao弄得顏面盡失,毫無尊嚴地在他們身上又抓又撓,崩潰求饒。

    這場像是酷刑一般的擴張持續了很久,程五也忍得很辛苦。程四給他騰了一個位置,掰開白池的一條腿,方便程四對準:“進來吧。”

    “別……不行!!”白池哀求地看著程四。

    程五搖了搖頭,手指按著大yinchun向旁邊大力掰開,隨即與埋在身體里那根孽物同樣粗大的男根緩慢擠入。白池立刻說不出話來,整個身體都在抖動著,眼睛閉得死死的,似乎這樣才能聚精會神抵御身下劇烈的撕裂脹痛感。他的睫毛微微抖動著,像是只微微振翅的蝴蝶翅膀,似乎下一秒就會飛走。

    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從中間一分兩半,體內的每一道褶皺都被roubang抻平了一般。

    程五埋入一半,隨即適應了片刻,與程四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在一同在白池的內部抽動起來。一個進,另一個就出,輪番cao干著白池花道內里的敏感點。他們本就是雙胞胎,在這種事情上更是有不需言明的默契,如同一個人一般,配合得天衣無縫。

    敏感的花核被兩個人來回撞擊,頻率幾乎是原本的兩倍。白池控制不住地抽搐起來,很快噴出大股清液來,被兩根棒槌來回擊搗成白沫,混著先前射進去的jingye,白白的,匯成一股自交合的縫隙處緩緩流下,被兩個囊袋來回拍打,黏連出一道道白線。

    兩根性器飛快地在他的花xue中進出,快得幾乎看不清楚形狀。白池搖著頭,身后卻又貼上來一人,手指探向了他下體鮮少有人光臨的菊xue。他臉色一白,驟然明白了什么,卻完全無力于改變什么,連陳詞濫調的求饒都被身前雙胞胎頂撞得不成語句:“別……嗯啊——不,后——后面不啊!……不要……”

    他的后面還很新鮮,菊xue周圍居然也是欠cao的嫩紅色。手指甫一探進去,便被周圍嫩rou熱情地包圍住。身后那人用三指草草沖刺擴張了兩下,隨即便抽出手指,一根巨物直接撞入天生不是用來接納男根的后xue。

    白池“啊”的一聲叫出來,身體猛地往前一沖,被面前兩兄弟抓住機會,狠狠搗入他的zigong肆虐。

    他睜大眼睛,眼淚大滴大滴往下掉。忽然,毫無征兆地,身前的兩根性器從一進一出的順序猛地改為同進同出,程四和程五速度一致地沖刺起來。每進入一下,白池的身子便猛地一抖,同時,身后的roubang也成功找到了前列腺所在的位置,對準了那個微凸的小點發起猛烈攻擊。

    “嗚嗚……呃!!——啊……嗯——”

    如今白池被三個人夾在中間被迫承受過載的情欲,他整個人都被cao得懸空起來,腳趾點不到地,只能無用地來回掙動扣弄,整個人的體重被都三根roubang所支撐著,壓在體內最深處的敏感點上。

    “摸一摸,二少。”程五抓起白池的手,強迫他撫摸上自己觸感滑膩的肚皮,“我們都在您體內呢,您真厲害!”

    白池都快被捅穿了,那兩根在體內興風作浪的孽根在他薄薄的肚皮上微凸著jiba形狀,白池恍惚地用手心感受著,兩根jiba捅弄的力道極大,似乎是格外想表現給他看似的,刻意上挑著更加凸顯出形狀來。他隔著被不斷撞擊著感知力度的手心,似乎能看到自己的zigong被兩人一同張開,狠狠地搗弄到紅rou外翻,從里到外白濁遍布一塌糊涂,最后合都合不攏,只能當個jiba套子的場景。

    巨大的失控感下,白池終于崩潰地哭出聲來。

    “別哭。”程四輕吻著白池的臉頰。

    “別哭呀。”程五也說,“怎么這樣輕易就哭了啊,你知道之后還有多少人等著貫穿你嗎?現在就受不了了,你等下怎么辦啊?會被cao壞的!”

    白池哭得說不出話來,只是不住地搖頭。

    前后三個人的身形幾乎有他的兩倍大,白皙的光裸軀體被三具巨大的褐黃色身體夾擊在中間狠cao,而那具yin蕩身體的主人則被緊貼在中間,雙手被重新拉往左右兩邊禁錮住,被不同的人拉著手腕,修長的手指顫抖著反復抓握空氣,整個人虛弱地哭叫著,換來男人們變本加厲的欺負——這副場景,不知比多少AV都要來得香艷刺激。

    程四和程五幾乎是同時射在了白池的體內,他們并沒有再次進入白池的zigong,而是只射在了他的yindao里。盡管如此,兩倍量的jingye還是大得驚人,白池驚叫一聲,肚皮以rou眼可見的趨勢鼓脹了起來。程四程五饜足地退出這道銷魂的溫柔鄉,被cao得合不攏的小洞大張著,內里顫抖著的紅rou被眾人看了個精光。

    身后的程八默不作聲地沖撞著,隔著窄窄的rou道,他粗大的yinjing像是能把他體內兩個承歡的rou道全都熨平一般,連帶著前面的yindao一同擠弄著,將里面大量的白濁液體大股大股地擠出體外,像是一張會吐奶的小嘴。隨即他沉默地用力沖刺數十下,沒難為白池,干脆地射在了他的后庭中,退了出來。

    白池喘著氣,再度被兩個熾熱的身軀夾在中間。他的快感已經過載,再承受不住更多的刺激,只能無謂地求饒,懇求男人們的垂憐。神智漸漸渙散,他逐漸分不清今夕何夕,只能感受到從身下的器官傳來綿延不絕的快感。退了再補,射過了緩一緩再擼,不知道有多少人多少次進入了他敏感高熱的軀體,一遍遍cao得他用嘶啞的嗓音哭叫求饒,又將粘稠的白濁射在他的體內。周圍的人一個一個輪番上陣,最夸張的時候他的前后加起來一同侍奉著四個人粗大腫脹的roubang,退出的人則在一旁擼動著自己的yinjing觀看著這一切,端著自己旁觀這場活春宮后再度硬挺起來的下體,等到前一個人泄完欲退出來,便又重新補位上去。

    這是一場幾乎沒有盡頭的凌辱,又像是一場沒有天光的漫長噩夢。白池在其中惶惶不知何時是盡頭,只能不斷往不透光的泥沼中沉淪。他被一位享用完他的人松開,下一位卻沒能來得及接上。他重重地摔倒在地,如同一灘被抽了骨頭的爛泥,快感太過強烈地充盈著他的每一塊肌rou,以至于他已經感受不到絲毫疼痛,如同砧板上待宰的魚一般掙動了兩下,渾身白濁,水淋淋地向前爬去,沒爬兩下,又被人抓住腳踝,用力扯回了地獄中,迎來新一輪的yin虐。

    日光逐漸被地平線吞沒殆盡,天色也逐漸從黛青變為深黑,但暗無天日的地下室里感受不到這一切,只有一盞隨時都能亮起的明燈,襯得這場鬧劇像是充滿rou欲且毫無止境的白日宣yin。

    白池已經不知第多少次陷入昏迷中,他的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充滿情欲的氣息,粘稠的jingye順著他的發絲滴落在地,身上布滿了白濁,有的干成精斑有的則尚且未干,順著軀體的弧度滑落,jingye流下帶出的痕跡如同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將白濁綁縛在其中,讓他堪堪維持著人的形狀,而不是化作一灘瑟瑟發顫的軟爛yinrou,癱軟在地上不成形。

    程瑜從頭到尾,目不轉睛地注視完這場人體盛宴。直到此時,他才直起身,嗤笑了一聲:“……這就完了?”

    “rou便器之外,他還有別的用途吧?”他笑意不達眼底地笑笑,“比如說,尿壺……什么的。”

    沉默了片刻,程家的下人們互相對視了下,幾番眼神來去后,最終程十站了出來。他撈起白池大張著的兩條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盡管他已經跪在地上,但卓越的身高還是讓白池幾乎整個后背都離開了地面,只剩下肩膀似觸非觸地碰著地面。

    姿勢的變換讓白池緩緩地呻吟了一聲,聲音已經微不可聞。

    程十再度插入白池的體內,被反復進出一個晚上的roudong已經不復開始的緊致,變得滑膩而毫無抵抗力。程十放松自己的肌rou,隨即一股有力的水柱猛地擊打在白池的體內,嘩啦啦沖刷著,如同高壓水槍般沖刷過體內嫩rou,沖開已經無力閉合的宮頸,射入發紅腫脹的zigong中,很快便灌滿窄小的zigong,順著yindao溢出微黃的尿液。

    白池扭動了一下腰肢,已經無力再去掙扎什么或是叫喊什么了,似乎徹底淪為了男人身下的rou便器和尿壺。

    程十在白池的體內排泄完,沒有多留,直接退出已經合不攏的松弛rou腔。他將白池緩緩放下,任憑白池倒在yin液、jingye和尿液的混合物中污穢不堪。

    程瑜慢步走到白池的面前,踢了踢他的腰,沒能得到反應,不由得撇了撇嘴:“真臟。”

    “不。”

    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程瑜猛地回頭,這才發現地下室的門被打開,程家大少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那里,正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這一切。

    一片寂靜中,程璟同樣走到白池面前,蹲了下來。他掰過白池的臉,出神地看著白池琉璃般漂亮,此時卻失了神的眼睛,半晌才戀戀不舍地松開手,站起身,將白池狼狽不堪、污濁滿身的模樣盡收眼底。

    “真漂亮。”他笑瞇瞇地感慨道。

    程瑜挑起了眉。

    程璟轉過身,看著程瑜身邊站著的程一,沖他微微一偏頭:“去幫你們二少好好清理一下,然后讓他好好休息一下——一看這兩天就沒好好睡覺吃飯,都瘦了。”

    他不贊成地看向程瑜:“你不該這么做。”

    程瑜卻是早就習慣了他這副虛偽的模樣——明明折騰起白池幾乎是瘋子一個,占有欲比誰都強,甚至都不想和他一起分享白池,卻還是裝得人模人樣的,做足了表面功夫。

    簡直比他還要變態。

    程瑜白了他一個冷眼,說道:“那的確是要讓他好好休息一下,畢竟你回來了,他就沒這么好過了。”

    程璟笑瞇瞇地看著白池被程一攔腰抱起,被周圍人簇擁著往浴室走去,并沒有反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