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相遇雙性美人夫子
桃花、金玉和雙兒,這三種東西都有一個特點:招人喜歡。而正是這幾樣東西讓國力弱小的搖光國得以聞名天下,通過不斷向楚國進獻金玉得以庇護。 說起來,這三樣東西都與一個傳說有關。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美貌無雙的仙人因無法忍受上界的寂寞,從仙庭逃離來到搖光,那時的搖光還是一片荒蕪之地,毫無人煙。 仙人在這住了下來,將這片被世人遺忘的土地變為世外桃源。 后來,諸國大亂,百姓四處漂泊,只為尋求一個棲身之所。 在他們快餓死時,仙人出現了,將他們接到搖光,安家落戶。 后來,來這避災的百姓越來越多,引起了上界的注意。 為了躲避上界的追捕,仙人將自己的靈丹喂給了幾個瀕死的婦人,把自己的骨血撒在這片蠻荒之地。 土地吸收了仙人的靈力,在搖光遍地長滿了桃樹。仙人身死之地發現了金玉礦。吃了靈丹的幾位婦人,都產下奇怪的孩童——既有女性的特征也有男人的性器,人們一致認為這是桃仙給予的祝福,于是把這種孩子視為幸運的象征。漸漸的,各家開始以生雙性兒為榮。 為了紀念那位仙人,人們把四月十六日,也就是那位仙人逝去之日定為桃花節。 竹塵山上,正在賞花的人們聽見身后傳來一陣驚呼,好奇的人們一臉茫然地停下腳步轉身看去,也忍不住驚呼了起來。 墨玉般的黑眸溫柔而多情,濃密的睫毛因為刺眼的陽光而微微閉闔著,挺翹的鼻梁像如同一塊上好的溫玉雕刻而成,朱唇微微喘息著,一身緋色的錦袍與這滿山的桃花相得益彰,一雙修長而白皙的手裸露在外,腰上纏著一塊金絲玉帶,腳上的踏著一雙用紅金線紋著的長靴,整個人好似這漫山的桃花幻化而成的妖精,出來魅惑眾生,吸人精氣,就連修為最高的得到高僧,只要瞧上一眼,就會被勾入情網之中。 楚封默默跟在云容身后,將眾人癡迷的神色收入眼中,在云容還未察覺時又低下頭,看似毫無波瀾,實則握劍力度又增了幾分。 許是畏懼云容父親的權勢,又許是害怕他身后那個冒著殺氣的鬼面護衛,人們雖然對男人投出覬覦的目光,甚至開始在心中對其進行意yin,卻不敢把那骯臟的念頭付于實踐。 “也不知道父親為什么非讓我來這破地方,走得我腳都酸了。” 云容不滿地嘟囔著,氣得鼓起的腮幫子像一顆水靈靈的桃子,讓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喂,死木頭你知道嗎?” 云容沒好氣地對跟在自己身后的男人問道。 楚封低下頭,一副不欲于人交談的模樣讓人更為火大。 “真不知道父親從哪兒把你這個怪胎找來的。” 云容低罵了一句。 半月前,這戴著鬼面的男人被父親調到自己身邊,說是要護衛自己的安全,實則和個老媽子一樣,整日管著自己,這也不準做,那也不準做,巴不得自己整日呆在房間里面才好。 從小被捧在手心里的云容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 要不是父親不允,云容早就趕走了他。 “我累了!” 云容右腳一跺,耍賴道:“你背我!” 原以為此次男人也會無視自己的話,誰知他竟默默蹲了下來。 哎?居然允了? 云容得以地跳到男人的背上,抓著他的肩膀威脅道:“要是敢摔了本公子,定饒不了你!” 說完,雙手箍住男人的脖子,將臉貼在男人寬闊堅實的背上。 楚封感覺背上癢癢的,就像被貓兒蹭了一下。 男人腳下添了幾分功力,步子愈發得輕柔,保證背上的珍寶不受顛簸。 楚封在背上云容的那一刻就引來了周圍羨慕的吸氣聲,雖然這聲音極小,卻被功力極深的楚封收入耳中。 是了,即是珍寶,怎不會引來他人的目光呢? 楚目光一沉。 下一秒,眾人就看見二人消失在原地。 “云公子……” 就在云容慢吞吞從楚封背上爬下來的時候,一道略帶冷漠的聲音喊住了他。 “請隨我來。” 慕容蒔一身白袍,頭發用玉冠束起,周身散發著淡淡的書卷氣。 因事先被父親打過招呼,知道這山上有位夫子等著自己,云容拍了拍身上壓根不存在的灰塵,抬腳就往男人那邊走去。 “你留下。” 慕容蒔伸手攔住了跟在云容后邊的楚封,語氣不容拒絕道:“這是丞相的命令。” 楚封想起自己聽過的某種習俗,不甘地握著腰邊的劍,低聲略帶威脅道:“你要是敢傷害公子,我必將你粉身碎骨。” 慕容蒔絲毫不將男人的威脅放在心中,只是淡淡一笑,像是在看什么跳梁小丑。 “你們再說什么?” 云容在遠處停住腳步。 “沒什么。” 慕容蒔冷冷看了楚封一眼,像是在嘲笑他的癡心妄想,轉頭朝云容笑到:“只是瞧見了一只玷污桃花的蟲子。” “蟲子?蟲子有什么好看的?夫子快來了。” 云容也不等慕容蒔回話,獨自向桃林深處走去。 “夫子?” 慕容蒔聽見這個稱呼,不禁喃喃道:“夫子……” 云容在花樹中穿梭,誰知路越走越狹隘,只得佝著身子慢慢地走,突然,眼前的樹枝被一張大手抬了起來,云容盯著那張骨rou分明的手出了神。 “公子小心。” 云容此時仍保持著掬身姿勢,寬大的衣物遮不住圓潤的雪臀,臀部微微翹著,讓人想捏一把,扎起的頭發也不小心被樹枝刮了一下,扯出幾根碎發,順著脖子溜進美滿的胸部中,看起來頗有一種被欺凌的美。 這個姿勢真適合性交。 嫣紅的小嘴吸住自己的大jiba,上下舔舐著,從卵囊一直滑到馬眼,最后把roubang吞到嘴中,塞滿兩邊的腮幫子,接著用力一挺,就到了更為柔軟的喉部,最后按著sao貨的頭部,狠狠插上那么幾十下,就在那張櫻桃小嘴中爆出漿來。 想到這里,慕容蒔眼中浮出淡淡的情欲。 “夫子?” 云容當然不知道,眼前這個被自己視為夫子的男人正在心中意yin著自己,他看著眼前變了神色的男人不解地湊上前去,關心地問道:“你怎么了?” 慕容蒔瞧見云容的臉不斷放大,想起自己的yin想,看著云容纖細的脖子,忍不住撫了上去,細細摩挲著。 “雙兒行則第一條:永遠不要相信男人。想來這句話云公子從未記住過吧?” “夫子?” 云容被慕容蒔摸著,渾身忍不住地顫抖,身體的求生本能讓他下意識地往前跑去。 慕容蒔哪能讓他這樣跑走?修長的手臂勾住云容的脖子,將他死死箍在自己的懷中。 “哈~” 慕容蒔貼近云容的脖子微微喘息著,伸出舌頭順著云容的脖子一直舔到他的耳垂,雪白的貝齒咬住那塊軟rou,輕輕吸吮著。 脖子的酥麻,耳垂傳來的溫熱和陣痛讓云容不爭氣地紅了眼眶,連帶著語氣都加上幾分委屈。 “你,你要干什么?我父親可是丞相。” 慕容蒔終于吐出那塊被自己吸吮得紅腫的耳垂,手滑入云容的衣襟,細細描摹著他的鎖骨。 “看來你是什么都不知道。” 云容被慕容蒔冰冷的手凍得一激靈,腦子瞬間清醒了許多,想起自己還有個木頭侍衛守在外面,忍不住大聲喊到:“死木頭!死木頭!” “你喊他?”慕容蒔聽見云容的呼救,就像丈夫發現自己妻子出軌,心中驟生怨氣,猛地將云容一壓,二人齊齊倒在草地上。 想象的重壓并沒有襲來,云容睜開緊閉的雙眼,看著雙手撐在自己兩邊的慕容蒔,忍不住紅了眼眶。 “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云容帶著哭腔輕輕詢問道,委屈的語氣讓慕容蒔一下子軟了心腸。 罷了,他也不過是個被寵壞的富家孩子。 “雙兒十八是需要破處的,你可知道?” 云容一下子愣住了,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望著慕容蒔,瞪大的眼睛里還轉著淚珠。 “雙兒的眼淚可是很珍貴的。” 慕容蒔撫上了云容的眉眼,“當你無法解決問題時,用這種法子對那些男人,他們會心甘情愿地為你赴死,但永遠不要想著用這一招對付同類人。” “同類人?” 慕容蒔跪坐起來,扯開身上的衣物,露出用繃帶死死綁住,微微鼓起的胸膛。在云容呆呆的注視下,解開了自己胸前的結,被解綁的奶子一下將松散的繃帶蹦開,緩緩飄落到地上。 “我和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