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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哥哥在線閱讀 - 9玫瑰烈酒

9玫瑰烈酒

    大概剛到八點的時候就有一伙人進店,大叔即刻迎上去打招呼,看來是認識的人來捧場。姚逸也站在吧臺和他們揮了揮手當作問候,倒是沒跟上去。

    我暫時沒事做,靠著吧臺和姚逸一起呆呆站著。

    也許是看我無聊,姚逸指著其中的一個客人,跟我說他的紋身就是從那里紋的。

    “紋身疼嗎?”

    “不疼,想紋?”

    其實我只是隨便找找話題,姚逸一問反而讓我愣了下,看著他手臂內側的紋身,有句話沒經過大腦就出來了:“紋胳膊上好像太顯眼了。”

    我自知說錯了話,不安地瞟向姚逸,他倒是沒什么反應,一臉不在意的樣子,或許已經有不少人對他說過這句話了。

    我放下心來不再顧忌,認真思考有什么平常不太顯眼但是偶爾還能露出來曬曬的地方,最后做了決定:“我紋的話就紋在腰上。”

    姚逸這回沒再說什么,我和他都不是話多的人,兩個人并排站著沉默。

    今天是7月13號,星期六。店里的客人不多也不少,不過估計也算是一周里生意比較好的幾天了。

    姚逸正在招待卡座上新來的一桌客人,我和大叔則站在吧臺內,用大叔話來說,他負責給吧臺前的兩三位客人調酒,我負責“撐門面”。

    我不在乎什么撐不撐門面的,只是覺得聽客人說著奇奇怪怪的酒名、看大叔瀟灑的調酒姿勢很是有趣。

    我面前,一位看起來和大叔年齡相近的女alpha點了兩杯酒,一杯叫“紅粉佳人”,還有一杯是“蜂蜜玫瑰瑪格麗特”。

    兩杯酒都是艷紅色的,在夜晚屋內的燈光下,顯得更加鮮艷,尤其是那杯瑪格麗特,數枚玫瑰花瓣浸在其中,彰顯著成熟的魅力,和她十分相配。

    有時候我討厭自己玫瑰花香味的信息素,覺得太過俗氣。但每一次親眼見到玫瑰,又不得不承認它的美麗。

    我正望著那幾片浸在酒中的玫瑰花瓣發呆,下一秒,一只漂亮的手把那杯瑪格麗特推到我面前。

    “這杯是請你的。”面前的女alpha對我露出微笑。

    我有一瞬的愣神,看著那枚飄落在瓶口的玫瑰花瓣,突然間明白了什么,有些緊張地摸了摸后頸處的阻隔貼,不知是因為粘到頭發還是出汗的緣故,貼得不太牢固,頂端微微翹起。

    面前的alpha溫柔地沖我笑著,說:“你很聰明,一點就通。”我聞到她身上淡淡的康乃馨花香味的信息素,讓我想起我的一位老師,也讓我想起……mama。

    姚逸剛巧招待完客人回到吧臺,我趕忙推著他走進門簾后。

    “怎么了?”姚逸問我。

    我低頭露出后頸給他看,問:“現在能聞到信息素嗎?”

    安靜了那么幾秒鐘,姚逸才回答我:“能聞到一點,沒貼好?”

    我轉過頭來沖他點點頭,對上姚逸有些無奈的目光,好像在說:不要把后頸隨便暴露出來給人看。

    我擺出一副“給標記了我的alpha看看怎么了”的理直氣壯的表情,就不再理他,隨手從箱子里抽出一副新的阻隔貼,利落地換好,這次特意避開頭發往下貼了貼。

    撥開門簾回到吧臺,姚逸卻是沒跟出來。

    先前吧臺上坐在一起的幾位客人結伴去卡座了,大叔過去招待他們。

    那位散發著康乃馨花香味的alpha不知什么時候也離開了,只留下那杯孤零零的瑪格麗特,我還沒來得及和她說謝謝。

    很溫柔的提醒,恰到好處又不冒犯,alpha都這么浪漫嗎?

    我想起姚逸把一箱信息素阻隔貼塞給我的樣子,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我一邊懷著感激和好奇的心情喝那杯被玫瑰染紅的酒,一邊透過門簾的縫隙往里面看去。

    姚逸在對著筆記本電腦打字,具體什么都看不清。我其實自始至終都對姚逸一無所知,這種感受從未如此強烈。

    我和姚逸都不是話多的人,又或者說分明是有什么隱隱約約地在阻擋著我們進一步交流。于我而言,是害怕初次見面的真實原因被拆穿——因為和哥哥長得像,也是害怕深入了解后產生更親密的情感關系——因為和我在一起沒有未來;對于姚逸來說,又是因為什么呢?我沒能找到答案,姚逸鮮少跟我提及有關他自己的事情,而我又不是個善于提問的人。

    畢竟,姚逸對我而言只是一個幫助我度過發情期的普通alpha,一個沒有工作證的“義工”。只是恰巧是第一個,只是恰巧長得像哥哥。

    是這樣對嗎?

    那我為什么要答應姚逸呆在他家里一周,明明第一次發情熱潮褪去以后就可以靠抑制劑扛過去;又為什么在今天下午主動提出zuoai,明明已經幾乎不受發情期的影響。只是因為在他身邊會讓我產生哥哥還在的錯覺嗎?只是因為我認為沉溺性愛能讓我忘記痛苦嗎?……那我不還是在逃避現實嗎。

    也許我應該放棄思考,欣然接受遇見姚逸一個變數就可以改變整個旅途,賴在他身邊就這么一直活在夢里。但是如果姚逸不愿意呢,如果有一天我們注定要分開呢,我要到那時候再接受哥哥已經不在的事實嗎?

    剖析自己不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我感到頭痛欲裂。我分明站在這里,卻感覺周圍的一切離我越來越遠,無法觸碰。

    所以我害怕沉默,所以我說別留下我一個人在房間里,所以我喜歡窒息感、喜歡昏睡、喜歡性愛,至少那時候我不用思考。

    又開始了,上一次這么胡思亂想是在什么時候?這一次又是因什么而起,只是因為這杯酒、因為屋外的雨?還是因為我快要離開這里了,不論是去見mama,還是去程昭家見我的親生父親。mama的忌日、程昭的暑假,時間在催促著我離開這里。

    有時候我又想讓這一切都快速了結,到底為什么非要做這四件事情,為什么非要等一個月,說什么不留遺憾,說什么要等到和哥哥同一個日期,我是不是還是怕死,不然到底在拖延什么?

    我望著那把劃開阻隔貼箱子的工具刀,覺得它也能把我的手腕輕而易舉地割開。

    但是我沒有勇氣再把它拿起來,我怕疼,也怕死得難看,所以這場旅途的終點才是海,不是嗎?

    蒙州的陰雨天氣和著酒精把我變成奇怪的人。

    酒杯見底,玫瑰花瓣被無意識地嚼碎了爛在唇邊,我靠著吧臺,感覺自己在一點點墜落。

    ……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躺在床上,旁邊坐著一個和哥哥很像的人。但他不是哥哥,我知道。我是不是把他當作哥哥,我不知道。

    我翻身起來坐在他身上,和他對視的那一瞬間,眼淚卻是控制不住地流下來。

    “我討厭你。”我聽見自己的聲音。

    “為什么要拋下我一個人?為什么不帶著我一起走?”

    我用力去打面前的人,可他就像感覺不到痛一樣,沒有一點反應。

    “我好想你,你能不能回來看看我?”面前的人沉默著,不回答我任何一個問題。

    “不是說好要永遠在一起嗎?”其實你沒有答應我吧,都是我自己幼稚的一廂情愿罷了。

    感受到面前的人有了動作,我突然憤怒起來,胡亂地抓他的衣領:“你是不是一直都討厭我?是不是把我當累贅?”

    可是怒氣最后都變成哭聲,我用力去抱他,貼著他的身子,貼著他的面頰,用手去攬他的后背。

    “別讓我一個人……”啜泣聲在哪里響起,又是在哪里結束?我說出的每一句話,你真的能聽到嗎。

    “我也好想mama。”我輕輕拽眼前人的衣服,希望得到回應。

    “媽會想我嗎?mama現在在哪呢?”

    每一句提問都石沉大海,沒有回答。

    我低頭埋在他肩上,用最小的聲音說:“其實我不想去見父親。”

    父親,于我而言不是尊稱,只是生分的叫法。

    我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發起狂來,拼命捶他,口不擇言地罵“狗男人”、“臭老頭”。

    “生了我也不管我,就知道欺負我媽。”我胡亂地說著,想用頭去撞面前的人。

    臉突然被捧住。

    溫柔的吻落在唇上,包容我所有的焦躁與不安,美好得有些失真。

    這是夢,這是夢,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