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坐上來自己動cao噴水,給男友打電話希望破滅
“誒,我們來點溫和的,霖渠,坐上來自己動。” 二爺、寒爺和老王并排坐在沙發上,地上的霖渠還沒緩過勁,眩暈地視線變做一片雪花屏,沙發上的男人隱蔽在黑暗中,只有胯間碩大的yinjing和一條紅彤彤的鐵絲圍著他旋轉。 “霖渠,坐上來自己動……” “自己動……” 轉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猛地向他沖來! 霖渠大叫,烏鴉舉著鐵絲在他眼前晃:“誒,讓你自己動聽到沒,聾了?” 二爺翹起二郎腿說:“你當心別把那玩意兒杵他臉上。” 花爺擔憂地靠在旁邊:“他昏厥還沒恢復過來,給他點時間。” 手掌按住地毯,整條手臂都在顫抖,肌rou酸痛無力。他不知道自己在這里待了多久,體力已經耗盡,全身每一寸肌rou和皮膚都在叫囂疼痛,卻還要強行調動起來,去滿足男人們無盡的欲望。 勉勵翻身趴在地上,霖渠疼得大叫,喉痛刺癢,卻沒聽見多少聲音,冷汗簌簌落下,他趴在地上兩條腿都打直了,彎不起來。抬眼,朦朦朧朧一片,誰是誰都不大看得清,他視力一向很好的,怎么會這樣…… 無助地伸出手:“對,對不起……我腿疼……我動不了……” 他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聽清,嗓子啞得幾乎說不出話。這時紅色的光又來到眼前晃動,像小時候拿在手里的煙花“仙女棒”,但是那過近的熱度讓人害怕。 烏鴉說:“快點,我已經沒有耐心了,自己爬過去,坐到寒爺身上把他的jiba塞進屁股里自己動,讓他cao你,懂?” “仙女棒”指向左邊,霖渠看到一根大jiba,像一根柱子立在那。他吸氣,兩只手撐著拖動身體一點一點調轉方向往前爬,呼哧呼哧的喘氣聲越來越急。 連一米都沒爬出去,身上的燙傷蹭著地毯痛得他受不了,想要支起那條好腿,卻不可避免帶動傷腿的肌rou,疼痛就這么從根處炸到腳趾,好像筋骨在被剃刀刮擦。 霖渠面容扭曲,忍耐著膝蓋跪起了,一高一低得往前挪動,他身體搖晃,四肢亂顫,抖得像篩糠。 他終于觸到男人的腳面,上方的男人幫了他一把,拉著他胳膊扶著他的腰把人扯起來坐到腿上,流水的jiba被霖渠的大腿壓下去又彈出來,拍打在霖渠燙傷的腹部。 霖渠兩條長腿擺在一側,扭著腰手臂抱住二爺的脖子,靠在男人胸口喘氣。二爺也輕柔的摟住他,兩只手在他背上肩上臂上肆意撫摸。 男人們又開始叫,好幾個人的聲音混在一起,讓他趕快把屁眼塞滿。霖渠就催著自己再忍忍,雖然是個大家伙,但反正也破爛了,怎么都好插,痛不了很久。 好腿彎曲,慢慢跪在沙發上支起身,霖渠弓著背,額頭抵在男人肩上,兩手抓著動不了的傷腿往二爺的另一身側搬,喉嚨里痛苦嗚咽。 搬好了歪過身體右側著力,大腿緩緩立起,二爺流水的碩大guitou就從后腰滑到尾骨最后抵住潮濕的肛門。肥厚的rou嘴一張一合先把guitou咬住了,霖渠扶著慢慢往下坐,暢通無阻地插了一半進去。 但顫抖的腿根已經吃不住力,一軟屁股就跌坐下去,整條粗長至極的yinjing直直地戳進體內發出噗一聲。霖渠埋在男人肩頭大叫,眼淚瞬間迸出。 二爺仍舊輕柔地扶著他,身后多人嬉笑,叫他快點動。霖渠微微扭動著屁股哀求:“不,不……我腿疼,我動不起來……我腿疼……” “發什么sao,讓你做活塞運動聽到沒!” 誰在他后臀甩了一巴掌,霖渠狠狠一抖,抬起手把淚抹掉,抓住二爺的肩膀斜著身體大喘,上上下下起伏。屁股又挨巴掌,讓他快點,他就加快速度,囫圇哀叫著把yinjing吐出三分之一再坐到底,吞吐了幾次二爺那青筋密布的粗壯柱身就附上一層水光發亮的膜。 霖渠不行了,才一會會他速度就慢下來,幅度也小起來,低著頭抽抽搭搭:“我好痛,好痛,對不起,我動不起來……” 二爺捏住他的胸舔他的奶頭,總感覺陷在爛屄里的jiba更漲了。他兩手往下摸,掐住那把勁瘦的狗公腰,猛地挺胯抬臂身體配合啪啪狠cao。 “哈哈,啊啊不……”這回速度極快,大腿一刻不停地拍打霖渠的屁股,那兩片豐滿的臀rou上下翻飛晃出虛影,cao得霖渠一下就軟了,嘶啞地叫喚不直,越聽越sao。 肛門像一圈薄膜黏住了戳大jiba,被拉長了帶進帶出,咕嘰咕嘰的濕黏水聲越來越響,腸道深處的jingye也被攪熱了,讓二爺盡數cao噴出來,淅淅瀝瀝淋上他大腿和陰毛。 霖渠夠松了,倒不至于被二爺cao得脫肛,二爺cao完寒爺就把人抱過去,同樣的步驟讓霖渠自己塞,而霖渠趴在寒爺身上張著嘴,淌出口水淌出淚,整個人一塌糊涂,說什么很快就聽了。 抬起屁股抓到寒爺根本沒硬的jiba胡亂塞進自己xue里,指尖都插進去,然后抽手重重落下,都不用說就自己抱著男人扭腰擺臀挺動起來。寒爺的巴掌拍到他屁股上:“sao貨,都掉出來了。” 發麻的燙傷熱辣辣痛著,霖渠抓著下面不夠硬挺也不夠大的jiba對準了重新坐下,他兩手環住寒爺的脖頸,迷茫又怔忡的看著他。寒爺為霖渠擦去淚水,捧住他的臉問:“我長得像他是嗎?” 霖渠直愣愣看著寒爺,眼神懵懂,分不清面前的到底是誰,恍惚中感覺抱著他的真是張軒逸,這讓他身體熱起來,屁股一縮軟踏踏的性器微微抬頭。寒爺湊到他耳邊說:“又掉出來了,你得夾緊,再掉出來我把烙鐵塞你屁股里,爽的你哭爹喊娘,sao貨。” 霖渠魂飛魄散,瞬間清醒了,慌忙抱住寒爺抖著腿支起身,把那坨凹凸不平的rou塞進皮眼里,渾身泄力地坐下吃到底,然后攀著寒爺的肩膀小幅度晃動起來。寒爺說:“你撓癢癢呢,這樣我怎么硬得起來,動作大點。” 霖渠很混亂,他動作幅大了yinjing就會滑出去,所以不敢起伏,但這樣寒爺又不停地催促他威脅他,他不知如何是好,靠在寒爺肩頭又哭起來,沙啞地求饒。 旁邊有什么亮光對著他咔嚓兩聲:“真好看啊,我發給張軒逸怎么樣?” 霖渠對這個名字特別敏感,他抬起頭來看向老王,老王兩根手指捏著他的手機說:“吶,給你打電話求助,如果對方愿意來救你,我們會把地址發過去,然后你自己就在這里等吧。” 霖渠不敢伸手接,只緊緊盯住自己的手機,老王扔到他身上:“拿著呀。” 霖渠慢吞吞捧起手機解鎖,手抖的密碼都輸錯了兩次,理智告訴他這多半又是在騙他,他們根本不會就這樣放過他,也不會讓人找到這里。但這只手機就像一顆希望的火種,他無法放手。 但是,他又能打給誰呢…… 通訊錄里的名字密密麻麻,都不會接他的電話,這些人把他當瘟神,都把他屏蔽了。而且他也看不清那一個個名字,只是知道,排頭第一個就是…… 電話播出去,老王一把奪走他的手機,霖渠驚慌的要去搶,老王離開沙發大笑:“媽的他打給張軒逸了,哈哈哈看看張軒逸會不會接。” “嘟,嘟,嘟……”全場嬉笑,電話響了三下接通,瞬間又屏氣凝神。電話那頭傳來張軒逸略顯冰冷的聲音:“喂,什么事。” 霖渠猛地轉頭看過來,老王沒想到,倒有點無措了,把手機扔給二爺,二爺拿起來接聽:“老張,是我。” 張軒逸沒聽出來:“你誰?” “我王鴻頤,我們在雍福公館,霖渠喝醉了,你能來接他回家嗎?” 霖渠緊張地咬著嘴唇,死死盯著傳出聲音的那只小小的電子設備,心頭燃起巨大的希望。他擦擦眼淚,聽見張軒逸語氣變得活絡:“啊,好久不見,只是真的抱歉,我這邊有事走不開不能去接他。” 二爺說:“哦那你先別掛,霖渠他受傷了,打碎了酒瓶把手割破了,不能放著不管,你在兆城吧,他一直在叫你的名字,你最好過來一下。 張軒逸說:“要不叫120吧,我這邊在忙,真的不好意思我得掛了,以后有空一起吃飯。” “嘟,嘟,嘟……” 所有人都轉頭看著霖渠,霖渠瞪著眼不敢置信,只覺得有什么東西狠狠地碎裂,疼得他大叫起來。 老王掐住霖渠的脖子,狂笑著把人拖過去摁在沙發上,掰開腿挺近他身體里瘋狂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