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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虎落平陽被人騎在線閱讀 - 丞相回京水患平,將軍被罰長槍舞

丞相回京水患平,將軍被罰長槍舞

    殿內,天子低頭批閱奏折。

    福公公正給他倒茶,一個小太監走進門通報:

    “陛下!丞相大人回來了!正在宣陽門外候旨呢!”

    “快請!”

    男人看著天子未穿好外衣就快步走出屋去,消失在雨幕里輕哼了一聲,繼續靠在墻上把玩手指,也不知道那個賤人到底怎么回事,將他鎖在這里。

    不一會滿身水汽的兩人走進門內,那人披著雨布,面帶疲倦,他知道這人,京中的丞相,年齡比他足足大上兩輪,如今站在屋內,下擺滴著泥水,滿身狼狽,男人收回目光。

    天子合上手中的傘,將那人帶至爐旁,又讓人上了個火盆,說道:“先生為何不等雨停再入宮,這樣反而讓朕擔憂!”

    “無礙……咳!”他將手捂在唇邊,接過天子遞來的帕子退后幾步,說道:“臣剛才南邊回來,那邊水患雖已無大礙,但臣身上不見得干凈,陛下出門迎接,臣心中已領,望陛下保住玉體,快去沐浴更衣,免得染上寒疾。”

    “朕為先生也備上水,阿福……”

    “無需,福公公,去給陛下備水!”那人輕車熟路地吩咐道,福公公心領神會說道:“水已經送來了,就等陛下去呢……”

    天子見他這樣,也不多說什么,帶著人出門去沐浴,嘩啦啦走了一片,露出在一旁看戲的男人

    丞相接過太監遞來的布巾擦擦身上的水,將身上的外袍褪下交給太監,又接過新布擦手上臉上的水珠,將手上的布丟給一旁的小太監。

    背手踱步走至男人的跟前。

    男人無聊把玩手指,對他的目光給予回擊,看著男人無禮的樣子,丞相收回目光,直接吩咐道:“拿板來,將這畜生拖出去先打三十板!”

    太監們像是習以為常,帶著侍衛們小步的圍上來,男人看到這樣的景象,掙扎著大聲喝道:“你算什么東西!老子……”

    “今天堵上你的嘴姑且作罷,以后要再敢對天子無禮,你們就該拔了他的舌頭,讓他記住什么叫做體統規矩!”

    一旁小太監們低頭稱是。

    丞相說罷又打量他身上縛的鎖,此鎖乃是重鐵所制,扣在四肢上用來限制行動,男人身上的已經不是常人可受,但他動作依然游刃有余。

    丞相眼中帶著寒光,繼續吩咐道:“再給他身上的重鐵加一倍,我看他是在屋子里閑得發慌,精力過于旺盛!”

    “這……”一旁小太監甩著拂塵,為難地說道:“現在已有一倍,怕是再加,人……”

    “哼,就他的樣子,再加三倍我看才夠!你只管加,出了事我向陛下請罪!”說罷接過來人遞上的熱茶,聽院中人嗚嗚的叫聲,眾人紛紛低下頭,繼續聽他的話:“等這三十板下去,不許給他上藥,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是他的命硬……”

    丞相的手腕人人皆知,誰也不敢放水,三十板打的皮開rou綻,等到三十板打罷,沒有一個人去將板凳上的人從雨中拉回,任他在堂前躺著,雨水混著血水流成一堆。

    洗罷的天子穿著白衣,身上披著件厚斗篷,隔著雨幕望向那邊,問道:“什么人惹先生不悅?”

    “為何沒有殺他?”丞相看向天子,將茶蓋放下,眼中帶著不解。

    “誰?”

    天子頓住腳步,雖然手有些顫抖,還是裝作什么都不知一般問道。

    丞相看著他,嘆了口氣,院中人的目光如芒刺背,面前人的心卻不知道飄向何方,輕聲說道:“食之無用,棄之可惜,空有一身蠻力卻只會誤事,陛下就打算這么和他耗著?”

    “他……”可能沒有那么差,夢中的景象再次在腦海中播放,剩下的那些話他不敢說出口,因為一但這話說出來,他和丞相的今天就下不來臺了。

    “依臣之言,不如直接將他拉下去砍頭一了百了!給外人一個交代!就算他現在只是個罪奴,也該拉出去敲打別人讓人知道分寸。”

    天子正想要說些什么,突然一個不穩向后栽倒,丞相眼疾手快,丟下茶杯抱住捂著頭的天子,只見他面色發白,臉上血色全無,皺著眉摸上他的額頭,一邊吩咐傳太醫,對著院中之人目光更加狠戾,想要直接吩咐將人拉出去砍了。

    天子拉著他的衣角,說道:“等朕醒來,再做定奪!”

    說罷昏了過去。

    ——

    “禮成!賀!”

    他在男人的背后仰望著,男人轉過身來,身上的冕服威嚴莊重,站在百步臺階之上,如同猛虎睥睨天下,然后那道目光滑到他身上變成了滔天的恨意,僅僅是目光便有將他千刀萬剮的架勢。

    他迷茫的四望,身邊的人穿著熟悉的袍服,都看不清臉,圍著他冷漠的站著,將他逼向一個方向。

    他不知自己所處之位是何,也不知道所附之人是誰,只能看著男人握著帶血的劍走來,如惡鬼一般舉起,等他再次睜眼,又重復一遍,像是無休無止,永無止境。

    沒有一個人可以幫他,他只能一次一次的驚醒,在一次一次的昏迷,將他的心神耗去大半,像是歷過千百世,他終于驚醒,望著周圍熟悉的床幔大口喘氣,身上的冷汗將衣服浸濕。

    一旁陪侍的太醫站起身來,跪在一旁低著頭向他請脈,捏著胡子開了藥后送去煎煮。

    “先生呢?”天子接過福公公遞來的水抿了一口問道。福公公扶著他,說道:“丞相大人在宮中至落匙,已經歸府了。”

    “他說了什么?”天子問道,閉上眼睛緩解頭暈,福公公將茶杯收好,回道:“丞相大人說落子無悔,希望陛下念著他走前那盤棋局,不要臨時改意。”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丞相將給太后壽辰上擬的戲單子擱在御桌上了,全等陛下定奪,奴現在拿給您看?”

    天子沒有說話,撐起身子默默走至桌前,鎮紙下壓著已經干透的筆墨,首當其沖就是一首讓他心下一緊,他捏著紙將它疊好握在手中,說道:“另擬一份戲單子送去,朕有一出更好的。”

    叫退眾人,他脫力地坐在座上。

    屋外春雨凄涼,似潤物,又似殘花。

    離他不遠處的玉璽在燭光映襯下暖紅瑩潤,他看著那象征天子的物什,繼續發呆,夢做的次數多了,就像真的一樣……

    天子病了,而在雨里被打三十大板的人,除了屁股開花,沒有半點不適,此時正趴在柴房的地上劃道,聽到門吱呀一聲打開,趕忙將印子用枯樹枝蓋上,扭身去看。

    來人如同蠶繭一般裹著,華服錦繡,在破敗的柴房中顯得格格不入。

    臉上帶著病情未愈的紅暈,借著天光看到男人藏起來但沒有完全蓋住的印子,說道:“你不必這樣一天天數著日子,你已經沒有后路了,今天來,朕只想問你一句話,你想活嗎?”

    “世上誰不想活?”像是一句廢話,讓男人沒由來的奇怪,箕坐在地上,看著天子像是在看一個白癡。

    天子松開隱在披風下緊握的手,捂著嘴咳嗽幾聲,垂下眼眸輕聲說:“朕……知道了。”

    男人看著他打算離開的背影,懷恨兩日前被打的三十大板,挑釁的說道:“怎么幾天沒見那老匹夫,剛見面就饑渴的路都走不穩?連著兩天在床上不能自已?看來老子沒把你喂飽啊!”

    “我們之間并無齷齪,你若再隨意逞口舌之快,連朕也救不了你!”站在門口的人回頭看他的眼神未變,光線照亮他的半邊臉,看著男人的神情,伸手示意一旁的人。

    默默看著眾人押著給他帶上了一個像嚼子樣的口枷,說道:“朕與他互為知己,但你說得不錯,若朕早生二十年,這龍床上躺的是誰還真不一定!”

    “從今天起,你每日劈夠五十捆柴才能吃飯睡覺喝水,這兩天就繼續在這里反省吧……”

    男人口中的東西冰涼,一個硬片壓著舌頭的大半,剩下的部分蓋住嘴唇,扣在腦后,聽了天子的話,他將手中的木棍生氣地擲出去,卻因為被縛住的力氣,中道崩殂。

    只好眼睜睜看著那人輕輕的來,輕輕的去。

    一罰便是七天。

    同樣不好受的還有天子。

    像是糾纏的惡鬼,他睜開眼睛,床幔已經被他抓皺。白天黑夜,永遠都是那個場景,不給他半刻喘息。

    越想,腦袋越疼,就越無法思考,他扶著頭坐起,捏著床幔的手發抖,喊道:“將……狗奴帶進來!”

    門外的守夜的人聽到,忙亂起身去將正在酣睡的男人拉到池子中洗干凈送進來。男人還未睡醒,身上的枷鎖加了一倍,被墜地步履蹣跚。

    在他走進殿中的一瞬,天子的腦仁不再疼痛,他舒一口氣,閉上眼睛,讓男人單獨留下。

    終于清靜了……仿佛只要男人在屋內,他就不會被那些幻念所擾。

    進門男人頭發還滴著水,身上的衣服滿是濕氣,不知由寒夜凝結的,帶著一身冷氣,看著被月光照亮的床幔捏了捏手指,一步步的走近。

    閉著眼睛打算睡去的天子聽到他靠近的聲響,也不睜開,說道:“明日早朝……”

    嗓音中是病情未愈的喑啞,聽起來別有風情,男人眼神帶著怨憤,身下誠實的有了反應,爬上床將天子露出的腳踝握住,那腿就像一截干凈的藕,一捏就碎。

    天子不滿的想要抽出,奈何男人力氣太大,只能換個舒服的姿勢仰躺著沉沉要睡,腦中逐漸輕松,讓他不想再動彈,枕著枕頭任由男人動作。

    男人看著他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冷笑著棲身而上。

    鼻尖籠罩男人身上的水汽和汗味,像是治療腦疾的良藥,讓他舒服的舒氣,但因為男人的重量過重,如山一樣,壓的他瞇著眼睛,扭動著表達不滿,帶著顫音小聲說道:“沉……”

    看到他這個樣子,男人暗罵他婊子,忍著手上的重量將他從被中挖出,剝去外皮露出里面的嫩rou。讓幾天沒吃好飯的男人口水直冒。

    有些糙的手蹭過胸膛穿到背后,卡著他的身子將他抬起,手下的皮膚火熱細膩,還散著熱氣,像是烹制好的上等食物,已經裝入盤中呈上。

    他將鼻子埋在這人的脖間,能聞著他誘人的rou香,要不是被鎖住了嘴,他真想將這人一口吞下。

    男人嘴上的金屬滑過上半身,上面的零件冰涼刺骨,天子昏昏沉沉想要用手把他撥開,被男人按住,男人抬頭看著他的睡顏,那雙眼睛正閉著,睫毛顫抖,再次將手移至他身上rou最多的地方一把抓住,半抱著將身下的刀亮出,沖著目標殺去。

    才扯著被子蓋好的天子被他這一下捅得尖叫一聲,痛苦的叫聲落到男人耳中變成欲求不滿的求歡,興奮的捏著手下的白rou挺腰再戰。

    天子的嘴唇被牙齒咬破流出血珠,睜開的雙眼帶著水霧,大聲罵道:“你是畜生嗎!”

    回懟他的是更猛烈的進攻,將他撞的嗯嗯亂叫,那樣的疼痛明明經歷過,可還是受不了,疼的他只好撐著身體穩住。

    他突然慶幸男人身上的枷鎖還是有用的,至少不再像最初那樣使著蠻力放肆,逐漸脫力的男人動作變緩,借著血液的潤滑適應起來。

    這個人可真差勁。

    嘴中帶著半夢半醒的輕喘。

    男人聽著他如貓一樣的小聲嗯嗯,嗅著滿鼻子的rou香,紅著眼睛連帶著半夜被叫醒的怒氣,像是不知勞累一般的進食,汗水順著他的肌rou滑落,兩人間是劇烈運動產生的熱氣。

    天子擋不住幾日未睡的困意,皺著眉毛在男人的攻擊下昏睡過去,男人也不在意身下的人狀況如何,只是一味的索取。

    再次醒來,又是滿身的紅痕和濁液,他掀開被子,一邊男人四仰八叉的露著兇器,身上的衣服零亂散開,露出偉岸的身軀,天子看著他愣神片刻,身后正在流出還有些溫暖濕潤的液體。

    天子皺著眉頭,帶著有些不可置信,這個人到底是吃什么長大的!

    看著那人翻身,將身上的被子扔在他赤裸的下半身上,吩咐外面的人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