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強迫跪下舔jiba
“聽說咱們寢室來了個大美人,真的假的?”鄭南推開寢室門就問。 徐北原本在跟女朋友打電話的,聽見鄭南問,下巴朝寢室里面最靠墻的那個床位揚了揚。 鄭南順著方向望過去,新室友背對著幾人坐著,扎著高馬尾,腰肢纖細,要不是被分到男寢來,光看這個背影,誰都會以為是個大美人。 看著新室友的長發(fā),鄭南的眼神暗了暗,似乎想到了什么,不過很快就輕嗤了一聲。 怎么可能是那個人,世界上哪有這種巧合? “新室友好啊,我叫鄭南!”鄭南抱著好奇心走過去打招呼。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新室友在聽到他名字的那一剎那,身體僵硬了一下。 新室友沒搭理鄭南,這讓鄭南很惱火。 “誒,你這人怎么回事,跟你說話聽不見???”鄭南伸手搭在新室友的肩上,想將人扒拉過來,看看廬山真面目。 “鄭南,你欺負人干什么!”陳西一把勾住鄭南的脖子,將人拽開了,低頭跟新室友說,“他這人就這樣,你別介意。” 新室友僵硬地點了點頭。 鄭南甩開陳西的手,瞪著他:“你干嘛呢?” “思遠他靦腆,你別欺負人,一身汗臭趕緊洗澡去吧!”陳西抽了張紙巾擦手,鄭南一身汗,他摸著十分嫌棄。 “思遠……”鄭南念了一遍那個名字,盯著新室友的頭發(fā),將這個名字反復咀嚼了幾遍,突然笑了。 聽著背后傳來的輕笑,周思遠的身子僵硬得更厲害了,他認出我來了嗎? 周思遠以為鄭南會來找麻煩,但是并沒有,他笑完之后,就跑去洗澡去了。聽見浴室關門的聲音,周思遠才終于松了口氣。 不行,他得去找輔導員換宿舍,這個宿舍他肯定是待不下去的。 周思遠猛地站起來,走到宿舍門口才想起來,今天剛開學,他不知道輔導員的辦公室在哪里。于是掏出手機打電話,但是電話一直沒有接通。 “思遠,你怎么了?”陳西走過來關切地問道。 周思遠先是搖頭,后又開口問:“你知道輔導員辦公室在哪里嗎?” “在E棟306,你找輔導員什么事?我跟你一起去。”陳西十分熱情地說。 “謝謝,不用了?!敝芩歼h十分冷淡地轉(zhuǎn)身走了。 看著周思遠因走路過快而搖曳的馬尾,陳西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長得真他媽帶勁兒。 周思遠皮膚白,臉上干干凈凈的沒有瑕疵,長著一雙桃花眼,眼角上挑,看起來十分勾人,嘴唇不算薄,但是顏色是淡粉色,像果凍一樣。配上一頭長發(fā),他要是不開口說話,絕對不會有人把他當男人。 明明長得跟sao狐貍似的,偏偏性格那么冷淡,陳西不由得想入非非了,那張嘴,cao起來肯定舒服。 “人都走老遠了,口水收一收吧!”徐北調(diào)侃道。 陳西下意識摸了摸嘴角,根本沒有什么口水,笑著捶了徐北一拳:“滾你媽的!” 周思遠找到了輔導員 但是輔導員拒絕了他換宿舍的請求,說是剛開學,事情太多了 得等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后,才能有時間來換宿舍,所以讓他過段時間再說。 周思遠不是死皮賴臉的人,輔導員拒絕后他也沒再纏著,只是想著大不了以后多躲著點人就是,鄭南也不一定還記得他。 雖然是這么想的,但是周思遠還是不敢回寢室,到處去逛了逛,準備等到人都去吃晚餐的時候他再回宿舍去收拾。 周思遠的長相太出挑了,一路上引來不少的注目,但他很反感這種注視,像是動物園里的猴一樣。 好不容易到了傍晚,估摸著寢室里都沒人了,周思遠才回到寢室。 他先敲了敲門,沒人回應,才松了口氣,掏出鑰匙打開了門。 就在門打開的一瞬間,周思遠的手腕被人抓住,一股大力拉扯著他,旋即一陣天翻地覆他被壓到了門上。 “誰?”周思遠驚恐地喊了一聲,想要反抗,但手腳都被壓得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鼻尖傳來一股沐浴液的清香。 “寶貝兒,幾年不見,連我都不認識了嗎?”鄭南貼著周思遠的耳廓低聲說。 聽清是誰的聲音后,周思遠渾身都僵硬了,他又想起了多年前,他被壓在教室的墻上,被扒光了衣服,雙手反綁在身后,被欺辱的場面。 鄭南一手捏著周思遠的臉,看著他的眼睛,眼里滿是戲謔:“看來想起來了啊!” “寶貝兒,這幾年想不想我?沒有我的大jiba,是不是很饑渴?”鄭南一邊說著,手一邊往周思遠衣服里伸。 “放開!你放開我!”周思遠奮力掙扎起來,眼眶因為憤怒而被氣紅了,原本有些蒼白的臉也染上緋色,讓他看起來更秾麗迷人。 “喊大點聲兒,讓別人都來看看你這個樣子有多sao?!编嵞系牧獗戎芩歼h大得多,將他緊緊抵在門上,一手握著他的細腰。 細膩的觸感讓鄭南愛不釋手,聲音微啞地說:“遠遠,你這腰我想了很多年了?!?/br> “啊……”周思遠被鄭南掐疼了,不由得叫出聲來,但是那種聲音讓他覺得羞恥,于是將唇緊緊咬住,不讓呻吟從唇間溢出。 “遠遠的聲音真好聽,叫出來?!编嵞仙焓郑ㄗ≈芩歼h的下頜,讓他嘴唇無法閉上,惹人臉紅的聲音泄露出來,連同著津液一起。 “你……你放開我。”周思遠使不上勁掙扎,只能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別……這樣。” “你跑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我怎么可能就這么放過你呢?”鄭南露出一個殘忍的笑,手上一用力,撕開了周思遠的短袖。 “不……不要,鄭南,我求你了,很快會有人來的,別這樣……”周思遠害怕得渾身顫抖,他一開始就被壓制住,xiele力,這會兒根本推不開鄭南。 “想讓我放過你?可以,給我舔jiba,舔舒服了我就放過你,不然……”鄭南邪惡地笑了笑,“我就當著全寢室的面cao你,你知道我敢的?!?/br> 鄭南確實敢,他從小膽子就很大,沒有什么事不敢去做。所以高中的時候,他被周思遠拒絕了就敢將人扒光了綁在教室里猥褻。 “不可能……”周思遠咬著牙說。 他的眼尾已經(jīng)通紅了,卻強忍著不落下淚來,那模樣倔強得惹人憐惜,也更加能激起人的蹂躪欲望。 “那我現(xiàn)在就打開門,讓人看看你這副sao樣?!编嵞献ブT把手就要擰開。 周思遠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但是已經(jīng)被鄭南撕爛了,腰上有鄭南掐出來的指痕。這副樣子要是被人看見了,那他根本就不用活了。 “不要!”周思遠一把抓住鄭南的手,阻止鄭南開門。 鄭南勾了勾嘴角,眼底染上淺淡的笑意,都過去這么幾年了,還是那么好欺負。 “跪下?!编嵞厦畹?,“自己脫了褲子給老子舔?!?/br> 周思遠終是沒忍住,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滿臉屈辱。但是他只能順著鄭南的意思,解開了鄭南的褲帶。 鄭南早就硬了,jiba將內(nèi)褲高高撐起。周思遠剛拉下內(nèi)褲,一根粗長紫黑的jiba就自己彈了出來。 這是周思遠第一次看見除了自己意外的男性器官,跟他不一樣,他皮膚白,所以jiba也白。鄭南的jiba卻跟他人一樣囂張,足有嬰兒的手臂粗,上面脈絡清晰,能聞到很濃的男性氣味,guitou很大,馬眼處有清液流出。 周思遠吸了吸鼻子,有些不敢看鄭南的jiba。他有些不可思議,怎么有人jiba能長這么大,更不可思議的是,他并不討厭這個味道。 “老子的jiba大不大?”鄭南壞笑著,估計將jiba往周思遠臉上杵,嚇得周思遠往后躲。 “躲什么?趕緊給老子舔!”鄭南惡聲惡氣地威脅道,“舔的不舒服,老子現(xiàn)在就cao了你。” 周思遠害怕了,趕緊抬起頭,試探地伸出舌頭,舔了舔鄭南的gui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