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長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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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周巖勾著文可可的手親他的大臂內側,軟rou被他吸起來又松開就多了一點紅痕,他細細密密的吻把那條胳膊吮出了臘梅的意境,看著文可可昏睡的樣子,周巖輕輕抽出了自己的家伙。 rou根上面黏黏糊糊的沾了一圈白色的東西,周巖隨手擦了兩下然后套上褲子。他把文可可抱到另外的床上去睡,然后換了自己的床單被罩。 洗干凈的布料掛在陽臺上面,被風一吹有股淡淡的薰衣草味。 文可可醒來看到周巖在他身邊坐著看文件,他想到了下午的荒唐事悄悄看了眼自己的身體,渾身上下遍布點點,股間還酸澀難忍。 他不知道怎么面對周巖,只好假裝翻身睡覺,卻聽見周巖敲字的聲音停了,隨即就是湊近的呼吸,“你醒了,難受嗎?” “我,舍長,咱們……”文可可說不下去了,他坐起身抱著胳膊看著周巖說:“咱們、咱們……” “咱們在一起吧可可,我喜歡你。” 周巖的話讓文可可忘記了自己要說什么,他感受著周巖輕撫臉頰的動作有點無所適從,“舍長。” 周巖聽著文可可軟軟的聲音雞兒又不聽話的鼓脹起來,他換了個姿勢遮住自己,“怎么樣?你喜歡我嗎?” “我……不知道。”文可可擺著手開始回憶自己和周巖的相處過程。 “那我們就試試看,如果你不舒服,我們就停止這段關系,我要對你負責的。”周巖抱住文可可,讓文可可聽著他的心跳,“我真的很喜歡你,從第一眼見你就很喜歡。” 文可可覺得耳朵很燙,他閉著眼睛不敢看周巖,周巖正在摸他的頭發,若即若離的觸感弄得文可可后背酥麻。 倆人不約而同的抬起腦袋,慢慢湊近,文可可乖乖閉上眼睛就聽見“——砰——”,門開了。 “周巖,可可不見了!” 張之澤后面的話被吞到肚子里,他看到了周巖懷里的文可可,“他怎么在這里?” 周巖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今天上午可可給我打電話,宿舍門壞了我回來給他開門。” “開門開到床上了么?”張之澤的聲音一出現文可可就要從周巖的懷里離開,可惜他的腰被周巖壓著抬不起來。 “你怎么說話呢,我們在一起了。” 張之澤驚訝到生氣,“在一起?我怎么不知道,上午他還在醫院,下午就和你在一起了?” 周巖慌亂去看文可可的臉,“你生病了怎么不和我說?” 文可可還沒怎么樣,張之澤就嗆他,“說什么,估計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你按住了,快點下來,你還要輸液。” 文可可吶吶地說:“腿軟了,下不去。” 張之澤無奈地‘嘖’了一聲,“過來,我接著你。”他掐著文可可的腋窩直接把他從床上抱了下去,這下不好了,本來的火柴頭大小的怒火突然被加了一把柴火。 “你身上,哪來的?”他入目一片皆是腥紅點點,從脖子蔓延到前胸,腳腕上是一個清晰的握痕。張之澤看了眼床上的周巖問:“你弄的?” “是我又怎么樣,你外面的鶯鶯燕燕還少嗎?” 張之澤突然摔了一個杯子,他指著周巖說:“你好深的心機,是不是你讓他去找我的,我他媽就是玩玩兒。” “你好意思嗎?玩玩兒,那可可呢,也是玩玩兒,就是我有心機怎么樣,你如果管得住下半身還有別的事兒嗎?” 張之澤被周巖的問話噎住,但他不服輸,“那又怎么樣,男人都是這樣的,你敢說你對他好不圖別的?” 他們倆個人在吵架,文可可扶著桌子艱難地坐下,打開手機,嘩的進來一大推消息,最上面的是柳暮云,只有兩條消息: 【柳暮云】 【身體還好嗎?你出院了?】 他看了看清理了一些垃圾短信,然后才說:我不知道,睜開眼睛就是宿舍。 對面的回復很快:待著別動,我馬上回來。 柳暮云雖然也怪怪的,可是身上莫名有種靠得住的氣勢,文可可聽著周巖和張之澤的對話昏昏欲睡,他倒是沒什么反應,好感有,但也僅限于一個點。 柳暮云回來就聽見周巖在罵人,他覺得很新奇靠在門口看了一會兒。 “你讓我等你什么事?”文可可出聲問他。 柳暮云瞇著眼睛看他,大約三十秒后柳暮云皺緊了眉,“你見過什么奇怪的人嗎?” 文可可突然想到他在醫院遇到的那個叫尚川的怪物,他點點頭小聲說:“咱們宿舍有鬼。”就像是害怕驚擾對方,文可可用手捂著嘴巴用幾乎聽不清的氣音說:“他叫陸肖。” “陸肖?” 文可可看見柳暮云從包里掏出一根紅線繩,“戴著。” “給我的?” 柳暮云制止了兩個即將動手的人,“別動,他來了。” 張之澤才和柳暮云見了一面,加之他性格急躁,“干嘛啊,管你什么事?”說了一半他又開始看乖坐的文可可,“難道你也喜歡他?” 柳暮云沒管張之澤,他兩指并攏向門口一指,大團的黑煙從外面升起,柳暮云口中振振有詞,他兩手合并在其他人或是好奇或是不解的視線里叫了一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