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孩子們被喬伊斯驅趕著回去睡覺，他給了一個很勉強的解釋，說湯米誤闖林場深處，遇到了異獸。但湯米明明是在早晨被送去了守望塔，他怎么會跑到屋子后面去？

    喬伊斯在集體宿舍門口看著我們一個個入睡。我們的宿舍在一個很大的房間，32個孩子都住在一起，床位分成四排，每排四個，分上下鋪。湯米就住在我的上鋪。

    湯米只比我大了兩個月，他是個性子怯懦的家伙。湯米溫善，和大家關系都處得融洽，他很信奉喬伊斯說的話，也向往mama說的穿梭在守望塔里的那些大人物們。他學習很刻苦，就算吃力跟不上，也還是不肯放棄。湯米身材比較瘦弱，在32個孩子里不算是出眾的，所以知道自己被塔里的大人物欽點后，他高興得整夜都睡不著，拉著我說了好久的話。

    他在喬伊斯的課上聽得極其認真，他知道文學和運動都不算自己的強項，所以希望能知道更多的性愛知識，好服侍那些渴求愛欲的大人物。

    可是，現在的湯米成了一具蒼白的死尸。再沒有人在午夜的時候敲響我的床板，透過木板縫隙跟我說些悄悄話。湯米的話語聲、我記憶里他的樣子，永遠停留在了清早的時候，他吃完早飯，在我耳邊偷偷說的那句，那時他眼里冒著不可抑制的期許和激動。

    “安東尼，我就要去親近上帝了！”

    我躺在床上，翻了幾次身，還是睡不著。剛開始房間里還回響著大家的話語聲，議論紛紛，討論的都是關于湯米的。艾倫也跑到我床邊安慰我，他還問我肚子好點沒，有沒吃晚飯。我搪塞著回答他，沒有提及在教室看到的那件事，本來我和艾倫無話不談，但這事……我細想后決定明天報告給喬伊斯，在這個家里，mama還是占有絕對的話語權。

    后半夜，我做了個噩夢。醒來的時候覺得有些尿急，就到了宿舍隔壁的洗手間解決。里面沒有亮著燈，我怕開燈被大人們看到，想著反正不用很久，借著外面的月光也能看得見。我剛脫下白褲子就覺得不對勁，廁所有幾個隔間，其中一個隔間里傳出來不小的呼吸聲。

    “有人嗎？是誰？”

    我問了一聲，沒見應答，覺得有些詭異，心想還是快點尿完溜走吧。

    “尿完了？”身后傳來幽幽的一句話。

    我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人捂住了嘴巴，看到那個隔間開了一條小縫，我就這樣被拽了進去。隔間里點著一個小油燈，是本該放在一樓飯廳的。借著燈光，我看清了眼前的人。

    是凱撒。

    我和凱撒并沒有很熟悉，我性格不是很活潑，在伊甸園和大家關系都還好，但真的算上好朋友的只有湯米和艾倫。凱撒性格冷酷，平時喜歡獨來獨往，我甚至沒和他說過幾句話。

    “你這么在這兒？”我驚呼出聲。

    凱撒靠近我，我才發現自己剛才都還沒來得及穿上白褲子。他貼得我近，平時喬伊斯教導的那些話一瞬間都在腦海里復蘇，不知怎么的我能感覺到自己硬了。我面色潮紅，有些不敢看凱撒。他也硬了，但絲毫沒有因此展露出什么別的情緒。

    他直接脫下自己的內褲，褪到腳踝處，亮出那根粗長的yinjing。他也握住了我的，把兩根發紅發燙的東西抓在一起，不斷地磨蹭擼動。

    “安東尼，下一個就是你。”

    我沒聽白他話里的意思，“嗯？你說什么？”

    “你上個月剛成年是吧？”凱撒冷言冷語。

    “是?！蔽液孟裰懒怂f什么。

    喬伊斯說過只有成年的人才有資格被選去守望塔，所以每個孩子成年后的第一到二個月時間里，一般都會安排他們的第一次選送。伊甸園里我和湯米的年齡最為相近，照這樣說下一個被選送的確實應該是我。

    “你知道湯米為什么會死嗎？”凱撒的話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大概知道，我們選送后是要去守望塔服侍那些大人物的，一般都是皇宮里的朝臣或者貴族。但凱撒說最近除了這兩類人，我們需要服務的大人物里出現了第三種，而且占據的頻次很高。之前一般是一個月選送三到五次，但最近這半個月里就已經有七八個人去過了守望塔。而且凱撒去問過那些近期從守望塔里出來的人，他們服侍的對象無一例外都是變異士兵。

    “變異士兵？”我沒聽懂這是什么。

    凱撒說他也不是很清楚，但變異的士兵不穩定，有概率出現不可控的異變。這些士兵在zuoai的時候會發狂發瘋，甚至虐殺zuoai對象，變異后的士兵體格健碩，陽具也會比正常人稍大，且不說我們能不能承受得了，他們射精后就會激發體內的變異程序，如果變異失敗，就會變得狂躁暴動，此時和他們待在同一個空間里的zuoai對象就變得極度的危險。

    “你這么知道的這些？”我有些奇怪凱撒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些。

    “因為我看到了湯米被殺的全過程?！?/br>
    凱撒說自己誤闖了守望塔，正好看到變異失控的士兵對湯米實施了暴行。但是喬伊斯他們撒謊了，為了把這件事掩蓋過去。

    我想了下，艾倫確實跟我說過傍晚吃飯的時候凱撒也不在，我是因為肚子痛不舒服，那凱撒那時候在哪兒，他也沒在宿舍。

    “你就是下一個……如果士兵變異了，你會和湯米一個下場的。”

    “不會的。mama怎么會騙我們，你瞎編。我才不信你說的話?！?/br>
    “你愛信不信。”凱撒放開了我，“反正話我都說了。”

    “就算從士兵那里逃出來，他們射入你體內的jingye也攜帶了劇毒，讓湯米喪命的不是士兵的拳打腳踢，而是擴散到全身的劇毒jingye。”

    “照你這么說我不是死路一條？”我覺得他這話實在荒謬。

    凱撒撓了撓頭，“我知道怎么解毒，但是要提前用，不然等毒入體內就來不及了?！?/br>
    “那你說……怎么弄。”我想看看他要怎么圓下去。

    凱撒突然又逼近了我，他的手不安分地在我下體摩挲，“普通人的jingye就可以抵消這種毒素。”

    “所以，你讓我cao，我射進去，你就沒事了。”

    “哈？”我覺得他把我當成了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