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輾轉床榻間的可憐陛下h
粗長的jiba在他的rouxue里瘋狂抽插,碩大的guitou一次次重重地碾過那塊凸起的軟rou,即便是神志不清,成帝也近乎直覺地認為這場過于漫長的激烈情事總會在今日要了他的命。 他出了太多的汗,同時又流了太多的水,整個下半身都又濕又滑,從xue心趟出來的sao水澆在guntang的柱身之上,叫那人每次都能比先前更輕易地大開大合地cao進來,拉出絲帶出更多的yin液。濕痕一路從成帝股間的后xue蔓延至大腿根處,被人用手抹勻,在腿上涂成黏黏膩膩的一大片春意。 那人一面不住地將他往前面頂,又強硬地掐住他的腰不叫他逃開。 有人湊在他的耳邊咬著耳垂含混不清地感嘆:“陛下這幅模樣真色情……怎么這么色,臣看到您這幅模樣又痛又硬,恨不得把子子孫孫都射到陛下的身體里……” “您摸摸我吧,陛下,憐惜憐惜我……小臣那里生得好,白玉杵般,斷不至于辱沒了陛下,又很有弧度,最能撓到人的sao處,待會一定叫您痛快得醉生夢死,不知今夕是何年……” 要是在往日清晰的時候,成帝哪里能夠忍受得了自己的手被用來做這等yin褻之事,只是這時候他也顧不得震怒惱火,只因為身后的人重重地將他往前面一頂,近乎于像是要將他的五臟六腑都移錯位般,頂到了令人難以忍受的地步。 就算是因為昏沉而說不出話來,成帝也不免被盯得從喉嚨中冒出‘呃啊’一聲,然后下半身便是淅淅瀝瀝的一些聲響,一波又一波的yin液順著大腿根部啪嗒啪嗒掉下來,連帶床褥間裸露出來的肌rou也是汗津津的,叫人忍不住生出想法將那些汗珠都舔舐干凈。 這情況很好理解,無非是禁不得頂弄的帝王在他人狠命做最后沖刺的時候,又再次承受不住,哆哆嗦嗦地到達了絕頂。只是這次的泄身畢竟又和前面幾次高潮大有不同,如若這時候成帝仍然維持著神智,恐怕也會因為屈辱而恨不得在此刻昏死過去。 “啊,陛下潮噴了……怎么能在別人身上噴得這么厲害,真是好不檢點。” “陛下早些年在行軍打仗的時候剛硬得很呢,也很能忍耐疼痛,沒想到偏偏在這方面竟然這么嬌氣……” 在場的人都因為這稀世罕見的景象所懾,很快又反應過來,緊接著露出心照不宣的含蓄微笑,伸出手在成帝的大腿之間一路來回摩挲。 高潮后的xuerou是極度敏感的,稍微的觸碰都能引rouxue主人奔潰般的顫栗,可是粗大的roubang依舊在他體內肆無忌憚地抽送,沒有抽插幾十下成帝就只覺得自己又到了高潮的臨界。一波波痙攣襲來,xiaoxue不自覺地收緊,舒爽的快意如同煙花般不斷在腦海中炸開,隨著熾熱的白濁一股一股沖擊射進他的深處,成帝又一次高潮得一塌糊涂。 他不齒男風,不喜聽聞男人和男人親近的風俗,到此刻也是第一次知道男人之間,這種被稱作雞jian的骯臟性事竟然會有這等叫人滅頂的舒爽。 前端的男根早在高潮的時候xiele幾次,現在已經步入了不應期的疲累,可是后方的快感卻如同無窮無盡一般。 成帝渾身汗涔涔的,半闔著眼垂著腦袋,高潮過后的大腦有些困頓。有人含了清水過來,糾纏著想要和他接吻,真是不遭逢大難,難以想象會自己竟會淪落到如此落魄。原本非醴泉不飲的君主,此刻為了止渴只能被迫津津有味地吃起別人的涎水來。 身后的人將疲軟后仍舊頗具規模的陽物退出,成帝又感覺到有人欺身上前將他摟住。 那人似乎有些年少,因此身量并不及成帝那般高,他將腦袋輕輕擱在男人的胸前,帶著點親昵地蹭了蹭帝王的胸膛,又說道:“陛下莫要擔心,我可不像他們那般兇狠。他們把您想得太厲害了,覺得只要松口您就會跑走,因此能吃上一頓就算作一頓。可我就不一樣啦,人家只當陛下是需要好好憐惜的情郎……” 小崽子嘴上說得動聽,可是下半身的動作倒依舊兇狠,如同想要嵌進他身體一般不住往里面頂弄,成帝被撞得只能直直呻吟。他其實已經高潮得太過了,可是身上的情熱好似只有在得到男子jingye的時候才能稍稍得到平息,因此先前再多的絕頂痙攣都不太管用,只要填不平身體內部那隱隱燃燒的yuhuo,無論高潮多少次他還是會想要。 可是年輕人的欲望重,這群人明顯為了今夜多做準備,顯然不是簡簡單單地抽插幾次便能得到紓解。而成帝此刻甬道墻壁里又敏感得過分,卻偏偏不能不隨著yinjing的頂入而不高潮。 更可怕的是藥性因為沒有及時得到緩解,在短時間之內燒得更烈,每每前一次的高潮如同漲潮的海浪還沒散去,下一次的高潮便已經積累得蓄勢待發。 這一夜他不知道自己在別人的身上丟了有多少次,每一次的快感都延綿不絕,爽到令自己去主動追尋xue口作怪的roubang,期待被男人的陽物填滿,渴求被骯臟的jingye內射。 皮rou和皮rou緊緊貼在一起,唇舌也被人仔仔細細地咂得作響,好像只有被jianyin這件事才是人間的極樂。世間僅有的能夠獲得快樂的方式,就是讓他淪為被yinjing狠狠抽插鞭笞的牝馬。 到了最后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久到成帝的腹部沉甸甸的,后xue被nongnong的男精射得滿滿當當,整個人都發軟發燙,過量的快感幾乎要燒壞了腦袋,等到又是一波黏稠的jingye噗嗤噗嗤射到了成帝的體內后,帝王快活到幾乎恍惚的大腦才找到了些許回籠的理智。 “仇欒呢……”成帝在顛簸中無力地攀住摟著他的胳膊,連帶著被猛烈的cao干撞出細碎的呻吟,“他怎么……怎么會放你們進來?” 盡管早就在心底將這個守衛宮闈的禁軍衛尉給斬了千八遍,但待到能夠說話以后,成帝第一件事還是詢問仇欒的下落。 事已至此,成帝已經明白試圖用恐嚇和利誘來喝止這群歹人倒不一定有用,反倒是問點別的事,或許還能套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仇欒出身將門,家世清白,忠心赤膽,況且擔任禁衛一職,就是要事無巨細、考慮詳盡,這人任職以來未曾出過半點差錯,成帝以為最差的結果莫過于這人在宮變之中被斬下首級,或者直接被奪權圈禁,但是那群人的回答倒是令他的頭腦更加發昏。 “陛下看樣子還是醉得厲害,又在說胡話了,仇衛尉卿不是剛剛才撫慰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