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教室/光溜溜/灌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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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故坐在教室里,什么姿勢都不舒服,前幾天剃的毛長了出來,半長不短,扎著性器,怎么調整位置都沒用,掃了一眼旁邊看書的人,更氣了。 “怎么了?”齊白注意到了何故的視線,湊過去輕聲問道。 “沒事。”何故不自在的動了動,把兩腿岔得更開,防止因為姿勢刺激到自己。 “等下回去,我?guī)湍闾炅司筒辉恕!饼R白盯著何故下面想要安慰他。 “你……”何故聽到還要剃一次瞪了齊白一眼,耳朵立馬紅了。 這幾天因為剃了毛,齊白老是摸他那塊皮膚,本來就敏感,時不時還去碰一碰,讓何故都有點想躲著他了。 畢竟是在上課,何故不想理他。 齊白卻不安分,把手搭在了何故大腿上,用手指扯了扯他的褲子。 因為怕牛仔褲太緊,讓自己更難受,何故選擇了床運動褲,運動褲不太貼身,反而隨著齊白手指的動作拉扯起來。 “你別………”抓住齊白的手,讓他別動,運動褲磨蹭著內褲,內褲帶動著性器,刮蹭著新長出來的毛刺,實在是太刺激了,又疼又癢。 坐在座位上,實在是不好躲,何故只能用眼神殺一殺齊白。 齊白笑了笑,反手握住了何故的手,十指相扣,在椅子旁晃了晃,動了動嘴巴,無聲地道了個歉。 何故沒甩開手,任由他牽著,把臉撇向了一邊,耳朵倒是更紅了。 一節(jié)課真是難熬,何故什么都沒聽進去,一心在抵抗下身和牽著的手,齊白怎么都不肯放手,好不容易掙脫,手就又放到了大腿上,怕他再扯褲子,不得不又牽上了手。 齊白倒是滿臉笑容地結束了一節(jié)課。 回去的路上,何故都沒一個好臉色,坐在后座,錘了齊白好幾下,齊白邊笑邊承受著,也不敢躲,就怕兩人摔了。 “別生氣了,我錯了,乖,我?guī)湍闾炅耍炅司筒辉恕!币换氐郊遥R白就低聲認錯,畢竟是自己做的事,要負責。 “你閉嘴。”何故推開齊白就進了洗手間。 齊白怕把人惹急了,跟著進了浴室。 同樣的姿勢,同樣的位置,何故再次剃了毛,再次光溜溜。 齊白托著何故屁股,在會陰上親了一口,“兔兔,我想進去怎么辦?” “你……你先出去,我自己弄。”何故推開齊白的腦袋。 “我?guī)湍恪!饼R白抱著人坐到了馬桶上,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了灌腸袋。 “我自己來。”何故想從齊白身上起來。 “不行,我來。”手臂收緊,不讓身上的人站起來。 何故放棄了,不想跟他爭。 齊白滿意地笑了笑,起身讓何故趴在了水箱蓋上,雙腿岔開。 潤滑劑倒在手上,齊白摸上了xue口,有些涼,刺激得何故往前避了避,xue口收緊了。 “乖,別躲。”另外一只手握住了何故的腰,把人拉了回來,固定好。 指腹不停按壓著褶皺,讓xue口的括約肌放松,可能已經很久沒進去過了,又或者是何故太緊張,手指一直進不去。 齊白拉過何故的左手,放在了他自己的臀上,在手背上拍了拍,“進不去,自己掰開。” 何故轉頭瞪了一眼齊白,又轉了回去,用右手支撐好,左手跟著齊白的動作將臀縫掰得更開,xue口完全暴露在了齊白眼前。 齊白略用了點力,插入了半截手指,借著潤滑,抽插起來。 何故低聲喘息。 十幾下后,齊白覺得差不多了,邊取過膠管抵在了xue口,邊說道:“我要插進去了。” 何故埋著的頭輕點了一下。 管頭隨著何故的一聲驚呼被插了進去,齊白往里插入了幾厘米,拉開何故掰著屁股的左手,讓他夾緊,將灌腸袋舉了起來。 何故能感受到液體流了進去,有些難忍的弓起了背,張嘴咬住了自己的手臂,呻吟聲從齒間傳出。 “別咬自己,忍不住跟我說。”齊白捏住何故的下巴,讓他松口,手指順著齒縫深入了嘴里,兩根手指挑逗著舌頭,津液來不及咽下,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齊白將袋子掛在了毛巾架上,將何故弓起的背壓了下去,“別翹著,液體進不去了。” 何故說不出話,舌頭被玩的有些麻,轉頭想躲開,齊白不讓他躲,用手指夾住舌頭,將它拉了出來,張嘴咬了上去。 舌頭被咬住,整個人被壓著,液體還不斷的流進xue里,太刺激了,何故忍不住的呻吟。 齊白松開了口,放過了何故的舌頭,拉出的銀絲斷在唇齒間。 看了眼灌腸袋,還有一半,齊白順著嘴角舔上了何故的耳垂,右手在腰間輕撫著,想給他一點安撫。 這次沒有像上次一樣,液體自己流干凈了,不需要人工的輔助。 “放松一點,我要拔出來了。”齊白輕拍了幾下何故的屁股,拔出了管子,隨后拿過一旁的肛塞插了進去。 肛塞不大,卻不短,剛剛好壓迫到何故的前列腺,何故伸手在身后摸了一下,肛塞已經完全進去了。 “別動,等下就好了。”齊白拉過何故的手,抱著人坐在了馬桶上。 何故跨坐在齊白的腿上,額頭上已經出了汗。“難受。”頭埋著齊白的頸窩,想要得到安慰。 “一下就好了。”齊白在何故的后頸捏了捏,伸手撫上了齊白的肚子。 500cc不足以讓肚子變得很大,但液體會刺激腸道,讓腸道蠕動,齊白手上的動作起到了一定的緩解作用。 “嗯……”何故因為腸道的絞痛而收縮著xue口,卻讓肛塞一次又一次的戳在了腺體上,前方的性器早就高高的翹起,尿道口流出的前列腺液弄濕了齊白的衣服。 “不行,我……”何故受不了了,再次伸手摸到了xue口。 “還不行。”齊白抓回何故的手。 何故掙扎,他感覺自己要射了。 “啊!”突然,何故卸了全身力氣,倒在了齊白懷里,性器一跳一跳的,在射精邊緣。 本來就是坐在對方腿上,剛剛的掙扎使得整個人偏向了一邊,坐到了齊白的右腿上,肛塞被膝蓋頂了進去,狠狠的戳在了腺體上,又痛又爽。 “讓你別動。”齊白吻掉何故眼角的淚水,腿卻動了起來,一下一下開始顛著腳。 “你……啊!別動……不要………!”膝蓋一次次撞在肛塞上,反復戳弄著腺體。 何故用手撐著齊白的肩膀,想要躲開,卻被頂弄的沒了力氣,又坐了回去。 “別……動了……老公……老公………求你。”何故開始求饒,把頭抵在齊白胸口,淚水一滴滴落在齊白的衣服上。 “好,好,我不動了,別哭。”齊白停止動作,把人抱在懷里安慰。 過了一會兒,齊白覺得時間差不多了,轉身將人放在了馬桶上坐著,“我要拔出來了,你忍一下。”隨后將人摟在懷里,拔出了肛塞。 何故滿臉緋紅,埋在齊白肚子上,將灌腸液排干凈。 之后齊白沒再作妖,幫何故又清洗了兩遍,才抱著人回到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