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窺的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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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被罰了五千字的檢討,一周之內自己交到校長辦公室,白澤嘟起嘴巴,都是男人,誰不喜歡浪的么。但是白澤自己也知道冒犯了校長沒被開除算好的了,在教導主任和班主任的雙重壓力下,把生理健康書完完整整的抄了一遍。 等到抄完,已經到了七八點,學校里面除了保安不剩什么人了,校董的辦公室就在隔壁行政樓的頂層,白澤抬眼一看燈還亮著,便收拾收拾書包準備把檢討交了。他一口氣兒從教學樓跑上行政樓,不免有些氣喘。在校長辦公室門前平緩了一下呼吸,禮貌敲了敲門。 里面似乎沒想到這時候會有人來,白澤等候了一會兒里面傳來低沉的一聲“進”。 白澤上來就是一個馬屁:“宸校長,您今天真是帥出了一個新高度!” 白澤覺得自己夸的真心實意,所言非虛,宬?本就俊美,今天一身墨藍色西裝更是襯的他筆挺精神。他似乎還在處理什么文件,可能在室內待久了通風不暢,臉色有些微微發紅。 白澤跑去拉開了兩扇窗戶:“宸校長您要注意室內通風啊,瞧你都悶壞了。” 清爽的夜風吹進來,也掀得白澤校服的衣角翩飛,少年額上泛著晶亮的汗珠,那一雙眼睛燦如星辰,亮的宬?不敢直視。 他微微低頭冷淡嚴肅地嗯了一聲,翻動著少年抄的東西,字跡意外地俊秀好看,宬?撫了撫力透紙背而出的凹凸痕跡,在掌心留下了一片酥麻的感覺。 白澤看著宸校長翻動自己抄的東西,在另一側趴在辦公桌上和他一起看,看著看著目光就移到了宬?的臉上,微微低垂的眼睫不長,卻很密,鼻梁高挺完美,上唇下唇都很豐厚,泛著淡淡的光澤,讓白澤心里泛起了一陣異樣的感覺。下頜線勾勒出一個有致的弧度,整個人都透露出一股禁欲而強大的氣息。怪不得那些女生迷戀的不行,白澤想,這樣堅實有力又冷感帥氣的臂膀,誰不想靠一靠。離的近了一股香味幽幽竄進鼻尖,說不出的熨帖好聞,白澤明明沒有聞過,卻莫名覺得熟悉,他又沖著散發香味的源頭微微吸了吸鼻子:“宸校長,你的身上好香啊。” 這句話屬實讓宬?招架不來,少年離他只有幾寸的距離,太近了……近到他身上那清冽的味道也在宬?的鼻端縈繞。他微微戰術性后仰,甚至不敢抬眼,將手中的檢討合上。 “可以了,以后少和混社會的學生攪和在一起。” 白澤點頭應是,不知又帶著什么心理加了一句:“那些小混混,他們都玩不過我!” 宬?抬頭看了他一眼,白澤立馬閉嘴,敬了個禮:“校長再見,校長辛苦了,校長早點休息!” 少年一陣風似的來,一陣風似的走,他一走,光線似乎都寥落暗淡了幾分。 ----- 白澤走到樓底下才發現外面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自己的傘忘在了上面,又吭哧吭哧跑上了七樓。校長辦公室的雙開門只是被他輕輕合上了,沒有關緊,他剛想敲門,里面卻傳來一聲清晰的悶哼。 那聲音低沉,像是在隱忍著什么,伴隨著粗喘聲,仿佛閃爍的火星,一下把白澤這個易燃易爆的少年給點燃了。 他有些不敢置信,又非常躍躍欲試,悄悄推開了一罅門。 里面的人毫無所覺,或者說過于沉浸在他所做的事情里,無暇他顧。 剛剛還被白澤定義為禁欲的男人半仰在沙發上,一條穿著筆挺西褲的長腿架在茶幾上,一手拿著一件運動服嗅聞,一手伸到下面動作著,面色酡紅,神色還帶著一絲羞赧和緊張。 豐潤淺淡的唇被咬緊了,耐不住呻吟時那唇更顯得光澤誘人。眉頭微皺,下頜線連帶著喉結滾動,沒有一處不在敲打著白澤的少男心,想要撫摸,觸碰,占有的情緒瞬間席卷了他。 男人動作許久都未出來,他耳廓通紅,神色間閃過一絲掙扎,而后又深深嗅聞了一下那件藍白相間的運動服,張嘴叼住了衣物的一角,另一只手也探了下去,不同于之前上下擼動的動作,這只探下去的手似乎伸到了某個蜜處在摩挲著什么,而這顯然給他帶來了更大的刺激,呻吟轉了個調兒,變得甜膩低柔起來,尾音一聲聲像鉤子把白澤的三魂六魄全勾了去。 不過多時宬?的喘息便變得急促起來,一聲聲鼻腔里哼出的細碎呻吟連成一片,一聲比一聲短促,很快就攀登到了一個頂點,沙發上肩寬腿長的男人顫著身子釋放了出來,微微癱軟下來,嘴里叼著的衣服滑落下來,帶著nongnong鼻音的嗓子吐出一聲甜蜜而淺的嘆息:“白澤……” 白澤的腦袋里像炸開了煙花,明亮炫目又震得他發暈,整個人都燒起來了一般。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筆挺的大兄弟,像逃離作案現場似的風一樣卷了出去。 外面的雨勢漸漸大了,他不管不顧一頭沖進了雨幕里,沖到體育樓的更衣室打開了自己的柜門。 一套簇新的藍白運動服完好地疊在柜子里,原來那一套被洗得袖口有些微掉色的運動服不知所蹤。 當然白澤現在很肯定它在哪里。 他聞了聞新衣服的味道,又聞了聞自己的胳膊,纖長的密睫快速閃動,臉色紅得要滴出血來,一時間激動地不知道應該做些什么。他披上了嶄新的運動服,沖到cao場開始跑圈兒。 仿佛天上下的雨滴都是蜜,又仿佛下一秒他就能順著cao場的軌道起飛越過天空,跨過云層為那人摘下一片彩虹,白澤的十八年的生命,在這一刻被完全點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