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鐵上的艷遇:清純男高中生偶遇衣冠禽獸摸rou送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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宬?攏了攏身上的外套,和助理說了一聲便提早離開了辦公室,宬?作為工作小馬達,干起活來那是日夜不休,今天竟然早退了!還沒有帶助理!門口的秘書持續目瞪口呆,而宸董陷入戀情的事情,更加實錘了。 宸董走的時候,眼含溫柔目光,微笑著和每個路過的人點頭致意,把陣陣春風灑向陰郁了一天的宸氏大樓,員工們感受到董事長如沐春風的笑容之后是女員工們咬著小手絹的凄凄吶喊,到底是哪路神仙把他們宸董給騙走了!! 小神仙白澤今天一天氣壓都很低,當然他年齡尚小無從比較,殊不知就宸董的這般姿色與sao情,如此這般了之后還能捱過大半天的語數英數理化政史地的,可能從古至今也就他一個了,連柳下惠怕是也得甘拜下風。 看了看手機上面的最后一條消息,陰沉的眸子這才微微緩和些,把抽屜里的東西一收,伴隨著下課鈴大步跨出了教室,絲毫沒有注意到,一個貼著愛心的粉色信封一起被裝進了書包里…… 每天從學校到家里的地鐵上人都很多,白澤如常進入了最后一節車廂,車廂里大多數人都低著頭玩手機,白澤站到了一個角落里,校服西裝里穿的衛衣帽子一戴,拿出了游戲機開始玩起來。 又到了一站路,地鐵的門叮咚打開,下車的人不多,上車的人流卻一下子涌了進來,白澤站在角落里漠然無聲,直到一個穿著得體西裝的男人站到了他面前。 男人是背對著他站著的,肩寬腿長,看起來真的不像是會來坐地鐵的那一群人,精致的皮鞋锃亮,質地良好的西裝沒有一絲褶皺,身上噴著木質調的香水,手上的表看起來十分昂貴,更難得的是一張臉長得俊氣逼人,這種只應該出現在各類晚宴,高端會議,出行全由司機接送的人,能在地鐵上見一面堪比不氪人群抽到SSR的稀有程度。 于是白澤饒有興致地收起了游戲機,觀察起男人來,那人的西裝只蓋住了半邊屁股,下半部分的屁股和修長雙腿間勾勒出深深陰影,這臀對一個男人來說挺翹的過分了些,要是放在女人身上,七姑八婆誰不會贊一句好生養。 列車快速前進又突然減緩了速度,男人一個不查撞到了白澤身上,臀部堪堪擦過腿間巨物,不知道是不是白澤的錯覺,男人的屁股小幅度地蹭了兩下,似乎是在確定那物什的存在。 下一秒白澤就確定了那不是錯覺,因為那男人沒從他身上離開,指甲都修得干凈整齊的手摸索著探到后面來,摸到了白澤襠部沉睡的巨龍,手掌輕輕揉捏了兩下,吐出了一口濁氣。 他停頓兩秒,似乎是見白澤沒有反應,竟然打著膽子拉開了白澤褲子的拉鏈,將手探了進去。 衛衣帽兜下的白澤看不清神情,可胯間卻漸漸火熱起來,那人的手掌干燥溫熱,小幅度的擼動間大rou挺立了起來,guitou上的黏液一點點分泌了出來,擼動間兩人都聽到了黏液水聲,這衣冠楚楚的sao貨屁股也開始向后磨蹭,可兩人之間的距離太近了,一根大幾把斜挺在兩人臀部和胯間,動作根本施展不開來。 只見前面的sao貨安撫似的往后翹了翹屁股,一伸手將自己的西褲拉了一半,上身的西裝堪堪遮住那半邊屁股,可在白澤的角度能明晃晃地看到,這西裝革履的人里面竟然穿了一條帶著花邊的純白紗質內褲!那內褲在腰間帶著一圈兒滾邊勾勒出勁瘦的腰身,下面只三指寬的紗帶順著腰際沒入股溝,褲子一脫,白花花的臀rou沒有任何遮攔地展現在了白澤眼前,男人的臀rou肥圓飽滿,視頻里的畫面活生生地展現到眼前,對憋了一天的白澤來說無異于推濤作浪,一發而不可收拾。 此時運行中的地鐵竟然運行緩慢了下來,車廂里的燈光閃爍兩下漸次熄滅,但是立時就響起了列車長令人信服的聲音:“因為天氣原因,列車運行減速,請各位乘客諒解。” 在燈光熄滅的那一剎那,白澤卡著那sao貨的腰猛地把他推到了角落里,硬燙的幾把直直地插入了那誘人深入的股溝里,身前那人的私處一片潮濕溫熱,腿根處的軟rou都被sao水打濕,進出毫無阻礙,白澤插得又快又急,那sao貨夾著腿根,肥臀被撞擊得顫抖發浪,一只手扶在欄桿上,一只手臂擋在嘴前免得sao叫溢了出來,可嗓子里控制不住地發出小貓sao叫似的輕吟,sao氣十足又帶著微微的饕足。 幾把被軟rou層層包裹的感覺太好了,磨蹭間那不頂什么用的情趣內褲被幾把cao的擰成了一股繩,搔xue兒的軟rou都露出來密密裹了上來,不住流著sao水讓侵犯的大rou進出得更爽利舒適些,很顯然這正合了sao主人的意思,浪屁股隨著cao弄向后頂著,還故意引導著幾把頭往sao逼里面去。 白澤眼神狠躁,一只手微微掐住了sao浪得不行得男人的喉結,急促說了一聲“別鬧”,說罷一口咬住了身下那人的后頸,腰間攬著的那只手幾乎將男人半抬了起來,幾把頂著那sao屁股猛烈cao動了幾十下,精業一股股射到了男人的西裝褲上。 那男人喘著氣兒,被放開的時候幾乎站立不住,撐著車廂的欄桿大口喘氣兒,眼尾帶著點兒淚珠,泛出了靡麗的殷紅,頸后的咬痕又深又重,像被人做了標記似的,雖然沒見血,一時半會兒怕也是消不掉了。 白澤把終于略微滿足了一回的幾把抽了出來收好,好心地給面前的sao貨提起了襠里滿是他精業的褲子,白澤注意到男人耳垂后有一顆米粒大小的痣,手撐在這sao貨耳邊舔了一口那痣,對著他的耳朵輕聲說:“下次換一支香水。” 恰在此時,慢悠悠前行的地鐵也到了白澤的目的地,車內燈光大熾,拔吊無情的男人揚長而去,只看得清帽兜下的嘴角,似乎微微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