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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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想過結局?」 努力的結果或許是更大的籠子,觸碰到了邊緣卻無能為力。 少年帶著意氣與熱血,被巨大的棋盤所囚,一步步,走在早已設計好的路,成為幕后之人需要的樣子。 或被其他棋子噬咬撕裂,又或被磨滅了驕傲的火,隨手丟棄。 青隱師兄可能是對的。 花世子揉揉太陽xue,總覺得腦袋有些昏沉。 我們能否查到真相? 換句話說,如果那不是我們所能想到的任何一種樣子,又該如何? 權力交織成復雜晦澀的網,遠比魑魅魍魎更加可怕。 真到那時,我們的關系,還能不能是今天的樣子? "你想什么呢,表情這么可怕?"季元啟推門而入,見世子這不同往常神情有些詫異,走了幾步伸手在人眼前晃了晃,"小爺我看你挺不正常,不是被什么奇怪的東西上身了吧!" "……哈?你才被上身了呢!"被季元啟一打岔,花世子神色稍有緩和,他猶豫著,還是問了出來。 "要是事實,嗯…遠超出我們所想的,那……" "那你會怕嗎?"少年把玩著手中玉笛,很平靜的問他。 花世子一楞,為季元啟的平靜,也為出乎意料的反問。 站在某個立場,他確是不怕的,為了哥哥,為了花家,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 所以他堅定地答:"不怕。" "所以說,小爺都這么相信你了,你也要相信自己。無論如何,我會站在你這邊。" 可他也有怕的東西,花世子低了頭,恍惚地想著,沒有聽清季元啟的話。 他怕燦爛的花一瞬凋零,只留沾灰殘片在泥地里,紅得倔強又伶仃。 "…世子?" "……我說花大少!" "……啊?嘶!"花世子抬頭就見季元啟的臉近在咫尺,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后退,結果直直撞上了書架,本就難受的腦袋遭到二次傷害,頓時疼得抱頭蹲下。 季元啟也沒想到世子這么大反應,連忙上前去扶,卻出乎意料摸到一手guntang,"沒事吧!怎么……等等,你在發熱?" "我說你今天怎么面色異常紅潤,快躺下,小爺我去幫你叫郎中!"季元啟看人被撞到的地方沒什么大礙,趕緊把人按到床上,轉身想走卻沒走成。 花世子拽著他的衣袖,不知是因燒得厲害還是剛才撞到頭,他眼圈紅紅的看向季元啟,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你也要離開嗎?" 得,這是病得不輕。季元啟小聲嘟囔著,略顯無奈蹲在床邊,試圖和病號交流:"小爺去請郎中,很快就回來了。" …… ………… 最后季元啟把笛子"抵押"在了世子手里才得以出門。 至于當事人花某事后回想起便火速把這段對話歸入"最不想回憶事件前三"的分類里,就是后話了。 上次這么想鉆地縫還是上次,想起差點把店老板送走的女裝,世子捂臉。 當季元啟終于喂完藥把人安頓好時,窗外已是晚霞滿天。他戳了戳正安然入夢的某人還有些發熱的臉頰,心想小爺可沒伺候過什么人,你可是賺大發了。 季元啟坐靠在床邊,夕陽灑在地面,紅得讓人想起某天濺落公堂的紅墨水。他不是不懂世子在擔心什么,畢竟他們并不是只有奇怪的默契。 不論前路是何種模樣,他都會在這個人身旁。 可惜方才花世子正燒得糊涂,完全沒有聽進去他的話。 天色暗了下來,季元啟點起桌上的燈,回身卻發現世子不知什么時候醒了,癟著嘴看他,明明還未痊愈,那雙眼映著燭火的眼卻亮得出奇。 季元啟以為人是渴了,便在床沿坐下問要不要水,誰想世子突然拉著他的領子往下拽,天知道病著的花世子哪兒來這么大力氣。 少年維持著虛虛壓在世子身上的別扭姿勢,季元啟本想試人體溫的手撐在了床上,這下倒是實實在在感受到了對方依舊偏高的體溫。 似乎有什么柔軟溫熱的東西碰到了他的耳垂,接著他聽到花世子帶著灼熱的氣息在耳邊說,季元啟,我們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