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變態,那穿著這種東西來學校的席老師,應該叫什么。
陸北很努力了,但還是沒能上完下午的課。 講臺上記不住名字的老師在講工程力學,他滿腦子都是席老師的身體好sao,逼又好嫩。 于是鼻血滴答落在白T恤上,甚至還順著純棉的面料往下氤氳出很長的痕跡。 坐在旁邊的同寢室的學酥已經見怪不怪,但看陸北這模樣,以為他沒能同意兄弟們說的堵不如疏,悲從心來,只想勸學霸爸爸不要再堅守那所謂的底線,趕緊去找小網黃或者挑個追求者發泄一下。 不然就算是陸北這樣強健的體格也總有一天會因為禁欲而變虛的。 陸北看著學酥的眼神也懶得解釋自己的底線早就被粉碎,只淡定的舉手示意老師,“老師,我流鼻血了,要去醫務室。” 老師推推眼鏡,煞是不解,“怎么流鼻血了?” 陸北眨眼,滿臉誠懇,“中午吃得太辣太補,上火了。” 他是系里出了名的好學生,說這種屁話老師都丁點不帶質疑的,直接就揮揮手示意放人。他低頭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走,坐在旁邊的學酥室友立馬滿眼悲愴的抱他大腿,“別!父皇,待會兒有隨堂小測!你不能拋下我離開!” “自己加油吧,我滴孩。”陸北面不改色撥開室友的手,“為父苦心教導你這么久,你也該展現自己真正的實力一鳴驚人了。” 室友滿心都是尼瑪幣。 他眼看著陸北裝得像個病號一樣捂著塞著紙團的鼻子離開教室,門咔噠一聲關上,叫他猛地驚醒。他這才意識到了更為嚴重的問題,遂憤憤然給陸北發消息。 [你中午上哪兒鬼混去了?!吃好吃的居然不帶我們!流鼻血就是對你最好的懲罰!] 陸北等電梯的間隙摸出手機看了一眼,淡定回復,[三食堂二樓的羊rou湯,你可以去試試。] 室友被這條回復弄得出離憤怒了。 [你不想告訴我也沒關系,但你不能這樣欺騙我。你聽聽自己這說的叫什么話?那兩片合成rou的羊湯都能吃得你流鼻血?那架被熬了三天的羊骨頭都不會同意你這話!] [……] 陸北發現滿腦子黃色廢料的時候又被惡心的想吐可真是一種十足糟糕的感受。 他心情太過復雜,畢竟是發現了自己暗戀的老師做網黃去了。而席鈺平日里那副端方冷清的樣子,看著就叫人覺得不可褻瀆。現在要他將席鈺和那個在直播間里對著幾十萬觀眾插逼自慰的網黃聯系在一起…… 他發現這還挺順利,并且更叫他性奮了。 雖然自己喜歡的人在直播間對著別人裸露身體遭人意yin確實是讓他有些不快,但可能是這段時間在直播間浸yin太久,他發現這種事還挺讓人悸動的,有種額外的刺激。 現在的問題是,他應該怎么得到席鈺。 問題暫時是得不出答案了,陸北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去健身房擼鐵好好發泄一下。今晚上席鈺沒有直播,他不用回宿舍蹲守,于是這天他就放心的在校外的健身房練到臨近宿舍門禁的時間才離開。 這段時間他都火氣很盛,在健身房都只抓緊時間鍛煉,最后臨近時間了,澡都沒洗就直接搭了件外套出來了。他原本是計劃的很好的,回宿舍再洗,可問題是他進校門剛剛走上主干道就看見席鈺也正往學校里面走。 一般陸北要在學校里看見席鈺,都恨不得飛撲過去跟席鈺打招呼,就是為了和席鈺一起走一段路。但這次不知道怎么的,他看著席鈺往學校里面走,并沒有湊過去,而是盡量減輕自己的存在感,混在往宿舍樓走的學生當中,一路跟著席鈺走。 一路上都是急匆匆的學生,但陸北還是注意到隨著跟席鈺走進去,周邊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了。他看了眼位置,明白過來席鈺大抵是有什么東西忘在了辦公室里,這會兒才趕回來拿。 而這個時間,一般辦公室里都不會再有旁的老師了。 那一瞬間,陸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 機會來了。 席鈺不明白自己今天怎么會這么倒霉,原本下午他是沒課的,可同辦公室的老師拜托他幫忙去上一節選修課,他才又在學校里待了一下午,堅持到上了晚上的選修課才離開。 然后他回家就發現,自己的備課本落在了辦公室里。 他無法,只能又趕回學校去拿,畢竟周五就有檢查,他的一些課案還沒能補充完全。 一路上他都走得很快,因為想趕緊回家洗漱收拾。 順便把身上的內衣脫下來洗了。 他計劃的很好,回家還得拍一張不露臉的照片發動態,這樣才能叫那個粉絲知道他確實是穿出去了。畢竟那種東西穿了一整天,身上的勒痕是做不得假的。 他腦子里計劃著回家之后要做的事,所以就連自己被跟蹤了都沒能發現。他走進辦公室里,只開了最里面一排的燈,便走到自己的辦公桌邊,拉開抽屜找到了自己的備課本。 而正當他想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只聽咔噠一聲,整個辦公室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席鈺猛地回頭,只借著外面些微的燈光看見頭上戴著大大兜帽的人影朝著自己撲過來。在很短的時間里,辦公室的門剛剛被甩得關上,他已經被掐著腰緊緊抵在辦公桌上,周身都滿是男性鍛煉過后的灼熱氣息,還有汗漬的咸澀,只是因為出汗時間不長,并沒有變成什么難聞的氣味。 可饒是如此,席鈺依舊緊張極了,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在辦公室里被襲擊,丁點頭緒都沒有,正想著應該試探一下來人的意圖,就聽沙啞低沉的男聲在自己身后炸開。 “席老師,屁股扭得好sao。” 男人話音剛落,席鈺就感覺到一只guntang的大手牢牢地握住了自己的一邊臀rou狠狠抓捏著。他只自慰過,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一時不察泄露出柔軟的呻吟,逗得身后的男人都心情愉悅似的低笑出來。 被嘲笑了,席鈺擰緊眉頭咬了口舌尖,才從那怪異的快感之中稍微清醒過來,他雙手被緊緊嵌著絞在身后,腰胯被頂得嚴實,在絕對的力量壓制下是丁點反抗的力道都沒有。但這樣被羞辱又實在不在他的考慮之中,于是惡狠狠地低咒,“變態!” “我變態?席老師沒搞錯吧?” 陸北故意把聲音壓得很低,又因為剛剛鍛煉結束不能大量喝水,說話的時候聲音啞得他自己都難以辨認。他伏在席鈺身后,手心里是席鈺軟嫩的臀rou,低頭就是席鈺頸間很淡的香水味。 那種品嘗一樣的輕嗅弄得席鈺呼吸發顫說不出話來,陸北察覺到了,便故意低聲的笑。沙啞的聲音從極近的距離傳進席鈺的耳朵里,他聽見席鈺的呼吸亂了,一手狠狠扯開了席鈺的襯衣,大手直接攥住了那只他貪戀好久的被蕾絲內衣包裹住的小奶子。 “我要是變態的話,那穿著這種東西來學校給學生上課的席老師,應該叫什么?” 以為不會有人發現,所以席鈺挑選內衣的時候還十分膽大。他故意挑了白色蕾絲還布料很少的,兩指寬的蕾絲根本連胸脯都包裹不住,只圍繞成一個三角形,還特地把奶尖都露出來。 這會兒襯衣直接被扯得扣子崩開,穿著色情內衣的身體裸露出來,就算沒有暴露在燈光底下,席鈺依舊覺得羞恥極了。 或者說的更仔細一點,羞恥,又性奮。 他腿都有些發顫,身后的變態感覺到了,故意一膝前頂撞進他腿間,膝蓋就抵在他腿心嬌嫩的xue眼上,弄得他悶哼一聲,雙手都下意識的絞緊。 “席老師這應該叫什么?”陸北澀聲的笑,低頭含著席鈺發燙的耳垂舔吻,用極度情色的語氣喃喃,“變態?sao貨?婊子?” “還是老師就是想做一只挨cao的小母狗?” 那些葷話都是席鈺直播時經常能在彈幕上看見的,但現在他發現,自己切實的聽見這種話帶給他的性刺激其實遠比他看見的冰冷的文字時要大得多。男人低啞情色的聲音莫名性感,壓在他脊背上的結實健壯的胸膛能夠清晰把震顫都傳遞到他的身上。 他吞咽唾沫保持清醒,想要盡量在學校里維護住自己身為老師的尊嚴,也要保持最基本的師德。于是他竭力忍耐著腿心xue眼的sao癢,啞聲問,“你到底想做什么?” 是被他掛過科的學生?還是在學術上落后于他的老師?因為身后人的體格,席鈺甚至無法直接猜測出對方是老師還是學生。他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弄明白,對方到底只是單純的對他懷恨于心想要羞辱他,還是因為今天自己不小心在某個時候暴露了里面穿著的東西,才勾起了這變態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