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幫我口,待會兒就不至于那么遭罪了
席鈺在給陸北口。 其實他是不喜歡給人koujiao的,就算他性欲旺盛如見了春風的野草,他也是喜歡躺平了被各方面都入眼的床伴cao,而不是像個小婊子,趴在人家胯下舔jiba。 第一次約炮的時候陸北就摸清楚了席鈺的習慣,當時他沒好意思明說,現在就不一樣了,人都被拐回他和季藹的家了,他就能毫無心理障礙的冷嗤,“我懂,小少爺不想服侍人么。” 席鈺瞪眼,“你心里明白不就完了?” 眼看著席鈺輕易地就被惹得炸毛,陸北反而心情很好。他笑起來,捋了捋席鈺剛剛洗過澡還半干的頭發,就跟給貓順毛一樣的。他看著席鈺淡粉水潤的唇瓣,垂眼就是抓著毛巾的蔥白的手,眼前的人就如同他第一次在酒吧看見的那樣,是個貨真價實嬌生慣養的小少爺。 所以這樣的人趴在他胯下給他舔,不就更讓人性奮了么。 他不愿意承認是自己起了色心,畢竟席鈺好不容易才修養好,今晚他才算是可以開葷。對著席鈺,他只裝得人五人六還有點體貼的樣子,笑瞇瞇的說:“你現在幫我口,待會兒就不至于那么遭罪了。” “季藹做起來多狠你知道的吧?我都壓不下來那種的。” 陸北這話一點沒有夸張的成分,他和季藹在一起的早,雖然追人的過程有點艱難,但確定關系那一周,兩人就約好了要去酒店。 那時候他倆還都可青澀,兩個大男生在一起了要做,誰都沒有開口說買套或者潤滑液。等到去了酒店,兩人把背包一打開,最后驚喜的發現對方買了和自己準備好的一樣尺寸的避孕套。 現在想想,大抵當時兩人腦內都是“他真明白我的尺寸”這種還帶著點竊喜甜蜜的想法,全然沒想到,他倆都是以為自己是上面的那個,買了自己尺寸的避孕套。 兩個人輪流進浴室洗了澡,出來倒在床上摸得對方渾身都是火。他倆都默認自己是一,于是摸的時候都想著摸對方后面去,這才發現好像出現了意料之外的情況,問題還有點嚴重。 等到兩個人好不容易分開,彼此才終于從對方狼一樣的眼神里看出來點同型號的意思。但兩個人曖昧了那么久,感情基礎還是很牢靠的,于是當時他們還想著,既然都是一,那干脆憑實力說話。 最終結果就是誰都沒能把對方壓倒,jingye全部交代在對方手里了。 陸北,校籃球隊的風云人物,每周訓練一天不落下的主,沒能壓倒季藹一個天天泡圖書館實驗室的,他自己都覺得不敢置信。 但那就是事實。 現在想起并不成功的初夜的慘狀,陸北都想要以淚洗面。幸好,可能是老天看他太可憐了,讓席鈺落在他手里,一想到以后自己和季藹的性生活能夠得到質的飛躍,他就覺得一切都好起來了。 一好起來,他就有閑心考慮更多了,于是他捏著席鈺的下巴,可體貼的說:“我都是為你好,你看不出來嗎?” 席鈺一臉冷漠,“你覺得我都能考上江大,看起來像是腦子不好嗎?” 江大也是陸北的母校,他想著那哪兒能承認這種話呢,“寶,別這樣說自己。” “那你就別忽悠我。” “……” 陸北被噎了一瞬,但很快正色,“你現在幫我舔,我待會兒哪兒還有那么多精力cao你?你可不就輕松些了?” 席鈺,一個天生的gay,從沒cao過別人,于是也沒覺得陸北說的話有什么不對勁。他只想了想,覺得好像是這么個道理,于是一嘖聲,推了下陸北的肩膀。他原意是想像電視劇里那樣一下子就把陸北推到在床上,但因為力氣不夠,手收回來的時候陸北還穩穩當當的坐在原處。 陸北一臉茫然,不知道為什么席鈺剛剛摸了他一下,又沒有下文了。他正想問問,就見席鈺已經惱羞成怒,沖他低吼,“躺下去!” 陸北不明白,小朋友你說話就說話,兇什么呢? 等到躺下去,明不明白的有什么重要的呢?真香不就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