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 記得買避孕套,住入新家(色情的吻)
顧城欲給了許囂不是很好的眼色,動了動嘴唇想說話,但終究沒吐出難聽的話。 曲新看著這兩人,特別是顧城欲那個白眼,忍不住地笑了笑。 “有什么好笑的?”許囂不明白曲新。 “沒什么。”曲新指了指顧城欲旁邊的那個柜子,“這個好看。” 大家的注意力也就被分散了。 “臨易,這個書架我喜歡。”曲新拉了拉談好價格過來的程臨易,“放在主臥里吧。” 程臨易摸了摸這個書架,感覺材質還不錯,大小也挺合適的:“喜歡什么顏色的?”這款書架有好幾個顏色。 “灰色的。”曲新喜歡那個亮锃锃的灰。 “嗯,可以。”程臨易點了點頭。 “你們呢,有想買的嗎?”程臨易轉了轉頭看著另外二人。 顧城欲搖了搖頭,看向許囂,他也擺了擺頭。 “去超市買些洗漱用品。”出了門,程臨易吩咐,“兵分兩路吧,我和囂買點菜回來。” 程臨易挽住許囂的手,然后看了看顧城欲和曲新:“你們兩個就一起去買點生活用品回來吧。” “哦。”曲新對這樣的分配沒有異議。 程臨易突然靠近顧城欲,在他耳邊低聲說,“記得買避孕套。” 顧城欲失了失神,然后耳根變得有些紅紅的。 許囂察覺到了,但他裝作沒看見一樣,隨后他就被程臨易拉起走了。 “城欲,我們也走吧。”曲新拍了拍顧城欲。 “嗯。”顧城欲回來神來,就和曲新一起走了。 不得不說,程臨易真的很誘惑,顧城欲耳紅不僅僅是那句話的大膽,耳朵一直都是他的敏感點,程臨易深知這一點。 “毛巾多買幾條,杯子牙刷也多買幾個。”曲新把這些東西都放進推車里。 “吸塵器拖把掃把也就買這幾個吧,看著應該不錯。”曲新有條不紊的把東西整理好。 “調料,碗這些要買嗎?”曲新看餐具的時候想到,“臨易他們買了嗎?” “打個電話吧。”顧城欲一直在旁邊,他撥通了程臨易的電話。 那邊很快就接了,聽著有些吵鬧,應該是在菜市。 “餐具買回來吧,調料我們這邊買。”程臨易囑咐著,“對了,避孕套最好買岡本的,沒有也可以。” “哦。”顧城欲應了聲就掛掉了,轉頭向曲新說,“只買餐具就好了。” “臨易,這條魚怎么樣?”許囂撈起一條魚給程臨易看。 程臨易看了看: “可以。” 他們買點東西就直接去了新房子,密碼鎖,密碼是他們在一起的那天。 曲新他們先到了家,環顧了一下新房子,感覺還不錯,曲新也沒休息,把東西都整理好,該放哪兒都很清楚,顧城欲也沒閑著,跟著一起整理。 “對,吸塵器放那兒就行。”曲新看著顧城欲笨手笨腳的樣子。 “你沒做過這些嗎?”曲新好奇的問顧城欲,后來一想,“也是,臨易哥那么賢惠,也的確不需要城欲忙這些。” “臨易很好,又賢惠有體貼人,善解人意又溫柔。”曲新想著還羞澀的笑了笑,“真是找不到第二個這么好的人了。” “當然了,城欲也很好。”曲新平衡一下,“囂也很好,我都很喜歡。” “嗯。”顧城欲看來是不想多說。 曲新見顧城欲沒什么反應,又繼續說:“臨易很好,喜歡他的人很多。” 曲新對上顧城欲的眼睛:“要珍惜才對。” “你不是說我很好嗎?”顧城欲順著曲新的眼神。 “嗯,但是在我心里,臨易更好。”曲新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你配不上臨易。 “臨易喜歡我。”顧城欲不屑的笑了笑。 “也喜歡我。”曲新無語了顧城欲的自大,程臨易如果不喜歡自己,怎么可能會有現在的這種四人關系呢?后面的曲新沒說。 “我沒有惡意,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得到了就不珍惜。”曲新說的是你,而不是城欲。 “我沒有不珍惜。”顧城欲帶有些危險的靠近了曲新,他靠的越來越近了。 鼻尖只差1厘米,顧城欲的氣場太大了,有一瞬間,曲新以為那是程臨易,說不上哪兒像,可能是氣息。 顧城欲沒說話,他深情地盯著曲新,氣氛很好,他忍不住的吻上了那個柔軟的嘴唇。 曲新也沒有躲開,一切都恰到好處,程臨易許囂他們也剛好到了,這一刻也剛好被看見了。 許囂愣了愣,程臨易倒是一點都不震驚,他看著顧城欲和曲新的纏綿之吻,只是無聲地笑了笑。 許囂想上去分開他倆,但手腳并不聽他的使喚,程臨易拉了拉他的手,他也知道了,這是他必須接受的。 他倆終于完畢,轉頭看到了早已回來的人。顧城欲像是早就知道了,并沒有多吃驚,曲新驚訝的看著在場的人,臉紅了紅,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收拾好了嗎?”程臨易提了提手上的菜,“想吃糖醋魚還是紅燒魚?” “我想喝湯。”顧城欲接話。 “那就燉湯。”程臨易看到還有些臉紅的曲新,“城欲,過來幫忙做飯。” “曲新,那就麻煩你和許囂繼續收拾一下房子了。”程臨易吩咐好事情。 在某個房間的角落里,他們整理著衣架,孤男寡男獨處一室。 “城欲的吻技怎么樣?”許囂還是忍不住的問了。 曲新看著有些生氣的許囂愣了愣:“還行。”這是客觀感覺。 許囂更加不開心了。 曲新走了過來,抱住許囂,“囂的也很好吃。”忍不住的親了許囂,并且這個吻帶有誘惑的滋味。 “唔唔……” 他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了,許囂的吻太猛烈了,像是要把他的骨頭都嚼碎了吃掉一樣。 “哈……”許囂終于放開了他。 “囂,你們我都很喜歡。”曲新看著許囂笑了笑,這個笑許囂怕是能記住一輩子。 許囂感覺內心缺少了什么,他看了看周圍,然后抱住了曲新,這股空虛才離去。曲新輕輕的,緩慢拍著他的后背:“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