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取悅主人卻遭捆打,雙xue塞假陽具吊去窗外吹風淋雨(劇情章)
這放到從前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權奇從洗衣房拿回了床單,鋪床、找紙巾擦干凈地板。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認真地清理自己,光淋浴就洗了三回。 可沐浴露和香水都是主人的味道,與他并不匹配,甚至顯得有些臭。 這該怎么辦? 權奇記得昨夜,主人很喜歡聞他身上的味道。 他煩惱著,在浴缸里昏睡。 于是當主人回來,看到的就是在大浴盆里徜徉的他。周圍凌亂倒著洗浴用品和香水,都是不想給玩具浪費的私人用品。 “小棲?!”主人一巴掌抽他腦袋上,“誰讓你進我浴室的?還用我東西!你知道這幾瓶加起來比你還貴嗎?!” 權奇趕快從浴缸里出來,“對不起、對不起主人……”他記得主人今早要他道歉的。 可這會兒,主人又說:“道歉有用嗎?你賺錢啊?!” “我……”權奇頭腦一熱,“我能賺,我工作能力很出色,每周能工作130個小時……” “得了吧,就你。” 主人蔑笑著,輕易否定掉新時代99%的人,“也就機械維護成本高點,要不還用得著你們?” 機械確實什么都做得到,但主人還是買了個權奇回家。 “每一筆錢都是有用的。你看我這么大房子、庭院、樹林、山頭、私人飛機、游艇……我以各種方式環游過世界好幾圈,基因改造也由世上最出色的機構來完成,這些東西哪個不用錢?” 主人巴拉巴拉說了半天,就是為了告訴權奇:“現在家里有你,我那些機器女仆就能歇歇了。” 權奇依舊沒能逃過廉價工具人的命運,代替高貴機器人來給頂層神仙們賣苦力。 可他現在比以前還低一檔,是徹底喪失自由的包身工。 家務繁重。 原本一群機械女仆的事,現在由他一個人來搞定。 還有些機械不必做的事他也得做,比如洗澡、賣笑、上床、睡覺。 小棲既是機械女仆,又是保姆、男妓、戲子。偶爾還要充當母親,喂奶、哄主人這個大孩子開心。 而他體內名叫權奇的靈魂,被毒品般的信息素控制住,愈發遲鈍愚笨,寥寥數日便忘掉了名字。 “小棲,上床。” “小棲,擦干凈。” “小棲,太難吃了重新做!” “小棲,爬過來。” “小棲,我之前叫你學按摩,你怎么還不學?” “小棲,自己動。” “小棲,又在偷懶!” “小棲,我說多少次了打扮是基本的尊重。” …… 權奇幾乎沒合過眼,白天奔波在大房子里、黑夜顛簸在大床幔帳之中。 他還必須時刻踩著高跟鞋,穿著勒他無法呼吸卻暴露性器官的情趣內衣。要貼心、要美麗,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不過一周,他脆弱的Omega身體就累到極限開始水腫發胖。 “小棲,學學化妝。你這樣很沒氣色!” 主人每次看到他,都有新要求。 “我企業底下很多員工都開始化妝了,你個成天躺家里的卻不動。照照鏡子,看看你都胖成什么樣了!” 嘭!! 權奇猛然砸下手中的菜刀,用充滿怒火的眼睛瞪向主人。 “小棲,你砸刀干什么?” 主人用更加凌厲的眼神回望他,仿佛已經想好了把他骨灰盒放在哪個位置。 “……” 權奇深知自己的命在主人手里,而且他的后xue濕透了,無比饑渴主人的大jiba。 “主人,沙拉。” 他把菜板上的果蔬歸入白瓷盤子,扯掉露點的情趣內衣,抹奶油和沙拉醬到胸口。 擠出來個討好的笑,蜜桃臀抵著jiba坐進主人懷里。雖然整容過度的唇角并不會上揚。 “主人,我愿意好好打扮,但您能不能給我一點錢呢?” 權奇拿著刀叉服侍主人吃飯,一邊唯唯諾諾說著去看主人的臉色。 他沒有離開或奪回經濟權的膽子,只是想請重啟幾個機械女仆,或者買點取悅主人的化妝品和香水。 “哼,你跟前幾個一樣。”可主人根本不在乎他的想法,只會說他: “拜金!” “我……”權奇還想解釋,可又知道主人根本不會聽。 他沉默著,眼淚滴到米色的桌布上。 真討厭,又要洗桌布了! “就會哭,除了哭還會做什么?”他眼淚流得更厲害,卻被主人不停埋怨。 “小棲,我看過你以前在網上的言論,你是多要強的男人啊!怎么這時候,比我以前那些女老婆女情人還煩人?!” 是啊,怎么會這樣呢? 權奇哭得更難過,可是壞掉的腦子什么都想不到了。什么“女人”,什么“煩人”? 他哭哭啼啼半天,最后只憋出來個: “想買香水。” “行了別哭了,我給你買。” 主人大發慈悲答應他,推他走,“臥室等我。” 權奇離開長桌,最后看一眼他辛苦整個下午做出來的晚餐。 他其實有機會偷吃,可是已經變胖了。 數小時后。 權奇洗香香,換了套全新的情趣內衣在床上等主人擁抱。這是他生活僅剩的快樂。 他等,最后等來的是皮鞭、粗麻繩和兩根手腕粗的震動棒。 “主人?” 主人不理會他顫抖的呼喚,冷著臉把他綁起來,綁得像個螃蟹。 “唔、唔嗯…主人,好疼啊!” 權奇感覺大事不妙了,卻也只能任由這一切發生。乖乖地張開嘴和腿,被膠質的震動棒卡進上下兩xue。 “疼就對了。” 主人在他口和肛門塞入震動棒后,轉身把繩子扔去窗外。 權奇嚇壞了,又哭起來。“唔嗯?!嗚嗚嗚……” 他想不通他做了什么大錯事,這就要被主人殺死。 難道是因為要錢? 他剛剛認真挑選的純白情趣婚紗,在麻繩的緊勒和敞開的窗口前顯得多么可笑! 他甚至想好了情話,要對主人說: “雖然婚姻制度沒了,但我還是想要嫁給您!” 他當然期盼主人能回答他點好聽的,可只要大jiba插進屁股里去蹭一會兒,他就心滿意足。 “嗚嗚嗚嗚……”他哭,回應哭聲的是響亮的皮鞭。 啪、啪、啪…… 主人狠狠地抽他,在水腫狀態也不過A4紙的纖腰留下成片的血紅。 權奇皮開rou綻,身前身后火辣刺痛連成片。直到殷殷鮮血流到地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大錯。 “唔!!唔嗯!唔嗯嗯嗯嗯呃——”他哭著叫喊,卻不料被后xue的震動棒弄得高潮。 “你果然是個蕩婦!” 主人看他的眼里多出幾分嫌惡,單是鞭打也不足夠泄憤了。 “本來打算抽幾鞭子就放過你,現在看來你跟小二小四一樣的賤!” “嗚嗚嗚、嗚嗚嗚嗚……”權奇含著旋轉扭動的震動棒,泣不成聲。 他還想求主人什么,卻再沒有機會。 幾乎是咚地一聲,主人把他推出了窗外。 他也不知道那聲響是什么東西發出來的。抻直的麻繩?彈開的窗?還是撞在墻上的他的身體? 身體里被改造過的骨頭太過柔軟,被麻繩吊螃蟹一樣地吊,就立刻移了位。 他可能截肢、殘疾,或者扭曲粉碎在這堆麻繩里。 “嗚嗚嗚……” 權奇哭著抬頭看一米之上的窗,竟然已經關上,室內也黑了。 主人去睡覺了,不管他的死活。 他也終于知道自己被吊在什么東西上,原來是窗外的橫向護欄。 他剛剛看清,就被一滴雨砸中了眉心。 看來是老天不待見他,偏要在他身處室外的這一夜落雨。 嘩啦啦,暴雨傾盆。 他濕淋著身體,難受地在麻繩捆縛間扭動。面前這主人早已習慣的風景,就是他受吊刑之夜的唯一慰藉。 嗡嗡、嗡嗡嗡…… 還有兩根震動棒,時不時讓他這只淋濕的小螃蟹高潮尖叫打打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