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您非得這樣才乖嗎
后入的姿勢讓那枚跳蛋進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抵著深處敏感的嫩rou震動,洶涌的快感幾乎讓顧清瀕臨崩潰。 他下意識地往前掙扎爬動,卻被溫明琛握住腰身一把拖了回來。 堅挺guntang的性器一下子將濕軟的后xue完全貫穿,顧清劇烈喘息著,溢出一聲難以克制的哭腔。 “您非得這樣才乖嗎?” 溫明琛死死壓制著他,問得輕飄極了,他知道顧清不會回應,便一下一下往敏感點狠狠挺身,逼得顧清一聲一聲止不住地溢出泣音。 顧清哪里經(jīng)得住這種手段,更何況身體早就被溫明琛調弄得敏感極了。 不只是還在深處震動的那枚跳蛋,就連性器抽插,后xue里的跳蛋線被擠壓得和腸壁摩擦,都有無盡的快感。 但溫明琛卻握著顧清的性器不準他射,叼著顧清的耳垂反復舔吻最后發(fā)狠般咬出一個深深的牙印來。 幾乎是被cao到潮噴的同一瞬,溫明琛掐著顧清的腰,動作粗暴地一個挺身將jingye灌進了最深處。 溫明琛聽著他竭力隱忍的無聲喘息,沉著眼慢慢松開了手,看著他脫力伏倒在床上。 纖細雪白的脖頸又添了許多斑駁的痕跡,腰身上明顯的掐握指印還沒有消下去,已經(jīng)完全被cao開的xiaoxue更是可憐之極,微張的嫩紅xue口銜著跳蛋線,顫顫地收縮著吐出白精。 xue里的那枚跳蛋還在盡職盡責地震動著,顧清趴伏著止不住地顫抖,明明已經(jīng)被逼到了極限,卻還是不曾向自己開口,就那么硬生生忍著。 溫明琛又回想起剛剛顧清在他哥面前很自然流露出的那種脆弱依賴的樣子,只覺得嫉妒得發(fā)狂。 他死死盯著眼前的人,無不殘忍漠然地想,是不是只要沒了他父親他哥哥,顧清就只能依靠自己了呢? . 溫明琛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用各種道具極盡欺辱顧清,但卻每每都在顧清達到高潮的邊緣及時收手,即使把顧清逼得滿眼是淚無聲哭泣,也不給他最后的高潮。 后來有一次,溫明琛在顧清快要被cao到高潮的最后一刻關掉了按摩棒,讓顧清再次從極限快感的邊緣滑落。 他腰身不住地輕扭,被按摩棒塞滿的xiaoxue還在欲求不滿地收縮吞吐,想要獲得更多的快感。 那已經(jīng)是完全不受控制的下意識反應了,顧清心里凄哀極了,攥著枕角,眼淚止不住地往下落。 溫明琛伸手探向他的股間,果不其然是一手濕滑,他帶著同往常一樣的微笑低著頭,輕聲道: “您的后xue已經(jīng)被cao得會主動流水了呢?!?/br> 那語氣好像只是在平靜地敘述一個事實,但于顧清而言已經(jīng)是羞辱到了極致。 按摩棒被插入的時候溫明琛幾乎沒用什么潤滑,生嫩的甬道被生生撐開時疼得顧清臉色都蒼白了,但現(xiàn)在卻滿是汁水主動含吮著按摩棒。 身體,已經(jīng)被調教成這樣了啊。 顧清淚眼朦朧地蜷在床上喘息著,終于施舍般地抬眼看了一眼站在床邊的始作俑者,聲音沙啞微弱,神色說不出的疲倦: “……你滿意了嗎?” 溫明琛原本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他,沒想到顧清會忽然開口,不禁瞬間怔住了,半晌才露出個淺淡落寞的笑來: “我只是想讓您離不開我而已……” 顧清的唇輕輕顫了一下,又別開眼不說話了,好似剛才好不容易開口的那句話只是溫明琛的錯覺一樣。 溫明琛緊抿著唇看了他好一會,終是沒壓住心里的那股子暴戾,抽出按摩棒把人按在床上又是百般折騰,恐嚇誘哄輪番上陣,想要顧清再和自己多說一句話。 但直到被灌了滿肚子的jingye,小腹撐得微微隆起幾欲昏死過去,顧清也沒有再開口。 他陷在那個炙熱的懷抱里失神地喘息,恍惚間聽到身后傳來男人失落的低聲自語: “您應該很后悔救我了吧?!?/br> 后悔嗎…… 顧清腦袋一片混沌,一時怎么也想不清楚那個答案。 他被身后的人緊緊擁在懷里親密相貼,灼熱的氣息撫在頸間,幾乎是快昏睡過去的那一瞬間,顧清感覺到自己的后頸被輕柔觸碰了一下,聽到的聲音像是遙遠得從夢里傳來一樣: “不過沒關系……” “我從來沒有后悔過遇見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