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您長得這么好看,難道沒被男人cao過嗎
幾乎是一夜無眠,睡得渾渾噩噩。 顧清的身子早就被溫明琛的百般手段調(diào)教得敏感極了,幾乎是在睡夢中都會無意識地含吮肛塞,前端起了反應(yīng)又被牢牢限制住,酸脹難耐反復(fù)循環(huán)。 他再清楚不過溫明琛這么折辱自己只是想看自己求饒而已,于是更加緊揪著枕角忍耐著,不想讓候在外間的那個人聽到一點(diǎn)聲音。 ……到底,是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的呢? 顧清怔怔地凝視著眼前的黑暗,恍然眨落下一滴淚來,順著臉頰悄無聲息滑落在枕間,不見了蹤跡。 一切的失控好像都是從三個月前的那次醉酒開始的。 顧清酒量一向不是很好,只不過一杯紅酒就臉紅迷瞪極了。 溫明琛把他從車上抱下來的時候語氣如常地說了句: “您身上似乎沾上了別人的香水味。” 顧清伏在他懷里唔了一聲,迷迷糊糊地解釋道: “不是別人,是未婚妻。” 溫明琛聞言動作一頓。 他早就知道顧清即將和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千金小姐訂婚,卻沒想到那天來得這么快,更沒想到顧清自始至終都沒有和他提過一個字。 什么也沒有和他說,直到今天直接帶了一身脂粉香味回來。 也是,他只是顧小少爺一時心軟救下的一個下人而已,有什么資格置喙顧清的事? 溫明琛垂下眼笑了一下,轉(zhuǎn)頭如常地吩咐了一句少爺需要休息,不要上二樓來。 顧清也聽到了,當(dāng)時沒覺得有什么,等到被溫明琛剝光了衣服壓在浴室的洗手臺上摸了個透徹,才意識到不對勁。 那和平時服侍他洗浴的輕柔細(xì)心完全不一樣。 溫明琛動作強(qiáng)勢極了,粗糙的指腹從細(xì)膩的肌膚上一寸寸摸過,帶著滿滿侵占和巡視領(lǐng)地的意味。 顧清有些不適地掙動了幾下,他向來對溫明琛毫無防備,完全沒有意識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阿琛……你做什么……啊!” 緊閉的后xue猝不及防地被粗礫的手指撐開,溫明琛手上全是繭,摩擦細(xì)嫩的內(nèi)壁直接讓顧清疼得叫出了聲。 男人緊貼著他,平時規(guī)矩安分的手此時一手掐著顧清的腰,一手狠狠地在緊熱的腸道內(nèi)擠壓,試圖往拓開內(nèi)里深處。 “您長得這么好看,難道沒被男人cao過嗎?” 顧清幾乎是愣了好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溫明琛說了什么,一貫被父兄嬌慣著的的小少爺哪里受得了這種羞辱,白皙的臉?biāo)查g漲紅竭力想要掙扎。 “你,你放開我!” 然而根本無法撼動分毫。 溫明琛當(dāng)然知道自己的小少爺被保護(hù)得有多干凈無暇,別說被cao過了,這四年來他甚至都沒有看到顧清和誰親近過,除了——自己。 顧家再怎么說也是小有名望的世家,溫明琛被顧清救下的時候,明明可以去顧清父親或者顧家大少爺手下謀個有前程的差事,可他卻偏偏說顧小少爺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愿意留在他身邊當(dāng)個侍從。 而這話,顧清居然完全相信了。 溫明琛一開始只以為顧清是性子軟,到后來才發(fā)現(xiàn)他是真的對他父兄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一無所知。 被保護(hù)得天真干凈,也對自己毫不設(shè)防。 正是如此,被自己壓在洗手臺上侵犯的時候才會那么難以置信,也格外的……勾人心魄。 “阿琛!別!……好疼……” 后xue被直直cao開的疼痛幾乎將顧清撕裂開來,他伏在洗手臺上喘息著,眼前一片模糊。 一直被嬌慣的小少爺哪里受得住這樣被強(qiáng)行開苞,緊澀的處子xue只被性器插入了一指節(jié)的深度,顧清就劇烈喘息著快背過氣去。 溫明琛絲毫沒有心軟,掐著他的腰一寸一寸地往里挺身,直到顧清疼得面色蒼白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眼淚一滴一滴地?zé)o聲往下落,才貼在他耳邊輕聲笑道: “第一次不疼一點(diǎn),您怎么記得住呢?” 平日里被紙頁劃傷了手指都委屈得不行,表面只是抿著唇不說話,實(shí)際上要溫明琛耐心地哄好久才行。 但此時,溫明琛卻故意把人壓在洗漱臺上一下一下地狠cao,非得要把顧清逼得哭出聲不可。 溫明琛緊緊鉗制著顧清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肩上,伸手將顧清的臉抬起來,逼迫他看著鏡子。 鏡子里那張清麗白皙的臉已經(jīng)被冷汗浸得濕漉漉的,眼里一層霧蒙蒙的淚。 溫明琛重重往前挺身,看著顧清在自己懷里劇烈顫抖,竭力隱忍著快要被逼出口的哭喘聲,輕輕笑了一下,唇抵在他的耳邊喑啞道: “您知道嗎?其實(shí)我很早就想這樣對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