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地下室監禁play 上 斷片,占有欲強制愛,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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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間內,只留下一絲搖曳的微光,赤紅色的棉繩蔓延在蜜色赤裸的軀體上,青年的雙手被交叉反剪吊綁起來,雙膝跪地兩腳則被用分腿器強行分開來,龜甲縛式的捆綁勾勒出青年高挺有型的胸肌和飽滿上翹的臀部,胸前的兩點飽滿早已因情欲而挺立著,他的眼睛被PU材質的透黑眼罩遮罩著,嘴巴因為空心口伽支撐開來,止不住的唾液沿著嘴角垂涎至下巴處,紅軟的舌頭也因為口腔被強行支撐的原因無力的癱軟在嘴邊,下身的性器也因為藥物的影響早已不受控的勃起,鈴口因馬眼棒的電擊震動而溢出些許剔透的液體。如果仔細一看的話,就會發現青年的yinjing下還有一個不屬于男性的器官,由于繩結的磨合,一開一合的分泌著yin液,后xue被震動棒不知疲憊的cao干著,將體內的跳蛋越頂越深。 這種慘無人道的折磨不知持續了多久,直至后xue的震動棒沒電而停止震動時,房門口才透露出一絲微光,想來對方也是掐好著時間點過來的。 余淮艱難的抬起頭,試圖透過眼罩看清那絲薄弱微光前站立的人是誰,喝多斷片的感覺讓自己整個人剛清醒時處于一種渾渾噩噩的狀態,他自問自己近期也并沒有得罪過任何人,想不通到底為什么會遭遇這種慘無人道的折磨。 對方一言不發直至走到他的面前,單手掐起自己的下顎強行抬起自己的頭,另一只手則將自己被汗液打濕的額發捋至耳后。耳邊傳來熟悉而又略顯陌生的聲音 “哥哥,誰讓你不聽話呢?為什么要去那種地方啊?是我滿足不了你嗎?居然跑到那種地方去消遣~你都不嫌臟嗎?”“沒關系的……哥,我給你洗掉…我會給你洗干凈的…然后讓你永遠只屬于我——你只能屬于我一個人” 這個…這個聲音好耳熟,自己到底在哪里聽過,余淮腦子里飛速閃過一些片段……兒時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屁孩,也是一口一個叫自己哥哥…那個小孩是誰?嘶……完全記不起來了,余淮感覺自己的腦子被撕裂了似的,完全不記事……包括自己近期周圍發生的事也開始變得模糊不清,整個腦子像是一分為二似的,晃悠得很 來不及多想,余淮猛的只感覺到自己的后腦勺被往前壓,隨之而來的是溫暖而又灼熱的氣息,未盡的嗚咽聲被淹沒在了深吻里。微冷的舌尖滑入口中,貪婪地掠取著他的氣息。 像是意識到眼前人刻意的回避后,對方的吻勢愈發帶著侵略性,勾著余淮的舌尖緩慢地攪動著,互相交換著彼此之間的唾液,那么激烈的親吻著他,像要把他整個人拆解吞入腹中似的。他的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游走在余淮赤裸坦蕩的身體上,每滑過一處,余淮便有如同過電流般的快感,一路來到下體處輕捻著,余淮的下體被對方挑逗著,理智終究還是抵擋不住生理上的反應,在這種情況下沒出息的漲得發疼。 待到一吻完畢后,余淮輕喘著粗氣,他的睫毛在刺激下細微的顫抖著,顯然這種快感是他前二十三年中所體驗不到的。他羞恥的想要合攏腿擋住自己勃發的欲望,奈何他雙腿被分腿器牢牢的固定著跪姿,即使他再怎么想合并雙腿皆為徒勞,對方也似乎察覺到了他的羞恥心似的,將馬眼棒抽出,俯身蹲下將他的性器舔濕然后一個深喉的含了進去。 余淮渾身一震,這種滅頂的快感簡直前所未有,對方的舌頭舔舐著自己發硬溢水的guitou,不時的用舌頭環繞著柱身,深入時的吮吸。惹得余淮再也忍耐不住,難耐的高仰著頭顱。擺弄著下跨,企圖退出那溫熱的口腔,哀嚎高求著“嗯…出……出去,嗯啊~啊……要…要射~要射了”性器高昂的噴射出來,濃稠的白濁灌滿對方的口腔 眼罩系帶被人從腦后摘落,漂躺在一旁的毛毯上,余淮的眼睛勉強酸澀的睜開一絲細縫,適應著周圍的暖光,直至看清眼前人的樣貌。 驟然放大的瞳孔注視著眼前的人,四年未見,面前這個人變化太大了,白暫修長的手指正擼動著自己的性器,眉眼間褪去了青澀的雉感多了些許成熟穩重的氣息,唯一沒變的就是那雙淺褐色的瞳孔,生理性的淚水滴溜溜地在微紅的眼眶里打轉,帶著些許怒意的注視著自己,眼神里充滿了無聲的控訴以及委屈,自己的白濁混合著對方的涎液從嘴角滑落,對方甚至毫不避諱的用舌頭舔舐著嘴角溢出的jingye,就連輕微顫抖的睫毛上也沾滿著自己的渾濁,一瞬間余淮深感罪惡,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傷天害理之事似的。 似乎是想聽自己辯解幾句似的,原本強迫支開嘴角的口伽也被陸緒衍摘落下來,長時間的固定而導致合不攏的嘴角不斷發酸,唾液止不住的分泌,因嘴巴干燥而不斷的吞咽著口水 對方似乎是看出來余淮對水的渴望,隨手拿了瓶礦泉水,擰開瓶蓋就猛的往自己嘴里灌然后掐著余淮的下顎,用舌頭撬開他的牙關,水流直驅余淮的喉腔,嗆得余淮喘不過氣來,好不容易掙脫開來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對方熾熱的溫度順著腰部曲線緩緩繞至自己的身后,最后朝著自己濕潤的后xue襲去,抓著停止震動的自慰棒猛的抽出來,一直被巨物堵塞著的后xue突然失去堵塞,后xue的腸液隨之順著大腿流淌著 對方一副全然不急的樣子,輕聲調侃道“哥哥,想要的話,就試試把后面的東西吐出來吧~反正哥哥這么yin蕩,對你來說也只是小事一樁吧?” 許是藥物的影響,光是聽著對方的dirty talk,余淮剛高潮而垂軟下來的性器又沒出息的探起了頭,但是他的雙手被反剪倒吊束縛著,腿部也被分腿器強行分跪著,整個人不得不呈現出臀部上翹的姿勢以減輕自己手部的負擔,讓他將體內的跳蛋排除,這無疑是一個難題,但是他沒辦法反抗對方,只能主動的討好著,兩眼迷離帶著淚光的望著眼前人哀求道 “求……嗯昂~求求你了…阿衍,幫幫我~啊…我…我……真的排不出來”余淮只能哀求著對方,祈求對方幫忙,給予自己這一時的快感,殊不知自己的哀求行為更加刺激到了對方 陸緒衍聽著身下人的哀求,愈發火大,也不管余淮是否在不應期內,手指直探入那敏感溫熱的xue口,毫無過渡章法的直插入三指,在內腸攪動著抽插,毫無幫忙將跳蛋拿出的跡象,直叫余淮嬌喘吁吁不斷哀嚎著“不要啊~嗯…拿出去啊…痛啊~啊” 似乎是嫌棄指jian不盡興似的,抽出三指后借著腸液的潤滑又進了一指,四指的抽插將xue口支撐起一個夸張的弧度,繼續向xue內探索著,手指還不時的彎曲著觸碰著他的內壁,修剪整齊的指甲頂弄腸壁的快感使余淮的腰又往下塌了塌。快感漸漸占領了神經,余淮從一開始的苦不言堪到最后放蕩的塌著腰發出咿咿呀呀的呻吟聲 在陸緒衍看來,這哪是自己苦等多年的白月光朱砂痣?這分明就是出來賣的sao母狗,饑不擇食一天沒男人淦就渾身不自在的sao貨,天生就適合當自己的屄xue,當自己的jingye套子,就該天天含著自己的jb哭著入睡的sao貨。 一旦這個想法在陸緒衍的腦海中產生時,便不可控的擴散開來!宛如自己的另一個人格反復在告訴自己,把余淮玩壞,把他調教成沒男人就活不下去的sao母狗,他就不會離開自己了,他自己也知道這樣不對,他回國就是為了余淮才回來的,自己想和他重新開始,哪怕只是當普通朋友也可以,只要余淮過得快樂就行!結果當自己在英國的私家偵探告訴自己,余淮這些年換了一個又一個的對象時,他的理智開始崩塌起來,明明四年前,眼前這個男人四年前拒絕自己的時候是那么的決絕甚至還躲著自己,怎么自己一出國,就如此饑不擇食,不管對方是誰都來者不拒呢?他再也不可控的嘶吼著,在辦公室摔打著文件,將自己灌醉在昏暗的房間里頹靡的時候,余淮居然他媽的在和別人上床,他媽的拒絕了自己然后他媽去和別人上床?? 他這次回來再也不想按捺著自己的心意了,他再也不想當個傻逼被釣著耍著玩了,特別是當他看到余淮在gay吧里面和那個小鴨子侃侃而談的時候,喝得伶仃大醉和那個小鴨子攙扶著進入包廂的時候,當自己推開包廂門看到的是那只鴨子居然在他媽的給余淮口,余淮還TM一臉享受的用手摁著那只小鴨子的頭,讓那只鴨子給自己深喉的時候。 他簡直氣瘋了,全然不顧一副理智全無的樣子拉拽起那只鴨,把人摁倒在地上痛打發泄,要不是自己的保鏢把自己拉開,支開那只鴨子,他發誓,他覺得會他媽的把人打死 當他痛苦不堪的時候,余淮他媽的這個傻逼居然還立著自己的性器對著他傻笑,真cao他媽的,他是真的傻逼,俯身抱起余淮的時候,聽到余淮喊自己名字,自己居然還會沒出息的硬了。與余淮旖旎繾綣一夜無眠后,他還想過和余淮重新開始,結果第二天起來人家給他冷不伶仃來一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喝多了,讓自己不要太認真?還說自己要結婚了,沒辦法對這段感情負責?? 他怎么能忍啊?為什么要給自己希望然后再打入谷底啊??他再也抑制不住這份感情了,他要余淮和自己一樣痛苦,他要余淮變成一個離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sao婊子,就算余淮恨自己,就算他恨自己入骨也好,自己絕不可能再放他離開了,自己大抵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輕了…… 帶著這種恨意,他雇傭人綁來了余淮,就在余淮結婚前夕,他當然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是犯法的,自己總有一天會付出代價的,但是他已然不在乎了,只要余淮在自己身邊就行,對……只要讓他離不開自己,只要十天半個月的時間,他對此堅信著,執著至瘋魔 現在余淮就在自己眼前,撅著搖晃的屁股,哀求著自己草,呵~就知道,他媽的他就是個天生的sao貨,這才是真正的他,只能撅著屁股哀求著男人的jingye灌入自己,帶著這些念頭與恨意,他的手指不斷的摩擦著余淮的內壁,頂弄著他的前列腺點,看著眼前人雙眼泛白無力掙扎的痙攣狀態,他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只不過自己的眼淚不知何時垂落下來,那大概就是滿足感吧,他絲毫不在意,反正絕對不是心痛 聽著余淮的哀嚎求饒以及咿咿呀呀的呻吟聲時,陸緒衍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一個畫面,如果真的全塞進去,余淮怕是會真的壞掉的吧??他慌亂的搖了搖頭,企圖把這個想法拋之腦后,但是腦海中的另一個自己卻宛如魔鬼似的,告訴自己,試試吧,試試看吧,反正現在的余淮這么sao,就是個沒JB草就會死的sao貨,就算你直接進去都行,難道你不想看看他被玩壞的表情嗎?? 余淮被玩壞的表情?被玩壞……被玩壞了他就找不了別人了,對!把他玩壞,他就不會想著女人結婚了……僅剩的念頭使得陸緒衍愈發偏執,四指的抽插也逐漸變快,抽至xue口的時候,又徒增了一指進去,形成了五指并立的手勢,直搗黃龍,激得余淮開始聲嘶力竭的哭喊著“啊!!啊……不要!不要進來了……啊~好痛啊…救命啊~救救我嗯啊…會死掉的嗯昂!!”余淮雙膝跪地雙腿費力的向后蹬著,企圖掙脫身后的分腿器,擺脫這種非人的折磨,豈料陸緒衍另一手強行摁著自己的腰肢,后xue被強硬的塞入一整個拳頭沒有任何技巧地抽插著,直逼體內的跳蛋襲去,跳蛋高頻的頂著前列腺的震動,加上陸緒衍毫無章法的抽插,余淮抵不住這種架勢的性愛,高揚著頭顱無力地搖晃著,前端羞恥的在這種慘無人道的性愛中再次射出白濁,滿臉潮紅的被迫承受著這種非人的折磨而雙眼一黑暈厥過去。 當陸緒衍回過神來的時候,余淮早就兩眼一抹黑了,陸緒衍頓時就慌亂無神了起來,趕忙抽出還在余淮內壁作惡的手,跳蛋也順著合不攏的xue口處滑了出來,過多的yin液在xue口被打出泡沫,沿著余淮大腿根部流了一地,陸緒衍趕忙伸出一指探向余淮的鼻息,確保人只是暈厥后,又檢查了一下余淮的下體以及后xue,xue口紅腫發熱,有些許脫肛的現象,剛忙把人吊起的雙手松開來,剛一解開繩索,眼前人就直接轟倒在地,奄奄一息的模樣像極了隨時會斷氣,陸緒衍顧不得許多,將余淮的分腿器也打開后將其整個人抱起,走出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