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愛隔山海(h)本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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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不,嗯啊——我受不住了......” 少年的眼角染上一道嫵媚的薄紅,他高翹著屁股承受著身下人的撞擊,淚水暈濕了床褥。 云溟看著知竹這副模樣,只想把他狠狠干死在身下。他輕輕吮舔著少年的耳廓,溫聲安慰道: “別怕,放松。” 少年淚汪汪的看著云溟,一雙軟糯的貓瞳里滿是委屈。 他小聲的啜泣著,無助的搖著頭抗拒道: “不行......要壞掉了......” 云溟的聲音低啞而性感,他慢慢在知竹身下的花xue里碾磨著, “它可不是這么說的......” 柔軟的嫩rou緊緊的咬著云溟的roubang,把它向深處拉去,仿佛在邀請...... 云溟極有技巧的碾在少年宮口,然后一點一點的向下壓去,少年渾身都痙攣起來,花xue也噴涌出一陣一陣的潮水,他高潮了。 云溟沒有停下來,他狠狠的撞開少年的宮口,前端擠進一片更加的柔軟緊致的地方。 云溟差點就被夾射了,他爽的嘆息了一聲,挺起腰更加猛烈的抽插起來。 少年剛剛潮吹的身體極為敏感,在云溟的撞擊下花xue又溢出了大片大片的汁液,滿室yin糜的水聲回響。 突然,少年夾緊了腿,他尖聲央求著: “射進來————” 云溟一個不防,射了進去,洶涌的jingye一滴不落的射進了少年的身體中。 知竹被這熱流激的渾渾噩噩,他迷茫的看著云溟,小鹿般濕漉漉的眼眸,眼角卻拖著妖冶的紅。 云溟的眼神又暗了下去,他慢慢起身,rou莖完全抽離的那一刻,少年的花xue里也汩汩的流淌出jingye,濕了一大片的被褥。云溟乘著少年放松的剎那,再度埋身挺了進去。 知竹淺淺的喘息,呻吟也漸漸變了調。 “嗯~~~” 云溟的手游走遍少年的全身,吻也從少年的唇瓣滑到了少年的肩膀。少年已經完全恍惚了,他茫然的跟著云溟的動作起伏著。 就在少年完全失神的瞬間,一道紅芒閃過少年的瞳孔。少年似乎怔忡住了,他的手漸漸撫上了云溟的胸口,圍著那里慢慢的打著圈兒,他的另一只手在床上摸索著,好像是在找什么東西...... 什么尖銳的東西...... 然后—— 刺進去。 突然,云溟握住了少年的手,他溫柔的看著知竹,輕聲問道, “怎么了?” 知竹猛地驚醒了過來,渾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他剛剛......是要,做什么...... 他迷茫的望著云溟,微微的搖了搖頭。然后順從的吻了吻云溟, “無事。” 或許,只是幻覺吧...... —————— 然而,一切都向著無法預測的地方發展著。 他開始失神的越來越多,每一次高潮后,他都開始產生這種欲望。 刺穿他的胸膛...... 每一次知竹都在以幻覺自我安慰著,也確實從未發生過什么實質性的事件。 直到—— 他拿著玉簪刺破了云溟的胸口...... 云溟握著他的手,氣壓一瞬壓到了冰點。 “你在做什么?” 無異于死刑的宣判,知竹滿眼的驚恐,他握著那根玉簪不斷的后退著,不斷的搖著頭, “不是......不是......我沒有......” "啪"的一聲。 那根玉簪摔落在地,碎成了兩半。 正如知竹的心。 云溟胸口的血還在不斷的流淌著,但他卻沒有停下,依舊壓著知竹沖撞著。 知竹幾乎被急出了哭腔, “別......快去包扎......停,下——” 云溟一口堵住了知竹的嘴,嘖嘖水聲回響,紅白交織的液體滑落。知竹不知所措的后退著,眼中滿滿的慌亂和擔憂。 云溟輕輕的吻了吻他的額頭,溫聲安慰著, “我信你。” —————— 午夜過半,云溟悄悄的離開了。 床上仿佛睡熟的知竹也睜開了眼睛,他迷茫的看著精美雕花房梁,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他已經明白了什么地方不對了。 他掙扎著爬了起來,披上了云溟寬大的外袍,就這樣跌跌撞撞的走了出院子。 月光如水般冰涼。 知竹坐在院內,百無聊賴的看著那皎潔的月光,仿佛看見了那一個皎皎如水的男子。 他把手覆在了一個仙人球上,任由纖白的手上獻血淋漓也沒有放開,他的眼中已經全是癲狂的赤紅之色。 血如柱般流淌,少年的身形晃了晃,倒了下去。 —————— 云溟坐在書房里,手無意識的在下巴摩挲, “去查,徹徹底底的查。” 他面前跪著的下屬小心翼翼的回道: “知竹公子剛入東宮時......就查過了......” “那就是你們辦事不利了,是嗎?” 云溟尾音突然挑起。 那下屬戰戰兢兢的磕頭認罪, “是...屬下的不是...屬下這就去查!” “慢著。”云溟突然開口,過了一陣,才響起了他不確定的聲音, “去查查赤蠱。” “王爺是說......” 下屬不可置信的開口。 云溟疲倦的按了按太陽xue, “去查吧。” 希望......不是吧...... 天還未亮,值夜的侍衛就發現了昏迷的知竹。 云溟嘆著氣摸著知竹的頭, “別亂想,好好養傷。” 知竹臉色慘白的坐在床上,手輕微的動一下,都帶起一陣鉆心的疼。 這樣......就傷不到他了吧...... —————— “怎么,你怕傷到他?” 知竹環視一圈房間,丫鬟剛剛出去催藥了。此刻,空蕩蕩的房間里只有知竹一人。 “誰在說話?!!” 知竹有些驚慌。 “別怕,我是來幫你的......” 這聲音悠悠遠遠,似救贖,又似引誘...... ...... —————— “王爺,知竹公子身上,確實有赤蠱的痕跡。” 云溟負手而立,聲音淺淺淡淡: “你下去吧。” 關門聲落下,與之一同落下的,還有一聲淺到不可聞的嘆息。 —————— “嘎吱” 門扉被輕輕開啟。 云溟慢慢的摸著少年的頭, “別怕,沒事的。” 知竹的手悄悄探進袖口,他掏出了一把華麗到與這漆金鑲鉆的床榻融為一體的匕首,穩準狠的刺進了云溟的胸膛。這是行家才會有的手法,扎進心腔最大的一個血管,這樣被刺之人就不會再有任何生還的機會。 “......你?!!” 云溟震驚的看向知竹。 少年的情緒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冷靜的讓人心底生寒。 “我本就是來殺你的。” 他抓著匕首靜靜看著云溟倒下,然后頭也不回的離去。 “知竹......” 意識渙散的最后一秒,他想起了那個動不動就會紅著臉,把頭埋進他懷里的小少年。 都是裝的嗎...... —————— “你還在看什么?” 知竹一言不發的望著深秀宏偉的祁王府。 “無何。” 劍鋒微微偏差了一毫,險險的擦動脈而過。 他早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那一天,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讓自己的手,只是劃破他的皮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