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koujiao/誤會/離別/尋找
陳陌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腰酸的不行,但尿急,也只能強(qiáng)忍著去上廁所了。王喆剛從外面買了一大堆他覺得適合陳陌的衣服回來,就看見陳陌艱難的扶著腰走向客廳。王喆立馬上前把陳陌抱住了,把他放到沙發(fā)上,再把買的衣服一件件給陳陌比比對對。 陳陌不解地看向王喆,他不知道王喆為什么又給他買衣服,明明之前已經(jīng)買了很多了。王喆只是說著看著合適就買了,他也買了,但是那一大堆里,根本就沒有他的一件衣服。不過每次王喆給他買衣服,就說明要帶他一起出去玩或者解鎖新地點(diǎn)了,陳陌倒也樂此不疲。 “王大少今天又想帶我去哪啊?你都快高考了,還出去玩啊?”陳陌喝著王喆遞來的烏龍茶,看著他忙上忙下幫自己搗鼓搭配。 “哎呀,這不是難的被放出來嗎,陌陌,今晚?xiàng)钊疖幩麄冋椅页鋈ネ妫麄兠看味疾恍盼液湍愕氖拢胍娨娔悖憔团阄胰ネ鎲h?反正你也不用高考,今天也輪休,看在這么多衣服和昨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面子上,給我個臺階,陪我去唄?” “唔...行吧,不然這衣服錢也不好還你。”陳陌遲疑了一會,但他確實(shí)也算被王喆“包”了一年多,就去坐一晚上而已,那就答應(yīng)他吧。 “啾”王喆在陳陌唇上親了一口,然后催著陳陌:“我就知道陌陌最好了!快快快就這套了,換上換上!” 陳陌嘆了口氣,撩起衣服就脫了。王喆都看在了眼里,脫下衣服的時候,他看見陳陌身上留下的昨晚瘋狂的痕跡,原本白皙的皮膚上,種上了許多草莓。“農(nóng)夫”王喆非常滿意,就死盯著陳陌換衣服的樣子,勃起了。 只是換完了上衣而已,就看見對面饒有興趣看著他換衣服的王喆掏出了硬梆的roubang。 陳陌很無語,為什么王喆精力這么充沛。他羞著臉的瞥了過去另一邊,不看王喆,脫下睡褲,準(zhǔn)備換上新褲子。 王喆不滿陳陌這樣,他都勃起了陳陌都不表示一下的嗎?! “陳陌,我勃起了。”王喆不滿地說道。 “看見了。”陳陌并不想搭理他,抬腳準(zhǔn)備穿褲子。 王喆更惱火了,迅速把褲子抓來扔到一邊,重心不穩(wěn)的陳陌倒在了沙發(fā)上,直面對上了王喆硬挺的jiba。 陳陌昨晚屁股就被王喆cao得合不攏了,到最后被cao開的陳陌的后xue,都有點(diǎn)像女人的批了。他現(xiàn)在腰又酸屁股又疼,他的屁眼需要休息,便在王喆說話前就迅速的抓住王喆的小兄弟,含進(jìn)了嘴里。 王喆本來還想對陳陌發(fā)點(diǎn)牢sao,但看見陳陌自覺地給他koujiao,就都憋回去了。不錯,他的陳陌真乖,反正現(xiàn)在還早,等會再來一兩次再出去好了。 陳陌有一下沒一下的口著,抬眼看見王喆一臉想日他的表情,連忙邊口邊討好般地望向王喆,想求放過:“唔....老公...陌陌昨晚被你cao...唔..cao得sao逼疼...我們暫時先不做...好不好...唔喔...老婆可以給你口....”還時不時深喉幾次,讓王喆爽幾下。 王喆見陳陌這么乖,捏了下陳陌正在口自己jiba的臉,然后抓著陳陌的頭發(fā),按他自己的節(jié)奏來口了。 “嘶...哈啊,行,都聽老婆的。陌陌,你的口活是不是越來越好了?現(xiàn)在深喉也不犯惡心了?”說完還從陳陌嘴里抽了出來,等待陳陌的回答 “是啊”陳陌又自己主動深喉了一次,再吐了出來。“老公幾把又大又會干又干凈,我喜歡給你口”說完又像吃雪糕一樣舔了王喆的jiba幾下,還把低下頭含了王喆的囊袋進(jìn)嘴里,給王喆的那根給了他無數(shù)次高潮的大roubang做了全套口部“按摩”。 王喆別提多爽了,陳陌主動給他口這事兒都給他美得飄飄然了,陳陌又舔了幾下馬眼后王喆就箍著陳陌頭快速在嘴里抽插著,射到了陳陌喉嚨里。陳陌現(xiàn)在對koujiao也算是經(jīng)驗(yàn)豐富了,很自然的就把王喆射進(jìn)來的jingye吞了下去,還會舔兩下清理王喆的jiba。 陳陌也算是被王喆用幾把教訓(xùn)的乖乖的了,王喆非常欣慰,絲毫不理陳陌嘴里還沾著點(diǎn)jingye,單膝跪著和陳陌交換了一個深吻。這個吻長得兩人都有點(diǎn)缺氧,腦子麻麻的,但卻不想醒。 最后還是陳陌無情地推開了王喆,換上了新褲子。換完后又被王喆托著腰拉到了懷里,膩歪了好一陣才松開彼此準(zhǔn)備出門。 王喆把穿戴精神的陳陌帶到了看著就豪華的KTV的其中一個包廂里,一眼過去全都是穿著時尚而又富貴的富家弟子。陳陌進(jìn)門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了差距,趁王喆招呼朋友的功夫就跑到了最邊邊而又陰暗的角落里呆著,一聲不吭。 而KTV的包廂里熱鬧非凡,有唱歌的,有尋歡作樂的,有起哄的,有一群一出生就高高在上的人們。陳陌低著頭,不敢去看他們,他只覺得身上發(fā)涼,自卑的感覺愈發(fā)強(qiáng)烈,雙手都握著拳,他很討厭這個地方,這個根本不配進(jìn)來的地方。 但是在吵雜的人聲中,王喆的聲音對陳陌來說卻是最清晰的,他能聽見王喆在和朋友寒暄著,玩鬧著,似乎忘記了自己。 是啊,我倆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這才是王喆真正的生活。王喆只是想和自己玩玩而已,他卻把王喆在床上隨意說出來的一輩子的許諾當(dāng)了真,真的喜歡上了王喆,真的忘不了王喆為他做過的一切。 陳陌越想越難過,心里跟被刀捅了一樣難受,雖然這都只是自己自作多情地以為王喆對他有感覺,但是現(xiàn)實(shí)直接給了他澆了一桶涼水。 突然間,有人發(fā)現(xiàn)了坐在陰暗處的陳陌,給他遞了杯酒,還和他搭訕。陳陌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王喆又被朋友包圍住玩開了,只能低著頭站了起來,說要去廁所,就逃命似的離開了那個包廂。 在去廁所的路上,陳陌在過道上走著,邊看著亮面瓷片反光出來的自己被王喆包裝過的樣子,邊想著自己真滑稽,再好的衣服也掩蓋不了骨子里的卑微。 一路上,KTV昏暗的燈光使得陳陌邊走邊頭暈,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失神地走進(jìn)了廁所,他又想到他和王喆的開始也是在廁所里,更難受了。他癱坐在馬桶蓋上,鎖上了隔間的門,他不想回去那個包廂了,像他這種人,只配待在這種骯臟的地方。 沒過多久,一群人來上廁所了,嘴里有說有笑,廁所里回聲很大,多小聲都能讓陳陌聽得很清楚。陳陌聽見了其中一個人說王喆什么什么的,便把思緒揪了回來,豎起耳朵聽他們說關(guān)于王喆的事情。 “誒,王喆不是說帶他那個有興趣的朋友來嗎?怎么沒見到人啊?” “害,什么朋友啊,王喆說就是炮友,說一開始拒絕人家,結(jié)果cao一頓就給cao乖了,哈哈哈哈” “我去,笑死,居然還直接把人上了啊” “對啊,那人還是妓女的兒子來著,王喆說第一次cao的時候sao得要死了來著。說到底也就是一妓女的兒子,平時再裝也就是個sao貨,什么娘生什么兒子,我看那人也就是個假正經(jīng),一直呆角落里,怕不是還在物色幾個金主吧哈哈哈” “哇靠,那也太惡心了吧,估計早就跟他媽一樣出來賣了,王喆還真不嫌臟啊” “你管人家,王喆還像個寶貝一樣護(hù)著,都不知道被下了什么蠱,走了走了別提那傻逼了,出去喝酒。” 陳陌的手攥緊著褲子,咬著手臂,紅著眼地聽完了他們整段對話。 很久,陳陌才把手放了下來,大口呼吸著香味和臭味混合的廁所里的空氣,他打開馬桶蓋,吐了出來。 吐完后,陳陌抱著馬桶攤坐了下來。原來自己在王喆眼里只是個泄欲的工具,還能輕而易舉地把他最不愿意提起的身世都告訴別人,任由他人羞辱詆毀。他明明答應(yīng)了自己不說出這是段炮友關(guān)系的,他明明....“嘔....” 廁所惡心,但是王喆對他所做的這一切更惡心。陳陌怎么也揮不去剛剛聽見的那段對話,自己在哪個包廂的所有人眼里就是個消遣,甚至都算不上,就是個惹人惡心的王喆的飛機(jī)杯。 陳陌從隔間里出來的時候,吐得臉色都青了。他打開自來水漱口洗臉,用空洞的眼神看了眼鏡子里自己的樣子。他從來都不愿意認(rèn)真的看這張和他媽差不多的臉。低罵了一句:“真賤啊。”就自己走回了王喆的家里。 陳陌到了之后立刻把身上所有王喆買給他的東西都脫了下來,用著自己剛買的肥皂全身上下洗了個遍,最后換上了屬于自己的衣服,給王喆留了個紙條說找到了更賺錢的工作,就回自己家了。 陳陌躺在自己那個又破又小但卻被他收拾的很干凈的屋子的床上,呆呆地看著泛黃的天花板,鄰居時不時還會傳來嘈雜的吵架聲、叫床的聲音、嬰兒啼哭的聲音。 陳陌蜷縮著抱緊自己,他早該猜到的,但卻又被王喆連哄帶騙地變得想去相信了。反正他已經(jīng)被保送到全國最好的大學(xué)了,王喆怎么也考不上的大學(xué)。畢業(yè)照也拍了,畢業(yè)證可要求班主任寄,以后可以不用再見面了。 很快,陳陌便收拾好行李,本來就沒有什么可帶的,背著三色線條的麻袋,半夜就買了特價機(jī)票去了他上大學(xué)的城市。 不論多苦也好,陳陌都已經(jīng)吃過了,這本來就是他的命運(yùn)。他只想盡快擺脫有關(guān)那個城市的一切,擺脫那個說自己就不該出生就該死的陰影,擺脫那個把自己耍著玩的心尖上的人。陳陌不再去想,沒過幾天就迅速的租了個臟亂差的地下室,還找了三四份兼職,把畢業(yè)證寄送地址發(fā)給班主任之后,換上了新的手機(jī)卡,開始了比以前更忙碌的生活。 而王喆那天晚上一直都找不到陳陌,大家都走光了才發(fā)現(xiàn)陳陌不知道哪去了,醉醺醺地找了半天才被服務(wù)員告知回去了,王喆也沒再說什么,他醉得站不穩(wěn)了,直接就在KTV樓上開了間房睡覺。 睡醒已經(jīng)是下午了,王喆看了眼時間,要去上學(xué)了。便給陳陌發(fā)了個短信說不回去了,要回學(xué)校就這么算了。 又是一輪三個月過去了,王喆回到家才發(fā)現(xiàn)陳陌留下了一個紙條就走了。他怒了,一份破工有什么好打的?他又不是沒錢給陳陌花,給他cao不就有錢了嗎。 王喆越想越氣越想越氣,氣的腦子一熱就跑去陳陌家里了。他用備用鑰匙打開門才發(fā)現(xiàn)陳陌幾乎把所有東西都帶走了,房子里甚至有一層厚厚的灰塵,這里就好像從來沒人住一樣。 王喆急了,他在30平的房子里翻翻找找,試圖找到陳陌留下的紙條或者留言之類的東西,但什么都沒有。他便給陳陌打了電話,但只剩下了中英雙語的您撥打的用戶是空號這段循環(huán)播放的機(jī)械女聲。 王喆把手機(jī)砸了,大罵了一句cao,就開始發(fā)了瘋一樣聯(lián)系陳陌認(rèn)識的人,但沒有人知道陳陌在哪里。僅有的兩天假過去了,王喆仍舊沒有找到陳陌。 王喆想不到任何辦法了,他也不能叫他爸去找他的炮友吧?他唯一有希望找到陳陌的機(jī)會,只有和陳陌去同一所大學(xué)。但是以王喆現(xiàn)在的成績,根本考不上。王喆不甘心,他想見陳陌,他發(fā)了瘋似的想見他。 王喆想發(fā)泄自己的情緒,但是他找不到陳陌也不想去cao別人,只能約上楊瑞軒他們出來喝酒泄泄憤了。楊瑞軒看見王喆那個要死不活的樣子就問他怎么了,王喆拿著酒瓶說陳陌走了。 “不就是個炮友走了嗎,至于嗎你,跟個傻逼似的到處發(fā)瘋。” “誰他媽跟他是炮友!我是他唯一的朋友!而且我他媽喜歡他!我還會是他男朋友!”王喆不滿地反駁道。 “我草,你想笑死誰,妓女的兒子你也喜歡?” 王喆聽見之后震驚了,揪著楊瑞軒的領(lǐng)子問:“你聽誰說的,誰告訴你的!” 對方有點(diǎn)嚇到,但還是說了:“害,你當(dāng)初查的時候我順便看見了唄,怎么?不行?你以前不是不在乎別人死活的嘛。” 王喆繼續(xù)追問:“你還把這件事告訴了誰?” “沒...沒誰,就那天在廁所的時候跟黃嘉文提了一嘴,真沒跟別人說過了。” 聽見廁所,那天找陳陌搭訕的人就搭了一句:“廁所?那天我找他聊天兒的時候他猛地站起來就跑去廁所了來著?” “啊這....不會,這么巧吧.....”楊瑞軒突然就心虛了。 “我他媽真的cao了”王喆覺得腦殼有點(diǎn)疼,血壓飆升,真他媽被這群怨種朋友搞死了。他知道每次聽見自己罵他妓女兒子的時候陳陌會很傷心,所以在那之后再也沒提過。他還答應(yīng)了陳陌很多,比如不告訴任何人他們的炮友關(guān)系,要和他在一起一輩子之類的話。 他全都食言了。 絕望地癱倒在包廂的沙發(fā)里,他現(xiàn)在也開始厭煩這個鬼地方了。不再理會狐朋狗友的勸說和安慰,丟下一句“陳陌很干凈,他是保送大學(xué)的學(xué)霸,是我最好的朋友,是一個很優(yōu)秀又很堅(jiān)強(qiáng)的人。”就跑了,還提早跑回學(xué)校了。 王喆下定決心要考上A大找陳陌了。在最后三個月的復(fù)習(xí)里,玩了命地去學(xué),一天只睡三四個小時,不懂的題死命問老師,就差住在辦公室了。 高考結(jié)束當(dāng)天,王喆比高考前更緊張,他害怕分?jǐn)?shù)不夠,他害怕見不到陳陌。考完那天,王喆跟著他爸媽回家里了。他爸媽看見王喆第一眼就被嚇到了,他們怎么都沒想到自己那個天天惹事的兒子能為了學(xué)習(xí)學(xué)得面青口唇白。帶回家就招呼著好吃好喝了。 王喆也不客氣,打開一瓶白酒就這么灌了下去。那個豪橫又不羈的樣子,才讓爸媽相信這還是自己兒子。 王喆沒怎么吃菜,很快就喝醉了。王喆把這幾個月的不滿想吐苦水一樣說了出來:“陳陌.....嗚嗚嗚....陌陌...你不是說做我的老婆嗎...你怎么就讓我找不到你了.....唔...我好想你陌陌......我都為你考A大了......嗚嗚嗚.....做我男朋友吧陳陌....” 在王喆的父母還震驚的時候,他的meimei王琪早就架好手機(jī)拍下來了。 王喆的父母在接下來幾天都在追問著王喆陳陌是誰,王喆干脆就不裝了,他告訴他父母自己是彎的,不喜歡女人,陳陌是我喜歡的人,他出身很差但是很優(yōu)秀,但是他走了,是我的錯,我考A大就是為了和他去同一所大學(xué)找到他,給他道歉! 王喆的父母早就知道王喆是什么rou樣,雖然并不意外他會出柜,但為了那個叫陳陌的男人而改變了這么多,倒是挺新鮮。他們還真想親眼見見他口中的陳陌,想看看是什么才能讓這個不成器的兒子變得又努力又專一。 但是王喆死命的阻止父母去找陳陌的消息,他不想這樣,他想靠自己找到陳陌,然后親自帶他堂堂正正的回家里來見家里人。兩人不再阻止,他們高興都來不及,留下了幾句鼓勵的話就隨他去了。 填志愿那天,王喆只填了A大這一所學(xué)校,他按照自己的成績和往年所有專業(yè)作對比,只能勉強(qiáng)夠得上邊緣專業(yè),但是他不在乎,能在同一個校區(qū)同一個學(xué)校里就行。 A大錄取通知書到了王喆手里的時候,王喆激動到哭了。他抱著那張通知書死死不放手,還把那張通知書放他床頭,每天睡覺前都在倒數(shù)著見到陳陌的日子。 炎熱的七八月過去了,王喆早上8點(diǎn)就到了校門口迫不及待的辦理好新生入學(xué)手續(xù),收拾好宿舍就匆匆跑去錄取了陳陌的金融專業(yè)迎新棚旁邊的小角落蹲點(diǎn)等著陳陌。 時間一點(diǎn)一滴的過去了,王喆從早上9點(diǎn)半,等到傍晚6點(diǎn)半,都沒有陳陌的身影。王喆又慌了,他害怕陳陌會不會連大學(xué)都不讀了。但他這么想著的時候,他看見一個瘦弱又被曬得黝黑的人背著條紋麻袋來報道了。 是陳陌!是陳陌!是陳陌!王喆半年都沒看見過陳陌了。強(qiáng)忍住自己走向他的步伐,在角落里看著陳陌疲憊的神態(tài),一邊道歉說打工遲了不好意思,一邊對幫他搬行李的師兄禮貌一笑。還是他熟悉的陳陌,但是更想讓他對自己笑。 王喆跟著陳陌去宿舍的路上都保持著距離,陳陌也沒有回頭,到宿舍后才發(fā)現(xiàn)陳陌和自己住同一棟樓!王喆就更興奮了,等陳陌上了一段臺階后再刷卡上樓,然后又驚喜的發(fā)現(xiàn)陳陌就住在對門。 王喆高興地都快跳起來了,感謝老天爺給他的機(jī)會,感謝這份緣。然后假裝看不見地低頭開了宿舍門鎖。幸好另外三個舍友都出去了,沒人看見王喆樂成傻子的表情。 他找到他的陌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