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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短篇貼貼在線閱讀 - 大逃殺第二版

大逃殺第二版

    我被一個男人按在地上,他粗暴的進入我的身體,撕裂般的痛感從我的感官知覺中不斷傳來,幾乎是一瞬間我的眼淚就從眼角旁落了下來,我無助的張開嘴,想要分散痛覺帶給我的煎熬,可是嘶啞的氣音從我的喉嚨里斷斷續(xù)續(xù)的流出。

    無力的反抗在我的軀干內徘徊,我想要停止男人這個荒唐的行為,但是他的一只手死死按在我的背上,另一只手則捏著我的臉,逼迫我松開咬著的牙齒,把即將從唇邊咽回喉管的呻吟盡數(shù)吐出。

    恐懼和憤怒在我的心里不斷堆積,它們侵占我的心臟,緩慢延伸到我的四肢,最后全部擁擠在我被腐蝕的大腦內部。

    我的思緒重新清明起來,我感受著身后劇烈的疼痛,我恨不得撕碎壓制我的這個男人。

    但是從始至終,我都看不清男人的臉,模糊的白霧就像紗布那般,籠罩在我的眼前,阻隔我的視線,封閉我的靈魂。

    骯臟粘稠的液體被男人灌進我的體內。

    我從床上猛地坐起來。

    我從夢中驚醒。

    思維逐漸從混沌走向清醒,我擦掉頭上的冷汗,在我慶幸這不過是個夢境時,我感受到后面?zhèn)鱽淼乃撼栋愕耐锤小?/br>
    這種感覺只是短促且快速的一瞬,但我的動作卻僵硬的停頓下來,我有些不可置信的摸向后面。

    沒有液體,也沒有腫脹。

    我急促的喘息著,不斷翻找自己的記憶,一遍又一遍的確認夢境與現(xiàn)實的區(qū)分點。

    這是我每晚的噩夢。

    可我開始逐漸分不清哪邊才是幻覺。

    我站在鏡子前面,流動的冷水拍打在我臉上,液體嗆入鼻腔的感覺有點難受,但是我現(xiàn)在急需這種更加真實的感官來喚醒我對現(xiàn)實的認知。

    夢中的痛覺似乎還在我的身體里沖擊,我用勁拍打自己的臉頰,逼迫自己不再去回憶被恐懼填滿的滋味。

    我望著鏡子中映著的自己,緩慢的深呼吸,平復下跳動不停的心臟。

    今天是大逃殺開始的第30天。

    我走出浴室,收拾起我這個臨時的小房子,食物、水、地圖,當然還有我從各個地方以及別的參加者身上收集到的武器。

    每天我都活在神經(jīng)高度緊張的環(huán)境下,每天晚上,都被緊緊相隨的噩夢折磨。

    也許就是因為我一直都沒能好好放松過,我開始記不清自己參賽的理由了,我甚至回想不起自己是怎么來到這個地方的。

    我的腦子被高強度的戰(zhàn)斗占滿了全部心神。

    我分不出別的心思來思索更多,對我來說更加有意義的東西,比如我是為了什么才來這個吃人賽場拼命,我究竟為什么要奮力的和人互相廝殺。

    可是隨著我呆在這里的時間增長,理由對我來說漸漸不是那么重要的了。

    我的目標很簡單。

    活下去。

    我輕柔的撫摸過手中銀色的小刀,手指在刀鋒邊緣往下按了按,今天我的任務是到達地圖上的安全點,在那里稍微調整一下狀態(tài),并想辦法獲得補給物資。

    真的硬耗下去,無論我有幾條命都不夠我折騰的。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我不太想和其他的參加者產(chǎn)生過多的沖突,我不是那么的想讓自己手上沾上太多人命。

    殺人不會讓我感覺更好,死亡更是讓我感到煩悶。

    等我收拾好臨時據(jù)點里少的可憐的東西,重新踏入遮天蔽日的茂密森林,濕熱的空氣貼附在我的皮膚上,樹影下?lián)u晃的光點顯得有些詭異。

    我就像一個闖入禁地的無辜旅人,看著樹影下?lián)u晃的光點,我皺起眉頭。

    背后傳來的陣陣涼風讓我不自覺的繃住身體,放輕腳步,在寂靜的森林里行走。

    這個區(qū)域比起先前的幾個,更適合隱蔽和偷襲,即便現(xiàn)在剩下的人已經(jīng)不太多了,但我還是不敢太放松。先不說經(jīng)過時間推移剩下的都是有本事的人,誰知道自己會不會突然遇到哪個參加者的狙擊。

    一時片刻的大意隨時都能要了人的命。

    特別是最近幾日,我總覺得有哪里怪怪的,有的時候我會感覺,有什么人一直跟在我身后,可是當我真正提起心思去找,就會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

    這種無法掌控的感覺讓我很煩躁,就像在我不知道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我卻無從追溯一樣。

    我討厭超脫掌控的事物,我喜歡按照條條框框內規(guī)定好的條件發(fā)展的戲劇,有的時候這也會讓我覺得無趣,讓我明白我終究只是個俗人,但更多的時候,約束我的方框會讓我感到放松般的愉悅。

    可是確實有什么在暗地里悄悄發(fā)芽。

    有什么我很討厭的,厭惡到即將嘔吐的事物正在發(fā)生。

    在我即將遞達安全區(qū)的時候,我被一伙人給攔住了,我記得他們中有幾個人的臉,上次被困的時候,還互相合作過一次。

    合作在這個吃人的賽場上并不少見,因為所有人都會為了一時片刻的茍活拼盡全力,為了利益、為了欲望,甚至是為了可笑滑稽的愛,合作的理由實在是太多了。

    很顯然現(xiàn)在擺在我面前的又是一場合作,只不過是他們聯(lián)手,并且針對的對象是我。

    領頭的男人身旁站著的小個子用怨毒的眼神在我的身上盤旋,得到領頭人的點頭示意,他才猶豫著站了出來,小幅度顫抖的同時朝我大喊,他質問我,是不是我殺死了他的弟弟。

    無意義的詢問。

    在這場互相廝殺的舞臺上,沒有人有資格去質問除他自己以外的另一個殺人犯。

    我不喜歡殺人,因為這沒辦法讓我掙脫苦難,但我的手中確實沾染了不少人命,無辜的旅人總是沒辦法在苦海中遨游,不是嗎?

    領頭那人制止了小個子下一步的控訴,他揮了下手,示意圍著我的人群行動。

    瞧瞧這些人,他們高高懸掛著虛偽的大旗,以正義作為自身的標榜,讓道德成為他們痛下殺手的支柱。

    我躲過揮向我的刀刃,然后狠狠踹向那人的肚皮。

    可我在他們的臉上看到的卻是扭曲的笑容。

    能夠感受到的只有惡意,而不是他們口中高呼的正義與獻身。

    在他們圍著我僵持的時候我居然還有閑心思考別的,看來我也是成長了不少。

    這樣想著,我抽空看了眼躲在領頭人身后那位為了死去的弟弟前來討伐我的“可敬哥哥”,那個小個子還在用丑惡的嘴臉露出笑容。

    再看看我身邊的人如出一格的偽善。

    人類總是會下意識尋求更加強大的同伴作為依靠,作為群居動物,他們總是尋求著溫暖。

    而拉幫結派只會讓人變得軟弱。

    我捂住自己肩膀處的傷口,血液從我的身體里流出,涼意從劃開的破口處蔓延。

    那些人還在不斷逼近。

    可能這回是真的不行了吧。

    如果死亡能夠讓我解脫,我是否能變得更好。

    我不覺得死亡能帶來我想要的,可有的時候,我只能接受現(xiàn)實。

    他們圍著我,告訴我,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因為我做出了不應該的舉動所以逼得他們不得不動手。

    對,對,屠夫舉著刀,正在告訴他手下的小綿羊,這是因為你太好吃了所以我才動手,說的真對。

    大部分人即便過了心里那坎,在道德上也要為自己找到合適的借口,讓自己成為正義的一方,我能夠理解。

    但這不代表他們的虛偽就會消失。

    誰知道我到底是不是殺了那個什么弟弟,沒準這也只是個借口。

    他們又開始說,他們說我是個瘋子,他們說我早就失去了人性,他們說我的眼中從來沒有世間的約束和枷鎖,說我是頭掙脫了囚籠的野獸。

    可笑至極。

    這個時候我仿佛又聽到了那個夢中才有的輕笑聲,那個琢磨我,讓我痛不欲生的笑聲。

    “——”

    我嗡鳴不斷的耳鳴聲讓我聽不清那些人在說些什么,我只能看到那個小個子突然猛地向前重重倒在了地上,紅色從他倒下的地面向外擴展。

    “有狙擊!快趴下!!!”

    我面前的人們驚慌失措,喊出這句話的男人在下一秒就被子彈穿透。

    第三顆子彈擦著我的臉穿過,細密的疼痛從臉上傳來。

    他沒想要我的命。

    足夠精準的狙擊,我抬頭看向樹影茂盛的森林。

    也是一記足夠我清醒的定心劑。

    我在混亂中心取出了自己最后的底牌。

    這個時候用可能為時過早,而且我其實不想看太絢麗的花火。

    但現(xiàn)在可能并不是那么重要了。

    我討厭他們偽善的面孔,我討厭他們嘴里惡意的話語。

    我從不舍棄規(guī)矩對我的束縛,我從不逃離守序的框架,我從不踏過雷池一步,我從不放棄自己最后的底線。

    大概吧?

    我逃離人群的包圍,在純良的羊群們愚蠢的傻臉中摁下了手里的按鈕。

    爆炸的沖擊沖散了我的思緒,我的腦海里不再有那個男人可恨的笑聲。

    沖天的煙火在小方格內展現(xiàn)自己的盛大,火花在我的身后炸開,我看著灰燼散去后坑坑洼洼的地面,丟掉了手里的裝置。

    我再次抬起頭,望著森林的深處,狙擊手隨時都可以取走我的首級,但他沒有。

    我有點好奇,在他的瞄準鏡里,此刻的我究竟是什么樣的風景。

    他沒有射擊我,哪怕我毫無反抗的能力。

    我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或許說我應該知道,只是我不愿意去思考。

    最后,我撐著自己破破爛爛的軀殼,一瘸一拐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當我到達安全區(qū),跟著人流陸陸續(xù)續(xù)擠進機械指引的空地之后,我聽到那個夾雜著電子系統(tǒng)特有的細小電流聲再次響起。

    “全部人員已經(jīng)到達,目前剩余人數(shù)幸存者數(shù)量,十八人。”

    十八人,這個數(shù)量相較最開始的時候已經(jīng)削減了相當一部分。

    我環(huán)視一圈四周,默默在心里清點了一遍到場的人員。

    和播報的語音說的一樣,是十八個人。

    等語音重復播報了兩遍以后,地面突然產(chǎn)生一陣震動,以人群為中心 周圍的整整一圈從地底下憑空豎起一道厚重的機械墻壁。

    突如其來的情況讓人群中產(chǎn)生不安和疑問。

    我的眉心從站到這塊空地開始就一直在跳動,我不詳?shù)念A感越來越強,我總覺得我的心里空蕩蕩的,心臟的跳動落不到實處。

    “砰——”

    熟悉的狙擊。

    響亮干脆的槍響在人群中炸起了劇烈的波濤。

    有名參加者在槍響之后倒在了地面上。

    人群的躁動越發(fā)嚴重。

    我不知道他們都在想些什么,是擔心還是焦慮,我抬起頭,望向還沒徹底合攏的機械墻壁外部。

    十八個人全部都在場,而不知道從距離多少的地方傳來的槍聲卻擊斃了在場的其中一人。

    我不詳?shù)念A感果然應驗了。

    或者說我早就有所預料,只是我從不把自己身體的警告當回事。

    我思考的結果讓我覺得所有的一切就跟謎團一樣在我眼前晃蕩,解決了一個又會有更多的疑點往外冒出。

    但是擺在眼前明晃晃的事實沒有一丁點逃避的可能。

    還有一個不在參加者內的人在場,并且他不受管制我們的“官方”約束。

    他更可能是我遇到的那位隨心所欲的狙擊手。

    我知道,他的目標是我。

    明明先放過了我一次,如今卻又再次對我露出猙獰的利爪,我猜的透他想做什么,只是我不愿意去思考真相。

    達摩克利斯之劍懸掛在我的腦袋上,它隨時都會落下。

    被關在這里的參賽者們通通都是即將被送上處刑臺的囚犯,只是可惜,他們都不過是被強硬推上去的替罪羊,只有我是唯一那個不夠資格被饒恕的可憐人。

    距離被機械墻壁完全封閉在這個區(qū)域能已經(jīng)過去了有大概兩個小時。

    我沒有時鐘,所以不知道具體的時間,但是就感官上來講,應該差不多確實有這么長時間了,還有可能更長。

    “官方”一直沒有給出回應,在場的人員有的在鬧過之后,嘗試起從內部打開這個墻壁的方法,有的就像我這種,沉默的找個角落坐在旁邊,冷眼圍觀。

    我在等待什么,可我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

    坐在我身旁不遠處的女孩一直在用勁咬自己的指甲,她正在害怕,恐懼就像一種渦旋將她給一點點吞噬。

    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等到晚上,誰知道是不是晚上呢,反正前來接引的機器人說是夜晚,它們領著我們在安全區(qū)內進入分配給各自的房間,反抗的人會被注射藥劑強行拖進房間。

    和早上一樣,沒有人出面回答我們的疑惑。

    吃下了機器人提供的食物,躺在硬木板建成的床上,望著平凡到有些無趣的天花板,懷揣著對夜晚不知名的緊張,我陷入了睡眠。

    和以往一樣,我又夢到了那個,讓我置身于痛苦之中,在絕望和恐懼中輕聲笑著折磨我的男人。

    他壓著我的肩膀,猛烈地在我的身體里進出,就像撞擊在我的疼痛神經(jīng)上那樣,難以言說的痛苦化作巨大痛感不斷在我的身體內疊加。

    也是這過于強烈,過于猛烈,真實到讓我無法呼吸的疼痛,模糊了我對現(xiàn)實和夢境的區(qū)分。

    堆積在我體內的回蕩的,仿佛要刺穿我整個靈魂的苦難讓我無法僅僅將這當作一個夢,讓我無法逃離這個可怕的夢魘。

    發(fā)生在我身上的遭遇是那么的清晰,他撞擊的根本不是我的rou體,而是我埋藏在感官之下的靈魂,他撕裂了我的表皮,直直的突破我最深處的內核,讓我的靈魂扭曲蜷縮,顫抖著發(fā)出絕望的哭喊。

    有的時候我就會想,哪怕我真正的軀體毫發(fā)無損,哪怕我無數(shù)次清醒過來,確認過這只不過是場噩夢,可是殘存在我體內的感官卻無時無刻的在發(fā)出警告。

    它會讓我不自覺的去想,可能這根本不是一場能夠輕易拋棄的夢境,它全部都是真實發(fā)生的事實,它只是不在我的表皮軀體上留下痕跡,而是更加深刻的作用在我內部的靈魂上。

    每一次的煎熬都會讓我在大腦思維上刻下這個想法,我的痛苦根本就無從宣泄,也無從緩解。

    我越來越覺得,這是印刻在我靈魂上的磨難。

    在我真正舍棄這只是一段夢境的思考,將這當作真實發(fā)生的事情之后,我感覺我被籠罩其中的感官發(fā)生了變化,我眼睛逐漸明亮起來。

    男人粗暴的動作還在繼續(xù),隱約間我感覺到他壓制我的力度似乎有些許松懈。

    而我始終被白紗遮掩,看不清四周的視線漸漸有了清晰的焦點,我的眼前重新亮堂起來,我看見了在我雙手不遠處擺放著的小刀。

    這不是巧合,我的大腦這么告訴我,這把小刀就是專門為了我,而放在我觸手可及的位置的,鮮明的思維在我的腦海里反復重申,我感到我的血管跳動的細微觸動。

    我聽到了那個跟惡魔沒什么兩樣的男人的笑聲在我頭頂響起。

    他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根本就不重要了。

    我的四肢不再是無力的垂下,我能夠明白匯集在我身體里的力量,我握住了那把小刀,將壓制我的男人死死按住,他先前強有力的制約現(xiàn)在變得如同浮云一般綿軟無力,我輕而易舉的制住了他。

    在一點點劃開男人rou體,感受著血rou撕裂的感覺從手下的刀刃處傳來,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暢,我的身心放松的簡直不像是在剝開一個人的皮rou。

    我早該注意到的,我根本就不像我自己想的那樣正直、守序。

    我只是一直束縛著內心的野獸,被迫在條款和法規(guī)之下,約束住自己的行動,并且主動為自己套上思維的枷鎖。

    一直在制約我的,從來都是我自己。

    長期被管束著,強迫自己表現(xiàn)的與正常人相差無幾,我無法抑制的痛苦早就滲透了我的全部。

    無論是內心、思維、靈魂、還是軀干,我早就沒辦法壓抑自己。

    鏡子里的我對我露出了一個滿足的微笑。

    而遮擋男人面容,不讓我看清他相貌的煙霧,在此刻也悄悄的散去。

    那是一張和我一模一樣的面龐。

    那就是我自己。

    紅色的血液從“我”身體里往外蔓延,“我”的臉上與鏡子中一樣,同樣掛著笑容,這個笑容與現(xiàn)狀不符的詭異,同樣透著喜悅和滿足。

    我終于擺脫了這個死死追隨著我,纏繞著我的噩夢。

    我從夢中醒來。

    和我長得如同一個模板里刻出來的男人坐在我的床邊,他笑著看著從夢中醒來的我,精致的銀色手槍抵在我的額頭上,那張和我完全相同的臉上帶著我曾經(jīng)不會有的瘋狂,這種瘋狂深入骨髓,展現(xiàn)在他的臉上時是那么的自然,和諧到我覺得本就應該如此。

    他扣動了扳機。

    我的眼前變得漆黑一片。

    我?guī)еθ荩乖诹吮涞拇裁嫔稀?/br>
    我原以為我會就這么死去,可是我再次睜開了雙眼。

    這感覺很奇妙,我剛剛體驗了死亡,而現(xiàn)在,我重新獲得了新生。

    死亡不會讓我得到解脫,可新生卻讓我尋到真實的自己。

    周圍的場景讓我熟悉到不可思議。

    遠遠的,透過遮蔽視線的植物阻擋,在樹影的縫隙中,我看到了我自己。

    我想,我也許知道我應該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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