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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短篇貼貼在線閱讀 - 骨科貼貼

骨科貼貼

    “呃嗯,啊……”

    柔軟的喘息若有若無的傳進大腦,直到越來越響,越來越清晰。

    昏昏沉沉的大腦終于漸漸接受到外界的信息,景垣的眼睛開始變得能夠視物,模糊不清的阻隔從視網膜深處散開。

    雖然他還是覺得腦子里悶悶的,像被什么蒙住了思維一樣粗糙,但他已經能夠理解眼前的狀況了。

    他正騎在一個男人身上,上下粗暴的頂弄,屬于男性的那個器官直白、精準捅入深處,在對方因為插入猛地吸氣時,他伸手死死壓住對方的后頸,把他的頭摁進棉被之中,讓連綿不絕的聲音斷在布料中間。

    腦子依舊很昏。

    聽不到對方的叫床聲又反而讓景垣變得煩躁起來,他說不上來這種感覺,他似乎在期待什么,似乎在從對方身上謀求什么,就好像有些他一直在等的東西就埋在眼前這個人因為情欲顫抖的身軀內。

    景垣的手指順著脖子緩慢向上攀爬,挑逗性十足的在對方發熱的皮膚上反復滑動,看著因為快感失神的人在他的觸碰下夾得更緊。

    他一點點勾著人,胯下前后狠狠干進濕熱的深處,手指的力度跟著下身的動作加重而變大,按著對方的脖子,他把手指按進對方的發絲之間,溫柔撫摸對方的腦袋。

    在引誘出他想要的呻吟聲后,粗魯的扯住頭發絲,頭發牽動頭皮,他就這么野蠻的用勁捏住手里的稀碎頭發,強迫對方抬起頭。

    “不要,啊、嗯......!!好痛,你輕點。”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身下人渾身一僵,發麻的大腿下意識就夾在一起,把屁股翹高納入景垣。

    然而求饒聲并沒有讓景垣停下動作。

    他有預感,他就快看到他想看的光景了。

    大腦中嗡鳴作響的嘈雜聲都蓋不過他此刻心跳的速度,耳鳴取代了男人一聲又一聲高亢的叫喊,一切時間仿佛停在了男人回過頭與他對上視線的那刻。

    那張景垣無比熟悉的,已經看到每處細節都快記住的臉出現在他面前。

    興奮感就像帶著血液一路倒流那般沖進景垣的大腦,他混濁的思維瞬間掙脫了束縛,喚醒他沉眠的意識,大腦清楚的告訴他——

    他正在用下半身cao自己的弟弟。

    露出面容后的弟弟變得比剛剛還要脆弱,他哭泣著側過臉,不讓景垣看他。

    感覺越來越清楚了,原本麻木的肢體重新找到發泄的閥門,景垣掐住向漓的臉,不讓他把自己埋到枕頭中間,細長的手指生硬的把指尖塞進對方嘴巴里,兩根手指夾住柔軟的舌頭,迫使他像狗一樣張著嘴,承受著后入式頂撞,不停從合不攏的嘴巴里流出口水。

    后xue的觸感不太鮮明,但景垣卻感到頭皮一陣發麻,光是看到弟弟跪在床上被他cao,他的情緒就已經完全被左右了。

    和他流著同樣血液的,有著同樣父母的血親兄弟,正被他這根哪怕面對弟弟也不會軟下來的性器捅。

    景垣開始無法控制自己的呼吸,他想做一件事很久了,久到他都已經分不清,他到底是愛他弟弟愛到想要把jiba塞到對方體內,還是因為想cao弟弟才萌生出這份瘋狂的愛意。

    “嗚,我不要,我受不了了,不要這樣子對我——”

    向漓隱忍的哭聲斷斷續續從唇齒間泄露而出,因為被景垣捏住了舌頭,他的聲音幾乎含在了喉嚨里,讓景垣捏著舌頭的手情不自禁更加用力。

    柔軟濕熱的口腔,就和此刻被攪動的后xue一模一樣。

    景垣突然很想看對方的臉,他想看看,那張和自己相似的臉被他cao到叫不出聲會是什么模樣。

    景垣挺動腰肢的力度加大,用勁拖住對方的腿,把想要爬開的對方拽回來。

    腦子很昏。

    他有意識到不對勁,可向漓躺在他身下的刺激讓他無暇去兼顧其他事情。

    腦子里被敲了悶棍一樣的昏沉讓景垣更加迫切的想去看向漓的臉。

    他松開向漓的舌頭,用沾滿了對方口水的手按住向漓的肩膀,就著插入的姿勢把人翻了個身。

    “你這個對自己親弟弟動心思的變態。”

    向漓轉過身時狠狠的咬著牙,晶瑩的淚光還掛在眼角旁,他僅僅只是眨了眨眼睛,淚水就沖了出來,掉在被子上、衣服上,以及景垣的胳膊上。

    混亂的大腦在聽到這句話時似乎找回了一瞬間的清明。

    景垣記得這句話。

    與此刻宛如寵物撒嬌般摸著心窩劃過去的抓痕不同,景垣記憶里的這句話帶著那個人興奮、扭曲的笑容。

    景垣想要去回憶那天,可是蒙上灰塵的大腦好像不愿意協助他。

    但他記得很清楚,那天的向漓不是現在這副受到羞辱的表情。

    或者說,向漓從來就不會露出現在這樣乖順可愛的小動物姿態。

    景垣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的腦子里開始隱隱作痛,比之前還要吵鬧的聲音涌入他的大腦,越來越多的聲音混雜在一起,讓他連向漓哭泣的聲音都聽不太清了。

    與之相對,另一個聲音變得清晰起來。

    “我就知道,哥哥,你是個會對親弟弟起反應的變態。”

    向漓笑起來時似乎總是很確信,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會漫不經心垂下眼睛,在景垣看向他時惡意的輕笑,伸手撓過景垣的喉結,在他無法控制的吞咽時用大拇指反復按壓。

    “哥哥,你就這么喜歡我嗎?”

    那個無時無刻都在嘲笑他的笑容,景垣記得很清楚。

    景垣閉上眼睛,攪亂他思維的大腦景象依舊沒有消失,被他壓著狠狠cao弄的弟弟反而變得越來越遙遠。

    一開始景垣就知道不對勁。

    但是他不在乎。

    景垣睜開眼睛,已經有些模糊的向漓紅著眼眶,臉頰和身上都隱約泛著粉紅,升高的體溫反應在含著景垣的后xue中。

    看著向漓露出從不會露出的神情,冷漠的看著他被自己強jian,景垣絲毫沒有退開的意思,他像是為了把真正的欲望全部剖開,性器不再放緩速度,而是快速撞進又拔出,重復著相同的動作,讓兩個人快感的臨界點一路飆升。

    他停不下動腰的動作,在快感下越撞越快,帶著向漓大腿開始酥酥麻麻的抽筋,控制不住的挺腰去迎合他。

    “你這個禽獸、畜牲嗚嗚……呃、啊啊,慢一點,慢一點,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不要,不要cao了……”

    向漓妄圖用胳膊擋住自己爽到失態的表情,結果被景垣強行扯開,壓著胳膊不讓他動彈,整個人姿勢別扭的被按著cao。

    景垣射進向漓體內的時候,他的大腦好像終于得到了解放,朦朧的布塊被猛地掀開,他從漫長的睡夢里醒了過來。

    “早上好呀,哥哥。”

    向漓靠著他坐在床上,滋滋滋振動的飛機杯套在他的下體上,正對著床的電視機里正在播放兩個男人zuoai的影片。

    看題材似乎還是骨科luanlun。

    “你夢到我了是不是。”向漓扶住因為射過精變得濕滑,快要滑落的飛機杯,在景垣悶哼的時候湊過去咬住他的喉結,“你一直在喊我的名字。”

    “就那么想跟我做嗎?”

    向漓臉上帶著憐憫的神情看著景垣,施舍般握著飛機杯上下taonong,在景垣耳邊緩緩吹氣。

    睡夢里射精讓景垣渾身都黏黏糊糊的一身汗,他皺起眉頭,用勁抓住向漓還在作亂的手,毫不留情的用另一只手扯住向漓的頭發,扯著頭發把他的腦袋往后拽,等他因為疼痛倒吸涼氣才松手:

    “滾出去。”

    景垣的語氣很冷淡,既沒有生氣也沒有羞惱,似乎套在他下體上的飛機杯不存在一樣平穩。

    “哥哥真粗魯。”

    向漓摸了摸自己被拽得刺痛的頭發,看上去失去了興致。

    面對自己哥哥強勢的態度,向漓老實的關掉飛機杯的電源,欣賞了幾秒景垣因為拔掉飛機杯而變化的表情,被扯頭發的情緒一下子就得到了好轉。

    “別裝了,你硬著很難受吧。”

    瞥了眼某人還翹著的玩意,向漓懶洋洋的靠著床頭,隨手抱起枕頭,選了個自己舒服的姿勢把下巴壓在枕頭上面,食指和大拇指捏成圈狀,微微張開嘴,伸出舌頭,讓舌尖穿過這個空心圈中央。

    “我可以幫你口。”也許是為了增加景垣的視覺刺激,向漓還讓手指做成的圈繞舌頭上下滑動了幾下,泛白的手指間參雜進了綿軟的紅色,看著景垣愈發陰沉的臉色,向漓的眼睛里透出笑意,跟景垣記憶里那張臉完美重合,如出一轍的蔑視,“只要哥哥乖乖搖著尾巴,像動物求歡那樣露著肚皮求我,沒準我一高興就答應了呢。”

    “不想死就趕緊滾出去。”

    景垣并不避諱還坐在他身前的向漓,手一路向下,摸到自己的下身開始擼動。

    手指摸在發熱的部位,一點點勾勒血管的紋路,按著自己敏感的部位,景垣的鼻子緩緩吸氣,發出聽不太清的喘息。

    “真是不解風情。寧可自己擼都不愿意享用弟弟柔軟的口腔,算我輸了好吧。”

    向漓嘆了口氣,坐起身,靠向景垣的方向,他探出手貼上景垣的手背,扶著對方的腰替人安撫性器,同時前傾身體,親吻景垣的嘴唇。

    舌尖一點點舔過唇角,順著微微張開的嘴伸進去,向漓閉上眼睛,原本扶著腰的手不知不覺撫上景垣的臉,捏住人的耳垂摩擦,感受到景垣的手按在了他的后腦勺上用力,向漓順從的貼得更緊。

    景垣沒有閉眼,過近的距離讓視線不太好聚焦,最終映在他眼里的只有向漓乖巧閉著眼睛的樣子。

    和往常豐富的面部表情不同,接吻時向漓總是很安靜,安靜的閉上眼睛,等待親吻。

    每當這個時候景垣都會強硬的按住向漓,不讓他退開,在口水沿著下巴溢出喘不上氣的時候咬住對方的舌尖,讓那張總在開合的嘴說不出話。

    他會惡性質的去想,他弟弟真的很欠cao。

    那張嘴最好除了呻吟外只能喊出他的名字。

    “景垣。”

    向漓一直都很了解他,就像他同樣熟知對方。

    聽到對方靠著自己耳邊用帶喘的聲音小聲喊他的名字,景垣射了出來。

    快感讓景垣的大腦空白了幾秒,他下腹一緊,感受著射精的余韻,景垣摟住向漓的腰,額頭抵著他的肩膀靠在對方身上。

    向漓很清楚該如何撩撥他。

    這個認知讓景垣煩躁的呼出一口氣。

    “哈哈,真可憐,腦子里已經思考不了除了我以外的事情嗎。”

    向漓沒有動,他摸了摸濺自己一身的jingye,吹了聲短促的口哨。

    “你如果學會閉上嘴倒是會可愛許多。”

    “嗯?像個被哥哥寵壞的小孩那樣嗎?像你夢寐以求的甜心小寶貝那樣,做你一個人充氣娃娃?”向漓垂下頭,抱著景垣溫暖的身體,親吻他的脖子,舌尖頂著肌膚吸吮,在后頸處留下淺淺的吻痕,通過皮膚之間的震動,含糊不清的說道,“變態。”

    “自己爬出去,還是我把你拖出去。”

    景垣似乎真的有點生氣了,他直接捏住了向漓的臉,張開手掌收攏五指擋住了向漓的嘴,因為手掌用勁而露出手背上骨骼的痕跡,讓原本還想說話的向漓把聲音全部自己吞回喉嚨里。

    就著這個動作,景垣摁著向漓的腦袋向后仰,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對方還來得及反應就被他惡狠狠地壓在了床上。

    背部砸在床上的沖擊令向漓發出悶哼聲,景垣壓著他的腦袋,使他無法起身。

    一個暗示性極強,同時充滿壓迫的姿勢。

    可憐的弟弟正毫無抵抗之力的躺在血親哥哥的身下,甚至于對方持有的能夠撞傷他的工具就頂在他的身前。

    多么復雜的局面,這樣想著,向漓突然覺得好笑起來。

    即便被景垣制住動作,他依舊表現得有恃無恐,一邊裝可愛一邊朝景垣眨眨眼睛,牽起景垣另一只手,擠進指縫里十指相扣。

    向漓的衣服因為剛剛大幅度的動作變得褶皺不平,自然撩起的衣角露出了他的腹部,呼吸時產生的氣流被景垣捂在手掌下,透過指縫邊緣擠到外面,而對方的衣服上還留有干涸泛白的jingye。

    景垣發現自己開始漸漸無法直視向漓的眼睛,面對如此曖昧的姿勢,最后先退讓的還是他。

    他移開視線不與向漓對視,放開了抓著向漓的手。

    床單和被子凌亂的痕跡都讓景垣感到煎熬。

    誰都可能傷害向漓,唯獨他不行。

    因為他是那個先喜歡上弟弟的變態。

    無論他究竟想做什么,他都必須壓制住自己最本能的欲望,拿出他最大限度的包容忍耐這場由luanlun帶來的苦刑,只有這樣才算是他作為兄長的贖罪。

    景垣所背負的“無期徒刑”和世俗不同的唯有一點,他道歉的對象既不是向漓,也不是父母。

    “嘖。”

    真是令人煩躁。

    額前細碎的發絲垂在眼前,阻礙了景垣自己的視線,同時也擋住了向漓的目光。

    一直不停歇進行言語刺激的向漓也閉上嘴,沉默的坐在景垣旁邊。

    他倆很少有如此安靜的瞬間,或者說他們之間的獨處其實也沒有他們自己預想的多。

    “哥、”

    向漓話還沒能說出口,景垣毫無預兆的拽著他的衣領,把他扯過去,下一秒嘴唇被相似的觸感覆蓋。

    明明拽著人的力度很粗魯,這個吻卻溫柔得不像話。

    景垣一點點含住向漓的嘴唇,沿著唇線輕柔地摩擦,牙齒時不時蹭過嘴唇內部的rou,再細致的咬住。

    他低垂著眼睛,兩個人近得仿佛睫毛都能掃到對方的皮膚。

    這是他最珍視的弟弟,景垣摸著向漓的下巴,稍微施加了一點力抬起他的腦袋,貼合得更加深入。

    他最愛惜,最寶貴的弟弟——本該是這樣的。

    可惜無論是那張只會惹他心煩的嘴,還是反復喊著他“哥哥”這個稱呼,這些都讓景垣厭惡。

    “弟弟”就像是景垣過去長達十幾年的折磨,脅迫、恥辱,在向漓身上能夠深挖出一切景垣不希望被人看見的丑態。

    自從父母離婚以來,就是如此。不,在更早之前,“弟弟”就已經成為了他一生的恥辱。

    向漓被母親逼著拖上行李箱扯住胳膊拽出房間坐車離開的樣子景垣至今還能清晰回憶起,向漓抓著他的手不愿意離開,還在上初中的他想要說些什么阻止mama,卻連讓母親把視線放到他身上幾秒鐘都做不到,最終父親把他拉到一旁,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向漓乘上去機場的車,趴在窗戶邊一直望著他。

    景垣失去了屬于他的弟弟。

    “滿足了嗎?出去。”

    親吻斷在了中途,明明景垣才是主動開始的那方,但他卻按著向漓的肩膀把他推開。

    “景……”

    向漓連景垣名字的第一個音節都沒喊出口,景垣就面無表情的無視了他的呼喊,踩著地板走向房間的浴室。

    “……”

    澄清、透亮的瞳孔里映照著景垣的身影,就像影子被關進黑色的眼睛中那樣,眼睛里裝著的人一步一步越變越小,向漓靠視線鎖住景垣,直到浴室的門被關上,位于眼球表面扭曲的人影才得以逃脫。

    摸著自己的嘴唇,向漓用拇指指腹反復揉捏濕潤的唇瓣,接吻的觸感還沒完全消失,只不過是用手指簡單的壓過,就好像重新喚起了兩人貼合時的溫存。

    向漓站起身走到浴室門口,隔著上鎖的門把手放在磨砂材質的邊框上。

    “你又逃掉了。”

    他話音落下沒多久,浴室里就響起一陣水聲,蓋住了里面的動靜,也阻隔了外面的音符。

    然而向漓很確信,景垣肯定聽到了他說的話,并且他知道哪怕是現在,景垣依舊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他警惕的哥哥此刻一定小心翼翼的躲在浴室里面,透過半透明的門去看他的輪廓,側過耳朵去辯識他的聲音。

    “你就繼續壓制著自己下流的感情避開我好了,哥哥,反正……”

    向漓的話沒有說完,后半句揉雜進了不清晰的笑聲,也許向漓很確信他們互相都心知肚明,所以他刻意沒有說出口,而是留下關上房門離開的腳步聲走掉了。

    反正?

    說不清楚向漓究竟想表達什么,景垣心情差到本就鎖緊的眉心傳來一陣鈍痛。

    反正到最后他還是會忍不下去?反正他早就已經暴露無遺了?

    都說心情會體現在生理上,看來是真的。景垣捏了捏自己的眉頭,肩膀靠向浴室冰涼的墻體,拳頭抵著額頭深深吸了口氣,猛地打開淋浴開關,還沒熱起來的冷水立刻從頭直直澆下來,身上粘膩不堪的汗水因為頭頂的水花被沖洗而下,順著身體滾落沖進出水口,同時澆熄了他發熱腫脹的大腦。

    等景垣洗完澡走到客廳的時候,向漓正坐在沙發上擺弄電視遙控器。看到景垣出來,他就像之前什么都沒發生過那樣,笑著招手喊他過去。

    “哥哥,趁著暑假還沒結束,咱們找機會出去玩吧。”

    向漓坐在沙發上,借著位置關系造成的高低差,抱著景垣的腰,下巴壓在人的胸口處。

    “沒興趣。”

    景垣的手掌按著向漓的額頭把他往反方向推,無論語氣還是表情都很冷淡,看上去確實完全不感興趣。

    看著景垣的反應,向漓覺得他的哥哥真的很有趣,明明總是表現得一副對他很不耐煩的樣子,卻會在他喊他名字時朝他走過來,靠他那么近,又在被他抱住的時候伸手推開他。

    真是一個矛盾的人。

    “那起碼陪我看個電影嘛。”

    向漓把五根手指張開貼在景垣的腰上,有意無意的在腰側隔著衣服滑動撫摸。

    他突然夾緊雙腿,把景垣的腿夾在大腿內側,看到景垣動作明顯僵住后,手臂環過腰部樓上去,腦袋靠在胸前,向景垣眨眼。

    “來嘛,看個電影而已。”

    晃了晃手里的遙控器,向漓抓住景垣的手,滿意的感覺到景垣順著他的力度慢慢坐了下來。

    房間里很黑,電影的聲音從電視劇里不斷傳出,時而亮起時而黯淡的屏幕照在兩個人臉上,他們誰都沒有主動起身去打開房間的燈,哪怕窗外汽車鳴喇叭的聲音起起伏伏,即便時間走動馬路上亮起路燈,兩個人依舊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等待房間一點點變暗。

    景垣能夠明確意識到溫熱的體溫靠著他的胳膊,肩膀上的衣服緊緊挨著他,也許是因為洗澡后沒擦干的水汽,又或許是因為兩個人過近的距離,他的衣服帶著那點微弱的濕氣黏著他的肌膚。

    向漓整個人都歪向景垣的方向,幾乎是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到景垣這邊,他渾身放松,時不時拿起桌上的小零食,靠著景垣,為電影情節發出幾聲短促的笑。

    說實話景垣并沒有把電影看進去多少,可能是兩個人保持的姿勢太過愜意,頂著房間昏暗的氛圍,景垣隱約產生了些許困意。

    漸漸的,他的腦袋開始垂下來,眼皮張開又閉上,張開又閉上,直到徹底失去意識,他靠著向漓睡了過去。

    “哥哥?”

    睡夢中好像能聽到向漓在喊他,但景垣聽不太真切,還是陷入了不安穩的睡眠。

    這一覺睡得他整個人都不太舒服,恍惚間他似乎一直在做夢,交叉斷裂的夢境讓他隱約有點分不清究竟是現實還是夢中,很累,卻醒不過來。

    中間景垣已經不記得自己到底做了多少個夢,等他意識終于稍微清晰一點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正躺在沙發上,向漓就坐在他的身上。

    說起來睡著前他好像確實坐在沙發上和向漓一起看電影來著。

    不知道是不是睡昏了頭,景垣沒有第一時間去追究為什么向漓會坐在他的身上。

    景垣扶著靠墊想要坐起身,沒想到他這個簡單的動作讓向漓猛地一顫,腰一下子軟下來,向前撲到他身上,手軟綿綿的搭著他的肩膀,不斷發出難受的嗚咽聲。

    這奇怪的反應讓景垣的大腦浮現出一個離譜的猜測。

    “你……?”

    他沒把這句話說完,因為下一秒向漓難耐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大聲,并開始慢吞吞的上下挪動腰部。

    景垣糟糕的猜想應驗了,向漓抬起腰再向下緊緊的咬住他的下體,就這么當著他的面吞吐他的性器。

    無論怎么想,景垣都想不到事情變成這樣的經過,可在向漓一邊吸氣一邊抬起腰的那刻,他還是順應了本心,把手壓在對方的屁股上,迅速按了下來。

    “呃、”

    強烈的沖擊打亂了向漓的節奏,他拿手去推景垣的胸,似乎是想逃離這個狀況,但隨著景垣再次往上一頂,他推拒的力量馬上被抽的一干二凈,用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力度趴在景垣身上,發出分不清是哭泣還是喘息的聲音。

    又是這種像小貓一樣甜膩的態度。

    試圖朝他伸出爪子,卻在被捏住后頸后立刻安靜下來,可愛的眨著眼睛,像在妄圖喚醒他的憐愛那樣用鼻子去蹭他的臉。

    然而賣乖的小貓會得到只有更加粗暴的對待。

    “你想干什么?!”

    景垣的手放在向漓的屁股正下方,向上用勁顛他的屁股,股縫之間顛到被性器撞開又并攏,每次抽插時,剛退出一點點,就又撞進去,沒有空閑的快感全部堵在向漓的肚子里,一瞬間他都感覺自己的后面失去了知覺,就連疼痛感都變得離他遠去。

    “我想射,你等一下,停一下,不要,我快射了,別頂了——”

    尖叫。

    可能本來就睡得不是很沉,景垣漸漸意識到這是一場夢。

    察覺到是夢的那刻,景垣在夢中醒來,又在夢中睡去。

    他溫柔的抱住被頂到流出眼淚的向漓,輕輕撫摸他的脊背,感受著柔軟收縮的后xue,側身親吻他。

    果然,弟弟對他來說,就只是恥辱罷了。

    睜開眼首先看到的是映著窗外彩光的天花板。

    “你醒了?”

    下一秒才是坐在他身旁劃著手機的向漓。

    電視停在了電影中途,光看下面的進度條景垣就知道自己已經睡了很長時間,注意到他蘇醒,向漓熄滅手機屏幕,回頭看他,背光的那刻向漓臉上的表情全數淹沒進了黑暗之中。

    景垣把手掌按在眼睛上,坐起身,因為別扭的睡姿壓迫血管,導致他的手格外冰涼。貼著眼睛的部位感覺到有涼氣滲入,他揉了揉額頭,想要讓自己剛睡醒的大腦清醒一點。

    向漓靜靜地坐在一旁,景垣已經適應了黑暗的雙眼似乎能從電視機微弱的光線下看到向漓藏在陰影中的臉。

    “我可能馬上又要回國外了。”

    向漓捏著手機,不知道是不是用的勁太大,不小心按開了鎖屏鍵,亮起的手機屏幕成了黑暗房間里突兀的一縷白光。

    這道光刺的景垣下意識閉上眼睛,可聽到向漓說的話,他又強迫自己背叛本能睜開雙眼,緊緊的盯著對方,仿佛下一秒這個人就會失去蹤跡那樣,目不轉睛的看過去。

    “媽發消息給我了,她工作上有點事,得提早回去。”

    對方輕描淡寫的態度讓景垣陷入沉默。

    在父母離婚后,母親選擇了帶著向漓出國發展,于是向漓改掉名字,換掉戶口,和他成為隔著海岸的“網友”。

    不,甚至不如網友。

    他們不向對方介紹自己目前的生活,也不會跟對方傾訴當前的煩惱,這份聯系電話最大的意義就是打開手機,景垣隨時都能看到已經不再和自己同一個戶口的弟弟的名字出現在聯系人列表里,不斷提醒他父母離婚那天他到底有多么無助。

    他討厭透了弟弟的存在。

    這份刻在人生恥辱柱上的過去無時不刻都在提醒他,他到底有多么討厭自己的弟弟,懷抱著這份化不開的無力感,景垣深深吸了一口氣,傾斜自己的上半身,靠近向漓。

    察覺到他的意圖,向漓丟開只會發送煩人消息的手機,敞開雙臂,露出了景垣熟悉的笑容。

    瞳孔之中向漓的身影越來越近。

    他望著坐在自己面前的向漓,而向漓也看向他,縮短的距離交匯在一起,讓兩個人的影子都潛藏進房間深處。

    影子消失的最后一刻,景垣有想過要不要收手,但最終,他猛地抓住了向漓的胳膊。

    他一直都知道的,他明明應該是知道的。

    兩個人的臉靠得越來越近,唇齒間呼出的氣流打在彼此臉上,景垣能感覺到向漓的手已經順勢摸到了他的腿上,隔著褲子傳達熱源。

    大腦就是壞掉的機器,眼睛里看到的是如今長大的向漓,腦子里映出來的卻是那天抓著他手喊他哥哥的弟弟。

    他知道向漓已經不再是屬于他的弟弟,他的理智知道這一點,可是每當向漓站在他面前,他卻不得不松手的時候,景垣就逐漸無法控制自己的行動。

    景垣煩躁的皺起眉頭,緩慢的、艱難的,控制著微妙顫抖的雙手,去解向漓的衣服扣子。

    然后,他主動跪在沙發上,脫下自己的褲子。

    “哥哥,你又輸了。”

    向漓的笑聲含在喉嚨深處,那雙手抱住他的腰,從衣服下擺伸進去,像羽毛一樣輕柔的撫摸過皮rou,往上一路抵達胸前。

    是,沒有人比景垣更清楚,他輸得一敗涂地,這場懸殊的戰爭里,他輸得既恥辱、又悲慘。

    說到底,一開始賭的這個沒有意義的局就是他做過的最大的蠢事。

    “轉過去,趴在沙發上。”

    向漓饒有興致的把手貼在景垣的屁股上,隨手捏了把哥哥經常鍛煉塑造的緊致肌rou,要求他轉過身。

    “嘖。”

    即便再怎么忍耐,咋舌聲還是泄出口腔,頂著向漓帶著笑意的眼神,景垣感覺到濃烈的煎熬,然而他還是遵從了向漓的要求,一點點背過身,趴在沙發扶手上,泛涼的指尖死死抓住沙發靠墊,好像這樣就能免除他的無能為力一樣。

    潤滑液被擠進后面的入口,明明是溫柔的動作,對景垣來說卻是和凌遲無異的擴張。

    時間在這一刻顯得格外漫長,異物塞入的觸感幾乎是在攪動他的大腦,他被捅的也許不是后門,而是腦髓也說不定。

    兩年前也是這樣,向漓因為暑假回到國內,重新見到對方的那個瞬間,他們互相潛伏等待著時機,最終在假期快要結束的晚上,伏擊獵物的野獸露出了爪牙,撲向自己等待許久的獵物。

    而景垣放棄了反抗,為了抓住已經失去的弟弟,他放棄了成為獵人的機會。

    向漓傾身壓住他,把整個手掌按在他的后腰上,手指尖端發力,像調情那樣一邊揉,一邊用力向下按,順應著對方的力道,景垣被迫讓自己的腰部變成了U型。

    這個姿勢對他來說非常別扭,甚至可以說是難受,即便如此景垣也沒有反抗。

    感受到向漓的體溫,身上屬于對方的觸感一遍又一遍喚醒他兩年前的記憶。觸感越是鮮明,屬于夢中最直白的欲望也就越強烈,就和夢中一樣,景垣想要拽著向漓的腳腕把他拖到身下cao進去的心從來沒有停止過。

    如果能夠聽到弟弟可愛的哭喊聲,那么這場漫無邊際的折磨也就有了意義。

    然而直到向漓抽出手指,把性器抵在他的腿間,景垣仍然沒有動作,一聲不吭的趴在沙發上。

    填入、塞滿、壓迫。

    幾乎從未使用過的xue道緊得不像話,性器僅僅塞進前端都顯得困難,夾得兩個人都有點不上不下。

    在這種情況下,景垣突然發現血液開始流動全身,原本冰涼的指尖隨著向漓一點點插入慢慢發熱,他在因為弟弟的玩弄而興奮。

    景垣咬緊牙,相較于夢境沉淪般混濁的思緒,此刻的他大腦無比清醒,同時又攪作一團。

    這個瞬間景垣想起了向漓在房門外說過的話:你就繼續壓制著自己下流的感情避開我好了,反正——

    反正他早就已經輸了。

    現在知道那句話真正的含義又有什么用呢,微弱的吸氣聲在向漓徹底捅進去那刻從景垣嘴邊發出,很快又被他埋進靠墊中。

    也許是察覺到景垣在克制自己,向漓將手從縫隙里伸進去捏住景垣的下巴,強制性讓他抬起頭,沒辦法繼續遮掩面部。

    不顧還沒完全適應的后xue,向漓一口氣頂進深處。

    深處的被硬生生撞開,下意識夾住貫穿他的兇器前端,向漓悶哼一聲,笑著把整個人貼到景垣身上,從后面環住景垣的腰。

    “哥哥,就算你不夾那么緊我也一直都是屬于你的。”

    屬于他?

    明顯的異物感從體內傳出,景垣握住向漓捏著他下巴的手腕,沒怎么用力就把對方的手拉開了,他抓著向漓的手,捏了捏對方的手指,兩個人的手掌疊在一起,而向漓很快有了動作,他微微用力,把手指順著他的指縫伸進去扣住。

    盯著兩個人交握的手,景垣沉默了片刻。

    “……換個姿勢。”景垣收攏五指,牢牢牽緊向漓的手,他撐起自己的上半身扭頭去看向漓,“我想看你的臉。”

    向漓似乎有些驚喜,就著這個姿勢,他吻上景垣的嘴唇。

    “好啊。”

    果然,向漓一向都很了解他,同時也很清楚該怎么煽動他。

    這句話是真是假景垣已經不在意了,反正從野獸咬住他喉管的那刻開始,他就丟棄了獵人的身份。

    喉間血液從喉嚨破開的洞里向外流出,獵人躺在雪地上,紅色的血在雪地上暈染開來,他望著灰蒙蒙的天空,撫摸野獸背上沉重的皮毛。

    背后的雪很冷,可身上壓著的軀體很熱,隨著視線越來越模糊,獵人死在了雪里。

    黑乎乎的房間里rou體拍打的聲音越來越大,后xue終于重新習慣了久違的主人,快感沖擊著大腦,大腿內側因為長時間的刺激發麻發顫。

    景垣摟著向漓的脖子,時不時發出加重的呼吸聲。

    向漓的手機躺在茶幾上不斷閃起白光,一個又一個的電話撥打到他手機上,又因為無人接聽變成一個個未接提醒。

    在手機變亮變暗的光線下,景垣摟著向漓的手更加用力。

    他說過了,他從很久以前起就非常討厭他的弟弟。

    他一直都很討厭向漓。

    景垣討厭不是屬于他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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