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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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玄說不出話,但他知道自己快要控制不住叫出聲,只能將手指咬出深切的牙印,讓疼痛與快感作對。熱汗黏連著發絲,他像只被丟進蒸籠的蝦子,渾身泛著粉,瘋狂又決然地搖頭抗議。 “怎么不爽,逼水都能給我漱口了。”封不吝的笑聲燙人,他順嘴親了一下男根,舌和牙叼著鼓脹的yinnang滾磨,講話也變得含糊不清。 “我jiba更粗更長,比舌頭捅的深,能把你的sao逼cao爛了……要不要我?” 他低喘著說,還用手在扶玄的小腹上比劃了一下捅進去能到達的位置。 “把你cao壞了……給你舔逼,吸奶,叫你天天不穿衣服……朝我扭屁股發sao。” 骯臟的字眼就像壓折松枝的最后一片雪花,扶玄眼前黑了一瞬,挺翹著的性器一顫,抖落出腥濁粘液,整個人如同破敗殘軀,綿軟無力地攤在床上。舔上去的,流出來的,灌進去的,射出來的,亂七八糟的液體混在一起,在他勁瘦的腰間欲蓋彌彰地濕成一大片。 “shuangma?”封不吝抹開那一灘亂七八糟的體液,給扶玄的胸口也上了一層油光水色,各種氣味雜混在一起,把茉莉花香也壓過了一頭。 “哈……” 被問的人緊張又害怕,卻也莫名興奮得發抖。 “想好了嗎,sao逼挨誰cao,給不給我cao?” 他的手指輕捻著扶玄的rutou玩弄,教著脫力的雙腿主動盤夾到自己腰上,碩硬的東西隔著褲子頂在濕亮的xue眼磨蹭。 “畜生一般直接咬逼,再問你一遍,叫我什么。”封不吝眼里張狂躁妄,渾身都豎著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混賬德行。 扶玄的瞳孔驀地張大,被這帶了些逼問語氣的口吻刺激得一個震顫,馬眼稀稀拉拉又吐出一波精水,封不吝的眉峰意外地抬了一下,腦袋卻壓低了一些,湊著扶玄忘記合攏的唇,以氣音相稱:“上仙?” 扶玄怔怔地看他,恥紅爬遍了全身,緊張的氣氛燒灼許久,他才終于在高潮后找回些力氣,臉上的慌亂暴露無遺。 他叫他上仙,這個熟悉的稱謂叫得扶玄渾身不適,封不吝近在咫尺的臉半垂著眸子,幾縷濕發粘著額角,透出活脫脫的野。這張臉遠看英氣,近看卻太富侵略意味,他濕潤的目光一時間不知道該往哪里放合適,只能盡量將聲音端得平穩:“你,知道我。” “先回答我。”封不吝昂著下巴,眼睛瞇起來,一張臉看哪兒都不像個好人,“你要跟著我,就先叫聲相公。” 自知眼下處境別無選擇,扶玄權衡利弊,并不看他,卻仍是從牙縫里擠出一句不尷不尬的話:“相公。” 封不吝不過是想探一探扶玄的底,目的達到,便一點兒也不為難他,那一個耳光的賬就被抵在了這聲“相公”里。他大大方方地直起身子,就這么支棱著褲襠在扶玄對面大喇喇地坐下,仿佛剛才那個色欲熏心的登徒子不是他。 “九重天西,扶玄上仙,書里看過。”封不吝拿指根蹭了下鼻子,緊接著意外地蹙了一下眉,狠狠地將手指搓進掌心,這個動作卻引得扶玄注意,他低下頭,猶豫了一瞬還是道出口:“謫仙臨塵,皆淪為rou鼎之身,我身負天罰,有異香催情,你……少靠近我。” “你是說這個茉莉甜味?聞多了會怎樣,想cao你嗎?” “……嗯。”扶玄不太愿意答他這種話,應得細若蚊吟,可又怕他沒聽見,只好文縐縐地補充一句:“直至精元耗竭。” 封不吝的眼睛抬起來:“這就是天罰?你犯了什么錯?” “不相為謀。”扶玄已整理好衣冠,正襟危坐,此刻舉手投足都彰顯出上仙的得體禮節。 “哦?你想逆天而行?”封不吝好奇。 扶玄合眼,無動于衷:“天機不可泄露。” 這什么人啊,自己都被貶下來了,還守著那套沒用的規矩! 封不吝沉住氣:“行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從前是道士吧,給我倆算個成親的吉日,我好趕緊娶你過門。” 扶玄猛地睜眼,臉色又紅又白,尷尬又慍怒地朝封不吝看過去,卻撞見了后悔莫及的一眼。 男人青筋突露的手撩開長衫下擺,直直地往自己褲子里伸,雖沒有直接掏出什么來,但那只手埋在襠中動作,腿間鼓起一大團布包,是個男人都清楚他在干什么。 只怪場面荒謬,扶玄竟然一時忘了移開眼。 驍健的男人登時就注意到他的視線,靠著椅背瞇起了眼,狹長的眸子綽有余裕,還不要臉地和扶玄搭話:“怎么呢,神仙當久了,忘了算卦怎么起手的?” “你真是……!”扶玄愣愣地,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貓,從床上翻下來,又想炸毛又不太敢,想指斥封不吝,反倒先被他那眼神盯得一陣心悸,他張張嘴,發出極端克制后還算冷靜的聲音:“你太不知羞恥了。” “那你還不趕緊算算。”封不吝大言不慚,動作一下沒停,甚至嘴角咧笑,“我不自己擼jiba,難道要把沒過門的老婆捅爛了?” 扶玄退后兩步,轉身拔腿就往屋外走,一刻也不想再和封不吝多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