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會讓你為自己做出的選擇后悔莫及
yin亂的夜晚過去,清晨的陽光透過薄紗窗簾照射在大床上的兩人赤裸的身軀上。 張杰成強(qiáng)壯的手臂緊緊將蘇易恒環(huán)抱在懷中,隨著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逐漸清醒過來的張杰成看到眼前這一幕幾乎被嚇到失神,此時蘇易恒正躺在自己的懷中,雙手被自己的領(lǐng)帶反綁在身后,結(jié)實麥色的肌膚遍布凌辱的傷痕。 雙腿間流淌著股股乳白色的jingye里夾帶絲絲紅痕,眼前的場景讓原本還有些宿醉頭疼的張杰成立馬清醒,看著歪著腦袋側(cè)躺在一旁的蘇易恒,對方那雙原本神采飛揚的眼眸此刻已無任何神采,面如死灰。 “易恒,對不起,易恒,我昨晚喝醉了,我不是人,我該死?!睆埥艹煽粗矍暗奶K易恒一邊道歉一邊用力狠抽著自己的臉,昨晚的自己身體里就像住進(jìn)了一只野獸,明明有意識卻對蘇易恒做了如此禽獸之事。 見蘇易恒還是一言不發(fā),張杰成是真的慌了,內(nèi)心千般萬般的愧疚,一直瘋狂地對著蘇易恒道歉。 見對方此刻肯定是不想見到自己,在看蘇易恒腿間那斑駁的血跡,張杰成解開蘇易恒被綁住的手腕,對著蘇易恒說道:“易恒,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不想見到我,也不想聽我說話,我先離開讓你冷靜一下,等你什么時候和我說話了,我就在門外?!?/br> 張杰成說完穿上衣服,急匆匆的離開酒店房間去給蘇易恒買藥,買好藥后就一直站在房門外等待著,可房間里久久未有一點動靜,張杰成再也忍耐不住直接開門而入,打開房門,張杰成傻眼了,蘇易恒根本不在房間里,然后瘋狂的撥打著蘇易恒的電話,卻根本無法撥通。 “喂,小李,蘇易恒有和你聯(lián)系過嗎?”立馬就撥通了李秘書的電話,得到對方說沒有的回答,張杰成更加焦急,立馬跑去大廳詢問酒店經(jīng)理,甚至鬧著要去調(diào)查監(jiān)控的地步。 看著監(jiān)控里,自己才離開沒有幾分鐘的時間,蘇易恒就一瘸一拐地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看著對方行走艱難的模樣,張杰成更是恨急了自己,目前只能看到對方獨自出了房間離開了酒店,剩下的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這時張杰成想到了自己老婆,拿起電話就要給白銘撥打過去時,突然想起這近乎荒唐的事,一時間,張杰成覺得自己無法面對白銘,拿起的電話又被放了下去。 良久,張杰成終于鼓起勇氣,如果蘇易恒給白銘說了昨晚發(fā)生的事情,那么自己會主動地承認(rèn)錯誤,盡最大的努力去爭取兩人的原諒,錯了就是錯了,自己必須得承擔(dān)自己犯下的錯誤。 “老婆?!睆埥艹稍陔娫挻蛲ǖ哪且豢?,聲音不自覺地顫抖著。 “老公怎么拉?”白銘聽出老公的聲音有幾分不對勁問道。 “易恒聯(lián)系你沒?”當(dāng)張杰成聽到白銘對自己的詢問,一顆懸吊著的心有了落地之感,看來蘇易恒沒有把昨晚的事情直接告訴白銘。 “易恒?他沒有聯(lián)系我呀,怎么拉老公?”白銘被自己老公問得有些懵。 “沒,就是我昨晚不是喝醉了么,然后今天一早起來就發(fā)現(xiàn)易恒不在房間里,打他電話也沒打通,所以就問問你?!睆埥艹膳Φ仄綇?fù)著心情。 “喔,沒有,等等,我給易恒打電話看看,老公別擔(dān)心啦,易恒這么大一個人了,做事有分寸的。”白銘看著老公因為自己的好朋友不在房間就擔(dān)心地打電話向自己詢問,平時那副對易恒漠不關(guān)心的態(tài)度一看就是裝出來的,估計是看自己和易恒太親近了有些吃醋,男人啊,有時候真的很幼稚。 掛斷了和張杰成的電話,白銘拿起電話給蘇易恒打了過去,電話鈴聲一直在響,可就是一直沒人接聽,這讓白銘感覺很奇怪,以往易恒就算再忙不接電話也會給自己發(fā)一條短信,今天連著打了好幾個都是無人接聽。 “喂,易恒,你怎么不接我電話呀。”當(dāng)白銘的終于打通了蘇易恒的電話,立馬詢問道。 “沒什么,剛剛手機(jī)沒在旁邊。”電話那頭蘇易恒的聲音極其嘶啞。 “易恒,你怎么了,嗓子怎么那么嘶啞,易恒你是不是生病了?”聽到白銘急切的聲音,蘇易恒無神的雙目中才慢慢恢復(fù)一點亮光,連忙回答道:“小白,我沒事,就是昨天晚上空調(diào)吹涼了,嗓子有點難受。” “那你去買藥沒,你這人就是天氣一變化一不注意就容易感冒,說了多少次了,快去藥店買XXXX藥,你受涼了必須得吃這個藥,不然又會感冒發(fā)燒。”白銘擔(dān)心道。 “謝謝你,小白。”聽著電話那頭白銘的聲音,蘇易恒曲卷著身子,將頭埋在病床的被子里,此時的他不知道自己應(yīng)不應(yīng)該把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告訴給白銘。 “對了,易恒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老公剛剛給我打電話說他一早起來就看你不在房間里,打電話也沒人接,他很擔(dān)心你,所以叫我給你打電話。”聽著白銘提起張杰成,蘇易恒渾身打了一哆嗦,接著,蘇易恒對著電話那頭的白銘認(rèn)真問道:“小白,如果,我說如果,我和張杰成你只能選一個,你會選誰?” “啊,這,我選我老….”白銘完全搞不清楚蘇易恒為什么突然這么問,糾結(jié)了良久正要說出自己答案的時候,電話那頭就傳來蘇易恒的聲音:“玩笑啦,小白你居然當(dāng)真了?!碧K易恒已經(jīng)知道了白銘的回答,白銘做出的選擇讓蘇易恒無法將昨晚的事情說出口,自己的老公將自己最好的朋友強(qiáng)jian了,在那個問題里,白銘選擇了張杰成,這意味著如果自己將昨晚的時候說出來,白銘的選擇依舊會是張杰成。 “你好討厭,天啦,居然開這種玩笑,以后你再這么說我就不搭理你了?!卑足懰查g松了一口氣,真怕自己說兩個人都選讓易恒覺得自己貪心,從小自己就和蘇易恒一起長大,對方對自己很好,白銘的身體不好,蘇易恒就充當(dāng)白銘的保鏢,不過有一點不好的就是蘇易恒很討厭別的小朋友來找自己玩,從小就這樣,導(dǎo)致白銘很長一段時間都只有蘇易恒一個朋友,不過白銘覺得有易恒就夠了。 “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單純好騙,先不說了,我這回要去買藥了。”蘇易恒不等白銘在說些什么,直接就掛斷了電話,他聽到了,白銘的選擇,他只是不想聽到那個名字而打斷了白銘,是的,蘇易恒從小就喜歡白銘,不是那種當(dāng)作弟弟或朋友的喜歡,如果不是自己家出了問題加上沒有和白銘考上同一所大學(xué),他想他們可能會永遠(yuǎn)在一起。 直到那個人的出現(xiàn),讓這一切都變了,那個陽光帥氣開朗的男人,是白銘的學(xué)長,勾走了白銘的心,分走了白銘的愛,蘇易恒好恨,從白銘告訴自己他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后,蘇易恒就選擇了逃避,不想去面對白銘,也不想見到那個男人。 可每每看到白銘分享過來的照片,照片上那個男人帥氣的容顏更加讓自己感到痛恨,不知什么時候起,蘇易恒開始了改變,剪了和照片上那個男人差不多的發(fā)型,穿上了和他差不多風(fēng)格的衣衫,也開始了運動健身,幾年下來,當(dāng)白銘看見自己的樣貌時瘋狂地夸贊,這讓蘇易恒覺得自己已經(jīng)足夠優(yōu)秀了,是時候回到小白的身邊,去把他奪回來。 小白就是他支撐著自己做這一切的信念,可自己和小白近乎二十多年的情誼居然敗給了短短幾年的相伴,自己就算經(jīng)歷了那么屈辱的一晚也遠(yuǎn)沒有白銘的那個回答來得讓人發(fā)狂,這一刻,蘇易恒放聲大哭了起來。 哭過之后,一條殘忍的計劃在蘇易恒的腦海中誕生,小白,你不是要選擇他么,那么我就要毀掉他,就算我得不到你,我也要讓他得不到你,在經(jīng)歷一整夜的荒唐,蘇易恒抓著救命稻草般的詢問,得到了一個讓自己崩潰的答案,蘇易恒開始陷入了瘋魔癲狂。 “我在XX醫(yī)院XX病房?!碧K易恒拿起手機(jī)給張杰成發(fā)了一條短信。 半小時不到,張杰成火速地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病房門口,蘇易恒淡淡地看著張杰成因為狂奔而來還未平息的喘息,先開口說道:“我是白銘最好的朋友,而你是他的老公,你昨晚做出那樣的事情,我已經(jīng)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了,我現(xiàn)在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遠(yuǎn)離你們。” “.……”張杰成看著面無血色十分憔悴的張杰成,聽著對方說的話,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千言萬語在心口,卻被堵在喉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見張杰成不說話,蘇易恒也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兩人之間沉默了良久,蘇易恒突然開始抱頭痛哭起來:“可,可是你知道嘛,我昨晚恨的不只有你,還有我自己,我好恨我自己,我居然在你的身下感受到了快樂歡愉,我真TM賤?!?/br> “不不不,易恒,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看著坐在床上抱成一團(tuán)痛哭并自我責(zé)備的蘇易恒,張杰成這一刻心都快碎了,連忙上前抱住蘇易恒因為哭泣和抽搐的身體。 “我是小白最好的朋友,可我居然對你有感覺,我真的好賤,我對不起小白,我該死。”蘇易恒此時說的話讓張杰成內(nèi)心一陣狂喜,易恒,易恒居然對自己也有感覺。 “不,易恒,是我的錯,在和你接觸下來的這段時間,我被優(yōu)秀的你深深地吸引了,我的視線總是會為你停留,我喜歡你了好久好久,是我先背叛小白的,是我對不起小白。” “我離開吧,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我……….,可是,我感覺自己不能離開你,當(dāng)今天早上我獨自一人來到這個病房的時候,我的腦中都是你,成?!碧K易恒一邊哽咽都說著一邊深情的看著抱著自己的張杰成。 看著眼前一臉憔悴的蘇易恒,對方的眼睛深情地望著自己,那雙黝黑的眸子像是最古老的仙泉,張杰成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住蘇易恒,用自己的嘴唇將對方的話封在口中,舌頭闖進(jìn)蘇易恒的口腔,尋找著他的舌,蘇易恒的舌在和自己的舌頭相互接觸后,開始水rujiao融般糾纏在了一起。 張杰成捧著蘇易恒的臉頰,擦干他眼角的淚,撫摸著他帥氣俊朗的臉龐,盡管此時的蘇易恒喉嚨間還有這哭泣般的嗚咽聲,但是他的唇,他的淚,他的身體,對自己有著無限的吸引,張杰成將蘇易恒壓在病床之上深情的吻著。 一吻后,張杰成停了下來,蘇易恒的眼神中充滿了情迷,當(dāng)張杰成想再次對著那雙被自己吻得通紅的唇親昵時,蘇易恒抬起手撐住了張杰成逐漸靠近的臉頰,輕輕的說道:“我們這樣的話,小白,小白該怎么辦?” “小白很單純,他不會知道的。”不等蘇易恒還想要說什么,張杰成握住蘇易恒撐著自己的手壓在床頭,俯下頭,對著蘇易恒的嘴唇,再次吻了上去,此時的兩人,就像干柴遇到烈火一般,雙唇的觸碰,使得火勢越發(fā)的旺盛。 霎時間,原本潔白單調(diào)的病房被染上了濃烈的愛之滋味,在張杰成忘我的接吻時,根本沒有注意到蘇易恒眼角劃過一抹狠毒的光芒,小白,這就是你選擇的男人,我一定會讓你后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