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夾心雙龍,最后撫慰高潮到暈厥)
這一晚的兩個禽獸并沒有放過他,換了好幾種姿勢作弄他,直到他射得睪丸都有些發(fā)痛,還沒有放過他。 “不會要爽到精盡人亡吧,這可不行,我來幫幫你!” 一看到賈東笑出那口白牙,張陳就不自覺的打了個寒戰(zhàn),果然,這混蛋沒別什么好屁,就見他不知從哪里摸來了一根用來綁頭發(fā)的發(fā)圈,緊緊地繞在自己已經(jīng)有些萎靡的yinjing上。 本來是酒店貼心提供給女性住客的備用發(fā)圈,卻被用在yin靡的性事上。 張陳卻連吐槽的力氣都沒了。 “我真的....不行了。” 聲音都帶著顫抖的虛弱和泣音,像網(wǎng)上的猛男撒嬌,不過帶著沙啞和喘息的聲音顯得更加情色。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唐南換到了他的正面,湊上去咬著他的耳垂含糊說道。 zigong像是已經(jīng)被賈東那根長rou攪壞了,后xue也留了個一指寬的洞口,久久無法閉合,兩口xue都失控地淌著yin水,夾雜著大量的白色濁液,xue口的嫩rou紅腫外翻,像量多艷麗的yin花。 對比賈東,唐南的rourou粗壯,卻沒那么長,算是放過了已經(jīng)崩潰的zigong...... 才怪。 賈東換到他的身后,那根長rou一口氣貫入后xue,破開充血的腸rou,直直撞進(jìn)了結(jié)腸口,張陳被他干得發(fā)出一聲干嘔。 被前xue的yinrou絞著,又突然被一股火熱yin液澆在敏感的guitou上,唐南爽得直抽氣。兩人隨時一眼,同時抽出,又同時用力頂入。 張陳仰著頭,口水一直順著脖頸流下來,眼白翻得像是要昏過去,已經(jīng)沒有尖叫呻吟的力氣了,只是沙啞的嗓音嗚咽著破粗的字眼。 一直腿被握著膝彎抬高,充血破皮的rutou被納入口中吮吸,可被玩弄到這種地步,刺痛只會變成快感的催化劑,腿心同進(jìn)同出的兩根rourou此時更像是兩根實施酷刑的鐵棍。 這種酷刑用于逼供應(yīng)該效果突兀。 張陳也是托了身體強健的福,這個時候還能想別的。 可被苛責(zé)到極致的敏感點只有愈加難耐的酸酥感,遲遲無法達(dá)到高潮,直到兩人火熱的jingye澆灌在深處,也只是帶來了綿長的快感。 解開yinjing上的束縛,趴在床上的張陳想著,終于可以結(jié)束了,但他低估了兩個床上老油條的惡劣性。 他們突然一人兩根手指伸進(jìn)他的前后xue里。 “!” 張陳手腳并用的爬著,就想趕緊離開這倆禽獸的魔爪,卻被掐著腰拖了回來。 兩人不約而同的用指甲對著充血鼓脹的g點和前列腺又戳又刮。 “啊啊啊——不——真的不嗚噫啊啊啊啊啊——” 唐南沒理會他激烈的掙扎,另一只手又拿起浴衣,浴衣是的布料粗糙的毛料,襯著浴衣掐著他腫大的陰蒂狠狠得揉搓。 張陳徹底被這一下搞得失聲,挺動了幾下之后,已經(jīng)被快感折磨到極致緊繃的神經(jīng)像突然斷了弦的琴,眼前白光乍現(xiàn)斑斕的色塊閃爍幾下之后,徹底昏睡了過去,身下暈開的水漬是在昏睡前一刻被玩到了失禁。 還算有良心的賈東扛著他去稍微沖洗了一下,唐南則是倚在內(nèi)間的床上抽煙。 好在選了間高檔的房間,不止一個主臥,不然今晚就得叫服務(wù)生換一次房間了,倒不是錢的問題,主要是當(dāng)場處刑和事后處刑到底還是后者比較容易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