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黎在傅翌明生日的前一天回去收拾工位。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傅晟的案子再怎么壓，在貴族圈也慢慢傳開了?，F在這么個節骨眼，宋黎要轉回刑偵，怎么看都很難脫開和傅晟案的干系。好巧不巧，宋黎過來收拾東西以后，傅翌明的辦公室大門緊閉，百葉窗將室外隔得嚴嚴實實，怎么看都是不想見到宋黎的架勢，更是坐實了這些猜測。

    宋黎人緣不錯，但沒人想得罪自己的上司，過來送別的只有寥寥幾人。

    費爾南幫著宋黎一起收拾東西，言語間很是不舍，“交接文件我看了，很完美?！?/br>
    “畢竟我是被你帶出來的。”宋黎笑了笑，有些感慨，“這個項目沒能做到最后，是我的損失?！?/br>
    “說實話，我不覺得現在去刑偵是個明智的決定。”費爾南為人謹慎，極少在私人問題上表達看法，但宋黎和他走得很近，費爾南還是說了出來，“雖然翌明和家里的關系不算親密，傅晟那個案子他也不會幫忙，但你現在這個時候回去……他夾在中間會很難辦?！?/br>
    費爾南在上次聚餐時就猜出了宋黎和傅翌明的關系，也敏銳地察覺到了傅翌明想要隱瞞身份，但他不知道宋黎已經見過程心。事到如今也沒什么瞞著的必要了，宋黎坦誠地道，“你說得對……所以我們分開了?！?/br>
    費爾南一怔，最后只是嘆了一口氣。

    一旁的Max聞言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局。之前宋黎住院，傅翌明天天下了班就往醫院跑，這兩人怎么看都是熱戀中的狀態，沒想到這么快就分手了。

    Max拍拍宋黎的肩膀，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以后出外勤要是遇到危險，給我打電話。”

    在宋黎只是一個剛轉崗過來的小助理的時候，譚迅，Max，還有費爾南就已經對宋黎很好了。這么好的同事，以后大概提著燈籠也遇不到，宋黎的眼眶一時間有些濕潤，“一直以來你們都很照顧我，謝謝?！?/br>
    直到所有人都離開，辦公室里的傅翌明也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無論怎樣，也應該和作為上司的傅翌明最后道一句別。宋黎慢吞吞地將箱子封好，走到了那扇緊閉著的大門前。

    剛想敲一敲門，沒想到啪嗒一聲，門從里面開了。

    傅翌明見到宋黎就站在門口，也是一怔。

    “我……東西已經收拾好了。”宋黎尷尬地將手放下，“今天是最后一天?！?/br>
    “我知道。”

    傅翌明把手里的東西遞給宋黎，“什么都可以不帶走，這個不行?！?/br>
    宋黎接過卡包，里面是自己的卡和證件。

    之前走得匆忙，這幾天又一直窩在宿舍，宋黎倒確實忘了這一茬，“……謝謝。”

    想說的話其實有很多，但過去這么多天，都沒有打電話、或者發訊息將它們說出來，想來這些話也不是很重要。兩個大男人干巴巴地杵在門口，半晌，還是宋黎輕聲開了口，“明天的生日宴會，我不去了。”

    “好?！?/br>
    “……生日快樂?！?/br>
    這間辦公室藏著太多回憶，每一個小物件、每一處做過愛的地方都變成了冥王的石榴籽，只是站在門口，就好像要被它們拉扯進去。告別與祝福都道完，現在是真的沒有什么可說的了，宋黎沖著傅翌明笑了笑，假裝灑脫地和所有人揮手告別，努力忽視掉在心底作亂的一點留戀與遺憾，離開了這個他曾經無比抗拒、卻給予了他最大善意的地方。

    宋黎睡得迷迷糊糊，被光屏的鈴聲吵醒。

    這么晚了，也沒有工作，打來的難道是……宋黎瞇著眼抓過光屏，來電顯示上果然是傅翌明的名字。

    現在是凌晨兩點，他的生日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

    “宋黎?！?/br>
    接通電話，醉醺醺的聲音竄出屏幕，飄散到了這個漆黑寂靜的小房間里。

    “宋黎……”傅翌明連字都說不怎么清楚，但還是執拗地對著電話說道，“我很想你，宋黎?！?/br>
    “……”

    傅翌明的酒量相當好，第一次聚餐時為了替宋黎擋酒，被輪番灌了好幾波都沒什么事。醉成這個樣子，也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宋黎一時不知道該回應什么，拿著電話呆呆地愣在原地，但轉念又想，何必對一個酒鬼這么認真，反正說什么他也記不住。

    自己需要做的只是傾聽，然后忘記。

    傅翌明大概是真醉了，絮絮叨叨地重復著宋黎的名字，“宋黎，我真的很想你，我……宋黎……我想見你，你下來找我吧。”

    宋黎這才注意到他的聲音不在室內，連忙掀開被子跑去窗邊，毫不意外地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倒在樓下的長椅上。

    電話里的傅翌明還在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他的名字。

    半夜的冬夜寒冷刺骨，宋黎不能不管他，只能草草套上外套下了樓。

    不知道他的生日是怎么過的，也不知道程心還會不會給他準備“驚喜”。

    傅翌明臉色通紅地倒在長椅上，面色看不出什么異常，但被扯開的領口和亂七八糟的上衣明晃晃地宣告著這個人已經醉到人事不省。宋黎看著他這幅樣子，一時間又有些不忍，因為傅翌明很大可能是喝醉后被送回家、然后又自己跑出來的。

    宋黎湊過去拍拍他的臉，“醒一醒?！?/br>
    電話已經被宋黎掛掉了，但傅翌明依舊對著電話，叫著宋黎的名字。

    宋黎只能將他的光屏搶過來，湊到他面前問道，“知道我是誰嗎？”

    傅翌明將人一把抱住，“宋黎……”

    傅翌明只知道絮絮叨叨地叫著宋黎的名字，宋黎無奈，完全判斷不出來他是真的喝多了，還是在借著酒勁發瘋，宋黎甚至不確定他有沒有認出自己。如果他醉到神志不清，那他怎么能準確無誤地找到這里？可如果沒喝多……這幅樣子又沒有半點說服力。

    被擁抱的感覺其實并不賴，宋黎沒有立即推開他，而是看著傅翌明的眼睛，問道，“那你喜歡宋黎嗎？”

    傅翌明偏了偏頭，試圖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宋黎說完就后悔了，自己怎么蠢到居然會和一個爛醉如泥的人好好對話。

    傅翌明一直在扯著領口，宋黎怕他感冒，只能認命地把比自己高出大半個頭的傅翌明架在肩膀上，費力地扶著他向宿舍挪動。

    傅翌明靠在宋黎身上，自然地將頭埋在宋黎的脖頸間，不停嗅著沒有任何味道的腺體，“……你是宋黎?！?/br>
    宋黎艱難地扶著死沉死沉的傅翌明向前走，心想beta身上能聞出什么，無奈地道，“對，是宋黎，所以你好好走路?！?/br>
    “嗯?！备狄蠲髟诤箢i的腺體上啃了一口，口齒不清地念叨著，“我喜歡宋黎?！?/br>
    ……喜歡？

    宋黎怎么也沒想到，確認傅翌明的感情，居然是在這么混亂的情況下。

    清醒時怎么都說不出口的話，醉了酒便可以像倒豆子一樣全部傾瀉出來。傅翌明還在說著什么，但宋黎已經沒有心思去聽了，滿腦子都在想那天的傅翌明為什么閉口不談。

    分別時程心的話言猶在耳。傅翌明不是邱山那樣的人渣，所以，在他的榮辱體系里，他做了一件見不得光的丑事——因為“喜歡”。

    傅翌明喜歡自己，自己也慢慢喜歡上了他。

    這他媽居然還是兩情相悅。

    好不容易將人帶進門，宋黎累得出了一身的汗，再也扶不住傅翌明，被他帶得一起倒在了門口。傅翌明咚地一聲也不知道撞到了哪里，難受地蜷起身體，宋黎還架著他的肩膀，反而被他抱得更緊。

    “你趕緊清醒過來。”宋黎掙了好幾次都沒能掙脫開，“放開我，我要去關門?！?/br>
    傅翌明將頭埋在宋黎的胸口，像大狗一樣四處亂蹭，“……我醒著……宋黎……你別走……”

    “我只是去關門！”

    宋黎突然覺得他根本就沒醉，只是過來耍耍酒瘋，用這幅可憐的模樣騙自己不再生他的氣。大半夜被電話吵醒已經很令人煩躁了，又被傅翌明這么鬧了一通，宋黎也沒了耐心，索性一把將傅翌明按在身下，狠狠拍了拍他的臉，說道，“之前我說的話還算數。最后一次，我們還沒做。”

    宋黎將手伸進他的褲襠，擼了一把還在沉睡中的巨物，貼在傅翌明耳邊問，“你還硬得起來嗎？”

    傅翌明用不甚清明的眼神死死地看向宋黎。

    軟塌塌的性器只是被隨便擼動幾下，就被快感喚醒，迅速抬起頭來。宋黎冷笑，“看來是想做了?！?/br>
    宋黎便褪掉傅翌明的褲子，張嘴含住了那根比平時還要guntang的roubang。

    舌頭一寸一寸地舔濕guitou和莖身，再用舌尖在guitou最為敏感的溝壑處靈活地打著圈。嘴里含著的roubang并沒有因為醉酒而疲軟下去，反而越來越硬。傅翌明終于乖乖聽話，宋黎用腳蹬上宿舍的門，專心地給他口了起來。

    傅翌明本能地向上挺動性器，摸索著按住宋黎正不斷吞吐著的頭，將guitou送到更深的地方。

    “……唔……”

    宋黎被他頂到了嗓子眼，忍不住干嘔了一下。這種感覺實在不是很舒服，宋黎喘著氣將jiba吐出來，湊到傅翌明面前，“知道我是誰嗎？”

    傅翌明捧住他的臉，第無數遍叫出了他的名字，“宋黎?！?/br>
    宋黎獎勵地去擼動他的jiba，“答對了?！?/br>
    惡心感退去了些，宋黎又一次埋到胯下，將巨物含入口中。

    給別人口這種事，宋黎大概永遠都不會習慣，更別提享受?？筛狄蠲髯沓蛇@樣，連走路都費勁，雖然硬得起來，但估計是不能做了。宋黎突然想給自己一個巴掌——大半夜的又要照顧醉鬼，又要顧及著他的性能力去給他口，自己是在做慈善嗎！

    傅翌明舒服地向上挺動著身體，再一次扣住宋黎的頭向下按去。宋黎得了一些竅門，努力吞得更深一些，舌尖在鈴口上靈活地左右撥動，像在品嘗美味一般又吸又裹，想讓傅翌明快點射出來。

    傅翌明混沌的眼神一直跟著宋黎移動，停留在宋黎上下動作的頭頂，快要將人看出一個窟窿，“……宋黎……”

    心理上的快感終究抵不過生理的，傅翌明一把將宋黎拽了上來，翻身將人壓在身下，挺著jiba就想插入宋黎的后xue，roubang甚至隔著褲子在屁股上不停戳刺。

    宋黎哭笑不得，只能自己將隨便套上的牛仔褲脫了下去，回過頭對傅翌明說，“先擴張……”

    可醉了的人哪里聽得懂這些。宋黎的嘴唇就在眼前一開一合，傅翌明的視線再也移不開了，不管不顧地含住嫩紅的唇瓣，將舌頭探進口腔內色情地攪動。下身也不閑著，壓上了體重將宋黎的小腿和手臂牢牢壓在身下，硬要將roubang擠進宋黎的身體。

    “……??！啊啊啊！你他媽……出去……啊?。。?！”

    喝了酒的傅翌明不再像平常一樣收著力道，宋黎無論如何怎么也掙扎不開，只能絕望地被roubang硬生生破開了沒有半點擴張的后xue。

    “宋黎……讓我進去……”感覺到宋黎在掙扎，傅翌明更加用力地將宋黎壓在身下，“別拒絕我……”

    “疼……別動……嗚啊——??！”

    傅翌明還在繼續向rouxue里擠，宋黎渾身發抖，快要將身體撕裂的疼痛讓他控制不住地大叫出聲，“放開我！啊啊啊——?。∫葦U張……”

    溫熱的血液順著xue口流到了下體，宋黎疼得要瘋了，眼淚直流，忍不住在心里罵了自己千百次——照顧醉鬼，給他口，現在還要不擴張就給他上！

    不就是傅翌明的一句喜歡，值得這么折騰自己嗎？

    宋黎疼得一動都不敢動，連手都在發抖?？勺锟準赘惺懿坏缴硐轮说耐纯?，艱難地將roubang插到了底，甚至都沒有給宋黎適應的時間，roubang迫不及待地在rouxue里瘋狂搗干起來。

    “啊啊啊……好疼……別動！……等一等……不行……?。。　?/br>
    宋黎還從來沒有被這么過分地對待過，倒是比第一次還有被強jian的感覺，無助地抓著傅翌明的后背，邊抽泣著邊被按在地上狠狠蹂躪。

    rou刃毫不留情地貫穿著還在流血的xiaoxue，jiba整根拔出來，再打樁一樣一捅到底。傅翌明對宋黎的痛苦毫無察覺，忘情地橫沖直撞，嘴里一遍又一遍地呼喚宋黎的名字，“宋黎……哈啊……宋黎……”

    宋黎快要被他搞瘋了，身體怎么也放松不下來，“你慢點……”

    誰說喝醉的人做不了愛，平時可沒有做得這么狠。

    “我沒醉?！备狄蠲鞔鸱撬鶈枺浪蓝⒅卫璧难劬??？沙怂卫璧拿?，他什么都說不出來，“宋黎……”

    宋黎快要被他念叨得魔怔了，“閉嘴——?。　?/br>
    傅翌明這個時候反倒聽懂了話，沉默著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悶頭在宋黎的身體里盡力耕耘。他醉得厲害，連宋黎的生殖腔都忘了，rou刃毫無章法地在后xue橫沖直撞，沒過多久就在宋黎之前射了出來。

    jingye和血混在一起，變成了天然的潤滑劑。傅翌明很快就開始了第二輪的沖刺，將宋黎的大腿折到胸前，用快要將宋黎嵌進地板里的力道狠狠占有著他的情人。

    被做了很久，宋黎總算沒那么疼了，雙腿像水蛇一樣纏著傅翌明的腰，隨著傅翌明的節奏擺動腰肢。

    “宋黎……你的里面好舒服……”醉酒的傅翌明不會壓抑自己，情動時的低喘居然有一絲說不出的性感。“……宋黎……嗯……你好濕……啊……”

    宋黎居然聽得又硬了幾分，忍不住用手去刺激傅翌明的腺體，低聲道，“那就把我cao射吧。”

    酣暢淋漓的性愛讓兩個人再度攀上欲望的巔峰。宋黎被傅翌明毫不保留的力道干得津液直流，絲毫沒有被安撫過的rutou將上衣浸濕了一小塊水漬，后xue更是泥濘得一塌糊涂，連屁股都是濕的。傅翌明不管不顧地發xiele許久，被即將射精的快感包裹，眼神里終于出現了一絲清明。

    “……宋黎？”

    宋黎扯起嘴角，勉強地笑了，啞著嗓子問道，“叫了我一晚上，才知道我是誰？”

    傅翌明瞬間真的清醒了，幾乎僵在原地，roubang還插在宋黎身體內，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神色變得愈發奇怪，“……你……”

    宋黎已經被他干得汁水橫流，還差一點就要被插射出來?？旄斜烩恢袛?，食髓知味的身體叫囂著更多的刺激，宋黎用后面狠狠吸了他一下，催促道，“你要是不做，我找別人了?！?/br>
    傅翌明神色一暗，將roubang狠狠地干了進去，“別這么對我?！?/br>
    “哈啊……嗯……頂那里……”

    傅翌明的酒醒了大半，在床上那些將宋黎折騰得死去活來的技巧也魂歸原主，開始猛攻宋黎的敏感點?？旄袑訉盈B疊地堆積在一起，宋黎一時之間忘了是在宿舍，浪叫的聲音越來越高，“這里……快一點……啊啊啊?。。№斈抢铩?/br>
    宿舍的隔音再好也經不起二人這么折騰。有人實在忍不住了過來砸門，“大半夜叫這么大聲干什么，發情了不要在宿舍做！”

    二人就倒在門口，宋黎被近在咫尺的聲音嚇得一激靈，后xue狠狠地夾了傅翌明一下。宋黎想要咬住手臂，被傅翌明直接拿開，“不管他?！?/br>
    宋黎的兩只手都被傅翌明按在地上，快要高潮的后xue開始大股地向外噴出yin水，爽到連咬住嘴唇都做不到，張大嘴巴喊叫著，“不要！！……嗚……慢一點……哈啊……不要頂那里……啊?。。?！”

    門外的人距離不過一米，將宋黎的浪叫聽得一清二楚，繼續罵道，“媽的，你們倆還有完沒完了！有種帶我一個！”

    傅翌明的眼神頓時深沉到可怕，反而更加用力地讓宋黎發出更加yin蕩的聲音。他的體溫很高，宋黎被guntang的巨物反復貫穿，只覺得肚子都要被頂破了，腳趾蜷縮得幾乎發麻，仰著脖子不住求饒，“啊啊啊啊……要射了……！唔嗯……不要！！！嗚……求求你……”

    “媽的，一對瘋子……”

    門外的人敲了半天門也不起作用，最后只能罵罵咧咧地走了。

    宋黎被傅翌明全力的cao干爽得大哭，身體不停地扭動，終于渾身痙攣著射了出來。

    傅翌明吻掉他的淚水，將不住發抖的宋黎抱到床上，沒等他平復下來，就再一次開始了激烈的cao干。

    “……嗚嗯……”

    宋黎剛剛射完，頭腦一片空白，只能嗚咽著發出呻吟。

    軍部宿舍的單人床其實結實得很，但也經不住兩個體重都不輕的男人這么激烈的動作。傅翌明從來沒有考慮過聲音的問題，小小的宿舍床被他的力道撞得吱呀作響。

    高潮退去，宋黎總算慢慢清醒了過來。要是再有人來敲門……

    回想起剛才發生了什么，又聽見現在的聲音，宋黎實在丟不起這個人，啞著聲音道，“去地上……”

    “地上涼?！?/br>
    宋黎輕輕打了傅翌明一耳光，“去地上。”

    傅翌明一把將宋黎抱起，“沒有聲音就可以了。”

    “不行……”宋黎最怕這個姿勢，“去地上……”

    傅翌明最了解宋黎的身體，沒有給宋黎任何可以支撐的點，抱著他從下至上狠狠地cao干，甚至一邊cao進生殖腔一邊向前走。宋黎很快就把去地上的事忘得一干二凈，被傅翌明像玩偶一樣抱在懷里狂cao猛干，爽到失神，只能抱著傅翌明的脖子大喊道，“不要這樣……老公……哈啊……我受不了……”

    傅翌明的頭還是暈的，有些遲鈍地問道，“你叫我什么？”

    “傅翌明……你別這樣……我……哈啊……”

    傅翌明將宋黎向上一托，再松手讓宋黎重重地坐在roubang上，guitou準確地碾壓到了敏感點，將宋黎欺負得大叫出聲。傅翌明繼續問道，“不對……你剛才叫我什么！”

    “我沒有……求你……”宋黎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哭著環住傅翌明的脖子，“我不行了……”

    傅翌明抓了一把宋黎的屁股，“叫老公?！?/br>
    宋黎被他釘在了roubang上，幾乎是立即敗下陣來，“老公……唔唔……去地上做，求你了……”

    傅翌明怕宋黎著涼，自己躺在地上，讓宋黎跪坐在上位，扶住他的腰從下至上繼續頂弄。宋黎已經快要被傅翌明做得暈過去，強撐著捧住傅翌明的臉，認真地問道，“如果我給你一個追求我的機會，你想要嗎？”

    傅翌明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你想嗎？”

    “宋黎……”傅翌明墨色的瞳孔里爆發出復雜難言的感情，失控地將宋黎壓在地板上，“我做夢都想。”

    宋黎勾過傅翌明的脖子，在他后頸的腺體上咬下一個帶血的牙印。

    既然你是喜歡我的，宋黎想，那就永遠喜歡下去吧。

    被標記的omega會被終生打上另一個人的標簽，會被公然而合法地宣告主權，支配，占有，被圈禁在只有兩個人的親密關系里。宋黎曾經無比慶幸自己沒有分化成omega，可現在，他卻覺得有些遺憾。

    不過，沒關系。不是omega也不會影響什么，只是會麻煩一點而已。

    對于占有一個alpha而言，只要一點一點將他的心完全挖空，再牢牢地握在自己手里，沒有rou體的標記又有什么關系？

    Alpha也可以被終生打上另一個人的標簽，被馴化，支配，被完完全全地占有。他的目光，他的喜怒哀樂，他的欲望，渴求，他的全部，都可以牢牢系在另一個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