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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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風間昏昏沉沉的時候,覺得臉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觸碰,熱氣時有時無的,他是被陸連親醒的。 陸連接著親,“醒了?醒了正好,我還怕你沒反應不夠興致。” 徐風間沒力氣推開他,“現在幾點?” 陸連的手又開始在徐風間身上亂摸,“不知道。” 徐風間動了動腦袋,“你昨天見到你堂哥了嗎?為什么突然又回來。” 陸連愣住了一下,“關你屁事。” 徐風間嘴角上揚了一下,大膽猜測了一句,“你看到他和別人zuoai了?” 陸連:……這家伙怎么這么聰明? “是又怎么樣?” 徐風間推了推他,“能先不親了嗎?我們重新談一談吧。” 陸連把手指往徐風間兩股間探,“談什么?談個屁,我要cao你。” 陸連把手指放進去,徐風間悶哼了一聲,快速說到,“我們真的沒必要互相保持忠誠,你想睡你堂哥你就睡啊,” 心里補了一句,非得來睡我干嘛? 陸連把他整個人翻過來,繼續用手指往里鉆,不回答。 徐風間的長發散落開來,腦袋埋進枕頭里,“陸連,你和我zuoai的時候,會把我想象成你堂哥嗎?” 補了一句,“別誤會,我就是好奇問問,沒別的意思。” 陸連:“和你有關?你踏馬拿了我的錢,拿了我的資源,只要乖乖脫了褲子被我干就行了,” 陸連覺得無名火涌上來, 想象過嗎?為什么要問這個蠢問題? 那到底有沒有呢?陸連一邊把自己的性器對準徐風間的后xue,一邊突然認真回憶, 沒有,一次都沒有。 徐風間接著說,“陸連,有了你給我的資源,我的公司重新走上正軌不是問題,我們之間也有了結婚的名頭,各自度過了危機,我們沒必要維持這種關系了。” 陸連停下了動作,他被徐風間長篇大論的說的沒話反駁,沒頭沒腦地應了一句,“我踏馬就是要睡你。” 徐風間改變話術, “我沒說你不能睡我,我說了,我拿了你的恩惠,你叫停之前,我都會當你的床伴,問題在于,我們之間的關系不應該影響我們各自和別人的關系。” 陸連很快領會徐風間的目的,說來說去還不是就是說除了和他陸連上床,他徐風間還想著和別人上床! 但陸連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也真的沒有理由,要和徐風間保持忠誠的關系, 說到底一開始會要和徐風間結婚,不過就是自從他堂哥結婚,他開始想找個長期床伴,還因為徐風間那只肯跟一個人睡一次的破規矩讓他很不爽罷了。 陸連沒回答,悶悶地抽送起來,他不知道為什么心情突然這么低落。 徐風間把陸連的沉默當成沒聽進去,他也懶得再和陸連有什么商談了。 ……再次睜眼的時候,陸連抱著徐風間,把人扛到了餐桌上, 看這架勢是又要發情,又要來多一次, 徐風間沒阻止他抱住自己,長手拿過桌上的手機,播起音樂來, 陸連不滿地皺眉“你干什么呢?” 徐風間也沒好臉色,疲憊的說,“太累了,你做你的,我轉移一下注意力,” 陸連吃味地說,“徐總還會累啊?嗯?不是玩10p的人嗎?就我這點程度,你還會累?” 徐風間也哼了一聲,“陸總你小瞧自己了,就你這樣的,一個人頂十頭牛。” 陸連一下子也反應不過來這句話是在夸贊自己還是在諷刺,反正他現在也不在乎這個, 他大手在徐風間身上撫摸了幾回,又開始做了起來。 到徐風間渾渾噩噩的不知道是清醒還是昏睡的時候,陸連終于消停了。 徐風間叫了阿姨來做飯,他去洗漱過后,一臉神清氣爽得陸連還坐在沙發上, “你不走嗎?”徐風間隨口問到, 陸連交叉著腿,傲慢地說,“走個屁,你老公要和你討論討論婚禮的事。” 陸連根本沒有什么興趣討論婚禮的事,他只是不想走,不想和徐風間做完就馬上走。 為什么?他哪知道為什么,反正就是不想走。 他們先就婚禮上各自的賓客人數談了起來,陸連說了自己的親戚一大堆, 但他沒問徐風間那邊來誰,因為他知道徐風間家里就一個爺爺,就沒有往這方面提, 徐風間倒是自己提出來了,“我家里沒什么人,我爸媽很早去世了,只有我爺爺,其他親戚應該會來,還有一些我的朋友,你看……” 陸連馬上抓住重點,“朋友?哪些朋友?睡過你的那些?” 徐風間不知道是第幾次被陸連氣的說不出話了,這人腦回路這么這么清奇,總是往他這方面想,:“你……” 陸連又好像覺得自己說了多余的話,“隨便,你想請誰請誰,給我報個人數,我讓我媽安排就行了。” 接著陸連隨口問:“那菜呢?婚禮上菜單怎么弄,你有什么不吃的嗎?” 徐風間:“不吃芹菜,胡蘿卜,不喜歡吃西藍花,蓮藕,大白菜,香菜作為調料很喜歡,用作主菜的話接受無能。” 陸連本來就是隨意問問的,沒想到徐風間那么挑剔,“你這也不吃那也不吃的,那么矯情,” 不愛吃的還偏偏都是蔬菜,陸連又補上一句,“不吃青菜,小心營養不均衡啊徐總。” 徐風間:“關你屁事。” 陸連:“你!……媽的算了,關心你還這種態度,老子好心沒好報。” 徐風間:“我不用你關心,我們又不是什么親密關系。” 陸連一下子啞口無言,徐風間說的是對的,他們什么關系都沒有,就是他幫了徐風間,所以徐風間讓他cao,就這樣,沒了,可是這話怎么就是怎么聽起來怎么不順耳呢? 陸連越想越不舒服,想抬腿走人,可還是沒動。 兩人一時間都無話,徐風間趕過人一次,趕不走,他也就懶得理,準備進房間把頭發扎一下。 結果陸連亦步亦趨地也跟了進來。 陸連說:“我幫你扎頭發。” 徐風間見陸連沒事找事,也懶得和他爭,他把橡皮筋給了陸連,陸連很不熟練的扎了起來。 看起來像是在完成一項艱巨的任務,但這個人似乎是樂在其中,還笑了笑。 徐風間看著鏡子,直視著鏡子里的笑容,覺得那個笑容很刺眼,他不想和任何人有關系,突然嚴肅起來, “陸連,我說過了,別愛上我。” 陸連的笑容一下子僵硬,把橡皮筋扔下,“我愛你媽,別成天他媽的和我說這個,你煩不煩?” 像是惱羞成怒,陸連立刻離開了,徐風間倒是松了一口氣。 一直到婚禮之前,他們倆都沒再交談過,哪怕是陸連每天晚上還是會來睡徐風間,兩人也只是沉悶的zuoai,一言不發。 似乎那一句愛上的話,沖破了兩個人的禁忌。 終于到了婚禮當天,沈廉收到他們倆結婚的消息的時候,驚訝又無法相信。 他知道徐家出事了,但是他不敢相信徐風間就這么妥協了。 陸連和徐風間的婚事在圈子里傳的沸沸揚揚,但是誰都知道這場婚姻長不了。 徐風間要陸連的錢,徐家度過這次危機后,兩人該散的就散了,該各自找炮友就各自找炮友了。 從他們傳出結婚那天算起,到現在婚禮幾個星期了, 陸連和徐風間都沒出來找人。 這是怎么回事? …… 自從上次徐風間匹配到陸連后,直接把什么高級性事會所的會費全退了之后, 這次婚禮是徐風間第一次再碰見沈廉, 徐風間也就照常打了個招呼,沈廉還就非留下來在自己身邊說起話來,“新婚快樂。” 徐風間有時候也覺得沈廉是有點毛病的,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他和陸連的結婚,怎么可能夠得著快樂兩個字, 他猜這家伙是想借此故意使自己更討厭起陸連來。 但徐風間面上沒表現出來,和沈廉隨意的聊著天。 結果陸連很快出現了。 他重重地摟住徐風間的肩膀,在徐風間低聲惡狠狠地說:“婚禮上你還要和老情人卿卿我我是嗎?” 這也是他們倆自從上次之后,第一次說話。 徐風間用力地掙扎:“你有病吧?放手,很多人看著,” 一如既往地掙脫不開,徐風間不想當眾丟臉,低下態度解釋:“我就和他說兩句話,沒別的,能放開了嗎你?” 陸連放開了徐風間的肩膀,臉色還是一樣臭,“哼,別說我沒提醒你,你已經嫁給我了,叫你那些老情人別打你主意。” 陸連上次和徐風間莫名的冷戰之后,撬開了徐風間的所有資料,當然也知道唯一一個有危險的人,就是這個追過徐風間的不要臉的假正經。 一知道沈廉就是那個自己報了名的高級性事會所的老板,陸連光速退了會費, 他才不給徐風間的老情人賺錢! 這場婚禮,徐風間根本心不在焉,他保持著平時工作的笑容,和陸連演著戲。一一招待著客人,敬酒,陪笑,和陸連擁抱接吻,說結婚誓言,吵架。 進行了一整天的婚禮終于要有結束的苗頭, 沈廉又找上了徐風間,沈廉問:“風間,如果當時我能幫你,你也會愿意嫁給我嗎?” 陸連眼尖又走了過來, 徐風間還沒回答, 陸連說冷哼一聲:“沒有這種如果,你幫不了我老婆的,我當時給他劃的資源人脈資金也就幾十個億,你能幫嗎?” 沈廉:“……”該死的有錢人。 陸連:“徐風間,你還真是一家好女百家求啊。這婚禮上你他媽的就沒有別的朋友,你非得和他呆在一塊?” 徐風間:“滾。” 沈廉看看陸連又看看徐風間,一時間有些尷尬,徐風間示意他先走,沈廉猶豫了一瞬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