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鮫人阿溯師尊卿言堂
三泉殿建在守月崖上,從殿后往山上走,盡頭是一處斷崖,崖底連接東海。 ??輪椅收回錦囊,鮫人抱著卿言堂走進水榭。為養鮫人,爛柯門引守月崖上三處泉水,積水成湖。三泉殿地基深入湖底,湖面是交錯縱橫的水上棧道,方便行走。 ??鮫人喜水,將師尊放在亭中軟榻上,一躍而下。 ??阿溯的魚尾寬似彎月,飄逸如紗,光折射在上面熠熠生輝。他一頭銀發如水草,入水不沉,不易纏繞,此刻銀絲般飄蕩在湖里。 ??卿言堂懶洋洋臥在塌上說:“怎的化尾后,花樣這么多。” ??阿溯當年化尾到一半中斷,神智一半似人一半類妖,常常興致上來了就勾的卿言堂幕天席地胡鬧。后來成功化尾,開了神智,不知從哪里學了折磨人的法子,倒是耐心無比,只苦了卿言堂,往往哭泣哀求才能得個痛快。 ??阿溯浮出水面,水珠從發間滑下,他雙臂撐在棧道上說:“自然是為了育珠。” ??卿言堂修道多年,又是陰陽調和之身,必能孕育出東海獨一無二的明珠。可惜他心脈有損,阿溯用護心鱗保他經脈運轉正常,待卿言堂結出金丹,再不需要護心鱗,就是育珠的最好時機。 ??“師尊,我喂了你那么多鮫精,怎么還結不出一顆金丹。”鮫人同人類不同,修道修心,鮫人修煉修身。道行越高深,rou體越強橫,他生下來就是鮫人王族,又修煉多年,天賦傳承遠超普通鮫人。他的鮫精,于修仙之人是大補之物。 ??卿言堂打了個呵欠,坐在阿溯旁邊,雙腳泡在水里:“看來是你不夠努力。” ??鮫人將男人攔腰抱起,一同浮在水里,魚尾分開他的雙腿,將男人托起,不讓他費一點力。鮫人擅魅惑,哪怕是不通人情的阿溯,單憑一張妖艷絕倫的臉,都能迷的卿言堂恍神片刻?。 ??欲從色起,卿言堂夾了夾腿,軟燙的xue在魚尾上收縮:“做嗎?” ??阿溯斷不會拒絕,湖水打濕了卿言堂的衣衫,緊緊貼在身上,洇出珠鏈的形狀。鮫人對待伴侶溫柔體貼,哪怕身下硬如鐵棍,手上的動作也輕柔妥帖。衣衫一件一件除盡,丟在棧道上,卿言堂雙乳各夾著水滴珠墜,身上捆縛著一件珠衣,指頭大的珍珠和貓眼石穿成珠鏈,自項間分開,從雙乳下方繞到背后,前面看不出來,背后是網狀的樣式,垂掛處墜有東珠。yin靡奢華,不該在修仙之人的身上。 ??鮫人喜愛裝扮伴侶,珍珠寶石只當是好看的石子,一點不覺珍貴。阿溯扯著背后的珠串,前面兩根將卿言堂的胸乳擠得豐腴rou感,他連同珠墜一起含在口中,吸的嘖嘖有聲。男人每日練劍,胸前覆有薄薄一層肌rou,綿軟彈滑,他自己捧著讓鮫人吸,rutou被卷進唇舌間嚼弄,不一會兒就充血挺立。 ??“師尊,好軟。”另一邊也不冷落,鮫人知道師尊喜歡什么,指尖抵住乳孔細細地磨。直磨地內里嫩rou紅通通的嘟著,卿言堂胸膛一片麻癢,身下也來了感覺,后xue翕張著想吞進什么東西。 ??“別從正面,從后面。”男人推開鮫人,想轉個身,不小心滑了一下。花xue壓在魚尾上往下滑,男人嗚咽出聲,yinchun碾著魚鱗摩擦,哪怕是順鱗,都刺激的流水不止。鮫人一甩魚尾,將男人又顛至原來的位置,這一下,宛若給花xue打了一巴掌,整個陰戶落在魚尾上,鈍鈍地痛,又夾雜著隱秘快意。 ??卿言堂攬住鮫人,受不住地喘息:“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鮫人輕輕顛著魚尾,將男人蕩的臀rou滾滾,下身粘稠一片,才停下說:“現在是故意的。” 卿言堂淚腺發達,還沒怎么樣就眼底有水,像是受了莫大的欺負。 “你不肯插前面的,又磨的人難受。”卿言堂生氣地推開鮫人,趴在棧道上。 “我從后面進好不好,雌xue要等成熟了育珠。”鮫人不停地用手段催熟雌xue,卻不插入,每每正面做,魚鱗都刮的雌xue瘙癢空虛。 “育珠,就知道育珠。”卿言堂很快說不出話來,一根細長的手指伸進腸壁摸索起來,這里不比雌xue,能自發流水潤滑,摸起來干澀緊致。男人只覺得后面脹脹的疼,他努力放松身體,配合鮫人的動作。 阿溯另一只手取了一滴鮫血,絲絲縷縷滲進后xue,卿言堂感覺整個xue道熱了起來:“孽障,你又給我滴了什么,還嫌我不夠浪。” 從尾椎到全身,每一寸皮rou都在發熱發燙,急需一盆涼水降降火。阿溯指尖沁出一滴血,點在男人鈴口處,說:“是我的精血,對你有益。” 鮫人血是頂級的催情藥,卿言堂腦袋一片混沌,像是快煮開的水,咕咕嘟嘟冒著熱氣。性器硬挺,只消一點撫慰就會痛快射精。后xue里熱的要融化了,手指還在找凸起的要命處。 “在這。”鮫人親了親卿言堂的耳朵,指骨抵著凸起的軟rou按壓震顫,魚尾翻折過來,拍打著男人的性器。 前后夾擊,酸澀的射精感從內部蔓延至莖身,還差一點,尾鰭托著yinjing玩耍似的甩弄,卷起又放開,若有似無的快感不夠攀上巔峰。性器抖動著吐液,會陰處通紅一片,卿言堂說:“直接插進來。” 他握住鮫人粗長堅硬的性器,魯莽地往xue里插。 “嘶,好疼。”卿言堂疼的前面都軟了下去。 “師尊,我來吧。”鮫人yinjing長而翹,平時隱在魚鱗之下,情動時勃起,內有莖骨。 阿溯將男人的身子玩了個遍,見他淚眼朦朧,聽話地放開了手,就知卿言堂深陷情欲。鮫人心生憐惜,捏住他的胸乳拉起又放手,性器從后xue頂到前xue處,上翹的guitou貼合會陰,蹭著后xue的褶皺至yinchun敞開的花xue,最后頂的蒂珠左右搖擺。陰蒂上的貝殼不知去哪了,露出猩紅蒂頭,sao浪地探出包皮,一碰就哆嗦。 “唔…”xue里又泄出一股水,異形珍珠在xue口露了個頭又被吸回去,雌xuexuerou抽搐收絞,玩的自己潮吹不斷。 手指撫平褶皺,兇悍性器一插到底,鮫人舔著男人脖頸幫他放松。 太脹了,內里腸道被完完全全撐開,嚴絲合縫地套在鮫人性器上,卿言堂吞吃了多次還不適應,捂著肚子哭泣。 “好大。” 鮫人知他難受,一只手揉著他的胸乳安慰,另一只手堪稱色情的折磨陰蒂。他仗著手指長,拇指和食指掐著陰蒂時,尾指還能伸進xue里攪動。兩根手指打著圈的掐弄陰蒂根部,來回扇動腫了一倍的蒂頭,捻起薄薄的一點皮rou拉扯。 卿言堂哀叫著掙扎:“不行了,好酸。” 不知高潮了好多回的雌xue,濕紅軟爛的張著逼口,一點水都噴不出來。 后xue的性器動了起來,先是緩緩磨盡腸道里所有褶皺,磨地男人yinjing紅紫,憋到極致。感覺到腸rou乖順妥協,溫順地吮吸著性器,鮫人才暴露本性,握住伴侶的腰,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性事上,鮫人與妖獸無異,他們牢牢固定住雌性的身體,極盡纏綿,將jingye射入zigong里才肯罷休。 所有敏感點都被磨到,含有莖骨的yinjing簡直在鞭笞柔順的xue道,guitou無情地碾壓著腺體,將那里干的腫起,每次進入都能碰到。腸道里起了火,燒的卿言堂血液成灰,神智昏聵,只知道逆來順受地陷入快感漩渦,他肚子快被捅穿,性器隔著一層薄膜撞擊雌xue里的珍珠。 “吻我。”卿言堂說。 鮫人微涼的唇吻去他的眼淚,舔著他的眼皮,柔情蜜意的和身下兇猛的動作截然相反。世人誤會鮫人是浪漫的情人,卿言堂卻知道,他們不過是披著美艷皮囊的獸類,極盡占有。 “師尊,你快結丹了。”鮫人抵著腺體抖動,xuerou緊的要命,要把他性器絞斷似的。卿言堂肌rou戰戰,骨骼緊繃的快斷裂,前頭的性器剛碰上鮫人的手就噴射出一股濃精。 阿溯不再忍耐,抵著xue里最深處頂了十幾下,射了出來。 鮫人是冷的,jingye卻是guntang的,高潮后敏感的身體受不住燙,前頭又顫顫巍巍地吐了幾滴白精。 卿言堂閉上眼,任由鮫人給他清洗身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