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求cao/被舌頭跟手指玩弄至潮噴/坐jiba上捧起乳rou給小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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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驗孕棒出現(xiàn)兩條杠時,陳競跟溫時欽都懵了。 上大學時陳競無意中發(fā)現(xiàn)內褲上有血,溫時欽帶陳競去信得過的醫(yī)生那里檢查過,檢測出是姨媽血,zigong發(fā)育成熟,有極大概率懷孕,從那以后溫時欽都有戴套,只有少數(shù)幾次太過興奮體外射精。 也不知道是套子質量不好還是體外射精的原因。 陳競懵逼過后,很快就接受了自己懷孕的事實,因為這是屬于他跟溫時欽的孩子,倒是之前zuoai時口口聲聲要陳競為他生孩子的溫時欽郁悶了。 有了孩子,陳競勢必會把注意力轉移到孩子身上,把屬于他的獨一無二的愛分一部分給孩子,溫時欽看著陳競尚且平坦的肚子,滿是怨念地嘆了口氣。 醫(yī)生說前三個月最好不要行房,溫時欽一邊嘆氣一邊照做,連后面那個洞都沒碰過,活像個清心寡欲的苦行僧。 可能是體質太好,陳競孕期基本沒什么反應,能吃能睡,除了肚子一天天大起來,胸肌開始變軟。 溫時欽強迫自己戒掉了摸陳競胸睡覺的習慣,規(guī)規(guī)矩矩地摟著陳競的腰睡,偶爾jiba梆硬頂著陳競的大腿也沒有亂來,閑暇時就翻閱懷孕相關的書籍。后來擔心陳競一個人在家無聊,畢竟男人懷孕這種事還是挺驚世駭俗的,不好出去走動,溫時欽干脆就把工作帶回了家。 溫時欽在大學創(chuàng)業(yè)開了屬于自己的軟件公司,最近幾年公司勢頭發(fā)展迅猛,擁有不少專利,而陳競則成為了某高校的一名體育老師。兩人一到法定年齡就領了證,一畢業(yè)就舉行了婚禮,婚禮舉辦的并不隆重,只兩家人簡單吃了頓飯,然后陳競跟溫時欽就去蜜月旅行了。 一轉眼已經來到了第六個年頭。 七年之癢將近。 陳競看著開始顯懷的肚子憂心忡忡。 往日平坦的小腹跟沖了氣的皮球一樣鼓了起來,腹肌不見了,胸肌也跟裝了水似得軟綿綿的。 可能是受激素影響,女xue瘙癢的厲害,動不動就流水,半天時間就把內褲打濕了,夜里輾轉反側,無比渴望大jiba捅進來止癢,身旁的青年還以為他懷孕了睡不著,拍著他的肩膀哄他睡覺。 陳競不得不想,溫時欽是不是cao膩他了。 這一天,溫時欽給陳競洗完澡,幫他吹干頭發(fā),照例拍著他的肩膀哄他入眠。 耳邊縈繞著青年低柔的哼歌聲,陳競難受的不行,拋卻羞恥,在對方詫異的目光下將他的手放到腿間,小聲道:“sao逼濕了。”他在床上很少主動求歡,一時不敢看溫時欽的眼睛,隱約聽到對方的呼吸粗重了幾分。 他紅著臉,又緊張又忐忑。 原本靜止的手開始動了,指尖在濡濕的布料上若有似無地滑動,陳競受不了這樣的刺激,難耐地低哼了一聲,身體不由自主地輕顫。 他聽到溫時欽問:“怎么流了這么多水?” 陳競囁嚅道:“想要你。” “嗯?” “想要你cao我。” 溫時欽早在摸到陳競的yin水時身體就熱了,聽到他這么直白的求歡,jiba登時硬了,他呼吸一窒,極力克制身體的躁動,道:“太晚了,睡吧。”雖然已經是第四個月了,他還是忍住沒干陳競,生怕會失控弄傷他。 陳競心下一涼。 以前都不用他主動勾引,青年就跟聞著rou味的餓狼一樣,幾乎每晚都要搞他,現(xiàn)在他都這么主動了,青年居然不為所動。 果然還是cao膩他了嗎? 還是他懷孕了身材變樣勾不起他的性欲? 察覺到溫時欽要把手指抽出,陳競慌忙夾緊腿,手指隔著布料不經意抵上凸起的陰蒂,他啊地叫了出來,急促地喘息道:“呃啊……幫幫我,sao逼好難受。”一邊呻吟一邊無意識地挺胯去蹭青年的手指。 溫時欽哪里抗拒得了這樣的挑逗,jiba整根勃起。 他忍得那樣辛苦,陳競還不知死活勾引他,溫時欽猩紅著眼,恨恨道:“欠cao。” 說罷,直接打開床頭燈,把陳競的濕內褲剝了,黑毛叢生的媚紅色蚌rou就暴露在了空氣中,在他熾熱的目光下羞澀地蠕動著,晶瑩的sao水從當中的蚌眼里汨汨流淌,不過片刻就淌濕了身下的雪白床單。 陳競跟吃了春藥似得,saoxue瘙癢不堪,仿若有數(shù)萬只螞蟻在爬,他顧不得羞恥,主動分開兩片濕漉漉的yinchun,急切地催促:“唔啊……快給我,sao逼癢的受不了了。”漆黑的眼底浸yin著赤裸裸的欲望,饑渴地盯著青年腿間豎起的rou棍。 只是隔著黑色內褲看到jiba的輪廓,saoxue又流出不少sao水。 陳競毫無抵抗地任由溫時欽在他屁股下塞了兩個枕頭,當熾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腿心,他不由屏住呼吸,直到濕軟的舌頭舔上saoxue,他渾身顫抖地浪叫連連,主動掰開大腿迎合舌頭的舔弄,要不是肚子鼓起使得活動受限,他早就抬起sao逼追尋那根軟舌了。 好久沒給陳競舔逼了,溫時欽情難自抑地拍開陳競的手,把肥嫩的yinchun往兩邊拉,繃直舌尖鉆進水淋淋的sao洞,嘴唇跟吸盤一樣牢牢堵住屄口,舌尖宛如游蛇靈活地搔刮著屄里的嫩rou,勾出陣陣yin水。 溫時欽貪婪地吮吸著sao甜的yin液,耳邊是陳競越來越高亢的浪叫,溫時欽的jiba硬的快要爆炸,抽出舌頭,舌尖裹住凸起的sao陰蒂用力一吸。 “呃啊啊啊……” 陳競上半身猛地一彈,黝黑的雙眸布滿水光,頭暈目眩地迎來了久違的陰蒂高潮。 他的身體在這六年里被cao得不能再熟,即使被折騰一晚上,第二天除了稍微有些酸痛外還是可以正常上課,再加上孕期身體格外敏感,沒過多久又開始yin蕩地扭腰,難耐地催促:“嗯啊……還要,給我。” 那滿眼迷離扭腰擺臀的sao樣,比起六年前中春藥那次有過之而無不及。 溫時欽雙目赤紅,俯下身再次吸住陰蒂,同時食指并著中指小心翼翼地插進saoxue,在淺口處緩慢抽插,插了幾下,發(fā)現(xiàn)sao逼又濕又軟,他熟門熟路地摸到了g點,邊吸陳競陰蒂邊戳他的g點。 曠了數(shù)月的saoxue一吃到手指就饑渴地咬緊,討好地收縮蠕動,恨不得絞緊手指讓其永遠留在體內。 陳競被舌頭跟手指玩弄的神智不清,只知道夾緊sao逼yin叫:“啊啊啊……好爽,老公干我干死我吧,呃啊啊好爽,哈啊……再快一點。” 平常只有在被干得受不了的情況下,他才會叫溫時欽老公,求他快點射給他,這會兒被指jian的太爽了,理智啊羞恥啊早就被他拋到腦后,完全淪落了性奴,滿眼迷離地呻吟著。 英俊的臉上滿是媚態(tài),紅暈在臉、脖子以及胸膛上蔓延開來,柔然的胸乳隨著身體的搖擺微微晃動,掀起陣陣乳浪,兩顆紅腫的奶子在空氣中一顫一顫的。 最受不了陳競叫他老公,jiba深深又脹大了一圈,溫時欽發(fā)了狠地摳陳競的g點,牙齒咬住敏感的陰蒂用力吸嘬,不過短短一分鐘,陳競繃直腳尖,渾身抽搐著迎來了第二次陰蒂高潮。 saoxue受到刺激瘋狂咬住手指,使得抽插都變得困難,溫時欽干脆抽出手指,掐住陰蒂,繃直舌尖去戳陰蒂的最頂端。 陳競胡亂搖著頭,淚水不斷從眼角溢出,讓靈魂都戰(zhàn)栗的快感讓他理智全無,不自覺地挺起胸膛,兩只手無意識地掐揉著奶子,翹起的乳尖不時從指縫里探出。 當閃電一樣的尖銳的快感順著那一點席卷全身,陳競啞聲浪叫,不顧滾圓的肚子努力抬起胯部迎合對方的玩弄,在最后一聲短促的尖叫中,迎來了第三次陰蒂高潮。 sao逼在沒有手指進出的情況下潮噴了,失禁似得噴出了透明的yin水,yin水跟噴泉似得分成好幾股,呈拋物線,淅淅瀝瀝地淋濕了身下的床單,過量的yin水甚至把枕頭邊緣都打濕了。 高潮過后,陳競癱軟在床,大口大口地喘息,胸膛劇烈起伏,連帶鼓起的肚皮也在微微顫動。 溫時欽摸了把下巴處濺到的sao水,將yin水抹到陳競的肚子上,不經意看到陳競的手還掐著胸,蜜色的乳rou從指縫里溢出,兩顆褐色的奶子高高翹著,溫時欽眸色陡然一暗,喉結微動,呼吸粗重地問:“是不是奶子癢了?” 聽到這話,陳競遲鈍地眨了眨眼,下意識地揉搓了下挺立的奶子。 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緣故,兩顆奶子一直腫著,有原先的兩倍大,乳暈也大了一圈,稍微一碰,乳尖就襲來一陣酥癢,陳競眼里的霧氣更濃,拇指跟食指捏著腫脹的奶子來回揉搓,直把奶子揉的越發(fā)挺翹,嗚咽道:“嗯啊……好癢,吃吃它。” 溫時欽盯著那兩顆嫩腫的蓓蕾,咽了口口水,“想要就自己來拿。” 陳競什么都顧不得了,隔著內褲坐在了那根粗長的大rou上,濕滑的水xue不斷摩擦炙熱的roubang,yin水很快把內褲打濕了,堅硬的roubang隔著布料淺淺插他的xue口,兩片yinchun柔柔地貼在了布料上,摩擦間帶來一陣酥麻快感。 “呃啊……嗯啊啊……” 陳競喘叫連連,迫不及待捧起乳rou往溫時欽臉上湊。 分量不輕的胸乳壓了過來,溫時欽差點不能呼吸,張開嘴輕咬了下rufang內側的軟rou,“怎么這么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