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攻跟弟弟爭鋒相對/男朋友,我能請你跳支舞嗎/讓我看看你流了多少水
壓根沒想到男生會是這個反應,賀羽不由一愣,“什,什么?” 陳競一臉漠然,問:“你跟我說這些,到底有什么目的?” 賀羽一噎,面色不太好看,道:“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別被人騙了還給人數錢。” 陳競垂下眼,沒說話,拿起叉子機械地往嘴里塞吃的,他并不相信賀羽說的話,可一想到溫時欽跟許嘉禾站在一起,那畫面看上去和諧又登對,心里頓時被烏云所籠罩。 好在他慣會隱藏自己的情緒,表情上依舊是一副對什么都不在乎的冷漠表情。 賀羽氣得牙癢癢。 與此同時,溫時欽臉上掛著從容的微笑,游刃有余地應付著別人的恭維,眼角余光卻一直在關注著陳競的方向。 他看到賀羽坐在了陳競旁邊,也不知道賀羽說了什么,陳競再也沒有像之前那樣默默注視自己,而是一直埋頭吃著自助餐。 溫時欽眉心幾不可察蹙起,跟身邊的幾人說了聲失陪,穿過人群來到陳競身側,“吃什么好吃的了?” 說著,他自然而然地坐在了陳競的另一側,俯過身,在男生怔忪的目光下,將沾在他嘴角的一抹奶油舔進了嘴里。 嘴唇襲來柔軟的觸感,陳競懵了一懵,一抬眼,就看到少年喉結微動,將奶油咽了下去,隨即對他微笑道:“嗯,味道還不錯?!?/br> 陳競后知后覺地紅了臉,好在他膚色深,平時又是一張面癱臉,除了溫時欽沒人看得出來。 溫時欽唇角勾起柔和的笑意,視線觸及賀羽時,笑意冷了幾分,他沖對方點點頭,道:“又見面了?!币活D,目光落在了賀羽綁著石膏的左手上,一臉關切地問:“你的手還好嗎?” 真是哪壺不提開哪壺。 “……” 臉上擠出僵硬的笑,賀羽皮笑rou不笑地道:“多謝關心,已經好多了?!?/br> 溫時欽道:“那就好?!?/br> 假意寒暄了兩句,溫時欽扭頭跟陳競道:“我餓了,幫我去拿些吃的吧?!?/br> 陳競遲疑,擔心賀羽會對溫時欽不利,目含警告地瞪了賀羽一眼,然后起身朝餐廳方向走去。 順利支開男生后,溫時欽收起臉上的笑意,緩緩道:“我說過,讓你離陳競遠一點。” 想起陳競剛才那一眼就來氣,搞得好像他會欺負溫時欽似得,賀羽黑下臉,嘲弄道:“我想你忘了,陳競是我親哥,我跟他是有血緣關系的,你憑什么讓我們兄弟倆分開?!?/br> “兄弟?” 溫時欽嗤笑一聲,目光如利箭一般直刺而去:“你們算哪門子的兄弟,這世上有哪個弟弟會侵犯自己的親哥哥?” “我……” 被溫時欽刺中要害,賀羽臉上閃過一抹狼狽。 他那天是鬼迷心竅了,一看到陳競身上的吻痕就失去了理智,事后是有點后悔的,但是那一丁點后悔在看到陳競毫不猶豫選擇跟溫時欽走時,就消失無蹤了。 賀羽不服氣地道:“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你不是在玩弄陳競?你敢說你以后會跟他結婚?就算你愿意,你的家族會同意你娶個一窮二白的男人進門?” 面對賀羽犀利的提問,溫時欽眸色不變,道:“我是以結婚為前提跟陳競交往的,至于其他——” 他頓了頓,輕描淡寫地道:“沒有人能干涉我的決定,如果有,那就讓他們閉嘴好了?!?/br> 賀羽愣住了。 似乎是不敢相信溫時欽是認真的。 溫柔秀美的少年牽起胭紅的唇角,柔情似水地看向端著餐盤朝他迎面而來的男生,用只有他跟賀羽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倒是你,那么執著地想要引起陳競的注意力,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 賀羽沒有出聲,眼里罕見地帶了一絲茫然。 他看著陳競朝他這里走來,目光只放在溫時欽一個人身上,心底被什么東西刺了一下生疼,甚至沒等男生走近,他就匆忙離開了。 陳競掃了眼賀羽離開的背影,將自己精心挑選的點心遞到少年手邊,“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就隨便拿了點?!?/br> “都是我喜歡吃的。” 溫時欽笑瞇瞇地伸手接過,往嘴里塞了快切好的牛排。 陳競遲疑道:“賀羽他沒對你怎么樣吧?” “他能對我怎么樣?!?/br> 溫時欽拍了拍身邊的沙發,示意男生坐下。 等男生坐在他身旁后,溫時欽給他投喂了口鵝肝壽司,轉移話題道:“會跳舞嗎?一會兒有舞會?!?/br> 陳競搖了搖頭,“我不會。” “我帶來的男伴居然不會跳舞?!?/br> 溫時欽故意苦惱地輕蹙眉頭,“那等會兒有人邀請我跳舞怎么辦?” 陳競心頭一緊。 這時大廳的燈光驟然暗下,悠揚的音樂隨之響起。 眾人紛紛安靜下來,自動分開一條道,身著一襲白色西裝的許嘉禾在眾人的注視下款款而來,來到溫時欽面前站定。 “時欽,你還沒祝我生日快樂呢。” “生日快樂?!?/br> 溫時欽淡淡一笑。 陳競坐在一旁,身體已然變得僵硬,眾人不免好奇地看向他,猜測他的身份,陳競卻無暇他顧,只想把少年藏起來。 漆黑的眸色驀然沉了下來,眼底匯聚著一條黑色暗河,他雙拳不自覺地緊握。 只聽許嘉禾用好聽的聲音道:“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邀請你陪我跳第一支舞呢?” 陳競不由將目光投向溫時欽,后者臉上漾開溫柔的淺笑,微微啟唇,正要開口,陳競迫不及待地道:“我不同意?!?/br> 話音剛落,全場寂靜。 許嘉禾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像是才發現陳競的存在,用極為抱歉的口吻道:“對不起,是我失禮了,我……應該先征求下你的意見才對。” 陳競沒說話,目光沉沉地盯著他。 那如同陰冷軟體動物一樣的眼神,讓許嘉禾產生生理上的不適,不由皺眉。 溫時欽一臉無奈,道:“下次吧,我男朋友吃醋了。” 在場都是a市各大企業的未來繼承人,溫時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這話,相信不出半日這個消息就會在上流社會流傳開來,溫時欽的意思不言而喻。 許嘉禾干笑了兩聲,遺憾道:“那好吧?!?/br> 只是當眾被人拒絕,一時有些下不來臺,好在在場的都是人精,很快就有人主動來邀舞了,許嘉禾便順著這個臺階下來。 陳競垂下頭,主動認錯:“對不起?!?/br> 溫時欽捏了捏他的手,淡淡道:“你不說我也打算拒絕的。” 陳競一愣。 他愣住的時候表情變化不大,只是眼睛微微睜大,顯得有些呆。 溫時欽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起身正對著陳競,微微彎下腰,掌心朝上,朝他伸出了手。 “男朋友,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跳舞?” 少年邀舞的姿勢很標準,也很紳士,膚白如玉,淺色的瞳仁在水晶吊燈的照射下像寶石一樣熠熠閃爍。 “好。” 再次聽到“男朋友”三個字,陳競心潮澎湃,想也不想就答應下來。 等到跟著少年來到舞池,陳競后知后覺地想起自己不會跳舞,小聲跟溫時欽說了,溫時欽揚了揚唇,“沒關系,我教你,很簡單的。” 事實證明一點都不簡單。 陳競有運動天賦,卻沒有音樂跳舞細胞,四肢僵硬,踩了溫時欽好幾腳。 更關鍵的是,裙子底下的丁字褲隨著他的舞步不斷摩擦著那隱秘的部位,細成一根繩的布料好巧不巧地卡進了兩片yinchun中間,陰蒂跟屄口的嫩rou被不斷碾磨,襲來一陣刺癢的酥麻。 有什么液體從屄縫里流了出來,順著大腿蜿蜒而下,因為穿的是裙子,那些羞人的液體一路暢通無阻,很快就浸濕了襪口。 細密的汗水布滿了額頭,陳競不斷輕喘著,雙腿有些發抖。 溫時欽似乎沒有察覺到異樣,依舊耐心地教他舞步。 臉上的汗水越流越多,很快滲進了眼里,男生眼里漸漸蒙上了一層濕潤的水光。 當少年帶他做了一個旋轉的姿勢,他身體猛地一僵,丁字褲深深嵌進了屄里,敏感的陰蒂都被勒的深陷進去。 他嘶啞地低吟了一聲,不得不停下來,背脊微彎,將頭靠在了少年的肩膀,粗重地喘息道:“不行了?!?/br> “怎么了?” 溫時欽微側過頭。 濕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廓,那里本來就是陳競的敏感點,再加上女xue被丁字褲磨得滴答流水,陳競滿臉潮紅,壓抑地唔了一聲,身體都戰栗了。 幾乎將全部的重量都壓在了少年身上,陳競咬了咬唇,難以啟齒地道:“下面……流水了?!?/br> 溫時欽貼著他的耳朵,啞聲問:“流了很多嗎?” 陳競羞恥地點了點頭。 要是穿褲子還好,偏偏穿的是裙子,那些yin水根本沒有布料吸收,一路流到了襪子里,一些來不及留下的yin水都附在大腿根,濕漉漉的跟尿了一樣。 幸虧現在大家都沉浸在舞蹈中,光線昏暗,沒人往他小腿看,不然肯定會察覺到異樣。 “那要怎么辦呢?” 斂去眸里算計的笑意,溫時欽耐心地問。 陳競低低道:“去洗手間,用紙巾擦干就好了?!?/br> 兩人離開舞池來到洗手間,五星級酒店的洗手間寬敞明亮,鋪著大理石磚,每個隔間都備有卷紙。 陳競進了最里面那間,正想讓少年在外面等他,溫時欽直接閃了進來,對上男生窘迫的神色,他輕輕一笑:“我看看你流了多少水。” 不等男生拒絕,他就將對方轉過身背對他,修長的手指輕易掀開裙擺,等到看到裙子底下的春光,淺色里的眸里頓時滾上了濃重的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