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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兩生花在線閱讀 - 第十七章,究竟在期待什么

第十七章,究竟在期待什么

    如果瀾求饒的話,蘇溫自覺是會考慮放過他的,可是他沒有,明明被綁縛著,明明是奴仆走狗,卻總是不甘,那樣一副不甘的眼神,蘇溫胸中升起一股凌虐欲,他想讓人哭想聽人求饒。

    可是從始至終他都沒有主動開口說過一句話,除了自己問他的言語就是偶爾實在難耐發出的悶哼。

    他對自己是真狠啊,蘇溫想,青絲散亂汗珠從臉頰滑落至下顎,頭微微后仰著露出脆弱的脖頸和喉結來。

    蘇溫莫名覺得喉嚨有些發癢,喉結滾動怎么也移不開眼睛。

    無論眼前人犯了什么錯都該由自己來罰,那次杖刑以后蘇溫便這樣覺得。

    從一開始蘇溫便知曉,眼前的人無論如何都不會開口求饒的,他只會用他那雙眼睛看著自己然后說上一句:“屬下知錯。”便再無他話。

    蘇溫的胸中有股莫名的郁結,只覺得瀾比這些朝臣兄弟們還更難治,他失蹤了幾日,只閉口不言去做了什么,這便是奴才對主子的態度嗎?

    關的時日覺得差不多了,蘇溫這才將人放了出來,眼前這人連生死都不在意又怎么會因為這樣的對待而收斂呢?蘇溫自知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罷了。

    在蘇溫關著瀾的時日,他貴為太子之尊卻數次拜謁陸府,陸青煙不該摻和進來,他不愿也不想,在不傷及自己利益的情況下,他想換一個好一些的結果。

    “溫哥哥對我,真當一點男女之情也沒有嗎?”陸青煙低著頭把玩著手中的團扇,蘇瀾從這個角度看不清人的神情,可卻也知曉,她往日活潑的性子如今卻是沉悶,語調里帶著失落,是不敢看自己,卻是另一種不敢看。

    “本宮只當陸小姐是摯友,是meimei。”蘇溫知曉當斷則斷的道理,這話雖然狠,也傷人至深,也只有這樣方才能斷了人的念想,彼此都年幼,年少時候的情愫朦朧總歸有轉圜的余地。

    可也或許這少年人的情感才最純粹也深刻。

    “是嗎?”良久的沉默過后陸青煙抬頭看向了蘇溫,眼眶泛紅,“我應該謝謝殿下能夠將我當做meimei。

    你能娶宇文家的小姐,卻不想娶我,說是在意我,不愿意我成為政治的犧牲品。

    可是你知道嗎?我不屑女子的三從四德,男子的三妻四妾,可若是你,我愿意的。

    不過無妨,我又不是非得喜歡你不可,我這樣的姿色和才情不娶我是你的損失,我只是在想,溫哥哥以后會喜歡上怎樣一個人?還是說你們皇家的婚姻只是利用沒有兩情相悅之說?

    不是溫哥哥不想娶我,而是我不想嫁你了。

    太子殿下你回去吧,我會解決好這些事情的,你幾次三番的來見我,不就是為了這件事嗎?”

    陸青煙起身微微屈膝行了一禮對人露出一個笑來。

    “陸小姐,我實非你的良配,總有一日,你會找到自己的心儀之人。”蘇溫拱手一拜,轉身踏出了這道門檻,一開始就錯了,是他利用了人的“救命之恩”,若是沒有自己,蘇池的情路是否會好走一些?

    而這件事只有陸青煙自己來,才會不損害蘇溫的利益的情況下也不必讓人嫁與蘇溫,他當人是摯友,可他終究是不配與這些人為友的。

    在當日,只過了幾個時辰,便有侍衛來報,說是陸青煙陸小姐出家了,這件事鬧得很大,陸家雞飛狗跳,可這樁婚事終究是作罷。

    父皇也特地將蘇溫叫過去問了,蘇溫只答:“陸大人為官清廉,乃是棟梁,兒臣陸小姐的事不過小事,父皇切勿因為此事怪罪陸家。”

    誰都知曉,這是蘇溫不想娶陸青煙才生了這樣的事,不過是心照不宣罷了。

    想來自己多可笑,這樣的事竟然要一個女子去擔著,終究是出了家也可還俗,何況是帶發修行,之后他們是否能夠終成眷屬,便不是蘇溫的事了。

    那日瀾站在廊下,籠在月色中,卻比那月更要清冷勾人,出于私心,蘇溫從后面抱住了他在人的頸側同人說著話,懷中的人僵硬抗拒蘇溫只裝作不覺:“瀾哥哥,我要成婚了。”

    懷中人只是平淡地回了一句:“嗯,屬下知道。”

    蘇溫無奈,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終究是等到了婚期,皇太子娶親,整個長安都熱鬧至極,夜里各色的宮燈綴滿了整個皇城,昏黃的光匯聚成海與天上的星子相映。

    鳳冠霞帔,是真正意義上的十里紅妝。

    除卻他剛當上太子時候穿的吉服,還是第一次穿這樣華貴的衣裳,正紅色的衣裳織金的祥云和刺繡的龍交相輝映,金冠玉帶,腰上纏著各色的飾物只覺得繁重,這樣的裝束蘇溫只覺有些胸悶煩躁,本該多情的桃花眼莫名帶上了幾分薄涼,唇瓣微抿透露著他的不悅。

    這場婚事,從月前便開始忙,一直折騰到了現在,東宮中熱鬧極了,觥籌交錯的喜宴,蘇溫卻愈發覺得無聊,腦中只想著此時此刻瀾在做什么?

    月至中天終于送完了賓客,這樣寒冷的天,東宮中點綴著各色的宮燈和紅色的綢緞,莫名的多了幾分溫度。

    縱使百般不愿,他還是回了婚房,如今自己這般引人注目,所有人都盯著自己,若是知曉新婚之夜自己沒有在房中歇息,這樣的言論若是傳到父皇的耳中,不知卻變成怎樣的解讀,不滿這樁婚事?還是不滿父皇?

    蘇溫進了婚房中見那對龍鳳喜燭只覺得礙眼,床上灑滿了各色的紅棗蓮子……

    坐在床榻上的新娘倒是端莊,蘇溫卻也懶得拿喜稱挑開人的蓋頭,只是拿手揭開了蓋頭擱在了床邊的腳凳上。

    “太子殿下忙了一天可是累了,妾身伺候您安寢吧?”宇文小姐眉眼間皆是風情,想必是出嫁前已認真地學過該如何伺候太子,起身便要來脫自己的衣衫。

    蘇溫只皺了皺眉,覺得脂粉味俗氣后退了幾步伸出手去擋住了湊上來的人:“宇文小姐自重。”

    “夫君,妾身喚作宇文黛,如今既已成親,妾身便是太子殿下的人了,伺候殿下理所應當,又何來自重之說?”宇文黛的一聲夫君喚得蘇溫毛骨悚然,說到底這些世家的女子不過是政治的犧牲品。

    蘇溫的眉眼微挑,只冷冷地看著眼前人,直至將人看得不敢再動作,蘇溫才開口說話:“宇文小姐,在外,你是太子妃娘娘,你我琴瑟和鳴。

    而在這東宮,本宮是君,你是臣,你可明白?”

    “可是……”宇文黛似乎還有話要說。

    蘇溫懶得聽人廢話又開口道:“不懂也沒關系,你會懂的。”

    蘇溫武功雖若,制住一個小女子卻是綽綽有余,只掐著人的下巴將藥丸往人嘴里塞,只讓人吞下才松開了人告訴她:“此藥名為花期,像你這樣的美人,也是不想零落成泥的吧?嗯?”

    “本宮今日暫且在這里安歇一晚,太子妃娘娘也早些歇下吧?”蘇溫看人的表情變化心情莫名的愉悅了幾分,由興奮轉為疑惑而后帶上了驚恐,看向自己的眼神像是看見了什么牛鬼神蛇一般,“對了,若是你想將這件事告知旁人,你可要自己掂量掂量。”

    蘇溫將那對龍鳳喜燭吹滅只坐在梨木椅上閉眸休息,屋內燒著炭,溫暖如春,蘇溫一閉眼便想起瀾的身影,又想著瀾此刻在做什么?或許真的是瘋了,也或許是真的斷了袖,一塊木頭而已,蘇溫想不如去一趟醉夢樓,那里的公子可比瀾要知趣懂風情得多。

    他將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從腦中揮散出去,只想著這幾日發生的事,齊家然后治國,數年的經營,蘇溫雖沒有晉王在朝堂勢力大,也沒有越王在地方擁兵自重,但多少有了些資本。

    蘇溫如今已經不需要太子太師,太傅的日日教導,更是可以每日上下早朝,替父皇批閱一些奏折,為國家出一份力。

    相較于在宮墻之內聽奏折上的言語,不如去那些地方親自看一看旱災蝗災瘟疫水患是怎樣的,百姓又是如何的食不果腹,如何的易子而食。

    奏章多少攙了假,可太子殿下事關國本不能輕動,這樣的事大多讓那些官員或者王爺去了。

    蘇溫想一步一步慢慢地來,父皇卻讓他一步登了天,誰人都知萬般權勢兵權最重,可他收到父皇最重的新婚賀禮卻是掌控御林軍的兵權,御林軍本由晉王殿下掌控,只父皇的一句話便移交了這權勢,蘇溫只覺惶恐,剛要推辭卻被皇帝拒絕了。

    蘇溪的一聲道喜說的意味不明,眼底掩蓋不住的鋒芒,幾年前東巡晉王殿下監國,滿長安都飄散著皇帝要易儲的消息,而后來皇帝照樣寵愛著太子殿下。

    晉王殿下勢力日益壯大,如今因著一句話,在長安的兵權旁落。

    父皇是想怎樣?自己剛成婚便將御林軍交到自己手上,平白惹人仇恨,他想將自己徹底捧起來將蘇溪打壓下去,亦或者兩相制衡,更或許想讓兩者互相算計謀劃以至于殘殺。

    皇子之間斗得越狠,便無人有心思放到帝位上去,太子是什么,是皇帝的傀儡罷了,偏偏立了太子,便有那樣多的人將視線放到了太子身上。

    這便是皇家的難能可貴的親情啊,蘇溫只覺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