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運動,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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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也不是那么快就能結束的,尤其是壞人做壞事,從七點的鬧鐘震動后,池瀝起床開門拿早餐回來,晨起運動就有了點起色。 池瀝輕輕的捏了捏池睢的臉頰喊他:“小睢,吃早餐了。” 池睢異常煩躁的轉了個身,臉埋進枕頭里還沒睡好,朗逸抱著池睢的腰把他撈起來,靠在自己懷里,池睢生氣的皺著眉,眼睛不情愿的睜開看著池瀝。 “哎呀~干嘛呀!你們做的舒服了,我還累著呢~” 池睢氣的臉頰鼓鼓的,恨不得撲過去咬死池瀝,池瀝晦暗的掃了朗逸一眼,MD,池睢的火都對著自己了。 “乖,是哥的錯,喝完粥隨便你喜歡的方式欺負我。” 池睢嘴角壓制不住的翹起來,眼睛轉來轉去,大發慈悲的張開嘴讓池瀝喂,濃稠的紅棗枸杞小米粥,讓池睢喝的有點懷疑人生,這是給他補氣血的?他虛!? 池瀝把碗端走的時候,池睢才后知后覺的感覺腰后有什么東西咯著自己,不舒服的往下滑,聽見朗逸悶哼一聲身體一僵,小心翼翼的突然翻身裹著被子縮在床腳,回頭就看見朗逸目光晦澀的盯著他,腿間的yinjing因為晨勃翹起來。 “朗逸,你不用管它,等會就下去了,真的!” “可是我看著啊睢,它更興奮了。” 池睢看著朗逸往這爬,有點慫的吞咽口水,指著他大叫:“你干嘛,昨天才做過,你你離我遠點。” “呵~昨天池瀝做的爽了,我還沒吃著什么rou,今天輪到我了。” “不不不不不不——我不要!” 朗逸溫柔的笑現在看起來真是毒藥一樣,看著好看,內里壞死了! 胳膊擰不過大腿,更別說是累了半晚的池睢,沒抓住緊裹的被子,連自己都被困在了朗逸懷里。 “啊睢,你給我舔舔,難受。” 池睢撅著嘴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看的朗逸好笑的笑出了聲,手悄悄的抓住床頭的瓶子,貼上池睢的臉,冰涼涼的觸感讓池睢好奇的扭頭,就看見那個昨天讓他消魂的容器,拒絕的推朗逸的腰,紋絲不動。 “我不做多,就做兩次。” “兩次?你還要做兩次?我不要,我我我…嗚嗚~朗逸~” “哈~呼~啊睢~我想cao你,想狠狠地cao你,你不喜歡嗎,我做的你不爽?” 池睢回想著昨晚的感覺,身體突然就有點異樣,MD,太不爭氣了,嗚嗚嗚…… “哈哈~啊睢興奮了,我好喜歡啊睢為我情動的樣子。” 池睢羞惱的抬不起頭,趴在床上自暴自棄,朗逸微笑著親吻他的脖頸,細膩溫熱的觸感讓身體敏感的池睢禁不住的身體輕顫,后xue被慢慢的撐開,熾熱的yinjing沖破阻撓直入深處,撞在恢復了差不多的xue口,池睢呻吟一聲,爽的腳背彎曲。 “啊睢,寶貝,啊~喜歡,乖~叫出來,我喜歡聽,叫出來。” 池睢漲紅了臉,嘴角藏不住的呻吟夾雜著喘息,微張的嘴唇跟著朗逸的話張合,喉嚨滾動。 “朗逸~……后xue喜歡朗逸的大roubang,呃啊~啊啊啊~要朗逸的大roubang,使勁cao我cao我~啊~后xue好舒服好爽~” “朗逸好厲害,喜歡,呃啊~慢點……唔~” 朗逸收到池睢yin亂的浪叫,腰腹更加用力的挺動,白色的潤滑劑在后xue被撞開,糊了屁股一層,順著曲線流在池睢的yinjing上,色情的沉迷氣氛在池瀝進來的時候有一瞬間凝滯,池睢害羞的把臉死死壓在床上,還是不能適應被人看著zuoai的感覺。 “害羞了?給哥看看朗逸做的到底爽不爽。” 池瀝抬起池睢的頭,嗚咽的呻吟聲襯托的潮紅的臉頰更加色欲,讓池瀝想要讓它上面沾滿自己的津液,池瀝也確實這么做了,粗大的yinjing被插進池睢口中,池瀝昨晚確實做的爽極了,乳白的津液不太濃稠,一股一股的噴在池睢臉上,從額頭流下粘在睫毛上有點阻擋視線,順著臉頰流下,池睢癢癢的伸出舌頭舔走唇邊的津液,有點上癮的舔了舔嘴唇。 池瀝輕笑著用指腹抹去眼瞼上的津液:“小睢被cao上癮了,喜歡津液的味道了。” “哥~…呃啊,啊~…呃啊~……啊啊啊——” 朗逸舒爽的淺淺抽插享受射精的快感,池睢沒勁的趴在池瀝大腿上,唇邊就是昨晚讓他爽的要死的粗大yinjing,不自覺的舔了一下,就感覺池瀝身體一震,才軟下去的yinjing又慢慢變硬,咯著池睢的臉。 池瀝目光暗沉的盯著他:“小睢,你在勾引我?” 池睢還沒聽清,微張的唇又被撐開,這次的抽插比剛才還要劇烈,池瀝拉著池睢的手給他揉弄yinnang,扭動的胯帶著床更加震顫,朗逸不甘落后,扶著池睢的腰和池瀝比耐久度,一陣輪番cao弄下來,池睢兩張嘴都被填滿,疲軟的趴在床上神魂顛倒。 “啊睢真棒,我獎勵你一個浴室游戲。” 池瀝完事了站起身離開,不忘提醒朗逸:“最后一次,小睢受不住。” “我比你知道的多。” 浴室漸漸變得水汽氤氳,朗逸的手指插進去給池睢引流,涓涓的津液成縷留下,被水流沖進排水口,池睢被朗逸放著坐在洗手臺上,兩條腿夾住朗逸的脖子,嬌弱的xue口被舌頭輕輕舔舐,每一處褶皺都被細心撫過,舒服的讓池睢頭皮發麻,緊張的心跳也慢下來,最后怎么就睡過去了,朗逸溫柔的給他沖洗一下,塞進被窩里,自己收拾好出門。 “過年,你回自己家。” “我什么情況,哥不知道?” 池瀝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誰是你哥!滾回自己家,我爸媽會回來。” 朗逸有片刻的沉默,回朗家不想回,留下來……啊睢的父母,也不是不行? “反正我不走,除非啊睢親自趕我。” 池瀝幽幽地眼神盯著他,心里已經謀算了一萬種搞死他的方法,郁結的轉身離開。 池瀝確實是故意把事情說的嚴重了,起碼過年的時候,池父和池母最多漠不關心的點了一下頭,除了晚上其他時間根本看不到人…… 池瀝一臉的醬色,現在輪到他和池睢怎么說了,怎么說呢? 尋思了幾天,已經做好了和他爸大吵一架股份威脅的時候,結果也是一個“噢”字,就無語…… 也是,這倆人只要手里有錢,自己過的逍遙就行,也不管別人怎么樣。